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祁瀾的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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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鳳,銅陵 在無人涉足的深山里,坐落著無人所知的組織暗門,掌管著天下半數的財富,擁有天下半數高手,坐鎮門中的三位長老更是修行有道,活過遠超過普通人的歲數。璋玉遞上名牌拜見迦樓羅長老,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一般來說無大事,四玉都是自行處理。名牌,這一年里都沒近三個月遞得多。 一想到這次還不能帶給婆婆有關主子的好消息,夙玉兒就不禁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又要討個罰在身上了。正值用人之際,婆婆并未懲戒,全都記在小本本上,待他日安定下來,說是一并罰了。 她真的想像其他門人一樣狂嚎:“主人您在哪里?。俊蹦魏嗡氰坝?,一切都只能憋在心里,還得故作冷靜自持,好不叫琥門看扁了。 至于說,為甚只提琥門,那自然是她與蒼鳳最不對付。 她最看不慣蒼鳳裝模作樣,與蒼華的想法倒很一致。 “進吧。” 璋玉嘆了口氣,總算是做好準備推門進去了。 “玉兒,可有主人的消息?” “回師傅,未曾。只是……”她小心地瞧了瞧自家師傅的臉色,不敢往下說了。 “做甚么欲言又止?” “那……羅紫荊來中原了……” 本還在打坐調息的迦樓羅一拍床鋪,夙玉兒嚇得一抖,再看師傅卻是輕飄飄落地了。 看來,還沒那么氣? 還沒放松,就聽到她吼了句,“賊子,爾敢!” 好吧,氣大了。 暗門雖與魔宮互不侵擾,但兩方都在盯梢,似乎打算時機成熟,徹底干上一架,好了結當年恩怨。 “魔宮你別管了,我去會會她?!?/br> “師傅,我……話還沒說完?!?/br> 夙玉兒弱弱地攔了攔她,迦樓羅看著她,搖了搖頭,夙玉兒是她一手教導的,清楚她是什么德行。 “玉兒,你如此,待我百年后我怎放心得下你接我的衣缽?” 她好想回一句“可以,但沒必要?!?/br> 不過,沒那膽子。 “師傅您還康健,可以不必憂心此。而且徒兒已在物色下任璋玉,必能為師傅尋位好的關門弟子?!?/br> 迦樓羅冷笑兩聲,畫外音她聽明白了。 “說吧,還有什么消息?” “可多了。一則,琮玉同主人救的景霽被人送回來了,暈著被人背回來的,螢石是第一個發現的,沒追到那人;二則,岐陽王長子離家出走數月也被人送回來了,時間太過趕巧,我總覺得他知道主人的事;三則,格述國派二王子在來京路上,帶了兩國結盟的國書和一位大公的嫡子;四則,景琀查到女皇身中魑蠡,無解;五則,大皇女將于明年二月同杜若松大婚,圣旨已下。六則,四皇女找到琥門門下的商號,想逼我們吐出十萬兩黃金振災,伏鸞樓是十萬紋銀?!?/br> “主人的下落繼續找,最是不可懈怠。她身子弱,萬不能再出岔子。至于莫生,叫洪鳴去問問他,他的徒孫自去管教。格述和祁謙琹的事繼續觀望,至于祁瀾不必再管,主人對不住她,她娶了別人,扯平了。銀子得捐,但不可讓別人覺著給得容易?!?/br> “璋玉領命?!?/br> 前日 杜萱弋下了朝,大房的便差人來請。杜萱弋的正夫向來疼自己兒子疼得緊,自然是為了杜若松的婚事而來。杜萱弋換下朝服,去了大房的院子。 見到廉邛,這人也沒提婚事,為她沏好茶,看著她便是笑。君子如蘭,豐骨清清,他端坐此處便是一景。他將茶杯輕放在她手邊,“可是累了?品品我為大人煮的茶?!?/br> 他不提,她也不說。端起茶正要入口,聽到身邊人說道:“若松的婚事,我聽人說了,大人可是要應了這門親?” “殿下既開了尊口,若松也未婚配,自是應了?!?/br> “若松的性子怕是不合適,他不是個復雜的孩子?!?/br> “殿下也很是賢良恭順,不似其他皇女后院復雜,如今不過一位側夫殿下。” 意思是值得托付了。 “大人,請恕我冒犯,雖我不大信坊間傳言,但事關若松,想來還是謹慎些。大人可知,坊間謠傳,大皇女與明王之間有些曖昧。我不大信,但我也怕無風不起浪,大人可要再考慮幾日,再做決定?” “此等無稽之談不必再說,殿下何許人也,絕無可能的事何必污了你我耳朵?!?/br> “難道大人不知,情之一字毫無道理可言?” “最近,明王爺與她的夫郎可謂是琴瑟和鳴,又怎會與殿下有所曖昧牽扯?” “罷了,許是我多想了?!?/br> 杜萱弋勸住了她的夫郎,她心里卻留下了疑問的種子。她著實有些想不通,若祁瀾放手不管明王府的事,她的太女坐得穩穩當當,誰都別想動搖她的位置。可誰曾想,她會為了明王舍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明王府早在老明王與王夫絳靈犀前后逝世而走向衰落,明王府失勢后自然沒了他人可圖之利。 所有人心里都有這個疑惑,但無人敢探聽。誰都知當朝大皇女的逆鱗在明王爺,縱使兩人不甚親近了,那也是那二位的事,旁的人沒人敢觸這個霉頭。 但祁瀾在她應下親事后,已向陛下請旨,此事沒了回旋余地,再者對蒼華會有情愛之心這件事,無論怎么想覺得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