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孽徒今天綁架我了么在線閱讀 - 2春潮情毒

2春潮情毒

    漢里的胥城春光大好,萬物一派欣然景致。

    陸成儀昨日喝多了酒,一聲碧色的長袍被睡得皺皺巴巴,歪七扭八地貼在他身上。

    他已經許久沒有這么醉過了,此刻正頭疼欲裂,抵著額頭試圖催用靈力緩解幾分。

    “主人醒了?”

    陸成儀還未發力,一雙浸透了水的帕子就貼了上了,仔細地擦拭著容顏狼狽的臉。

    他抬著腫脹的雙眼,避著外頭大泄而來的日光,勉強看清了面前這個短衣短發的少年。

    少年人臉上還有著兩掛嬰兒肥未曾褪去,白嫩俊俏,甚是可愛,一張小臉卻擺出一副老成的模樣,極為認真地替陸成儀擦拭著臉上的酒漬。

    他有些發懵,自己數百年來少有查人不覺的時候,且并不知道自己曾見過這個小團子。幾百歲的老頭子竟要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團子伺候,他再是厚顏無恥,此刻也覺得臉上無光。

    小團子似乎并未覺得不妥,小臉抬著,拿著帕子就往陸成儀的頸窩湊去 。

    陸成儀忙反手將他的手握住,“哎哎哎……小友勿動,陸某自己來便是。”

    團子被奪了帕子,原本還一本正經板著的臉突然松動,嘴巴一撅,兩條眉毛擰到一塊,大有風雨欲來的架勢。

    陸成儀生來最怕人在他跟前哭哭啼啼,連忙把帕子塞回小團子手里,“小友莫哭,是店里老板叫你來伺候的嗎?你別怕,只管告訴他已經伺候妥當,我不同他說,他不會罰你。”

    團子紅潤潤的小嘴撅得更厲害了,兩只大眼睛眨巴幾下的功夫,豆粒大的淚珠斷了線一樣往下掉,他噗通一聲跪地不起,抓著陸成儀的衣服嚎啕大哭。

    “主人果然是騙阿余的,昨日主人還說替阿余贖身,以后阿余就能一直跟著主人,不再是沒人要的玩意兒。”

    陸成儀被他哭嚎的聲音弄得頭疼,連忙點點阿余的嘴唇,給他施了一個禁聲的咒。

    他依稀記得昨日一夜荒唐,飲多了酒,不知怎的就進了勾欄的場子,恰巧見到幾個人在責打這個小團子,那團子被打得可憐,一雙本該澄清似水的大眼睛被打得眼皮耷拉,一半臉腫的老高,興許是自己年歲漸長,見不得這團子挨欺負,順手扔了塊值錢的東西幫他贖了身。

    陸成儀的衣角被阿余攥得皺皺巴巴,可憐團子以為等來了什么好心腸的大恩人,卻不想碰上的是他這么一個不著調的仙痞子。

    他安撫地拍了拍那孩子的后背,只覺得自己不長記性,收養個靈獸神木就罷了,又重蹈了數十年前的覆轍,琢磨著該怎么委婉地甩掉這個麻煩,“阿余是吧,陸某昨日喝多了酒,許是酒勁上頭,應許了你許多話,但那都是醉酒人的胡話,做不得數的,我知道你怕我將你還回去,我既贖了你,必不會將你重推火坑,你若是不嫌棄,陸某還是有些朋友的,把你安置下去也不是什么難事。”

    阿余被禁了聲,嘴巴開開合合卻發不出聲,那淚珠子卻絲毫不懈怠,一個勁往下掉,就要把陸成儀不大的良心給淹透泡軟了。團子攥住他的衣角,頭搖得賣力又敬業,頗有幾分戲臺子上哭兒嚎母的姿態。

    他忽然有些恍惚,那人當初被他收留的時候也是擺出這樣一副可憐的模樣,一張還未出落的小臉綴滿了招人疼的淚珠,緊緊抿著唇,像是怕極了他要趕他,一聲抽泣也不敢泄出。

    那時他也只是覺得有趣,覺得這孩子模樣生的俊俏,根骨又實在出眾,便本著一顆自以為是的善心教他習武練字,授他功法陣圖,時間長了,竟養出一條吃人都不吐骨頭的狼來。

    是他沒有把他教好,如今天賜團子,說不定是個什么契機。

    陸成儀瞧了許久,竟極沒良心的覺出幾分意思出來,他托起阿余的小臉,在他頭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敲,“別哭了,跟著我也不是不行,只是我這人毛病多,難伺候,生起氣來要揍人的。”

