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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綠生華(女攻np)在線閱讀 - 18 失敗的口侍(扶他h)

18 失敗的口侍(扶他h)

    賀取不知道發什么呆,半天了都不肯回她的話。

    容姺到也不是急性子的人,覺得屋子里悶著想開窗,索性丟下他走到門邊。手上用了力,窗閘卻動也不動,才發現幾扇窗戶連著大門都被牢牢鎖上了。

    當地習俗,從小養在家的女孩兒媳婦,是可以免去三媒六聘的。家里等兒女到了年紀,推到同一間屋子里,然后鎖上一晚,等生米成熟飯。一起養的兄妹把事辦完,也算是禮成過門的正經夫妻了。

    說好聽點是婚禮,說難聽點……

    容姺趕緊搖搖頭。不至于,雖然當時犯著糊涂,這婚事好歹是她自己準了的。

    「仙姑。」

    帶著怯意的呼喚打斷了她的思緒。

    「叫我容……」她隨即想起了自己名字的歧義,應而改口道,「你喊我七娘也好。」

    「七娘……」賀取有些遲疑,「我……賀取深知不該對您有半分肖想。如再有半分冒犯舉動,天打雷劈不得超生。賀取謝謝夫人垂憐,還請——」

    「噗——」

    容姺沒忍住,笑出了聲。開口是叫小,一轉連「夫人」都叫出來了,卻還是拒絕的話。要不是他看上去確實有些顧慮,容姺還真以為他是欲拒還迎呢。

    這是擔心自己故意誘他說實話,騙到肯定的答復后,再借此發作嗎?

    「這倒也輪不到你拒絕。」她朝賀取的鼻尖彈了一下,接著說,「方才偷親我的人是你,管我叫夫人的也是你。賀公子多情無賴,做了這樣的事,倒是不管容女的清白了。」

    賀取呼吸愈發粗重了。

    「我不怪你,你真是想的吧?」

    「嗯。」

    賀取點點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不過在那之前,你還得先把冒犯本座的唐突賬還清了。」

    容姺笑瞇瞇地拉過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輕地吐出幾句話。

    她的要求倒也不算難:既然賀取的春夢里,自己俯身幫過他一回——這明顯是欺負人家什么都不懂——那么賀取理所當然應該為她吃一回。

    等她說罷,疊在賀取手上的衣袖便滑出一冊活靈活現的春畫。

    「你照這樣為我做一次,我就告訴你,荷花亭做的那個夢,再往后面是個什么滋味。」

    賀取心跳快如籠鼓,喉頭緊得說不出話來。

    「賀公子,不愿意嗎?」

    她才看過一場春夢,又與賀取調鬧許久,興致早就上來了。要是賀取真的不肯,自己立馬就打道回府,找那只狐貍精瀉火。

    「我……」

    他心里明明已經做好了決定,可羞于開口,內心煎熬得不得了。

    既然愧于言,那就直接敏于行吧。像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似的,喉結上下一滾,深吸一口氣,賀取干脆閉眼跪在容姺面前,鉆進她的裙子里。

    「不錯。」容姺點頭。

    打了個響指,地上便鉆出幾根樹藤,在她身后搭了把椅子。另外一根則翻轉著扣住了賀取的膝蓋,把他釘在地上,一點兒都動彈不得。

    從金身中化出的容姺,穿一條緞面織金的禮服羅裙,鮮艷奪目步步生花。底下襯裙膝襪一件不少,層層疊疊如佛家立的九層寶塔,裙底一點光也透不進。

    除了黑,她裙下的木香也濃,熏得賀取暈暈乎乎的。摸黑尋了半天,愣是沒找到襯裙的衣帶。

    「這個怎么解?」

    容姺皺著眉嘆氣,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隔著外裙摸了一把裙頭,用法術除掉了襯裙和褻褲。

