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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悍婦在線閱讀 - 第五章 全員迷惑行為大賞

第五章 全員迷惑行為大賞

    周愈一行人跋涉兩日,終于進了淮陰城。馬車還沒走到趙府門口,遠遠就看見了來接風的趙家人。

    雖然趙家現在并無實權,當家也在朝廷吃閑飯,但好歹曾經也是個大都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家底也是有的,故而舉家搬到淮陰,定居的府邸還算氣派。在娘家吃完飯,趙子繼便被趙老夫人喊走了,獨留下周愈和趙老坐在花廳內品茶聊天。

    “如若沒有急事,不妨在我這兒留住兩晚,正好,也讓我那剛出閣的女兒和她母親說說體己話,賢婿覺得如何?”趙老端起茶盞,輕描淡寫地抿了一口。

    有苦難言的周愈勉強維持住情緒,淡淡地笑了笑,作揖道:“感念夫人與岳母骨rou情深,又承蒙岳父挽留,小婿怎好推辭。那就在岳父府上暫住兩日,還望岳父岳母多多包容。”

    “那妁婆說賢婿明理有才,今日得見,果真不同凡響啊。”

    “妁婆謬贊了,”周愈考完秀才就沒碰書了,聽趙老這么夸自己都覺得臉紅,他醞釀半天,最后文縐縐地開了口,“不過我夫人倒是真的巾幗不讓須眉,來之前我還好奇是怎樣的家世能教出如此令人敬佩的女中豪杰。今日見到岳父,小婿不得不感嘆一句‘虎父無犬子’。”

    花廳雅致宜人,茶水余味悠長。岳丈和女婿共處一室,乍一看十分融洽,實際上各懷鬼胎。

    先說趙老,明知自己剛嫁出去的二千金是男人,也知道與他對坐的周愈知道趙子繼是男人,卻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女兒”兩字。在周愈抬腳踏進趙府的瞬間,就已經看穿了周愈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卻還是能沉心靜氣地夸贊對方“明理有才”,甚至還一口一個“賢婿”。

    而周愈也是個狠人,明明已經知曉他的新婚媳婦是男人,也知道趙老知道了他知道趙子繼是男人,卻依然能信口雌黃地說出“夫人女中豪杰,巾幗不讓須眉”這套鬼話。

    或許,這就是本事吧,周愈對著地上凋零枯萎的花黯然神傷。

    半個月前他以為終于能娶到美嬌娘,激動得從畫舫花魁的懷里掙脫出來跳下了河,興高采烈地拖著一身濕衣回到家中,一路上他廣而告之,恨不得廣陵所有人能來喝他的喜酒。如今他站在夫人娘家的庭院中左顧右盼,滿目落地的玉蘭,像是茶漬沾上了碎瓷,他想彎下腰攜一片聊表春意,卻因為下體隱隱作痛,只能作罷。

    另一邊,趙子繼和趙老夫人說著無關緊要的閑話出了祠堂。

    人高馬大的二小姐在丫鬟和老太太中間尤為鶴立雞群,偶爾做些姑娘家的小動作也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周愈心里本就壓著塊石頭,再看趙子繼裊裊婷婷的姿態,更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夫君……”佯裝嬌羞的趙子繼用手絹輕輕掩住嘴鼻,留下一對充滿精光的大眼珠子,瞪得周愈不敢造次。

    “岳母身體安康。”周愈慌忙垂下眼,避開了趙子繼的視線。

    “姑爺不必多禮,”趙老夫人樂呵呵地拉過周愈的手,“子霽剛才還和聊起你,說你為人忠義孝順,對她也是以禮相待。為娘聽到這些特別高興,懸著的心也能放下了……你是個好孩子……”說著說著,趙老夫人居然落下淚來。

