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浴室里的水聲【多毛的狗蛋,我精壯耐折騰的糙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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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 我推了推許久不見,還跟只熊一樣的農狗蛋,他正把我抱著,糙糙的手掌在我的臀rou上反復搓弄、手指會刮著我那處的褶皺干癢。 “爹爹好生伺候你啊?”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其實,我心里還有更多更深的疑問,比如,他又是如果神通廣大的找到蔡星華的另一住處,又如何能挾持得了這阿坤為他做這么多? “不、不要你伺候了,我、我想睡、睡了?!?/br> “不要?你不是最喜歡的嗎?” 說著他又挺身把胯間的大蟒蛇探進了我的roudong深處,也不在意我屁眼兒的地方卡得有多難受。 “我要洗、洗澡?!?/br> 他愣了一下,我看到他胸前無端多了許多濃黑的毛發,像一團一團的烏絲一直延伸到小腹,像變得越來越窄的隧道,在肚臍窩里旋上了幾圈,再往下墜進了更黑暗的深出。 我把企圖把自己的身體從他的鉗制中拔出來,他提著一側的嘴角對我說,“是你絞得俺的大蟒蛇快斷了,爹爹出不來啊?!?/br> “混蛋,”我用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然后,抱緊了他的脖子,看著他嘴唇上面一排新長的胡子嫌棄得很,也顧不得被他大胡子撓得我手臂癢痛,“那里有熱水,我要洗澡?!?/br> 浴室里的熱水是屋子里傭人每天會提著燒好的水灌進一個小水箱里保著溫給我洗澡用的,剛才我用了一些,里面還剩下很多,農狗蛋在我的指揮下就把水都泄進了瓷白盆子里,這盆子比客房的更大了一圈,水溫繼續暖和,我們都被包裹在了里面。 農狗蛋先找來一捅已經冷透了的水兜頭給自己沖洗了全身,才又踏進這盆子里抱了抱我。 “爹爹好幾天沒有洗澡了,你不要怪俺。” 我翻了一個白眼,想到我這一直在忍受著他身上多出來的酸臭,一腳就踩到了他的肚子上。 他才剛坐下,因為,我不準他抱著,他被我懟到了盆子另一邊跟我對著。 現在我的腳踩到他微凸出來的小腹上,用力蹬了蹬還能感受到腳下那彈性有力的肌rou與雜亂的毛發。 他就習慣性地捧起了我的腳,用水給我仔細清洗的樣子。 趁他盯著我腳心用力搓揉,我稍一用力就把腳懟到了他臉上去了。 我噗嗤一笑,又用另一只腳去踩他下面的大蟒蛇,感受到大蟒蛇漸漸在恢復體力一般是不是像是很艱難在舔我腳心的禽獸,就想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卻看到農狗蛋的臉沖我笑著,像是被一圈烏絲包圍、保護著的厚唇微微一裂開,就見到了一條依舊腥紅如已舔過血刃的舌頭伸了出來。 他仔細地在我的腳心舔弄,一寸寸親嘬,仿佛是人間的美味一般還在吮吸著品嘗。 我隨手從一旁的小凳子上,慢慢拿了一個小枕頭似的墊子靠放在背上,閉上眼仰靠在吸飽了熱水的墊子里,感受到腳趾頭一根一根在農狗蛋嘴里被翻攪、被啃噬、被包裹、被抿在唇齒間、被口腔里的熱圍剿,又被那唇外一圈的烏絲戳刺著的爽意。 他一只手捏在了我的腳腕,一只手捏著我另一只腳搓弄著他自己那胯間挺立的大roubang。 情欲被他激了起來,我腦子里全是蔡星華沖著我笑,一會兒叫我兒子,一會兒叫我寶貝的樣子。 