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腸,跳蛋
自那場電影之后,程安和醫生之間好像打破了最后一層隔閡,又維持著一種微妙的默契,對外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人,陽光帥氣的體育老師和溫文爾雅的校醫。更多不為人知的時候,校醫壓著體育老師把人cao干得yin水連連。 秋日的午后,正是最適合曬太陽的時候,陽光透過校醫室的玻璃窗,溫柔的灑在靠窗的病床上。床上躺著一個青年,面容俊朗,只是眉頭蹙起,臉色有些蒼白,正是程安。靠著床邊的鐵架子上掛著一大瓶吊水,透明的輸液管蜿蜒進被子下。 乍一看,是體育老師臥病在床,此時掀開被子,就能發現臉色蒼白的體育老師只穿了上衣,裸著下體,原本平坦肌rou分明的小腹隆起,再往下是干凈光裸的yinjing,醫生會定期清理他濃密的陰毛,失去了遮擋的yinjing澀情的挺立著,鈴口吐露的前列腺液順著柱身黏糊糊的流向他身后隱秘著的xiaoxue。后xue已經被開發得很徹底了,此時一枚四公分粗的肛塞正堵住那張不斷蠕動的小嘴,連著吊瓶的輸液管就接在肛塞中間的小孔上,醫生不在的這兩個小時,這個吊瓶一直兢兢業業的把水分輸送進程安的腸道。現在那里已經充滿了液體,過于飽滿的腸道甚至開始吸收水分,然后一點一點的充盈著程安的膀胱。 程安試圖通過流更多的汗減輕一點來自腹部的壓力,但是這微乎其微,醫生走之前還把他的雙手固定在床兩側的欄桿上,現在他能動的只有仍在不斷脹大的肚子。程安平躺著甚至能看到自己隆起的肚子把被子頂出點弧度。 好脹…… 好想釋放…… 好想去廁所…… 吊瓶里的水位線接近瓶口的時候,校醫室的門終于開了,也意味著程安腸道里里有了將近800cc的液體。醫生站在床前滿意的看了一眼吊瓶,微涼的手指從被子下探進,摸上了程安的大肚子。 “嗚嗯……” 突如其來的涼意凍得程安抖了一下,光滑的皮膚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醫生,我想……呃呃啊……” 祈求的話語被醫生的動作打斷,他撫過程安的小腹摸上了挺立已久的yinjing。前列腺的位置被液體前后包圍擠壓著,程安被調教過的身體很擅長捕捉這種微妙的快感,只要一點就能讓他情動。 醫生沒有長久的停留,在程安的yinjing流連了一會兒就順著陰會處的皮膚摸向他的后xue。黑色粗大的肛塞把他的后xue塞得嚴嚴實實。 “真乖,”醫生獎勵般親了親程安的眼睛,掀開被子,解開了束縛。躺著還不明顯,程安站起身才發覺挺著的肚子已經像四五個月的孕婦那么大。體位的變化讓水流沖向下方的出水口,程安忍不住夾了夾腿,不止后面,感覺膀胱也滿得快溢出來了。 “走不了嗎?” 醫生在旁邊關切的問了一句,然后不等程安反應,直接抱起了程安。不是普通的公主抱,是像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兩手將程安的兩腿分開,腿彎掛在臂彎里,屁股下墜,yinjing被鼓起的肚子挺得像一桿槍一樣光禿禿的向前伸著。 “啊啊啊……不……” 程安驚得反手環住了醫生的脖子,孤零零挺立的yinjing上下晃了晃,更挺拔了,引得醫生輕笑了一聲。磁性的聲音帶著氣流蹭過程安的耳朵,紅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耳根漫上耳尖。 “不……嗚嗯……這個姿勢……” 程安小聲的反駁著,無法反抗的被醫生抱進了廁所。 醫生沒有把程安放下,直接把他抱到了洗手臺上,洗手臺前的大鏡子里倒映著他現在的模樣。明明是健壯的身體,卻像孕婦一樣挺著肚子,兩腿大開著,光桿一根的yinjing挺得老高,下方艷紅的后xue中塞著黑色的肛塞,雖然身體承受著痛苦,臉上卻帶著渴求的媚意,yin蕩的表情,身后抱著他的卻是衣冠整齊滿臉正經的醫生。 “怎么?看到自己的樣子開始發sao了?”醫生的聲音低沉平淡,只有其中的暗啞顯示出他心里的不平靜。