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養了個兒子,卻要兒子為他生兒子
段岑的心肝兒終于懷上他的種了。 心肝兒大名叫段心,小名叫心兒,是他買來的小嬌妻。 兩年前,段心被他賭鬼老爸領著來見段岑時,個頭至多一米五,細胳膊細腿的,松松垮垮的T恤遮不住白皙的鎖骨,風吹起衣角,粗糙的衣服布料摩挲著他細嫩的腰肢,發出窸窣的細響。 段岑背對著風口對著賭鬼吐了口煙,用煙嗓不痛不癢說了一句: “你還是人嗎?這娃兒才多大?” “十六了,十六了!”賭鬼把兩只手反復搓著,“他媽死得早,營養沒跟上。” “不要,帶走。”段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就背過身去。 剛轉過身,身后啪嗒一聲,賭鬼已給他跪下了。 “段老板,我要不是走投無路,也不至于賣兒子啊!要是個兒子還好,偏偏半男不女的!媳婦兒娶不了,嫁人又沒人要!您可憐可憐我們,施舍我們一條活路。” 段岑專心低頭吸煙,不理會身后人的嚎叫,突然身子被撞了一下,回頭才發現那小孩被他老爸推搡到他身邊,正仰著頭看他。 段岑冷不丁被這小孩盯著看,心里突然起了些波瀾。不得不說,這小孩長得是極標致的,清瘦的臉上是姣好的五官,眉是眉,眼是眼,凝望著他時,眼里好像能沁出水來。 多好的人兒,可惜攤上這么個老爸。 段岑讓助理給了賭鬼一筆豐厚的報酬,就讓他連夜滾蛋了。 段岑喜歡男人,又偏偏想留個種,讓他的事業在他百年之后還有個繼承人。于是他的得力助手大周便天涯海角替他尋回這么個雙性人,一個有著完整女性生殖系統的男兒。 賭鬼比誰都想賣小孩,大周找上門時,他剛被追完債,鼻青臉腫回到家,一聽說有這樁好事,樂得臉上的血跡疤痕都擰成一團。 最后賭鬼數著錢,心滿意足地走了,走的時候,小孩還扒在門口依依不舍看著。 段岑想著這小孩可能多少有點毛病,剛才他老爸當著他面這么說他,他都不帶生氣的。 段岑坐在沙發上,沉默著抽完手頭的煙,掐滅了以后,對著拘謹站在一旁的小孩招了招手,說:“過來。” 小孩揪著衣角,磨磨蹭蹭才走到段岑面前,才走到卻忽地被一巴掌拍在腦袋上。 “洗澡去。”段岑拍著他的腦袋說。 這小孩渾身上下只有臉還算白凈,衣服已蒙上一層灰,只能從被不斷揉搓的衣角看出本來的淺黃色。 段岑自認為自己用的力不算重,至多就是比“摸”再多了些力度,但這小孩竟一時瞪大了雙眼望向他。段岑就這么看著他眼眶倏地變紅了,接著就是兩行清淚留下。 很快,小孩用那臟兮兮的袖口捂住了眼睛,把臉埋在胳膊肘里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段岑傻眼了,他能輕松斡旋于風起云涌的生意場,但從來沒考慮過哄小孩的事。 “你叫什么名字?”他捏了捏眉心,無奈問道。 小孩抬起頭,哽咽著說:“陳心。” “以后你就跟我姓了,段心。”段岑從沙發上站起,解開襯衫的袖扣,說,“心兒,帶你洗澡去。” 段岑兩句話,就讓陳心變成段心,再成了心兒。 段心脫衣服的時候,段岑就這么倚在浴室門口看著,看著他將單薄的T恤脫掉,露出弱不勝衣的脊背,明明是盛夏,卻緊緊縮著兩肩,仿佛是被凍著了似的。 段岑意外的是,這孩子跟著他賭鬼老爸在鄉下過活,竟也養一身白嫩的皮膚。 段心脫了上衣,轉過身來看著段岑,把T恤緊緊抱在胸前,遲遲不肯脫褲子。 “你爹把你賣了,”段岑走進浴室,從他手里扯過T恤,俯身貼著他的耳朵說,“以后我就是你爹。” 段心一愣,突然空了的手讓他少了許多安全感,身子往后縮去,整個背緊貼著盥洗臺,赤裸的上身顫得厲害。 仿佛直到現在,他才終于后知后覺起來。 段岑不喜繞彎,單刀直入說:“把褲子脫了。” 段心嘴一癟,眼瞧著又要哭了,段岑忙扶額道:“你自己洗吧,我出去…” 停了一下又說:“淋浴會用嗎?那個開關往左是熱水往右是冷水。” 段心也不知有沒有在聽,只把頭低著,不肯答應一聲。 指導一番后,段岑才出了浴室,直至聽見里頭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懸著的心才終于放下。 但同時段岑臉上也多了些黑線,他對幼雛不感興趣,本想趁這個機會檢查一下段心的身體,看看將來究竟適不適合生育。如今只好先斷了這個念頭。 但最終段岑還是瞧見了段心的身體。他忘了給他拿浴巾和衣服,孩子嘴又笨,不懂叫人,最后整個濕漉漉地出來了。 身下垂著嬌小玲瓏的yinjing,整根溜光水滑的,軟軟地貼在兩腿間。 已到這份上,段岑便不管不顧將他攔腰抱起放在床上,不顧他的踢踏,強行掰開了他的雙腿。 終于在這yinjing底下,清晰地看見了一朵半開的花苞,花唇隨著身體的顫動不斷翕張著,上頭還掛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洗澡水。 段岑用一根手指順著yinchun擠進那逼仄的xue口,終于確認了這器官不是擺設。 只是這手指要拔出時,竟被軟rou絞得死死的。段岑人糙了些,出來時沒考慮到這人兒的脆弱,竟是生生把他弄哭了。 還未變聲的他,哭時還有些奶聲奶氣,哭得直喘不過氣,胸口劇烈起伏著,帶得胸前那兩粒也通紅起來。 段岑確認好了,用浴巾將他裹起來,想替他擦干身子,不料這人竟像得了狂犬,掛著滿臉的淚珠,沖著他的胳膊就是一口。 這小孩牙口屬實好,直到段岑后來跟他同房了,這日留下的疤都還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