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打屁股
王子銘是一周前回來的。 那天程安回來得晚,一開門看見宿舍里有個人影還嚇了一跳,半晌才記起自己有個室友。隨之而來的是那天下午混亂而羞恥的記憶。 所幸王子銘好像因為醉酒斷片不記得了,程安也不想提起,兩人安然的過了幾天好室友的生活。 唯一讓程安覺得有點奇怪的是王子銘的態度,時而冷漠,時而熱情,讓人捉摸不透。 在宿舍,程安換個衣服,他會突然竄出去買個水買點零食,然后大方的把這些都塞給程安;學校里,程安跟哪個女老師走得近,一起吃個中飯,他又能冷一個晚上的臉。 今天下午有籃球課,程安也下場打了兩把,哪怕是深秋微涼的天氣,也出了一身汗。他撩起衣角蹭了一下臉側,汗液滑過臉頰的瘙癢會分散注意力,隨著衣服被扯上去,露出一截精瘦有力的腰肢。 一道猶如實質的目光落在程安塊塊分明形狀優美的腹肌上,他似有所感,一轉頭就看見李峰站在球場的鐵絲網外,目光沉沉的看著這邊。 豁!又是這小崽子! 李峰這段時間也奇奇怪怪的。 但凡有見到程安的時候,他就會一直盯著程安,也不靠近,就站那兒遠遠的看著,面無表情。有時候程安都能被他看出一身雞皮疙瘩來,那陰沉沉的目光,像是一條冰冷的蛇信子,把他從頭到腳舔舐了一遍。 鑒于李峰的黑歷史,程安決定還是能避就避。 王子銘還有一節課,程安不顧他欲言又止期望的目光先回了宿舍。 又不是小學生了,還放學等我一起走嗎?程安想著同樣奇奇怪怪的王子銘,回到宿舍,趁著還沒有人,沖了個澡。 溫熱的水流滑過他飽滿的額頭,挺拔的鼻子,匯集在下巴尖,滴落在厚實的胸膛上,又順著胸肌的弧度,輕輕撫過嫣紅腫大的rutou。這個地方似乎是被開發得過于敏感了,只是被水流沖擊著,都會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顏色也從原來的淺褐色變成誘人的紅。 程安確實來了感覺,王子銘回來之后,他沒了私人空間,只在廁所草草的解決了一次,難得這次宿舍沒人…… 程安環顧了一下四周,拿了一瓶護發素湊合著用。甜甜的蜜桃味的護發素成為程安開拓疆土的助力,多日不曾用過的后xue緊致如處子。程安嘗試著探進一個指節,rou壁熱情的收縮擠壓著手指,仿佛在歡迎更多的來客。 “嗯唔……” 第二根手指從縫隙中擠進,修長的中指能進入到更深的地方,但還是不夠,第三根手指也加入進攻。三根修長的手指在后xue進進出出,xue口已經被摩擦得通紅,像是被cao開了的小嘴,隨著手指的進出,開開合合。手指進入時,羞羞答答的往xue內陷進一些;手指拔出時,會往外帶出些許嫩紅的腸rou,然后像是羞于見人般的很快縮回xue內。 “嗯啊……哈啊……好爽……嗯唔……要cao到了……” 程安的前列腺比較深,恰好在他指尖之外一點的地方,他只能狠狠的把手指撞進xiaoxue里,以期靠著沖擊力讓指尖碾壓到那個讓人興奮的小凸起。手腕撞在他圓翹的屁股上,帶起一陣啪啪的沉悶聲響,混著水聲,聽得讓人面紅耳赤。 程安動作越來越快,離巔峰只差臨門一指。 咯吱—— 突如其來的宿舍門開的聲音,驚得程安整個人都僵住了。 外面傳來王子銘的聲音:“程安?洗澡呢?” 程安不舍的緩緩地抽動著還在后xue里手指,含糊的應了一聲。 “我進去上個廁所行嗎?” 王子銘說著就推開盥洗室的門。程安嚇得馬上拔出手指,指尖蹭過xue口帶起一陣酥麻的快感。 “唔嗯……怎么進來了?” 教室宿舍的盥洗室不大,用推拉式磨砂玻璃隔板隔成兩間,外間是洗手池,內間是浴室和馬桶。 “上廁所呢,急死我了。” 程安關了花灑,站在一邊,他的換洗衣物放在外間,沒有東西遮擋,只能把被cao得通紅現在還在不斷吐出yin液的xiaoxue對著墻角,挺著剛被嚇得萎靡了一點的roubang站在旁邊。 “你進來叭。” 王子銘一進來就直奔馬桶,開閘放水,眼睛卻落在站在旁邊的程安身上。 “咻~”,王子銘看著程安半勃起狀態的roubang吹了個口哨,“本錢不小嘛~嗯?你這個毛……” 他尿完抖了抖,也不塞回去,就伸手去碰程安的roubang。內間畢竟小,還站了兩個不算瘦弱的男人,程安有心避讓也躲不到哪里去,一把就被王子銘把住了要害。 “cao!嗯啊……你干什么!” 那只粗糙的大手順著roubang摸到了程安的陰會處,這里只在醫生走之前剃過一次,現在剛剛長出一層短短的黑色陰毛。不怎么被觸碰的皮膚格外敏感,短短的陰毛被反復撥弄,從根部傳來的瘙癢像是一道道細微的電流,刺激著程安剛剛平復一點的欲望。 “你這毛怎么回事?……” 王子銘臉上的表情似乎只是有些疑惑,聲音里卻帶了點不易察覺的咬牙切齒。 程安睜著眼睛說瞎話:“之前長瘡,要上藥,就剃了。” “哦……”,王子銘只應了一聲,也不松手,反復的摩挲著那一茬短毛,癢得程安快忍不住了。 “哎!你別摸了!變態么!要摸摸你自個兒的去!”,程安壓著火氣不耐煩的道。 王子銘沒有接話,松開手,垂下頭,低低的笑了一聲。程安突然覺得他很不對勁,心中有些不安,直覺叫喧著讓他逃離這個空間,他側過身想從門邊擠出去。急于逃避的他沒注意王子銘撇過來的眼神,從嫣紅的rutou,轉到挺翹的屁股,再到那朵若隱若現的紅艷艷的小花。 “我變態?呵,那這個是什么——”王子銘突然撲上來,將程安挾制在玻璃門上,一只手壓著程安的手肘,一只手不老實的摸上程安因為緊張不斷收縮的后xue。剛剛被手指cao出來的紅暈還沒褪下去,不曾得到滿足的xiaoxue,在被手指觸碰到的時候,忍不住縮了縮,吐出一股透明的yin液。 “cao!你……松手!別!……”后xue突然闖進的手指終于讓程安慌張起來,那兩根手指有節奏的進出著,借著腸液的潤滑,擊打出噗嘰噗嘰的水聲。 “剛剛是在玩這里吧?嗯?自己玩自己的菊花,玩得都出水了,到底誰才是變態?”王子銘的聲音低沉帶著yuhuo:“還有這里——” 他繞過程安的手臂,整只手掌貼上了程安豐滿的胸肌,用力把胸肌揉捏出各種形狀,重新挺立腫大的rutou在他的掌心被揉搓按壓,帶來過電般的快感。 自己玩和被別人玩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程安咬住下唇,羞恥的閉上眼睛。 “shuangma?變——態——” 程安忍著快感突然注意到,王子銘似乎很執著這個詞,不等他深想,身后被手指開拓過的xiaoxue迎來了一個龐然大物。灼熱碩大的roubang直直的沖進來,如果不是之前用手指cao開了,現在這一下就能讓他在床上躺一個星期。王子銘仿佛跟他有仇一般,cao人的時候都帶著一股子狠勁,一下一下,像是想把程安釘死在他的roubang上。 “呃……嗯……太大了……cao……嗯唔……你出去……” 程安掙扎著想逃開,他不太想吃窩邊草,再加著這窩邊草不夠肥美,王子銘的技術沒醫生好,roubang沒Q先生會長。他扭著屁股就想把roubang抽出去,被急火了的王子銘一把扯回來,剛吐出半截的roubang又啪地一聲撞回xiaoxue里,粗壯的guitou蹭過前列腺的邊緣,激起的快感讓xiaoxue一陣猛縮。 “嘶——!cao到你的sao點了吧,夾這么緊,真變態啊,被男人cao也會這么shuangma?” 王子銘壓著程安,懲罰似的對著程安圓翹的屁股就是啪啪啪一陣打,臀rou顫顫巍巍的晃蕩著,蜜色的皮膚上顯出一道道指痕。他像是找到了趣味,一下一下抽打起程安的屁股,每一下都變換著角度,泛紅的指痕縱橫交錯的印在蜜色的屁股上,莫名的色氣。 “嗚嗯……啊……別……別打了……屁股要打爛了……啊……”,程安忍不住了,他沒被這么打過,嬌嫩的屁股rou現在火辣辣的疼著,身后的人還在不知輕重的cao著他。