    像是怕賀取反悔似的,她又調整了一下藤椅,分開雙腿逼近賀取,然后出于習慣架起了右腿,搭在賀取的肩上。

    她的腿這么一抬,裙子里也就透了些光進來,仙姑腿間的旖旎風光,便被賀取盡收眼底。裙子染的木香鉆進他的鼻子里,隱隱包裹著一股鹽味,像是路過春日花園的海風,讓他心臟也漏跳一拍。

    「看夠了嗎?」

    賀取在她裙下點點頭,隨后又搖搖頭。

    從小體弱多病,被大夫好生叮囑過要守身修養,根本不知道這種事情是個什么過程。和榕仙金身拜堂,本來只是為了續命做的儀式,誰也沒想過要按常理教他怎么做。

    誰知道仙姑真的會現身,還……

    容姺雖然看不見,可他的腦袋動來動去,散下的頭發也擦過她的大腿,簌簌擦擦,惹得她身癢心更癢。

    再不開始,自己就得摁著他后腦碾過來了。

    「看夠了吧。」容姺再追了一句。

    她的聲音因為克制顯得有些沙啞,賀取卻以為這是不耐煩的緣故,慌了。他張嘴想要回她一聲,可又覺得自己什么都不該說,說什么都是錯。

    于是他決定不說。

    賀取在男女交往上的唯一經驗,只有剛才與容姺的一個吻。既然都是用嘴做的,想必也沒什么不同吧?

    于是他側著頭向前傾身,學著容姺方才吻他的樣子,貼上她的yinchun。花瓣內是蕊心和甬道,那便當作舌頭和口腔。他溫柔地擠壓著最遲鈍的rou瓣,卻把最敏感的蒂果給晾在了一遍。

    ……書上真的是這么畫的嗎?

    容姺忽然對自己的品味失去了信心。

    「你倒是快點。」她語氣中帶著些不耐煩。

    「對不起!」

    賀取趕忙道歉,抬頭時偶然碰到了容姺的花心。她本來就燥著,歪打正著,倒是被他誤打誤撞出了一絲愜意。

    「唔……」

    那病弱的公子腦子倒是靈光,知道這才是他該顧及的地方。低頭埋回容姺腿間,手扶著她腿邊的藤椅,再次深吻那朵隱蔽的女花。

    能討好她的地方……好像是這里?

    裙底畢竟看不太清,舌頭撥開花唇,找到蕊心,呆板地吮吸舔弄幾下,又丟了方向。可他哪里敢冒著惹她生氣的風險,再停下一次?反正就在那一片兒,干脆橫沖直撞,學著容姺吻他的樣子,激烈地奪取他嘗到的一切。

    至于效果嗎……

    賀取動作雖是笨拙了些,可是那三寸軟rou到底還是靈活的。

    上下左右毫無章法,容姺剛朝著一個方向走了一會兒就被拉到了另一條路,完全去不到任何地方;然而興致一起,身體已經給了反應,她又不能真的就不走了。

    飄飄然地,她仿佛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長,腦袋和小腹像是相隔了百尺。腦袋在云端似有春風拂面,耳邊是浪濤翻滾的聲音,可小腹中真正的春情欲海,縱使被人攪得波浪滔天,也沒辦法真正穿過她的身子。

    潮水每往她的心推進一寸,身子便又拉長一丈,從頭發絲到腳趾尖都崩成了一張弓。呼吸也弱了下來,仿佛是關掉全身所有的感官,專心等待一次高潮的來臨。

    欲求不滿之下又被磨掉了耐心,容姺竟然頭一回察覺到自己的難以自持。顧不上其他,按著賀取的后腦,一個勁地把他的口鼻往自己的花心送。

    「呃啊……」

    容姺勉強嘗到了橫沖直撞下的一點樂趣,緊繃的雙腿放松了些,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賀取也不敢停,記著春宮上的幾行小字,一個勁地做著動作。不知多久之后,他覺得自己半邊臉頰都已經濕透了,容姺才放下自己的手。