我慢慢把一根中指含進了嘴里,壓著舌頭頂弄了幾下,就從抬起的那條腿側探進水里,順著臀rou戳進了我的屁眼兒里。 “嗯——別、別?!^續嗯——” 感覺他的動作微頓了頓,我極不耐煩地催促著他,又在腦中想著蔡星華在浴室里笑著叫我“母狗”的溫柔。 問題來了,我那可憐的小水蛇已經昂首,可誰來撫慰它呢? 正在我還努力幻想著蔡星華跟我糾纏的旖旎風光時,一只大腳,像被火焰吞噬著的腳輕柔地揉弄上了我的小水蛇。 “啊——” 我正想到蔡星華翻攪我roudong里說的那些sao話時,農狗蛋已經把他那生著厚繭的大腳撫慰上了我的小水蛇。 我感覺到他的腳雖然粗糙,可腳趾異常靈活,持續地分開慢慢地、一點點地試圖去夾住我的小蛇頭,還用他的指甲蓋在我的蛇頭上不時的碰一碰,好像,很想逗弄一番,又怕掌握不好力度,弄狠了似的。 我卻又在忘情地幻想著被蔡星華那條大蛇從我后面頂弄的樣子了,一只手牽起了我這一側的rutou,盡最大能力地拉扯,直到那緊挺的乳粒又獨自再彈回去,再拉扯,再彈回,我揉弄著它,仿佛蔡星華把我抱在空中,把我向天上那些云霧中頂弄得我欲仙欲死,不由地浪叫了起來,“爹爹、爹爹,讓我吃你的大roubang,爹爹,啊——” “?。亢茫o你吃?!?/br> 性幻想被渾厚但粗澀的聲音打斷,我一睜眼,先看到他已向我探來,我就又把被松開的腳掌懟他臉上去了,一看到他那如牛的大鼻子被我踩扁,我又禁不住笑出了聲。 卻不想,他坐直了身體,跪在了我的面前,像一只老狗似地,舔上了我的唇,我偏開頭,用一只手捧起一些水當著他的面洗去了他的口水味道。 一只腳抵在他胸口那些烏絲上,“怎么那么多毛?” “好多天沒有剃,兒子不喜歡?” 我不置可否,只是又看到他雄壯的手臂在他向我爬來并張開時出現了從腋下鉆出的長長的腋毛,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不管不顧地,把我的胸挺了起來,又將我的腳移到了他那黑褐的奶子上,在那個我大拇指根本蓋不住全部的深黑色乳暈上揉弄,感受著那翹起的rutou與乳暈上那些微凸的細小rou粒在我的指腹上sao刮。 就這樣,他不僅張著口粗喘著發出如母豬被cao時的怪叫,一般膝行著向我逼進,讓我的腿慢慢折了起來,直到他的大蟒蛇抵在了我的屁眼兒上,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他叫的實在難聽,我就用一只手捂住了他多毛的嘴,不想聽到那樣的叫聲,但卻聽他到說,“爹爹要你,快給爹爹啊——” 其實,他很少這樣怪叫,只是我對他在射過一次后又勾引他進行折磨的時候,而且每次的折磨都是在我挑逗到他要射卻又不讓他射時,他就會那樣怪叫連連。 一想到他這樣的壯漢會發出那樣連我都不能發出的細聲尖叫,我就抖得全身都是雞皮疙瘩,還猛得從水里站了起來,差點就要逃出去。 若不是他機智地叼住我的小蛇,虔誠地跪在我胯前一邊舔弄著我的小roubang,一邊用粗糙的手指揉捏我的屁眼兒,我可能真的已經走了。 水漸漸由熱到暖,透明潔凈的清水面上時不時會看到一兩根又黑又粗的毛發飄在水上,我再坐下來的時候,是自己掰著兩辦臀rou將被他手指玩弄到饑渴的屁眼兒對準他那直聳在水中的大蟒蛇送了上去。 “啊——” 不小心坐的太快,那種立即被填滿的感覺讓我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他好像沒有注意到我是真的難受,一把將我抱了個滿懷,屈起雙腿,一下又一下把那“惡名昭著”的大蟒蛇往更深處挺送。 “……停、停、停下來……要、要死……” 我一只手里死揪著他的大胡子,一只手攀在他的脖子上,不敢放松。 