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他的寶藏(由于之前章節(jié)重復(fù),故順延一個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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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夢不甚清醒時,隱約感覺有人抱著自己。她想掙扎著醒來,但抵不過身體里的氣息混亂,幾次都慢慢失去了意識。在她勉強有些許意識時,有人將自己嘴里的食物哺給自己,讓她不至于餓死,但這時候被抱著時,凜然的寒氣凍得她直抖。 等到她真正醒來時,外面已是黑夜。映著火光,她總算看清了抱她的是誰。她雖吃驚,卻沒多少意外。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他沒那么輕易死掉。江夢卻不知,那是因為在心里她期許著楚宮遙好好活下去。她雖恨他,但不想他真的去死。 她醒時與她暈睡時,氣息是完全不同的,照理說習(xí)武之人對他人氣息最是敏感不過。可楚宮遙似是毫無覺察,任由她推開。他歪著頭安靜的靠在石壁上,鬢間烏黑的發(fā)絲垂落下來,襯著他的膚色,顯得分外蒼白。她扶著石壁,慢慢走近洞口,掌心大小的石頭被她一踢,并沒聽到碰撞的聲音。 她不敢再往前走了,回去拿了一支火把,往前一照,便照見了腳下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淵。看樣子,她們是被困在山洞了。 自己怕是昏睡了好幾日,導(dǎo)致現(xiàn)在沒有一點困意。絕處逢生本是天大的喜事,偏偏是跟面前這人,只怕沒被打死就被氣死了。 不過有一說一,這個人安安靜靜睡著的模樣著實好看了些。她對他的印象一直都是艷色妖精,此時的他卻顛覆了她的認(rèn)知。他右眼下紅梅的顏色像是被洗掉色了,淺了不少。不止是那朵眼下紅梅,連他的唇都是淺色的。 是像梅花么,還是喜好溫暖的白梅,合該讓人捧著哄著。 她一手撐著腦袋,以眼作筆在他臉上仔仔細(xì)細(xì)地描繪,眉眼比起楚漠還來得細(xì)致,像是被國畫大師精心繪在紙上的。 她忍不住的想,這人究竟好看到什么程度,若他每日都是這般安靜的模樣,很難對他產(chǎn)生惡感。江夢就真的這么呆呆地看了他一晚,清晨第一縷陽光映在他的半邊臉上,她愣愣的伸出手替他把晃眼的陽光給遮住了。陽光從她指縫間流瀉出來,在他臉上搖曳著,平白的覺得有些惱人。 就好像連陽光都喜歡這人的臉一般,可惡得很。她在這邊胡思亂想,那邊楚宮遙蘇醒過來。看到她撐著臉清醒的坐著,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絲毫沒察覺自己在笑,一把就扯過她,沒在意兩人的傷導(dǎo)致彼此差點一口氣續(xù)不上來。 江夢生氣得推開他,“你做什么!” 看著他一手拈過她垂在身側(cè)的幾根發(fā)絲,不停用指腹摩挲著頭發(fā),在這個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的年代,這算是極親密的動作了。江夢默默咽了咽口水,撇開目光。 “夢夢,你醒了,我很是高興。” 從語氣里就能聽出他的開心。 總覺得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他哪里是會將情緒這般外露的人?她忍不住回頭,伸手扯了扯他的面皮,沒有任何易容的痕跡。不是楚漠,也不是別人,真的是那個魔宮的少宮主。 “夢夢,你太調(diào)皮了。”他捏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扯到自己懷里捂著,力道卻不會同往日那般使她痛上一痛。只能趁著他現(xiàn)在身體暖一點了,才可以給她捂一捂。 江夢卻以為他是故意抓著她的手來懲罰她,狠狠一抽,不想,因為他握得緊,竟把他扯倒在地。他兩手撐地爬起來,看得江夢一愣一愣的,“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虛弱了?” “夢夢,幾日你就忘了,孟槐是怎么對付我的?” 若說孟槐真能將他如何如何,放在以往,江夢是一個字都不信的。但他臉色不好是事實,都到這般田地了,他也不至于拿健康狀態(tài)來糊弄她,兩個人困在這方寸之地活不活得下去還是另說。 江夢雖然已將他的話信了七分,卻不想在他面前服軟。她沒接他的話,只是環(huán)顧四周,問了句:“這幾日我們是如何活下來的。” 在他未醒時,她將周圍摸了個遍,這個山洞連可以果腹的水果都沒有。 他牽起她的手,引她往深處走。江夢這才發(fā)現(xiàn)此處竟有水潭。 “潭里有魚,這幾日可靠這里的魚將夢夢養(yǎng)活了。” 江夢掙開他的手蹲下身去看,看到清澈見底的水潭里游著不少的小魚。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江夢往潭里探手,被這潭里的寒氣凍的縮回了手,可就這一會功夫,她的手被凍傷了。 她不禁抬頭看他,要下這寒潭捉魚的話,他得忍受多大的寒氣。 “說你頑皮還真沒說錯,怎地還像小孩子一般,什么都想嘗試。” 說著,便小心捧著她被凍傷的手,精純的內(nèi)力從他體內(nèi)源源不斷傳出,滋養(yǎng)她的手掌。 休息一晚恢復(fù)的血色又從他臉上消失了。 “尋其他果腹的東西吧。” 她沒阻止他,將話頭轉(zhuǎn)到了食物上面。 “夢夢又在擔(dān)心我了。” 他緩緩靠近她,將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我向來都是靠寒玉床修習(xí)功法的,不懼寒。” “我沒有……” “好,夢夢說沒有就沒有。” 這人! 江夢沒意識到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多曖昧,只氣他的敷衍。見她瞪眼的樣子,楚宮遙才發(fā)現(xiàn)她的一舉一動在他眼里心里都是多么可愛,他甚至想不通之前的自己為何對她如此心狠,總想欺她瞞她,讓她厭惡讓她仇恨。 他不過是為她受了一次傷,在她心里就好像過往一切的傷害都被抹掉了,像是記吃不記打的犬類,過于善良了。 他該感謝她這般性子嘛,讓他走了捷徑,可這般性子讓別人走捷徑也是輕而易舉。 他要牢牢守住他的寶藏,可不能叫別人奪走了。那些蠢人既在之前也沒發(fā)現(xiàn)她的好,便是這輩子都不要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