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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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的時間跨度,從被俘到送去做軍妓,前后不過半年,這半年時間還不能磨去燕國六王骨子里的傲氣。剛開始時,每次被侮辱,他都會奮力掙扎破口大罵。后來他發現這么做只會激起對方的獸欲,于是后來變得沉默寡言,沉默著忍耐。凌辱他的人又覺得這樣安靜的“玩具”過于無趣了,用了各種各樣的手段,只為了聽原本高高在上名滿全國不知是多少少女夢中情人的燕國射月六王,跪在地上像個最低賤的娼妓一樣,搖著臀求歡。 現在時間是周六早晨七點十七分,本來余晴是想好好睡個懶覺的。她伸出兩手的中指和食指,閉上眼睛使勁揉了揉幾圈自己的太陽xue,然后看向躺在她身下的男人。燕讓風面色潮紅,兩眼無神,張嘴吐出guntang的氣息,不斷小幅度扭著身體,在床單上摩擦著自己的后xue。 “你一天天的就沒個消停的時候是吧?”余晴低聲罵道。 此時此刻燕讓風是什么都聽不到的,他的眼里只有濃郁的情欲,沒有神志。他憑著本能往余晴的身上蹭著,嘴里不斷嗚咽呻吟著。下身早就濕得一塌糊涂,前后內褲上都有大片水漬。 余晴把他從自己身上扒拉開,然后翻身下床,找出了自己的月經床墊,走向燕讓風。在她抬起他一條腿的時候,燕讓風以為終于是有人要來釋放自己,迫不及待地大張開腿,扭腰抬臀。但余晴只是把墊子墊在了他的屁股下,然后走進了盥洗室洗漱。 余晴在電動牙刷機械的震動聲中走出來。燕讓風正試圖為自己紓解,但是不了解現代服裝構造的他扒拉了半天也沒能扒下內褲,只好急切地隔著布料taonong起來。昂揚的前端像是將要頂破,摩擦著guitou的地方漫開大片水漬,捏上去好像要擠出水來。但這隔靴搔癢的撫摸根本無法緩解情欲,只是讓燕讓風的呻吟喘息更加粗重。他不知所措地向傳來聲音的方向抬起手來:“難受……求您……嗚嗚……” 余晴轉身回了盥洗室,吐出一嘴牙膏沫子。等她洗漱完擦著手走出來時,燕讓風已經被越燒越烈的情欲弄得小聲啜泣起來,滿臉自己的眼淚唾液。他趴在床上,胡亂聳腰在床單上磨蹭著。感受到有人靠近,他立馬停下了動作,撅起屁股神志不清地說:“賤奴saoxue作癢,求大王垂憐?!?/br> 余晴走過去,一把扯下內褲,狠狠地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房間里回蕩。這一巴掌飽含余晴的怒氣,絕對了用了全部力氣。原本的還沒好全,青紫斑斕的屁股上馬上又出現了一個清晰的手掌印。但這點疼痛對于情欲入骨燕讓風來說就像是湯里的鹽,只是增添了滋味。他甚至還扭著腰,把屁股又往余晴手里送了送,好像在祈求更多。 雖然這樣,余晴也不想弄傷他。他受傷后萬一傷口發炎,最好不還是她的麻煩?這樣想著,她從床頭柜里找出了潤滑劑,一邊慢悠悠地往手上擠,一邊問他:“你想先弄哪里?前面還是后面?” 燕讓風的屁股在她眼前搖得更歡了:“后面……里面……” 后xue早就已經yin液四溢,余晴的手指一下子就滑到了深處,里面的高熱緊致讓余晴晃了一下神。只能說不愧是抹布文男主角,就算遭受過那么粗暴的對待,這口rouxue仍然像個處子一樣,緊緊絞著入侵的異物。 晶瑩的yin水順著臀瓣流到燕讓風的大腿上。余晴按著他的腰讓他翻了個身,把他屁股放在月經墊上,然后輕輕地抽插起來。豐沛的體液沾滿了她整個手掌,黏膩的水聲不斷。 一個男人怎么會有這么多水?余晴這樣想。 在這之前,余晴沒有插男人屁眼的經驗,所有了解都來自影片和書籍資料。就她本人而言,她是比較慢熱的類型,每次自慰都需要很長的前戲。因此這一次,她對燕讓風也遵循著循序漸進的原則。然而對被jianyin已久的燕讓風來說,這樣不痛不癢的手段,無異于火上澆油。他一邊哼哼著“用力……深點……”,一邊主動縮著xuerou扭腰吞吃余晴的手指。 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余晴的手指終于進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連帶著小半個手掌幾乎都要吃進去。燕讓風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敏感點剮蹭著余晴的指尖,不知饜足的xuerou不斷對她的手指收縮夾弄,終于在自己越來越快的速度下,后xue吐出一大股yin水,前端也射出白濁,啞著嗓子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余晴退出了手指,兩人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房間里只有燕讓風粗重的喘氣聲。燕讓風的眼里恢復了幾分神志,他看向正壓在他身上的女人,舔了舔嘴唇,輕聲呼喚她的名字:“晴兒。” “別亂叫。” 