他將程安放在洗手池的臺面上,繞過腿彎的手隔著衣服捏上程安的rutou,不知何時rutou已經腫大到把T恤頂出兩個圓圓的凸起。 “呃嗯……啊……不……沒有……” 程安咬著下唇,迷離著眼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叫喧著釋放,但是醫生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讓他不想離開。 “肚子……嗚呃……要不行了……讓我……去……”肚子里又是一陣翻騰,程安實在是忍不住了,軟軟的哀求道。 醫生沒有理會,只把程安的屁股往前對準了洗手池,慢慢地拔出了肛塞。 “拉吧。” 程安才注意到洗手池里放了個盆子,但是要在這里,對著鏡子,以小孩子把尿的姿勢,被人盯著釋放:“嗚……不行……在這里不行……讓我去廁所……不要……” 程安試圖祈求得醫生心軟放他去廁所,沒有了肛塞阻擋的后xue蠕動著緊縮在一起,體內翻騰的液體叫喧著撞擊著這個唯一的出口,卻被程安用盡全身力氣鎖住。 “嗯?拉不出嗎?”醫生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擼動起程安的yinjing。身前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斷刺激,如果是平時,程安一定樂得享受,此時全部注意都在即將被突圍的后xue,程安嗚咽著收緊了臀部的肌rou,又在醫生的按摩撫摸下一點點放松。 “不要……嗯啊……別……要出來了……嗚嗚啊……” 醫生動作越來越快,程安忍不住挺起腰,把yinjing更多的送進醫生的手里,醫生一手擼下包皮,一手扣挖著最脆弱敏感的鈴口,將程安送上了巔峰。 程安的身體驟然繃緊如一張拉滿的弓,隨著一股股白色的液體噴濺上鏡面,他又倏地松軟了下來,此時再也控制不住后xue的肌rou,帶著宿便腸液的水從后xue噴涌而出,前面已經垂下的yinjing也淌出黃色的液體。前后一起開閘,足足釋放了一分多鐘才結束。 掛滿白色jingye的鏡子里,失禁的青年,眼神迷離,眼尾殷紅,癱軟在身后人的懷里。 “現在輪到我了。” 醫生硬挺了許久的yinjing慢慢插進程安的后xue,剛被灌過腸的后xue又濕又軟又熱,與青年硬朗外表完全不同的rou壁嬌嬌軟軟的纏上闖入的異物,吮吸著,糾纏著不讓它離開。醫生一插到底,滿足的喟嘆一聲,等程安適應一點之后,就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cao弄。 許是灌腸給了程安不一樣的體驗,今天的程安格外的熱情,兩人在校醫室一直做到日落西山才堪堪結束。 …… 距離上次和醫生做已經是一周前的事了,程安寂寞了許久,開過葷的身體忍不住躁動起來。醫生出國進修,只留了一個跳蛋給他,他又不愿意去找陌生人,難耐之下,只能戴著跳蛋去學校。 今天的學校分外熱鬧,校門口的led大屏幕上滾動播放著:“熱烈歡迎xx大學齊教授蒞臨我校……” “早啊,學校來領導了?”程安跟門衛處的大叔打了聲招呼走進學校。 “程老師早啊,聽說是個大學教授,過來演講的。”門衛大叔樂呵呵的回了一句。 程安沒怎么放在心上,他只是個體育老師,演講什么的跟他沒半毛錢關系,然后午休的時候他就被教導主任逮住了。 “小程,來,有個事兒要麻煩你一下,”教導主任一把年紀,標配的謝頂啤酒肚,臉上是常年恐嚇學生的嚴肅表情。起因是下午演講的報告廳里需要個幫忙搬東西的人,學校女老師居多,男老師不夠,只能拉程安去充壯丁。 程安心態良好的應下了,他就是社會主義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等程安勤勤懇懇的幫著搬完了桌子,又被告知還得等到演講結束再搬回去,今天是什么數理化的演講,他也不感興趣,趁演講開始之后的空閑時間,他躲進報告廳旁邊的廁所里,準備給自己來一發。 他早上塞進后xue的跳蛋已經滑進甬道深處,特殊設計過的結構讓它在前列腺附近徘徊,剛剛搬桌子全身一用力,他都能感受到跳蛋被擠按到了前列腺上,那一陣快感激得他差點松了手。 