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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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晴家里不會有男性的衣服,燕讓風此時裹著一條浴巾坐在她家沙發上。 在余晴的手中發泄出來后,他的神色倒是鎮定清醒了不少。他緩緩打量房間里聞所未聞的家電布置,說道:“此處風土物件與燕國截然不同,到底是在何處?” 余晴不能說“你是個黃文男主,我對著你手沖過”。雖然她是個重口味性虐抹布文愛好者,但是把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和人物混為一談還是不行,就如同一些性癖不會實施在現實中一樣。于是她說:“這里離燕國很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過來的,不過恐怕是沒法回去了?!?/br> 裹著浴巾的王子殿下哼了一聲說:“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本王自然是要回去燕國的,風霜雨雪,何所懼也?!?/br> “你現在能走嗎?” 這句話戳到了燕讓風的痛處。他臉上閃過一絲羞惱,干咳了兩聲說:“本王被jian人陷害,傷處尚未完好,且待本王痊愈?!彼沉艘谎塾嗲?,又說:“本王命你這段時間侍奉左右,待到本王回到燕國,定會重重賞你?!?/br> 余晴抬起手臂,在這個面前指了一圈,說:“你現在看到的這四面墻圍起來的房子,包括里面的所有東西,產權物權,都是我的。你要住,可以,但是第一,你不能給我添麻煩,第二你得交房租。”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燕讓風,“你有錢嗎?” 燕讓風出現在余晴家里時,連條褲衩子都沒有,更別說錢了。燕讓風惱羞成怒,紅著臉大聲說:“本王燕國六王子,尊貴之身,豈會少了你錢財不成?” “我要求預付,先付三個月?!?/br> 余晴這樣說著,走了過去,捏住了燕讓風胸前的金環:“這是純金的?” 燕讓風又羞又氣,硬生生忍了下來,咬著牙說:“姜國王室打造,想來應是赤金?!?/br> “取下來,我賣了當作是你的房租了?!?/br> 她輕輕扯了扯,引起燕讓風身體一陣輕顫。湊近去看,rutou的傷口已經愈合,與金環粘連,強行取下來恐怕會弄傷對方。上面只有一條細縫,應該是戴上后又閉合的。余晴看看燕讓風忍耐的樣子,對著嫣紅的rutou吹了一口氣,燕讓風立馬像被燙到一樣彈起來:“大膽!” “男人的rutou也會有感覺嗎?” “你這是何意?” “好奇而已。” 她松開了手,燕讓風的肚子響起一陣聲音。尊貴六王子扁了扁嘴說:“本王腹內饑餒……” 余晴嘆了口氣,她也餓了。下班回來遇到這么離奇的事情,折騰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她去藥箱里找出云南白藥來,甩給燕讓風讓他自己涂到傷口上,然后換了一身衣服出門買吃的。 她買了一些男士的衣服褲子拖鞋,生活用品,然后又去便利店買了兩份盒飯。刷錢的時候她在心里哀嘆一聲,房租還沒收先賠進去幾百,但是她并沒有要甩開燕讓風的想法。自己喜歡的黃文男主角原因不明地離奇出現在自己家中,總有一股冥冥中天注定的味道。更何況燕讓風長得還挺好,身材也不錯。想到這里余晴砸吧了一下嘴。 然而十五分鐘后她回到家里就改變了這個想法。她吭哧吭哧地拎著兩個超大號購物袋回到家里,打開房門就看到燕讓風正撅著屁股跪在沙發上。他背對門口,一手盡力掰開臀瓣,一手插入xue內,一邊不斷抽插,一邊發出壓抑的呻吟。yin水隨著他的動作,淅淅瀝瀝地灑落下來。 看到此情此景,余晴仿佛遭到晴天霹靂,手中的東西“哐當”掉了一地,大張著嘴半天才能動作。她急切地飛撲過去,嚎叫道: “老子的真皮沙發啊啊??!” 燕讓風被余晴狠狠掀翻在地上,不由得痛呼一聲,揉著磕到的地方生氣地說道:“你對本王不敬!” 余晴顫抖著雙手撫摸自己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牛皮沙發,上面散落著星星點點的水漬。她咬著牙,扭頭對燕讓風說:“你怎么這么sao?我剛出門就發sao?看看你的sao水把我的沙發弄成了什么樣子。” 燕讓風漲紅了臉,挺身大聲說道:“本王只不過是在給自己上藥而已!”