    如果說趙老和他是心知肚明,為了避免尷尬而相互吹捧,那趙老夫人就是個戲癡,不僅現場搭臺,邊唱邊演,入戲三分就能真情流露。

    搞半天像這場婚事最吃虧的是她似的,周愈目瞪口呆地看著趙老夫人演完全套,連伸出去攙扶的手都忘記收回去。

    “母親,別哭了。”趙子繼扯了扯趙老夫人的衣袖,禮貌地提醒她戲過了。

    趙老夫人止住抽噎,裝模作樣地擦掉臉上地眼淚:“我老了,也不圖什么,就希望你們能恩恩愛愛和和美美……”

    俗話說得好,強按牛頭不喝水,加上周愈不喜婦人哭哭啼啼,這場戲看得他厭惡至極,不愿再搭理,索性冷眼旁觀起來。

    眼看自己母親下不來臺,眉目含笑的趙子繼假意咳了兩聲,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夫君……”

    都說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他哪里是趙子繼的綱,分明是他手里的軟柿子,像怎么捏怎么捏。狗急了就會跳墻,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周愈心中郁結無法紓解,氣憤地腳一跺,想撞開擋在他面前的群人沖出門去。

    周愈沒想太多,僅僅是想獨自靜靜,但現下情境不允許他任性。臨到撞上趙老夫人的剎那,趙子繼敏捷地伸出腳踝擋在了周愈跟前。

    “啪嗒”一聲,回門的姑爺膝蓋著地,關節發出一聲脆響,上半身因著慣性也趴在了地上,趙老夫人沒想到周愈比她還能演,連忙蹲下身扶對方起來:“姑爺快快起來,我無非就是想討要個承諾,圖個心安罷了,你也不必如此實誠,給我行這么大禮啊。”

    “應該的,應該的……”五體投地的周愈咬著牙根,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他吐掉嘴里的土,逼不得已給自己挽尊道,“能娶到夫人是我三生有幸,昔日漢武帝金屋藏嬌,瑞安不才,但日后也定會和夫人相敬如賓。”

    趙老夫人看到姑爺情真意切,喜極而泣:“好孩子,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白天應付完二老,到了晚上,還得面對趙子繼。累到不想說話的周愈灌了口涼水,躺在床上一癱不起。

    “今天多謝你,”趙子繼關掉房門,走到桌前坐下,“說了那些寬我母親心的話。”

    “舉手之勞而已,”不知怎么的,聽到趙子繼說個“謝”字,周愈也沒那么計較了,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趙家干出這等缺德事也是情非得已。周愈翻了個身,背對著趙子繼說道,“我們以后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結婚嫁娶容易,父母圣上也能糊弄。但你和我同房共寢,總不可能一直沒有孩子吧?”周愈比趙子繼想得遠,“都說古禮有云:七出三不去。你和我三兩年一無所出還能將就,但時間長了,難道我父母不疑心?你父母不著急?”

    “那你有什么主意嗎?”圣人千慮,必有一失,愚人千慮,必有一得。趙子繼稍微細想了下,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腹誹道這周愈也不全然廢物,偶爾也能說出幾句真言意見。

    “所以我想了個法子,”周愈豎起的耳朵一激靈,頓時腰不酸腿不疼了,還猛地翻了個身,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趙子繼,獻寶似的吐露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們納兩個妾怎么樣?在前堂,你我是夫妻,在后院,我們各過個的。若是那兩個妾室生了孩子,就由我出面,讓你的骨rou跟你姓。”

    “好主意,”趙子繼不漏痕跡地嘆了口氣,重新裱上笑容,違心地舉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就是不知道我娘那邊能不能同意……”周愈陷入了新的苦惱。

    反正無論周老夫人同不同意,他是肯定不能同意的。他是男人這件事本就越少人知道越好,他連周家二老都瞞著,怎么可能讓一介妾室摻和進來。

    趙子繼走上前拍拍周愈的肩膀:“別擔心,會有辦法的。” 說完,他也露出愁煩的神色,只不過他愁的是為什么會遇上草包,煩的是為什么如此不小心,給了這草包一點火星子,把他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