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這個叫蔡華的男人【粘黏的舔拭,我也欣賞欣賞狗蛋那多毛的屁眼兒,在餐桌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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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爹爹,你這里又有些腫。”農狗蛋一邊幫我擦著什么,一邊又把他的手指放進自己嘴里。 “嘶——” 我忍了又忍沒有叫疼,饒有興致地讓他給我背上墊多一個枕頭,讓我可以更方便地看到狗蛋背后那面穿衣鏡,同時,看到他扭著臀跪在地上為我上藥。 這算是我第一次仔細地看他赤裸裸的屁股,碩大、圓鼓鼓的兩瓣黝黑臀rou上,那皮膚糙得可以看到兩團被磨得如鍋底似的黑繭,隨著他身體的動作,就像兩塊爬在皮膚上搖搖欲墜的大甲蟲,與他那從臀rou里擠出的黑色體毛相互“輝映”。 “你涂的什么?” 他抬手讓我看,“走的時候家里沒有多少蜂蜜了,俺又著急來尋你,就把蜂蜜罐子裝上了麥芽糖。” 看到在他手指間粘著的黃黃的東西,我克制著自己發緊的喉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屁眼兒。” “什、什么?” 他一愣神,那些晶瑩的麥芽糖就滴在了我潔白的大床上,我眉頭一皺,我馬上爬過來,吻了吻我的眉,道:“俺給你看,你別先俺的氣。” 但仍是帶著一臉的疑惑轉身趴跪在我面前。 “我是幫你檢查一下有沒有洗干凈,免得你把我的床給弄臟了。” 找了一個我覺得像樣的理由,我跪在他的身后,用雙手撫開他那些過于旺勝的茂密體毛,偶有一團什么東西將他幾根體毛糾結在一起,我嘴里說著他惡心死了,可心里竟沒有一分厭惡,反而,用我纖長又嫩白的手指更溫柔地撫弄了上去。 其實,我從來沒有見過屁眼長什么樣,看著農狗蛋那深黑又泛著一層薄薄褐色垢痕的屁股眼兒,我心里忍不住在想,之前他們都夸我屁眼兒好看,可我實在看不出來,屁眼兒又哪里好看了? 可指腹又忍不住往那層層疊疊的褶皺上輕按,看它緊張的微張開合的樣子,我更是湊近了用我的鼻子靠近它,想聞聞它那帶著農狗蛋特有的汗臭味兒。 “啪——”一聲,農狗蛋這rou臀在我掌下微微抖動起來。 “真臭!” 農狗蛋轉身看向我的時候,我已經退開并仰躺著將枕頭墊在我的屁股下面,再用腳踩在了他的大屁眼兒上,還惡狠狠地用我的腳趾往他屁眼里擠。 他一臉可憐樣看著我,說:“你是不是嫌爹爹沒有刮毛?那我去刮……” “我沒叫你刮,”我見他爬著向我靠近,用腳又踢了踢他的臉,道:“一直都是你插我屁眼兒,現在也讓我看看你被插屁眼兒。” 這時,他看了看我那可憐的小水蛇,一邊用手去拉扯了一下,一邊委屈地說道,“你是想來cao爹爹嗎?” “哈哈~”我用腳踢著他在胯間又脹得粗長的大蟒蛇,“你錯了,我只想被cao,可不想cao別人,只是,”我的腳又順著他那黢黑的睪丸往后延伸,有意想在那豐盛的毛發間找到那隱密的褶皺。 于是,他主動將沾滿麥牙糖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屁眼兒里。 我看他一邊抽擦,自己竟也興奮了起來,含下一勺麥牙糖后,主動鉆到了他的胯下,像一只貪婪的小蛇,一邊舔弄他的大蛇頭,一邊吞吐著甜到發膩的口水。 “啊——舔、舔,乖兒子,我的小博韜。” 后來,我把他推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胯間大口大口的吞吐著那勃發的欲望,我收緊口腔,將舌頭化作靈活的小蛇按摩著粗大的大roubang,并將舌間的腥甜盡數吞下。 “啊啊啊——乖兒子,爹爹忍不住了。”我正專注的吞咽著他那大蟒蛇吐出的jingye,他已將我抱上了他的身體,用他濕乎乎的厚唇啃上了我的唇。 我當時也不知是為何失了神志,只知道自己被農狗蛋大力地用那勃發的大roubang將我cao干著。 “乖兒子,我的乖兒子。爹爹、爹爹不準、不準你被別人cao干,cao干你的人,只,只能是俺,是俺、啊——” 他把粗糙的手指插進了我的嘴里,模仿著我們下面一下一下cao干的樣子,卻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叩響了。 “啊——啊啊——誰——誰、誰在、敲、敲門。” 然后,就聽到一個戰戰兢兢的女人聲音說道:“小少爺?早、早餐準備好了。” “啊——啊?” 都早上了,“我、我知道了,馬、馬上就下來。” 