余晴覺得手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于是在燕讓風無力張開著的大腿上擦了擦。沒想到剛一碰到他的肌膚,只是順著腿抹了一把,燕讓風就悶哼著彈了一下腰,然后剛剛射完的yinjing又緩緩起立了。 余晴的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大字:“cao!” 燕讓風委委屈屈地看著余晴,舔了舔嘴唇。余晴面無表情地擦著手:“要繼續嗎?” “要。” 余晴從她的床底拖出一個箱子,箱子里都是各種各樣的玩具。她從里面找出一根又粗又長的假yinjing。這玩意兒是她在某家情趣用品店買東西獲得的贈品,因為尺寸對她來說不太合適,所以沒有使用過??吹竭@個燕讓風臉白了一下,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余晴。余晴說:“放心吧,消過毒?!?/br> 剛剛被良好開拓過的后xue,正不知饜足地吐著清液。余晴往那東西上面抹了一把潤滑液,然后抵上燕讓風的腿間。冰涼堅硬的觸感讓燕讓風瑟縮了一下。他咽了一口唾沫,雙眼濕潤地盯著余晴。 而余晴垂著眼睛,讓那個人造的玩具在他的后xue周圍滑動起來,時不時碰到金環,發出細碎的聲音,把他整片雙腿之間都搞得濕淋淋的。然后“guitou”對準了xue口,慢慢探進了半個頭。充分濕潤的后xue很輕松地被撐開,發出了“咕嘰”的水聲。在對方仰起脖子閉著眼睛,準備承受被貫穿的疼痛和愉悅時,余晴又退了出來。后xue閉合如初,空虛地時不時抽搐收縮一下。燕讓風睜開眼睛,困惑地看向余晴。 余晴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根尺寸有點大,我怕你受傷。” 燕讓風紅著眼睛,抬起一只手牽住余晴的手腕,輕輕動了動:“進來?!?/br> “怎么進?” “用力點?!?/br> “guitou”再次抵上xue口,然后猛地貫穿了燕讓風。玩具上凹凸不平的紋路,狠狠地刮過他的敏感點。他的眼前閃過一道白光,瞬間挺起腰,發出一聲尖喘,前面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射出了白濁。他大張著嘴愣神了幾秒才緩過來,大口喘氣著,淚眼朦朧地看向余晴。 余晴沒有給他更多休息的時間,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抓住那玩具的底座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每一次抽出時,都幾乎把那根東西完全拔出,等xuerou空虛地收縮時又猛地整根插入。燕讓風像是沒法承受這樣迅猛的攻勢一般,一邊“嗯!嗯!”的呻吟,涌出大滴大滴的淚水,一邊想抬手阻止余晴。但這個時候他用不上什么力氣,最后只能無力地大張著腿承受。 余晴摸上他的臉,用拇指擦去他的眼淚,俯身在他耳邊問他:“還有哪里癢嗎?” “胸,胸口……” 余晴用空著的那只手摸上他的胸口。rutou早就已經充血挺立,被沉重的金環扯得腫脹滲血。余晴用指甲摳了摳奶孔,立馬引起燕讓風低聲阻攔:“嗚……不要……” “那要怎么樣?” “……舔……舔舔……” 余晴順應他的意思低下頭,先含住了左邊整個乳珠,然后伸出舌頭慢慢地圍著它打轉。她嘗到傷口處細細的鐵銹味,叼起金環扯了扯。燕讓風繃緊身體尖叫著又哭又喘起來。 淚水糊住了燕讓風的視野,他胡亂擦了一把眼睛,他看到余晴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以往在那些侵犯他的人臉上經常能看到的情緒,貪婪,嘲弄,陰狠,輕蔑,厭惡,都不在余晴的臉上。她的表情不想是正拿著假yinjing把他插得泣不成聲, 反而淡然地就像是一個工作中的公務員,只有在深深吸氣的時候,眼里才泄露出一點興奮來。 看著余晴的臉,燕讓風感覺自己的身體更加興奮。快感似乎已經到達了一個能夠承受的極限,但是余晴的動作沒有放緩的趨勢,還在將他往更高的地方推。大腦中的一部分在提醒危險,感到恐懼;但是另一部分在尖叫—— “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 燕讓風的后xue猛地絞緊了,緊得余晴的手指一時打滑沒把玩具抽出來。艷紅的xuerou緊緊夾著那沒有生命的東西,停頓了三秒,然后倏地放松下來,顫抖著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清液。前端也再次射出白濁,燕讓風一邊射精,一邊舒服得渾身打哆嗦。射完后他還失神地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余晴抽出了那根已經變得黏黏糊糊的玩具,扔到地上,然后把濕淋淋的燕讓風和濕淋淋的月經墊都一起扒拉到地上。剛才的一系列體力勞動已經讓她的手臂變得沉重。缺乏睡眠和體力消耗讓她精疲力竭。她一頭栽倒在床上,昏天黑地地睡起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