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口全開蟲卵入盆被迫延產,快生出來又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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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躺在床上的姒玉已痛得渾身大汗淋漓,他皺著眉,雙手不斷揉搓著那高挺的肚子,仿佛想安撫里面的蟲卵似地,猝不及防地又一陣陣痛來襲,直痛得他再也忍受不住,崩潰地拿頭猛撞欄桿,嘴里哭喊道:“呃啊!!啊!醫院的車……呃啊!怎么……呃嗚……怎么還不來……我要死了……啊啊啊!!又來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姒庭見狀,也不禁有些焦急地皺起了眉頭,他站起身來走出床簾外,看著倚在門框上的妘理理,還沒等他開口,妘理理就主動說道:“剛才我已經跑到校門口去看過了,救護車沒有來的跡象,況且離我打電話也沒過去多久,沒那么快也是正常的。” 姒庭聽罷,點了點頭道:“我理解,只是我剛才又檢查了一下,宮口已開了5指,再開下去怕是就要入盆了。” 妘理理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姒庭沉吟了一下,肯定地回答道:“只能延產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在這里生,那樣早產的蟲卵活不了的。” 聽到這個答案,妘理理頓時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道:“那胎兒不會窒息而死嗎?!” 姒庭聞言,以一種鄙視的眼神掃了妘理理一眼道:“雖說你是個雌蟲,不懂這些很正常,但這么基礎的知識好歹也有在初中的生理課上學過吧?胎兒出生時都被包裹在蟲卵內,而蟲卵內部能儲存一定量的氧氣與營養液,只要蟲卵沒破,胎兒就沒事。” “這樣啊……”妘理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過……這也有風險。”正在妘理理沉思間,姒庭的聲音又傳進了她耳朵里:“如果延產太久,久到蟲卵內部的氧氣與營養液都消耗完了,那胎兒就有危險了。” “應該不會太久吧……”妘理理不確定地撓了撓頭道。 “但愿如此……”姒庭憂心忡忡地抬頭望著門外的藍天,輕輕嘆了口氣。 “呃啊啊——!!”正在倆人沉思間,只聽得床簾內又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姒玉在里面疼得抱著大肚子滿床打滾,又哭又叫的,完全忘記了姒庭“不要叫”的囑咐,而姒庭也沒有再進去阻止姒玉,只是一臉淡定地靠在門口繼續跟妘理理聊天。 “不進去安撫他一下好嗎?”妘理理被姒玉的慘叫嚇到,略有些不安地朝里瞟了一眼道。 “生孩子都是這樣的,不用在意,我等一會再進去查宮口。”姒庭無所謂地聳聳肩道:“說起來,你看過一個夫產科醫生寫的博客嗎?”不等妘理理回答,他便自問自答道:“那是我還在實習期時的事了,我想你應該也沒看過。” “是什么內容?”妘理理好奇地問道。 “就是講生孩子時產夫們的反應的。”姒庭似想起了什么可笑的事般嘲諷地笑笑道:“她把產夫們待產時的反應分為了三六九等,其中像我哥這樣疼得滿床亂滾大哭大叫的是最差的,安安靜靜地吃東西補充體力,疼了也死命忍住不出聲的是最好的,并且認為這側面反應了他們的教養。” 聽到這里,妘理理忍不住插嘴道:“要求他們在極限狀態下還保持優雅,這不太合理。” 姒庭贊許地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當時我才剛實習,也很煩那些一疼起來就撒潑的產夫們,跟他們說了很多次閉嘴閉嘴保存體力,就是不聽,所以我那時居然還覺得她說得挺對的,直到我后來去了戰地醫院,見識了許許多多的傷患,這才知道,要是真疼起來哪是能忍得住的呢?不過這一點,估計是那些只會躲在辦公室里寫論文的醫師們永遠都不會明白的吧。” “你們不是一類醫生。”妘理理也笑了笑道:“這個世界需要搞學術的醫生,也需要你這樣理解患者、技術過硬的真正醫者。” “恭維我也是沒有好處的。” “哎?!我還以為我這么說了以后你會深受感動立馬卷鋪蓋回醫院跟上級說我力量很穩定所以觀察期提前結束了呢。” “我前天剛跟上級說要延長觀察期來著。” “哈?!