我正有些緊張,可立馬又被狗蛋給抱住了,他用自己胸前的黑發在我的嫩乳尖上刮擦起來,壓低聲音說道:“繼續、繼續浪叫,啊啊——” 一串小跑著離開的腳步聲后,我吐了一口口水在狗蛋臉上,代表了我的不悅,他用手一抹慢慢用腥紅的舌頭舔進了嘴里,下面的抽插來得更猛烈很多,我仿佛感覺到了他用這樣的方式在懲罰我。 “啊啊啊——救、救命啊啊啊——嗚嗚嗚嗚” 我感覺自己要死了,嘴里都不知道在說什么胡話,反正眼淚流了一臉。 “讓爹爹cao哭你,乖兒子,讓爹爹cao,cao、cao哭,唔——唔唔” “啊啊啊啊……” 終于我們雙雙一起瀉了出來,在他的懷里我還在享受著顫抖中的余韻,他已經漸漸清醒過來,用舌頭在我身上慢慢舔拭著身上那些粘糊糊的麥牙糖。 被他舔得差不多了,我從衣柜里找了一件全新的睡袍穿上了身,這件睡袍是絲綢的質地,貼身穿著時在我皮膚上的細細摩擦都透著舒爽的感覺。 “我先下去用早餐了,你在屋子里等我,一會兒給你帶點吃的回來。” “啊——”我正要開門,突然腳尖一墊,失聲叫了出來。 “你還捅我屁眼兒!” 我一腳踢到了他的屁股蛋上,看他被我蹬回了床上,我笑著拉開門走了出去。 還沒有等我走出幾步,雙腿已開始發軟。 我到現在都還在迷茫中,怎么不知不覺真被農狗蛋cao干了一晚上嗎?怎么,我心里反而還不太滿足似的? 剛走下樓,腳力有些不濟,一個踉蹌差點滑坐到地上,幸好身邊有個高大的男人將我扶穩。 “你怎么在這兒?” 這人我認識,守衛中的一人。 “小、小少爺!” 一聽他的聲音,我就知道了,原來是那群人里那比較理智的家伙,但心里不免又有些失落,昨晚我都豁出去了,他竟然還穩如泰山。 我問道:“什么事?” 他們平時是不被準許進入大宅的。 “小少爺,昨晚,老孫他……” 我心里一緊,不知不覺間抓緊了他的手腕。 “快說。” “那個老孫他,沒有對你做什么事吧?” 我搖了搖頭,咬著唇忍下了老孫昨晚對我的欺辱,“沒,有什么事嗎?” “他被人打成了重傷,今早兄弟們才發現他。” “今早才發現?” 這群人這么久都干啥去了,一個大活人暈死在守衛室他們都不知道? “嗯,據說是很嚴重的骨折,只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那、那就好!” 我正抬腿往餐桌走去,不知不覺卻還牽著這人的手腕,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才像觸電一般收回了手。 “那、那個一起吃早餐吧。” 我替自己的失態圓了個盡可能不會錯的理由。 那人愣了一下,眼睛瞪大了一些,此時我也無意中與他四目相對,“滋——”一聲,竟有些觸電的感覺。 此時我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生得眉宇周正,還有幾分神似蔡星華。 “我怎么稱呼你?” 我先坐了下來,豈料順滑的綢緞一觸上我腳上的皮膚馬上就往兩邊滑開,我慌忙拉起卻還是無意中露出了胯間的小蛇與它相連的黑色恥毛。 我尷尬地沖他一笑,將自己的雙腿都埋進了大長餐桌的桌布下面,這時,他一邊拉出椅子坐下,一邊笑著道:“我叫蔡生,是蔡老爺的遠房親戚。” 怪不得長得那么神似,只是,那雙耳朵太難看了,招風耳加之他又有些偏瘦,有時候不經意地看,更像只猴子版的蔡星華。 這樣想著不小心就噗嗤笑了起來,而這人正靠我左手旁坐下,一臉的莫名奇妙,可眼神就在我身上打轉,我仔細一看,自己胸前挺立的rutou已經不小心把這綢緞睡袍支楞起兩點激凸。 臭男人,終究不會是個什么正經的男人。 女傭人把早餐給我們端了上來,昨天我早餐時候想起第一次在這大宅吃的早餐,特意吩咐女傭在今早又給我做了那小rou腸。 我剛準備用餐,就看到有人提著一個桶往三樓上去,一想到農狗蛋還在屋子里,我立即意識到那人定是上去幫我清潔房間的,他是每天給我更換床單并給我蓄水池里加熱火的工人。 我的眼神直直盯著三樓,提著一顆心卻就是不見預想的雞飛狗跳。 “小少爺,怎么不吃了?” 可能是見我神色不對勁,蔡生轉頭看了看我,又尋著我的視線看向了三樓。 “沒,沒什么。” “廚娘的手藝上流,食色俱佳呀。” 蔡生收回在三樓的視線,低頭吃起了盤里的小rou腸,我也正準備正常一些把盤子里的東西先吃掉時,突然看見,一個壯碩、黝黑的男人赤著腳,不,是全身都赤著,風馳一般從我的房間里飛竄出來。 我甚至能看見這人的胯間巨蟒在他奔跑的時候左右上下的搖晃不止,可諒他再怎么輕手輕腳木制臺階上也有了“咚咚咚”的腳步聲。 而同時,我看到那蔡生正將頭從盤子里的小rou腸里抬起頭來準備尋聲望去的樣子,我立即不管不顧起來,一把將放在餐桌布下的腿踢向了他。 “啊——”他叫了一聲,又道:“小、小少爺,你踢我干什么?嘶——” “我、我,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踢到你那里。”真是我所料不及的,只知道自己踢到了一團東西,沒有想到是…… 他放下手里的刀叉,雙手抱在自己的roubang那里。 我也趕緊面向他,“怎么樣?傷得很重嗎?” 他一邊護著自己的roubang,一般氣憤地看著我,而這時,我卻看到農狗蛋已靈活、矯健地從餐桌的另一端鉆了進去。 我吐出一口氣,定了定神,表情盡量自然地看向蔡生,“對不起,讓我看看吧!” “嗯?” 一看蔡生審視的眼神,我立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正想退回座位上去,不料,卻被他捉住了手腕。 “你要看?” 我搖了搖頭,看他正在拉拉鏈,我羞澀地轉開了頭。 “給你看,”他另一只手又把我的臉轉了過來,跟著,被他拉著的那只手就已送到他那拉鏈里黑色的內褲上,鼓鼓囊囊的軟rou呼之欲出,“還疼著呢。” “那、那我能做什么?”我拒絕不了這個長相神似蔡星華的男人用我的手撫慰他自己受傷roubang的動作,就蹲了下來,干脆將雙膝都跪在了他的面前。 然后,將他的內褲拉開,讓那不得釋放的軟rou都現了出來,一看到那猙獰的青筋將他的roubang柱身纏繞糾纏,我就不覺得手抖了起來。 心里不自覺就會想到被這家伙從屁眼兒里插入cao弄的yin糜場面,我正愣神,胯下就感覺到男人冰涼的皮膚在輕抬我開始抬頭的小水蛇,那鞋面一邊磨蹭著我的小水蛇,一邊又用鞋尖踢弄著我的睪丸。 “cao,你的這玩意兒怎么這么粉嫩?” 他勾起我的下巴,命令道,“握緊!” 我趕緊手里一緊,他舒爽地呻吟了一聲,悄悄四下張望了一下,對我道,“小少爺,你剛才狠狠踢了我老二,我不知道會不會斷子絕孫啊!” “應該不會的。” 我有些心虛,心虛自己確實踢中了他,也心虛餐桌下躲著的狗蛋被他發現,而現在,他的腰間正別著一把通體漆黑的槍。 “這樣,我也不為難你,”他把嘴湊進了我,突然溫柔地說道:“我可不像老爺專門cao你們這些水嫩的男孩子,我家里還等著我去傳宗接代呢,你只要給我舔硬了,我就……” “好,我舔……”我羞澀地笑著去含下他的roubang,不為別的,而是我的腳腕突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給握住,不用猜定是農狗蛋,“唔、我馬上用我、唔、我的嘴來伺、伺候它,唔,站起來。” 同時,我還扭動著屁股把自己的下半身往大餐桌里送去。 “你還害羞啊,哈哈。”這蔡生也沒多懷疑,配合著拉著椅子往餐桌方向挪動,最后,只留我的腦袋在他胯間熟練吞吐著他的roubang,他則邊吃著盤子里的小rou腸,邊看著我。 可他卻不知道,同一時候,我的一只手正揪著在我身后那農狗蛋的大蟒蛇,為了不讓他沖動過頭去對付這持槍的蔡生,我直把他的大蟒蛇往自己屁股兒里捅,也是把持不住了,農狗蛋真就又像只公狗一樣趴在我背上,雙手一邊揉弄我的奶子,一邊聳動著身體對著我抽插cao弄。 “啊——真是個小賤貨,”不知道我被cao干得很爽,而把舌頭快速在蔡生roubang上急速吞吐著,所以蔡生“嗚——”地一聲高潮后,抓著我的頭發,把自己的jingye盡數灌進了我的嘴巴里,而此時,他迷離的雙眼竟只把他當成了我心里想得癢癢的蔡星華,也不顧那些腥燥味道,咕咕地吞下了他濃稠的jingye,這時他還給我喂來了一根我最愛吃的小rou腸。 我不僅失聲喊道:“爹爹!” “啊——” 農狗蛋的高潮也來了,他竟能忍著不吭一聲也把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我的肚子里。 “爹爹。” 我繼續發情地叫著,看著蔡生收起了自己的roubang,拉起了拉鏈,喘著氣,笑道,“小賤貨,老爺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你等我,等我晚上來cao你,嗯?” 看著蔡生的背影消失在大宅門口,我只能忘情地接受著農狗蛋幫我擼動小水蛇,然后,在難耐的一段對蔡星華的yin穢臆想中射了出來。 當我再爬起來,坐回到椅子上時,我趕緊吃著小rou腸給自己補充著體力,一邊看著在我胯間舔弄我那已皺巴巴卻仍粉嫩嫩可愛小蛇的農狗蛋。 心里不由得想,如果,蔡星華能夠有農狗蛋對我的十分之一好,那有多么幸福啊! 這樣想著,我拿出一根小rou腸喂到了農狗蛋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