程安把下身的衣物脫去,一會兒玩起來容易弄臟,手指試探著戳弄已經濕軟的不成樣子的xiaoxue,另一只手撫弄著前面逐漸蘇醒的yinjing。 “呃……唔嗯……” 遠遠的還能聽到報告廳里演講的聲音,他卻坐在廁所的隔間里cao自己的屁眼,程安莫名的有種背德的快感。他舔了舔干澀的下唇,從褲兜里掏出跳蛋的遙控器。這個小小的遙控器上有三個檔位,程安現在只敢開到中檔,據醫生說,高檔甚至會放電。 隨著中檔開關被按下,后xue里的跳蛋開始猛烈的震動起來,程安覺得包裹著跳蛋的那一塊腸壁都被振得發麻了,跳蛋還在不停移動,直到整個跳蛋都抵上了前列腺的位置。 “唔!呃嗯……啊嗯……” 程安眼前陣陣發白,耳朵里的聲音也在遠去,他只能感受到自己,心臟砰砰地跳動著,血液從心臟處泵出,涌向全身,讓他全身都發燙起來。他就著這一陣快感,一手迅速擼著勃起的yinjing,一手探入衣服里揉捏著自己腫大的rutou。 “嗒,嗒,嗒……” 程安過于投入,直到一陣皮鞋的聲音似乎已經響到了他的身邊,他才突然醒過神來,慌亂的停下了手。 “啪——” 一聲脆響,程安捂臉,他慌亂之中不小心把放在旁邊的遙控器打飛了,那個黑色的小遙控器順著廁所隔間下的空隙飛了出去,直到撞到了外面人的黑色皮鞋才停住。 那雙黑色皮鞋往里走的趨勢停住,然后是一只白皙纖長的手,撿起了遙控器。 臥槽槽槽槽槽!!!!! 程安滿腦子都是大寫的臥槽,誰能想到還會出這么烏龍的事情,他現在只能祈禱外面是個正經人,看不懂這是什么東西,最好把遙控器能還回來…… 想象總是美好的,程安感覺體內的跳蛋停了幾秒,然后以更猛烈的姿態跳動起來。 cao!這絕對是最高檔…… 程安只能更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喊出聲,只玩過中檔的他怎么承受得住最高檔的刺激,程安甚至感覺自己腿軟得快要滑到地上去了。跳蛋像打樁一樣撞擊著他的前列腺,他感受到了醫生說的電擊,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哪怕是再小的電流也是強烈的刺激。在跳動的間歇,突如其來的一擊電流,程安如果不是嘴巴里叼著衣服,絕對已經嗷嗷地喊出了聲。 外面的人似乎聽到程安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和難以掩飾的鼻音呻吟,跳蛋的檔位突然降了下去。 這大概是低檔…… 程安迷迷糊糊的想著,腦子已經被剛剛的刺激攪得宛如一灘渾水。 不過安穩了一會兒,只夠程安稍稍清醒一點,坐直了身子,跳蛋又開始激烈的運動起來。 “啊……唔嗯……” 這次突然的襲擊,程安沒能來得及捂住嘴巴,一聲沙啞的呻吟溢出。 外面那個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程安捂著自己的嘴恨恨地想著,別讓老子逮到,不然cao死他。 不過放狠話歸放狠話,現在被cao得直不起身子的是程安自己。外面的人似乎對遙控器起了濃厚的興趣,不斷在高中低檔之間切換,體內的跳蛋時而快時而慢,還間或來一兩下電擊,把程安吊得不上不下的。每次他被跳蛋cao得臨近巔峰,離釋放就差那么一點點,外面的人就未卜先知一樣,把檔位降到了低檔。程安只能欲求不滿的擼著勃起的yinjing,但是習慣了來自后方快感的身體現在已經不那么容易通過前面的摩擦就達到巔峰。 程安在心里罵罵咧咧,以為就要在廁所被這么玩到虛脫。 外面的人電話突然響了。 “沒事,我馬上回來。” 那聲音冷冷清清,有點好聽,程安被欲望攪和了大半的腦子里迷迷糊糊的想著。 體內的跳蛋逐漸慢了下來,維持在低檔的程度,門外的黑皮鞋又停了一會兒,掉了個頭,嗒,嗒,嗒地往門外走去。 程安松了一口氣,等腳步聲走遠,喘息著清理了一下身體,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廁所。 