40 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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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青的腦子在欲望的控制之下天馬行空飛檐走壁,他覺得尹徵捅進他身體的那根東西滯澀又鈍痛,他疼得不敢呼吸不敢亂動,心里卻又不自禁的嫌尹徵動作簡直太慢,不能緩解他的饑渴情緒。甚至很自虐的想著,哪怕cao壞了,也不過就是受點傷流點血而已,好過現在這不上不下、折磨得滿腦子欲念的瘋癲狀態。 有那么一瞬間,他幾乎妄想著可以轉個角度翻個身,自己騎乘一下! 慶幸這也就只是被逼急了偶爾產生的妄想幻覺,內心爽一下而已,他要是哪天真瘋了干出強jian這種事情,不管是不是藥物的作用,他覺得,他家主子怕不是會直接cao著手腕上那根不知道什么金屬做的繩子,直接送他上路。 可是他還沒有活夠…… 他還想享受人生…… 他還想……他還想高潮,射個連本帶利…… 小鷹爺被憋得躁狂,只想欲望能找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無奈心里越渴望,他主人那邊卻好像越是不急。yinjing都已經捅進去一半了,鷹爺內心千呼萬喚,他卻硬是沒再繼續。 忽然想起來剛剛光顧著接電話,湛青那個狹窄的甬道里干澀得發緊,不怎么舒服,分明是忘了涂抹潤滑劑…… 他進了一半又再退出來,自右手邊的置物架上選了一只極熱熱感的。把湛青換了個姿勢趴跪在沙發下的地毯上,讓他側著頭雙肩貼著地面,翹著屁股塌著腰,姿勢倒和臺上的奴隸別無二致。 湛青被這么一折騰,簡直比不涂潤滑劑硬上還要來得崩潰,本來那春藥融化了就又熱又無力,再擠了大半管的熱感潤滑液進去,瞬間燙得他腦袋都跟著發暈,耳邊轟鳴,像血液都沸騰得炸開了鍋。 汗水自每一個毛孔中滲透出來,把他整個人搞得汗浸浸的,還沒開始cao,卻已經像是被做了半宿般都癱著軟著,渾身無力得跪都幾乎跪不穩。 尹徵的兩根手指伸入到軟熱的xue口,又轉動著去玩弄擴開,進到更深的位置,壓著前列腺的那個部位用力一壓…… 湛青即便戴著口撐,卻在這一按之下,酸軟之中,一陣電流順著脊髓傳入大腦中樞,情欲被瞬間逼上絕路,完全顧不得此刻身在人多的大庭廣眾當中,再也無法壓抑的用力叫了一聲出口,腦內一片空白,像昏厥又像死去,完全沒發現自己就在他主人隨便的這么一按之下,射了精。 小鷹爺迷離著雙眼,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卻不自知。下身的那根東西許是憋得太久了,實在按捺不住寂寞,未經絲毫碰觸就那么昂揚抖動著噴出一股股的jingye,系數射在了身下的長毛地毯上。 “太熱了,所以激動得有點過頭?” 尹徵拎著湛青胳膊上的捆繩,把他上身拉起來,跪著靠在自己懷里,尹徵看看湛青那口水眼淚流得一塌糊涂的臉,又順便看看才射完沒多大功夫就又挺起來的yinjing。 “唔……唔……” 小鷹爺嘴里戴著口撐,發出咕嚕咕嚕不知道是呻吟還是極力想把口水吞咽回去的聲音。 “幫你降降溫,冷靜一下?” 出口的話雖然像是在問,然而實際上、想當然不需要回應。 尹徵一邊說著,一邊從茶幾臺上的冰桶里抓了一大把冰塊過來。 用來冰鎮酒水的冰塊被一塊塊塞入湛青的體內,推到深處。熱燙得幾乎滴著水的肛口剛一感受到冰塊的寒冷,便是一陣緊縮著抗拒,直到被強力的動作不容拒絕的侵入。湛青緊繃的身體剛剛僵硬得有那么一點想要閃躲的意思,屁股上便挨了幾下打…… “別動。” “啊啊……唔……” 腰腹被反手壓著,迫使屁股向后撅起,無奈的迎合著冰塊的入侵,一顆又一顆,直到尹徵手里那一把全都塞了進去。 被yuhuo和熱感潤滑劑點燃的腸道內壁迅速的融化著冰塊,也讓那里的熱燥感短暫的冷卻幾分,然而卻消弭不了春藥的催逼,只讓湛青覺得一會兒熱得流汗,一會兒又冷得打顫,又冷又熱,刺激過度,難受無比。 所以,當尹徵摟著他上身,以粗大的yinjing捅進他身體的時候,盡管剩余尚未融化的冰塊會被頂進更深的地方,但湛青依然覺得他是在被救贖。 至少尹徵的東西cao進來,就說明他不會再繼續被塞冰塊……?粗大的性器在湛青的身體里狠狠撞了幾下,捅入再撤出,被撐大到極限的肛口已經變得濕潤柔軟,冰塊融化成的冷水混合著熱感的潤滑劑滴滴答答順著抽插的動作流出來,順著大腿根一路向下淌,把地毯弄得濕淋淋一片。 湛青的身體根本完全無法跪得住,全靠尹徵支撐著,仰著頭,被他自背后摟在懷里,后腦靠著他肩膀,卻又極力的翹著屁股迎合著沖撞,一下一下,性器始終都不曾軟下來,滴著水的隨著撞擊抖動搖擺。湛青意亂神迷,全不介意自己淪為欲望的奴隸。被插得痛了,他便混亂得邊叫嚷著邊哭,被cao得爽了便呻吟扭動屁股以求射精。 尹徵今天卻是完全不想限制他的高潮,隨他高興,想射就射。他也插得盡興,摟著湛青cao弄許久,又把他按在沙發上繼續做,等他覺得盡興,在湛青身體發泄夠了欲望的時候,湛青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狀態蜷縮在他身下。那個不知已經射了多少回的小雞雞半點東西都吐不出來,即便春藥時效未過,它卻已經再無力戰斗,任憑尹徵怎么玩弄都不肯抬頭了。 尹徵把湛青胳膊上的捆繩解開,只見手臂上滿是勒紫的痕跡。拿掉口撐,湛青的嘴巴卻也已經發麻到失去知覺,一時之間上下頜骨已然無法合攏,仍舊半張著嘴巴,口水流的到處都是…… 此時,表演臺上的節目已經又換了一場,這回是一群金發大胸的歐美風美女半裸著在熱舞。尹徵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起身把他那只半死的鷹弄起來帶走,就近要了個空房間洗澡。 泡在雙人浴缸溫暖的水中,湛青累得像具死尸,迷迷糊糊只貼著尹徵胸口睡大覺,渾不知自己滑進水里差點嗆死。 尹徵叫了兩聲,湛青卻絲毫沒有反應。于是索性把他身體往上拉了拉,低頭吻著他嘴唇,舌頭進入,合法侵占。濕熱深吻足足持續有兩三分鐘那么久,湛青缺氧窒息,被憋得受不了,掙扎著醒了過來。 劇烈的喘著粗氣,以朦朧潮濕的目光和缺氧脹紅的臉抗議著他主人的慘無人道。都已經把他cao成這鳥樣了,還不讓睡一會兒,是想干嘛? 湛青明明以為自己已經被折磨得挺狠了,然而完全沒又想到得是,尹徵把他弄醒是有話要說的。 他說:“我欠你的還清了。你欠我的,也得還一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