為什么啊!我看不是你想延長觀察期,而是你的屁股想延長吧!” “……” 姒庭又與妘理理拌嘴逗樂了一段時間,眼看著救護車還沒有到來的跡象,于是便給手消了毒以后再次走進床簾里,將手指探進了躺在床上不斷哀嚎的姒玉的生殖腔中,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剛一觸到那圓潤的小口,姒庭心里便暗叫不好,宮口開得比預料中的還要快,就這么一會功夫居然已經開到了8指,鑒于是早產,蟲卵會比足月的小一些,盡管只有8指,但已經足夠蟲卵通過宮口入盆了。 姒庭這邊正想著,只聽得姒玉那邊又是一聲慘烈的嚎叫,那巨大的肚子顫抖著向下墜去,很快便從渾圓的形狀變成了水滴形,而姒庭的手指也突然被頂了出來,見到此情此景,姒庭知道自己心中的預想應驗了——蟲卵已經入盆,即將要出產了。 為了保證蟲卵的成活,姒庭毅然決定延產。他先讓妘理理固定住姒玉別讓他亂動,隨后復將手伸進去抵住蟲卵阻止它的前進,將蟲卵穩穩地固定在生殖腔內,蟲卵每前進一點他就又把它推回去一點,總之一直將蟲卵固定在原地,成功拖延了產程。 然而這可苦了姒玉了,巨大的蟲卵已沖出宮口大半,將他的孕肚墜成一個水滴形,進入生殖腔里的蟲卵恰好就頂在他的敏感點上,同時還壓迫著他的前列腺與膀胱,這三處皆是一點刺激都受不得的要緊地方,更別提像現在這樣被蟲卵死死頂住了,再加上卵內的胎兒又急著出來,在蟲卵里面拳打腳踢的鬧騰不休,導致蟲卵壓在敏感點上碾來碾去,直將姒玉折騰得死去活來,嘴里咿咿呀呀地哭喊著,雙腿亂蹬著將尿液yin水羊水噴了滿床,好不狼狽。 “啊啊——!!”姒玉渾身都被汗浸透了,挺著大肚子叫得凄慘,那張與姒庭有八分相似的臉如今一片煞白,沾滿了頭發與淚痕,哆嗦著嘴唇亂喊道:“我不行了!啊啊!呃啊!!讓我生啊!哈啊……噢噢!噢!孩子在里面踢我!噢!噢不要踢!啊啊…呃嗚……憋死我了……啊啊……好漲…噢噢噢…不要動了……肚子……噢噢肚子……” 姒庭見他這樣,心里也有些心疼,出言安慰道:“哥,你再忍忍,現在不能生,要等到去醫院了再生。” 姒玉如今已被肚子里的蟲卵折騰得七葷八素的,哪里還聽得進這些話,只一個勁瘋狂搖著頭胡亂哭叫著:“這哪里忍得了!!呃啊——!呃!又來了!嗚呃!孩子…啊啊……孩子在肚子里……咿啊!要鬧死我了……噢噢噢!噢噢……不行…噢噢不能踢那里……啊啊啊呃呃…噢噢……不不不……” 姒玉肚子里的蟲卵著實有勁,頗有大鬧天宮的精神,在姒玉肚子里又踢又踹,直將姒玉體內攪得一塌糊涂,就連那水滴形的大肚皮上都能隱隱看出蟲卵在內里滾動的跡象,不難想象平時胎動都怎么折騰他爹的。 一直拿手抵住蟲卵的姒庭自然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內心不禁又擔憂又慶幸,擔憂的是如果蟲卵一直這么鬧下去,那自己哥哥很可能會因為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而暈過去,慶幸的是早產居然還能如此有精神,看來不需要擔心這孩子的存活問題了。 延產又進行了一段時間,因為被碾壓到了前列腺,所以姒玉的yinjing一直處于勃起狀態,挺翹著貼在肚皮底端,一抖一抖地吐著yin水,時不時便隨著姒玉的慘叫而大噴發一次,將肚皮澆得濕淋淋的,使得蟲卵在里面的胎動更加明顯了。 “啊啊啊——!!痛死我了……啊…讓我生吧……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我要生啊!嗚嗚……我受不了了……咿!又…又動了……不要!啊啊!不要推進去了啊啊啊!!痛死我了啊——!!”隨著延產時間的延長,姒玉的叫聲也越發慘烈起來,要知道蟲卵可還有一半在zigong里沒出來,宮縮仍在繼續,姒玉現在是同時忍受著宮縮的劇痛與絕頂的極樂,這兩種感受交纏在一起,讓他的神智有些混亂,一會叫嚷著“痛死我了”一會又叫嚷著“又要去了”看起來極其癲狂。 “呃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噢噢!救命啊!嗚嗚……我要死了…啊啊…生不出來……嗚…憋死我了……醫院車呢……嗚嗚…醫院的車怎么……咿啊啊啊!還不來啊啊啊!!” 伴隨著姒玉這聲仿佛用盡了畢生力氣的慘叫,妘理理與姒庭都在這時聽到了門外那微弱的、似有若無的救護車鳴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