    阿余連忙點頭,小手一個勁抹臉上的淚珠子,眼巴巴地等著他的后話。

    見他終于止住眼淚,陸成儀便替他解開禁言,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團子一遍,將那塊帕子扔到他的懷里。

    “擦擦你的小臉吧,跟了我,也別叫我主人了,叫我一聲先生吧。”

    阿余看著年紀不大,陸成儀問了才知道他已經十五有余,只是生來就是一副娃娃臉,又在勾欄那種男女皆不由身的地方過活,才故作一副孩童的模樣。

    他手腳麻利,做事又干脆,又在煙花柳巷里戰戰兢兢過了多年,知道該問些什么不該問些什么,總的說,實在是處處都要比上一宗活祖宗好伺候的多。

    最要緊的是,那張小臉著實水靈,正正好好是陸成儀最愛的露天嫩芽。

    只可惜是個男娃娃。

    陸成儀手里揣著阿余用不知什么東西制成的暖手袋,身上穿著阿余趕制了兩天的新衣綠袍,嘴里叼著阿余借用客棧小廚做了足足一個時辰的酥糕,懶塌塌地倚在榻上,瞧著那小仆役似的團子賣力的擦桌子模樣發笑。

    “我說我的小余大人,您可歇歇吧。”

    阿余扭頭故意朝陸成儀拱了拱鼻子,他和陸成儀相識三日,起初還算戰戰兢兢生怕他一個不順心便要叫自己回了老地方,可陸成儀卻一副怡然自樂全然不知的模樣,起初還吩咐他做些事情,這些天卻總嚷嚷著頭疼,問了就說是被他來回晃悠的頭暈,一來二去,從無正行。

    “先生懶怠,咱們這些做小的當然要勤快些。”

    陸成儀被他堵了個嚴實,只得輕笑幾聲將榻里閑散的書拿起,“小余大人說的極是,我等懶人只能……嗯……”

    握著書的手忽的沒了力氣,書本狼狽地掉落在地,他彎腰去撿,一陣酸軟卻從丹田崩裂開來,頃刻間席卷四肢百骸,包裹著不正常的熱氣像是要將他一點點吞吃入腹。

    窗外本是日光郎燦的好天氣,不知何時也被黑云侵擾,灰蒙蒙的被蓋了半邊。

    阿余背對著他,并不知道他已經熱汗津津,異常的溫度攀爬到了全身,就連五臟六腑都像是掉進了即將煮沸的水里,又疼又燙。

    阿余只顧著和那張桌子較勁,隱約覺得屋里暗下去,“胥城又要到雨季了,這雨一下就要下個七八天,先生頭一次來就碰上了。”

    “阿余……阿余……”陸成儀身陷火浪,新制的衣裳早就叫汗水打濕,一層層粘在他瘦削的身上,更顯得陸成儀瘦弱不已,他周身散發著濃郁的熱氣,雙眼血絲盡顯,如若不是靈氣壓體,怕是早就將阿余扯來壓入身下。

    “先生!”阿余回神,轉身就看見陸成儀狼狽不堪地扯著被褥遮掩自己身體的模樣,一張總是沒個正經樣子的臉紅潮密布,粗喘著連連扯著自己早已松散的衣領。

    見他要過來,忙后退抵在墻角,萬分抗拒地沖他搖了搖頭。“阿余……去備水,要涼的,越多越好。”

    “先生,你……”阿余見過陸成儀的這種神態,勾欄之中多是急色孟浪之徒,床榻之歡也常不拘泥于室,而有不從者,往往被灌了藥,而后便是這樣一副神態。

    陸成儀的唇角已經被他咬得發白,須幽一站舊疾未愈,此刻又因為他的大意遭逢春潮,早已沒了往日的閑適樣子,他的聲音沙啞又低沉,像是在林間鉆出的病虎,低吼著最后的力氣。

    “快去,快!”

    阿余從未被陸成儀這樣訓斥過,什么都顧不及,一路小跑著往后院趕。

    陸成儀筋疲力盡,他的靈力如剝筍扒皮,一寸寸剝落而去。

    本來只需點一下手指就能辦到的事情,此時卻用盡了陸成儀所有氣力,他終于凝聚起一個將屋子嚴密封起的障,將他納入包裹起來,一點點緩解著春潮之毒。

    他捂著自己濕漉漉的胸口,脫力地靠在墻角,像是忘了什么,倉促地在自己里衣胡亂摸了一通,在碰觸到一處硬物后終于露出一個笑來,干涸發白的唇角微微勾起,悲涼又解脫地收緊了手指。

    “小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