他不曾注意到的身后轉角處閃過一片西裝衣角。 …… 程安心不在焉的在報告廳外面等著演講結束,那個人帶走了跳蛋的遙控器讓他感到有些不安,經過剛剛的事情他也不敢在廁所再待下去了,體內的跳蛋來不及取出來,所幸低檔他還能忍得住。 鈴—— 是下課的鈴聲,演講也結束了,大波的學生從報告廳里涌出來,程安等學生老師走完了才進去搬桌子。 秋冬的時候天黑得早,不過多等了一會兒,天色已經昏暗下來,報告廳里只亮了入口的一盞燈,借著燈光程安看見臺上站了個人,看不清面容,不過穿著筆挺的西裝,應該是今天來演講的老師,可能為了收拾東西落后了一點。 程安打了個招呼,示意自己只是來搬桌子,臺上的老師頓了頓,沒有出聲。程安走上臺俯下身,用胯頂著桌子,手指搭在桌子兩側用力,試圖搬起桌子。 突然一陣大力襲來,程安還沒直起的身子被壓回了桌面上,一只微涼的手壓住他的后脖頸,隨即是另一個男性的胸膛壓上了他的背,他的褲子被一只手靈活的解開,渾圓的翹臀上也抵上了一根火熱guntang的roubang。 “cao!你誰?!你干什么?!” 程安被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動作搞懵了一瞬,奮力掙扎了起來。身后的人顯然不如他健壯,很快就要被他掀開。然后,程安體內原本不瘟不火的跳蛋,突然抽瘋般的跳動起來。 “你放開我——呃!啊嗯!……cao……嗯呃呃……是你……” 程安馬上意識到這就是下午拿了他遙控器的人,他想用手肘撞開身后人的身體,體內跳蛋兇狠地撞上前列腺的位置,下一秒,他就失了力氣,只能軟軟的趴在桌子上。 身后人似乎很滿意他現在溫順的狀態,雙手用力的揉上程安因為趴著更顯挺翹的臀部,像揉面團一樣,五指用力陷進緊致而有彈性的臀rou里,往兩邊掰開,又打著圈擠緊。臀rou的變化帶動了跳蛋在前列腺的位置前后移動,像是有人按著跳蛋在他的前列腺上來回碾過,快感像是在他腦子里放煙花一樣迸發出來。 “呃!啊啊啊啊啊啊!……太爽了……不要……唔呃呃呃!……太刺激了……” 程安嘴里胡亂的拒絕著,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所有的感官都匯集到身后那個不斷收縮的器官里。一根碩大guntang的roubang就是這個時候頂開了他的后xue,因為前一陣快感顫顫巍巍的收縮著的rou壁被強勢的擠開,一路深入直到撞上了深處的跳蛋。粗大的roubang把跳蛋擠向更深的地方,然后穩穩的霸占了前列腺的位置。 黑暗里,重疊在一起的兩個人都深深地嘆息了一聲。程安身后的人是因為舒爽,程安是因為制造那一陣快逼瘋他的快感的罪魁禍首被頂開,讓他得以喘息兩口。 很快,他就后悔太早松了這口氣。 雖然身后的人技術不如醫生好,但是他有先天的優勢,他的roubang仿佛就是照著程安G點位置長的,粗長的roubang有一點彎曲的弧度,每一次撞進他體內都能輕而易舉的頂到程安的前列腺。哪怕是最質樸的打樁式抽插,也讓程安欲仙欲死。 “啊……啊嗯……要被cao死了……太快了……啊哈……嗯嗚……好深……嗚……又頂到了……” 回應他的是更猛烈的撞擊,咕嘰咕嘰的水聲,啪啪啪的皮膚相擊的聲音,和程安身下的桌子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都成了最好的催情藥,兩人在黑暗的遮掩下,盡情的釋放著自己。 …… 程安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整理好,聽見熟悉的皮鞋聲慢慢遠去。他和身后的人仿佛達成了無言的共識,兩人沒有互通個人信息,這場黑暗中的性事就像這濃稠的夜色一樣悄無聲息的隱沒了。 唯一的意外大概是被塞進程安后xue堵住jingye的這根領帶,一看就是高級貨,領帶反面精致的繡了一個字母Q。 程安把領帶洗干凈熨好,掛進了衣柜的最里面。腦子里不著邊際的幻想著: 希望下次饞了的時候還能碰到這位Q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