王子銘的roubang連根沒入,胯部狠狠地撞在程安的屁股上,柔韌的臀rou被撞得像果凍一樣彈動一下,又因為疼痛倏地收緊,連帶著xiaoxue也緊致許多。 “cao!打爛你的sao屁股!cao爛你的saoxue!看你還敢不敢出去勾引人!”王子銘被欲望沖擊得紅了眼睛,他瞪著充血的眼睛咬牙切齒。 “啊呃呃……要打壞了……啊嗯……哈……別……沒有勾引……唔嗯……疼……”屁股被打久了,竟從火辣辣的疼中生出別樣的滋味來,被打腫的地方變得格外敏感,被輕輕蹭過都能帶來熱熱麻麻的快感。 王子銘注意到了程安的小動作,他輕輕地撫過紅腫的地方,聽著程安忍不住的細碎呻吟,又惡劣的在這里補上一巴掌,讓程安壓在喉嚨間的呻吟聲猛然變調拔高。 等他在程安的身體里發泄出來,程安的屁股已經腫得比原來大了一圈,被擠得快要看不見的xiaoxue微微開合,吐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程安匆匆地收拾了一下,在兩人相顧無言的尷尬氛圍里被抱上床。 王子銘從剛剛的狀態里脫離出來,也被程安的慘狀嚇了一跳,心虛的披了外套準備去給程安買藥膏。 “你剛剛是怎么回事?”程安趴著在床上,嗓音因為使用過度顯得有些沙啞。 王子銘開門的動作頓住了,良久沒有說話,直到他重新伸手拉開門走出去,程安才聽見一句低低地對不起。 王子銘的心理,程安其實從他之前的話里多少有點了解了。上次的事情他肯定沒忘,只是壓在了心底,這件事似乎為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之前的奇怪態度,換一個角度理解不就是鋼鐵直男的情竇初開,可惜開的對象是個男的。從小在體育生堆中長大的鋼鐵直男混亂了。都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這大概就是他在聽見程安說“變態”時突然爆發的原因吧。 只是程安不打算跟他有什么糾葛,這個世界一結束他就要走人的。程安從床上爬起,剛剛還不明顯,現在屁股疼得像是裂成了十六瓣,他罵罵咧咧的收拾了幾件衣服,一瘸一拐的往外走,準備這段時間都在外面住酒店。 兩人糾纏許久,外面夜色已深,程安看了眼手機,九點多了,這個點找個快捷酒店倒不難,就是一副殘軀只能慢慢地走。 程安拎著剛買的藥,穿行在車水馬龍的街頭,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 “程安?” 回頭,在如織的人流中,程安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高高瘦瘦的青年,他站在路邊,一身休閑裝,手上搭了件外套,似乎是在等車。 唔,有點眼熟。 程安翻找了一會兒,在記憶深處,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好像是程安的高中學弟。 程安高中那會兒流行俠客電影,他就特別喜歡學著行俠仗義,這位學弟就是他行俠仗義的成果。結果從高年級校霸手里救下學弟之后,就被人賴上了。他也不纏人,就喜歡跟著程安,送吃送喝。直到后來程安被老師警告,別帶壞了優等生,兩個人才漸漸疏遠,當然,是程安單方面的。剛開始程安還能看見小學弟在遠處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后來人突然就不見了,聽說是去了B大的少年班。 他就像程安生命里的一朵小水花,聽了個響,就沉寂下去了。 至于名字……好像是叫齊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