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囚
路規昧稍稍低下頭,將唇湊到陸成儀的耳邊,故意壓著嗓音,朝里頭吹了口熱氣。“師尊要是喜歡,你可日日帶著他,必然無人與你爭搶。” “嗯……”陸成儀春潮未解,哪里抵得住這樣的撩撥,衣袍下的身子輕顫了下,耳朵rou眼可見了紅了許多。他往左動了動,試圖將自己的耳朵從路規昧嘴下救走。“這鏈子著實漂亮,那就多謝宮主盛情,我回去叫人好好看看,能否將它的款式用在別的物件上。” 路規昧面色一滯,促狹的笑凝在那張過分艷麗的臉上,顯得好笑又悲涼。 “你叫我什么?” “宮主?” “陸成儀!”路規昧陰惻惻地磨了磨牙,從喉嚨間崩出一聲低吼,狠厲地喝止了陸成儀的話,眼睛瞇起,直直盯著身下的人。 “哎,您說。” 像是被他不著調的樣子逗得發笑,路規昧忽的變了表情,又換上一副浪蕩的模樣,仿佛剛剛諸多狠厲不過一番云夢。 他半撐著身子在陸成儀身側躺下,將手指撫上他的前襟,指腹輕輕摩挲著衣裳的幾處褶皺,長睫低垂,遮掩了眼中的情緒。 “師尊總是不聽話,害的徒兒白白尋了你多年,當真該罰。” 他勾出一抹極快活的笑,像是得了自己苦求多年的玩具,胸腔中的歡欣愉悅近乎要炸裂出來,想要把這個幻想了多年的玩具狠狠玩弄一番,不論輕重,從里到外都烙下他的印子。 “師尊……路兒想你了。” 陸成儀唇角微動,男人的頭發散開,瀑般垂在他的耳邊,散著他獨有的冷香,若有若無地輕輕搔刮著他的臉頰。 “宮主,陸某擔不起你一聲師尊。” 路規昧驀的抬起頭,翻掌遏上陸成儀纖細的脖頸,手上青筋暴起,他緊抿著唇,下巴卻忍不住微微顫抖。 “你再說一遍!” “陸某擔不起……”剩余的聲音忽的被堵在了口中,陸成儀的唇開開合合,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路規昧竟給他施了禁言的咒。 “師尊……”路規昧卸了力氣,掐住他脖子的手轉為輕撫,細長冰冷的手指一點一點攀附到他的胸口,沿著衣領徐徐探入。 他的手掌貼在陸成儀尚在發熱的皮膚,輾轉著伸入內里更深處,他低低笑著,眼睛亮的怕人,看著陸成儀的眼神極為瘋鷙,像是恨不能即刻將他拆吃入腹。 “你總說些我不愛聽的話,路兒只能將你的言禁了,說起來這咒,還是師尊教我的,師尊可還記得?” 陸成儀被他過分冰冷的手激得打了個寒顫,他春潮并未褪去,路規昧那會強行將他擄走擊暈,這才得以平復下去,此時他存心撩撥,盤踞在角落的潮毒仿若嗅到了氣息,張牙舞爪地四竄而出。 路規昧在他圓潤白凈的耳垂上輕咬一口,指尖撩開他的衣領,沿著胸口皮膚的紋路輕輕打轉。“師尊可能忘了吧,不過不要緊,師尊一向言而無信且記性不佳,即便忘了也是意料之中。” 瘦削的身子細細地顫著,陸成儀四肢皆被鎖鏈銬住,他抬手要擋,那鎖鏈便如有靈根,霎時將他四肢猛然收緊,他掙脫不得,面上窘迫,卻只能由路規昧胡亂施為。 路規昧瞧著他的表情,低低一笑:“師尊可別亂動,我在這鎖鏈上注了我的幾滴血,你越掙扎,它便收得越緊,到時候師尊只得四肢大開,著實有辱斯文吶。” 冰冷的手持續在他身上游走,路規昧托腮在他身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被綁縛住又掙扎不得的窘迫模樣。他胸腔憋悶,一股奇異的滋味從被觸碰的地方向四肢百骸蔓延而去,不得不大口大口急促地吐息。 身下的人面色潮紅,肌膚滑膩滾熱,稍加碰觸便像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打顫躲閃。路規昧眼神諱莫難辨,衣袍下遮掩的身軀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他的手掌觸上陸成儀平坦的胸乳,掌心貼碰到他淺色帶粉的乳尖,陸成儀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胸口緊緊繃起,喉間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路規昧覺得有趣,狹長的眸子不懷好意地往他的臉上看去。 他的師尊,從來神游萬眾之外的青箬仙君,此刻紅唇微張,急促地吞吐著空氣,胸口起伏不定,在他的掌下發熱發顫。 那雙總是目空一切肆意慵懶的眼睛,潮濕又茫然,承載著無邊無際的情欲越發濕熱。 他突然想聽他的聲音,想聽聽他這浪蕩慣了的師尊能發出什么叫人瘋魔的靡靡聲音,聽到自己在徒弟身下呻吟低喘的聲音時又該做和表情。 路規昧指尖輕點在發顫的唇上,解開禁言咒術。 陸成儀驀的看向他,他的眼睛生得漂亮,瞳仁是一片淺色的淡褐色,映著路規昧的影子,濕漉漉的與他四目相對。 他語調并未如身體般發燙灼熱,也并不急促,甚是帶著幾分慣用的促狹,略有沙啞地說到:“你要折辱我,此招行不通,你知道我是個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