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想讓我給您好好揉一揉屄嗎(聞到體味就開始發情,揉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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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小區里,樓房內。 姜從獨自坐在桌旁,面前是一大桌冒著熱騰騰香氣的飯菜,夕陽的余暉從窗戶里撒進來,橙黃的光線鋪滿了地板,爬滿了墻壁,也映在了姜從那張忐忑不安的臉上。 獨自坐了一小會之后,姜從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時鐘,眼眸里閃爍著曖昧不明的情緒。他垂下眼簾想了想,又站起身來,轉身進廚房拿了幾個罩子將那一桌子菜一盤盤罩了起來,做完以后又搓了搓手,環顧四周,一會走到沙發前擺正上面的抱枕,一會又跑到茶幾旁調整上面果盤的位置,似乎對這房間里的細節極其不滿似地在這間他待了好幾年的房子里轉來轉去,盡做一些這樣無用的小事,好像一個閑不下來的保姆。 正在姜從拿著抹布試圖擦拭擺在壁櫥里的裝飾品時,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聽到這聲音的姜從猛地轉過頭,像是接到了什么十萬火急的電報一樣,急急忙忙地將抹布甩進廚房,一路小跑著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位雌蟲,穿著一身寬松的休閑服,頭發略卷,眼眉微挑,看見姜從開門,沖他舉了舉手中的袋子道:“沒打完游戲,姚虎一直不放我走,所以來晚了點,順手從路邊買了點山竹賠罪,還沒開飯吧?” 姜從站在門內,看著眼前這位令他朝思暮想、坐立不安的雌蟲,那張明明極其普通卻怎么都忘不掉的臉龐,不是妘理理又能是誰? “還沒開飯,豆豆還沒回來,先進來坐會吧。”姜從努力抑制住心中那因許久未見而產生的激動,假裝鎮定地將手往衣服后面擦了擦,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 “哎?那就是說我還要等咯?早知道就再跟姚虎打一局了……”妘理理仰天哀嚎一聲,隨手關了門,跟隨姜從走進屋內,把手里的山竹甩在桌上,大大咧咧地往姜從身邊一坐,抱住他就開始撒嬌:“我都聞到飯菜香了,還要等多久啊?” 雌蟲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侵入鼻腔,立時便喚起了姜從對這股味道的回憶,將他拉入了曾經的種種場景里,在教室、在醫院、在家里、在這套沙發上…… 姜從的眼眸很快濕潤起來,身體幾乎即刻便有了反應,他有些不自然推了推黏在他身上的妘理理,用略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應該快了,現在是下課點,豆豆大概在路上了,可能跟小區里的孩子們玩耽誤了點時間,你等不及的話,我給你剝個山竹。”說著便打算起身去拿桌上的袋子,然而妘理理卻沒有松手的打算,她將下巴枕在姜從肩膀上,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略帶促狹地調戲道:“比起我,好像是老師更等不及吧?” 姜從這把年紀,也不是啥純情雛兒了,哪里能聽不懂妘理理的雙關語,他心里知曉自己身體的反應已被對方察覺,只是猝不及防地被這樣一語道破還是讓他十分窘迫與羞恥,于是只能嘴上裝作沒聽懂一樣低聲訓斥道:“整天沒大沒小地胡說些什么!你要不要吃?不吃我不剝了!” 妘理理聞言也不生氣,她知曉姜從的脾性,了解他那并不是真的生氣,不如說是在害羞。所以只是埋在姜從頸窩“嗤嗤”地笑著,不甚在意地分出一只手,隔著褲子來回撫摸著姜從那飽滿結實的大腿,從膝蓋處一直摸上大腿根,遂在大腿根部緩慢地、有技巧地揉捏著,明明離襠部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卻碰也不碰那地方,只在大腿根部流連著,這邊摸完換另邊,朝姜從耳邊曖昧地吐著氣道:“一個多月沒來了,有想我嗎?老師。” 