    「該說你什么好。」

    她一個響指撤了周身的藤蔓,抽回自己的裙子,轉身一個大步離了賀取好遠。賀取失去了藤蔓的支撐,一下失了準心,趴在了地上。

    都怪那只小狐貍。

    容姺心里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了自己不喜歡男人口侍的原因。就算是久經風月的老手,像賀取這樣什么都不會的也不在少數。堂而皇之地享受女方的侍奉,卻不肯回報相同程度的心力,實在是下作的很。

    但是那些功夫到家的,卻也沒好到哪里去。多半是借此作為馴服女人的工具,時常還要說一些沒道理的粗話,一邊玩笑自己入了陰戶要倒霉,一邊又要罵得了趣的女伴下賤。

    比起前者,容姺還是很討厭后者。向來只有她調笑別人的份,若是有人存了玩弄女伴的心,她可不介意把他給變成自己的「女伴」。

    他那半推半就的模樣的確有趣,可是單憑心上的爽感,也沒法撐起身子上的快活。

    「起來。」容姺看了爬起來的賀取一樣,指著旁邊一張矮榻,讓他躺上去。

    這張矮榻本是為賀取守夜,臨時從倉庫找出來的,又舊又破。賀取一躺上去,床腿就發出吱吱的響聲,劃破了周遭的安靜。雖然賀取也算身材高挑,窄小的矮榻卻也無多余的位置了。

    那么容姑娘,是要做什么呢?

    不等他躺好,容姺便解開了外裙,走到他面前,雙腿一跨,坐到了他的臉上。

    賀取經過剛才那一遭,心里大概有底,以為她要再來一次,便伸出舌頭來,準備去采擷那熟透了的蒂果。可是剛碰上,卻發現果實的尺寸較剛才打了一圈,已經是件rou芽形狀了。

    rou芽在他口里越長越大,撐開了牙齒,撥開了舌頭,粗得可以填滿他整個腔壁。嘴里是滿滿當當,臉上也被一灘柔軟的皮膚捂著。

    口鼻都被堵著,賀取完全沒辦法呼吸。短暫的窒息推動了血脈的輪轉,身體里一股癢意飛快地游走,從小腹到腦門,再沉回暗痛的胸口。

    這東西是什么,他是知道的——身下的火熱,像是在曾經做過的夢一樣,提醒了他。

    但它不止滿足于占滿賀取的口腔。青筋如巖皮,已經變成莖干的rou柱直往他的喉嚨里鉆。粗糙的柱身刮過小舌,賀取胃里便是一陣翻江倒海,小腹猛地一收,便倒吐出一些酸水來。

    「別弄得太臟。」容姺注意到了賀取身體的反應,探向他的小腹,輕輕用手指按摩著。

    這時賀取已經受不了了,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擠了出來。嘴里發出嗚嗚的叫聲,雙手胡亂拍打著容姺的大腿,乞求她發善心饒了他嘴里的酷刑。

    可那玉柱依舊愈鉆愈深,碰到賀取喉嚨深處一個小小的硬處后,才勉強停下。

    不過生長的停下,也就意味著動作的開始。

    容姺馬上撤走了侵入賀取口中的玩意兒,不過沒等他喘上幾口大氣,又立刻以粗暴的速度塞了回去。賀取喉嚨緊處被這樣一撞,又疼又酸,眼淚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來回深深淺淺不知幾百次,賀取的臉上早已是一片狼藉。胃里的酸水,口水,精水,還有淚水溶在一起,混成一股香艷味道繚繞他鼻間。

    他不知這本該是酷刑還是微懲,自己其實還有些樂在其中——自己正在被她填滿,被她支配。

    不過容姺并不知道他的心思。

    賀取畢竟還未嘗人事,容姺怕給他留下什么壞印象,看他楚楚可憐、氣喘吁吁的模樣,心一軟也就收了手。

    從他臉上下來,自己用手放出了yin根里的東西,就恢復了本來的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