漸漸地,好不容易適應下他在我身體內的橫沖直撞,又被他那些堅硬的體毛給我蟄得yuhuo難消。 “混混蛋……嗯——” 我又狠勁揪了他的胡子一把,在他用嘴來吮吸我奶子的時候,我的手也慌忙地下探,聽到他“嘖嘖嘖”的吮出yin蕩水聲后,我就在他那奶頭上狠狠掐弄。 感覺到他的嘴唇微頓了一下,我低下頭就看到他皺成了川字的眉頭,不禁為自己的惡劣把勁得逞而興奮,將兩只手都伸進水里,摸到了他堅硬胸膛上那挺立的奶頭,更加狠勁地掐弄著。 終于,他“嘶——”叫著停了下來,沒有拉開我的手,只是把我緊緊抱住,讓他的大蟒蛇繼續在我身內埋著,我罵他沒用,沖他吐了口口水,雙手掌著他的肩膀,自己上下抬放我的屁股,滿足我屁股眼里那股困牢在深處想被頂弄的欲望。 仿佛想在狗蛋的面前逞強,于是,我動作漸漸加快,一邊看著他胡子上我吐下的晶瑩口水一滴滴落進水中仿佛要墜入我們交合之處,一邊呻吟著用舌頭舔濕我的一圈嘴唇,一邊間斷著說著他沒用的sao話。 “狗狗蛋,你、你的大蟒蛇不、不行啊——日日不動我了,呵呵——” 一邊說著,我一邊又開始對他身上體毛給我帶來的sao癢感到舒爽,漸漸享受起來。 “啊啊啊啊——” 我正覺得狗蛋眼神迷離,以為是我干得他快shuangsi了似的,結果他的手就從我的背滑進了水里從我的腰又下探到了我的屁眼邊緣,用手指在他用大roubang插入的地方,將我的屁眼那些被繃緊的褶皺給翻了出來。 頓時,我不知道自己爽翻了還是痛翻了,高仰著頭,又浪叫出了聲,這回,我聽到我已經沙啞亂套的聲音。 可能是我受了刺激,下面頓時就生理性地夾緊了很多,狗蛋也在長長地舒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后,射了,他射的時候抱緊了我,像是兩個冷得發抖的人。 “爽不爽?” 在我撅著屁股,讓他給檢查有沒有流血的時候,他問我。 “混蛋——啊——”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他用那舌頭幫我仔細地舔拭著,我就知道那里是流血了。 “疼——” “別怕!有爹爹在?!?/br> 他把我抱出來,用一張純白的大浴巾把我裹好,將我放在了大床上,掀開一角又看了一眼我屁股眼兒的地方,就用那浴巾的一角給我嚴嚴實實地堵在了屁眼兒的地方。 開始不太舒服,但是很快就被臀縫都填滿的舒爽中安靜了下來。 接著就看到,他套起了我先前穿的那條浴袍,隨便在腰上系好帶子,赤著腿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我慢慢將裹在身上的浴巾從胸口掀開,平躺在大床上,迷迷蒙蒙著要入睡時,又聽到了門打開后,什么重物被拖進來的聲音,接著就是門又被關上并上了鎖的聲音。 不知道農狗蛋在窮折騰什么,總之,我支著手肘抬起了頭,就看到他正蹲在地上開一個行李箱。 “你干什么?” 我快喊起來了,“你帶他進來做什么?” 他抬頭木訥地看著我,“他?”他左右看了看,好像在確認有沒有第三個人在這個房間,我急忙指著他手里的行李箱,“不能讓他進來。” 我不想讓阿坤看到現在的我,讓他知道我是被這農狗蛋這樣的男人cao了好幾年,他一定會在心里更看不起我,會拿著這個當做證據給蔡星華看的。 突然,他把那箱子一轉,將已經張開的箱子正面對著我,讓我看。 “俺沒有把別人帶進來,這是我帶來的我們的寶貝?!?/br> 對,確實是寶貝,我盯著那箱子里的瓶瓶罐罐還有那些曾無數次在我身體里或身體上搗亂的木制小“刑具”,漸漸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