姜從被那在他大腿上流連的指尖撫弄得渾身酥軟,妘理理那口氣像是直接吹到了他心上似的,使得他心里陣陣發癢,他有些不自在地偏過頭,放在沙發上的手悄悄抓緊了沙發套,藏在內褲里的生殖腔像是感應到了附近的雌蟲氣息,開始躁動不安地分泌起yin水來,明明只是被輕輕揉搓大腿根而已,明明都沒碰到那地方,可他的yinjing卻也在內褲下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不知羞恥地將褲子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甚至還十分期待地不斷輕輕跳動著,似乎在渴求著雌蟲的蹂躪。 妘理理盯著姜從雙腿間撐起的小帳篷,笑得開懷:“看來是很想的。”接著,她又壞心眼地將手指移到那帳篷上面懸空,將手指圈成一個半圓在空氣中模仿擼管的動作taonong著,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弄著姜從耳垂道:“老師的那根似乎很想被我握在手里,像擠牛奶那樣用力擼動,用手指圈住guitou上下擠壓,最好還能用指腹快速摩擦馬眼,每次我這樣做的時候老師都會流很多水,并且沒幾下就射了呢。” 姜從被她這番話挑逗得呼吸急促,渾身燥熱,仿佛自己真被那樣玩弄了似地微微向上挺著腰,企圖用那硬得流水的胯下去接觸頂上的手指,在即將碰到的那一剎那,妘理理“嗖”地收回了手,姜從則也好似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姿勢過于yin蕩似的猛地沉下了腰,沒能得到期待的愛撫,內褲里的yinjing不甘地跳動著,溢出的yin水將帳篷頂端沾濕了一小片。 妘理理見狀,笑得更歡了,復伸出手繼續撫摸著姜從的大腿根調戲道:“這一個多月里,老師的發情期是怎么解決的?喝抑制劑嗎?還是……一邊想著我cao你時的事,一邊用手插入生殖腔一邊擼動著那根可愛的小玩意,自慰著度過一整夜的呢?” 姜從面色潮紅,眼神躲閃著緊咬著嘴唇,沒有回答這一過于露骨的問題,但他褲襠間撐起的那個小帳篷卻在妘理理說完這話時猛地跳動了一下,隨即帳篷頂部的濡濕便又擴大了一點。 “看來是后者呢。”妘理理笑彎了眼眸,屈指彈了彈那濕了大片的帳篷頂端,立刻引來了姜從的一陣激顫與悶哼。 “寂寞了一個多月,老師想我給您好好地揉一揉嗎?就像這樣……”妘理理曖昧地笑著,整個手掌都覆在姜從的大腿根上來回揉搓sao弄著,仿佛在揉弄生殖腔一樣,將食指跟中指并在一起,用指腹去摩擦大腿根部的嫩rou,其余手指則一齊收攏著,將大腿rou擠在一起,好方便兩指褻玩。 說實話,都被挑逗到了這個份上,姜從要說不想,那他自己都不信,但眼下明顯不是合適的時機,雖然妘理理玩弄他從來不看所謂的“時機”但他自己還是在意的。 “豆豆一會就要回來了……”姜從低垂了眼簾,睫毛輕輕顫動著,臉上潮紅未褪,顯然也是不愿在這個時候停下,只是顧及著即將回家的兒子,這才不顧自己那渾身燥熱難耐的情欲,阻止了妘理理。 “怕什么,又不是沒在他面前做過,還是說一個多月不見,老師已經忘記自己之前有多sao浪了?”妘理理一臉無所謂地咬著姜從的耳廓,將手移到了他的胸上,剛捏了一下便皺起眉頭道:“你怎么在家還穿著胸罩啊?這樣摸著多不方便啊。” 姜從早就習慣了妘理理在情事上的這種霸道,也不真生氣,白了她一眼道:“你以為是誰的錯?標記期還沒結束,不穿的話會溢奶的。” “我不管。”妘理理幾下解開姜從的襯衣扣,打算硬扯下他的胸罩,嘴里嘟囔道:“總之以后見的我時候不許穿。”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姜從一下子推開妘理理,迅速扣好衣服,帶著一副笑臉跑去開了門。 “理理jiejie來啦!”豆豆一進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妘理理,頓時高興地跳起來抓著妘理理的手大喊道:“爸爸每天都在說你,每天晚上都要說‘理理是不是不記得我了’、‘她跟姬慕英交往了,肯定不會想來找我了’、‘要不要叫理理來?萬一她拒絕怎么辦?’……我跟他說理理jiejie不會忘記我們的他還在說,我跟他說理理jiejie肯定會來的他還在說,他一直說一直說,我都背得了……” “是嗎?你爸爸有這么想我啊。”妘理理促狹地笑著,抬起眼調侃地盯著姜從,直到他的臉紅成了猴屁股。 “小孩子家家不要亂說話,快點洗手吃飯!”姜從再也忍受不了妘理理那玩味的目光,彎下腰一把將還想再接著爆料的豆豆抱起,大步朝廚房走去。 妘理理靠在沙發上,聽著廚房里傳出的“嘩嘩”水聲跟豆豆的不斷辯解“我沒有亂說話啊”樂得眼眸彎成了一枚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