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催生欲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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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規(guī)昧勾弄他衣裳的動作一頓,那抹玩味的笑凝固在了嘴角,他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猛然撩開衣袍翻身覆上這具已經(jīng)如雨后春筍的身體,長發(fā)垂落在陸成儀的面頰上,掀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癢意。 “我早知師尊是個什么人,也自然知曉師尊從不將我放在眼里。” 他的聲音低啞幽怨,像是個討不到糖的孩童,話里夾雜著nongnong的委屈,雙眉微蹙,一雙美目含情帶怨,眼下紅痣也好似受了主人的影響,盈盈欲墜,一派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 仿佛壓在陸成儀身上意欲施為的人不是他。 “所以師尊……”路規(guī)昧忽的變了表情,手指在他過分白皙的胸口輕輕打著轉(zhuǎn),像是一只賣弄可憐的狐貍,誘騙到了自己心心念念許久的獵物,大張獠牙,面容扭曲地笑著:“我只能將你囚禁起來,在你身體的每一寸……每一毫……都烙下我的印記,我要讓他們知道,你不單單是我的師尊,還是我云尋宮宮主的禁臠。” “路規(guī)昧你……”陸成儀的眼睛驀地睜大,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路規(guī)昧放在他心口的手,那雙他夸過無數(shù)次骨節(jié)分明、指頭尖都漂亮過分的手,正摁著他的心口,將朱紅色的光紋一點一滴滲入他的肌膚,rou眼可見的在他身體里迅速躥開。 路規(guī)昧不知從哪里學(xué)來的,竟在加速他的春潮發(fā)作。 “師尊身中情毒,想必不去疏解會很難受吧。”路規(guī)昧得逞地笑著,微微支起身體,金線密織的紅袍被解下,費了數(shù)十個織布師傅月余的華貴衣袍被他隨意地扔到地上,與飄浮暗附的灰塵融為一體。 他重新貼上陸成儀已經(jīng)血紅的耳朵,叼起一邊含入口中,濕熱的舌頭在他的耳廓中細(xì)細(xì)舔弄。“師尊不是說我生得漂亮么,徒兒脫了衣裳,師尊好好瞧瞧,徒兒的身體……更漂亮。” “嗯……”陸成儀的身體不可自制地打著細(xì)顫,耳邊凈是被舔舐的嘖嘖水聲,那些欲潮,他日日夜夜都遮掩著怕人發(fā)覺的隱蔽秘密,此刻堂而皇之地從每一個角落里沖出來,大搖大擺地吞吃著他的神智。 仿佛仍嫌不夠,他五指并攏,將一團(tuán)血紅的東西重重打入陸成儀的胸口。他收緊了牙關(guān),死死叼咬住嘴里的一團(tuán)軟rou,陰仄仄地加速他情潮的發(fā)作。 “路……路規(guī)昧,你知道你在……嗯……在做什么嗎!”陸成儀的身體被路規(guī)昧籠罩在陰影里,濃烈的情潮不受控制地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蠶食啃咬著他的理智。他劇烈地喘息著,被情潮侵蝕得毫無力氣的四肢哆嗦著掙扎,前所未有的濃烈yuhuo極速地竄入四肢百骸,逼迫著他雙眸濕潤。 陰鷙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裹挾著nongnong的挑釁與放肆,“我當(dāng)然知道,我啊……要cao你罷了。” 他直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喘息連連、眼角濕熱泛紅的人,抬手落在已經(jīng)皺成一團(tuán)的衣領(lǐng)上,稍加動作,衣袍霎那化作灰燼,輕擺一下指頭,那些灰燼就隨風(fēng)而去,將遮掩藏匿的軀體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面前。 路規(guī)昧聽到自己的心臟劇烈跳動了一下,瞳孔瞬縮。 在他的記憶之中,陸成儀從來都是個沒有什么劇烈情緒的人,之于仇敵,之于兄弟,甚至之于他。他總是掛著一抹笑,不濃烈,不邪肆,不代表喜,亦不昭示悲。 任由世人為他編織如何偉岸的事跡,將他置于萬里凌空之虛然高位,聽過念過,也只是掀掀眼皮,好似萬事與他不相干。友人到訪,仇敵尋仇,事事皆不入眼。 好像親切又平和,實則淡漠又冰冷。 就像是一株竹,靜靜的佇立在竹林深處,被人連根挖出,栽種在自家院落之中,不忘呼朋引伴,向眾人宣揚這株竹子如何挺拔蒼翠。 竹子立在那里,無聊地?fù)u搖枝葉,又是一片叫好夸贊的聲音。 除了那人的死,陸成儀好似從未對他、對任何人表達(dá)過真實的情緒。 可是此刻,那個目空萬物、自由慵懶慣了的男人正委身于他身下,赤身裸體,纖瘦細(xì)嫩的肌膚泛著情欲的紅,眼角潮濕,嘴唇又紅又艷,活像個要他采擷的嬌花。 他舔了舔唇角,腹中一團(tuán)火騰地?zé)饋恚橛炫鹊难凵裣駰l毒蛇,冰冷地纏上了陸成儀的身體,打量著他的每一分窘迫。“師尊……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可真欠cao。” 陸成儀的四肢皆被鎖鏈緊緊束起,最為輕易的遮擋也做不得,他緊咬著唇,緊繃起的背部已經(jīng)有些痙攣,滾滾的汗珠已經(jīng)將他打濕了個徹底。路規(guī)昧的手指只是輕輕在他乳粒上滑過,他就會舒爽又痛苦的渾身戰(zhàn)栗。 灼燙的氣息從緊咬的雙唇中泄出,無數(shù)個邪祟般的聲音交纏著在他腦子里上下竄跑,陸成儀昂起脖頸,身體里最隱蔽的地方正渴望著最狠厲的碰觸,一點點往外沁出了密液。 明明此刻正被人囚禁著褻玩,但是他腦中竟?jié)u漸浮出了尚未成為鬼修之主的路規(guī)昧,拿著墜子,邪氣羞赧的遞給他。 他的小路兒,是怎么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陸成儀忽的笑了,淡淡的,并不濃烈,情欲重重的臉驀的松動下去,對著身上的人揚起一個最慣常的笑容。 “那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