然后聲音又低了下去,“本王身子比常人敏感,那都是jian人藥物的緣故。” 他總不能承認自己給自己上藥,抹著抹著來感覺了,一時忘情吧? 看著余晴滿臉心痛的樣子,他也有點過意不去,又低聲說:“待本王回到燕國,定賠給你?!?/br> 聽到這話余晴更加生氣。這個連條褲衩子都沒有的男人,還口口聲聲自稱“本王”。她斜覷著燕讓風,說:“你說你是王子,有什么證據嗎?我看你這個樣子更像個賣yin的。” 燕讓風氣得眉毛直豎:“本王當然是燕國六王子!難道你沒聽說過燕國射月六王的名號嗎?”他急切地看看身上,還光著屁股的自己根本沒有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氣勢弱了下去。余晴冷哼了一聲,對方沒有錢賠償,沙發的事情她只能自認倒霉。這樣想著,她氣呼呼地從購物袋中掏出兩份盒飯,扔給了燕讓風一份。 是咖喱豬排飯,已經在便利店熱過。燕讓風聞到食物的味道,又有了精神,好奇地嗅了嗅,學著余晴的樣子拆開包裝,掰開一次性筷子,坐在地上吃了起來,邊吃還邊說:“這是何物?味甚美?!?/br> “閉嘴,吃你的?!?/br> 余晴一邊吃一邊打開百度搜索“怎么取乳環”“自己可以摘乳環嗎”,搜索結果大多都是建議去醫院。但是這個人連身份證都沒有,別說用不了醫保,掛號都掛不上。 只能自己動手了,這點痛我相信燕六王受得住。余晴這樣想。 吃完飯余晴找出買來的男士內褲和居家服讓他換上,燕讓風嘟囔了一聲“奇裝異服”。但奇裝異服總好過光屁股,燕六王還是乖乖換上了。收拾完浴室客廳的狼藉,余晴已經筋疲力盡,而旁邊的始作俑者,還口口聲聲“你讓本王做下人的事”,吵得她頭痛。做完后她趕緊洗漱準備上床睡覺,而燕讓風跟著她進了臥室。 “你干嘛???” “本王的臥榻在何處?” 余晴家里只有一張床,她指指沙發,指指地板,指指茶幾,然后給了他一條被子?,F在是夏天,她不擔心燕讓風會凍死:“你愛睡哪睡哪,反正不準進臥室?!?/br> 燕讓風看看那狹窄的沙發,看看硬邦邦的地板,皺起眉。余晴連推帶搡地把他趕出臥室,然后“砰”一聲關上門。 很快門又開了,余晴探出頭來說:“發sao了去浴室解決,再敢弄臟我的沙發打爛你的屁股?!?/br> 燕讓風抱著被子“騰”得一聲臉紅了。 說完余晴就關上門,不再管燕讓風的死活。精神上的沖擊和身體上的疲憊,讓余晴很快熟睡了。 但半夜她又被吵醒。她睜開眼睛聽了一會外面哼哼唧唧的聲音,皺著眉思考著明天要把這個人扔去哪里不會被找回來。她本來指望對方弄一會之后能安靜下來,也懶得動彈,但這個聲音不高不低地持續了很久,直到“砰”的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傳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余晴怒氣沖沖地一把掀開被子,出去一看,燕讓風裹著被子掉在地上。她抓起燕讓風的被子扔到一邊,叉腰罵道:“大半夜的沒完了你!” 燕讓風失去被子,在地板上抱頭縮成一團,一邊嗚咽呻吟著,一邊含含糊糊地喊:“爹……娘……好熱……” 這個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在發情。余晴蹲下去拍拍他的臉,發現他一臉痛苦,額頭燙得可以熨衣服。 之前哼哼唧唧的聲音不是在發sao,是發燒了啊。余晴重重嘆了口氣,又怒上心頭:這個人真是麻煩得要死! 但人在自己面前病倒,余晴沒有撒手不管的道理。她去找出退燒藥和消炎藥,倒了半杯溫水讓燕讓風吞了,又拿涼水浸過的毛巾給他擦臉。燕讓風迷迷糊糊中只感覺有什么柔軟又涼爽的東西靠近,趕緊手腳并用纏了上去。余晴掙扎了一下甩脫了他的手,燕讓風又一邊哭一邊哼哼唧唧起來:“娘……別走……娘……” “好兒子,別叫了,快睡覺,睡一覺就好了。” 折騰到后半夜,燕讓風的燒總算有退去的趨勢。他又開始喊冷,余晴把他用被子一裹丟在床上。好在余晴的床夠大,睡兩個人綽綽有余。燕讓風開始退燒后安靜了下來,余晴也在他身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了一會兒后余晴又被身邊的動靜吵醒了。這時她已經沒有力氣發火,只想著“讓我看看你這次又作什么妖”。結果她一扭頭就看到燕讓風湊過來的臉,嚇得她一巴掌拍了上去。 “干什么!” 燕讓風被打,哀嚎了一聲,然后委委屈屈地看著余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