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賭你的神情中有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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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過后體內的躁動得以緩解,沈南柯看了看身旁睡相乖巧的林近澤,藥效還未完全過去,僅僅是看了一眼,溫柔的眉眼與微微翹起來的唇瓣讓小腹處性器便又有抬頭之勢,但恢復了一點理智的他決定還是克制地閉目養神。 待林近澤從沈南柯的臂彎沉沉醒過來時,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淡紅色的光暈自他胸膛前散開,在他蒼白的皮下如水墨般暈開,在胸骨處順著筋脈血管向四肢蔓延。而當林近澤試探性地伸手觸摸時,那處粉紅又轉瞬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串銀白色的光暈從他的指尖處往下流轉。而當他抬起手,那銀白色的光暈又乖乖地回到他的指尖處,消失不見。 這種感覺甚是奇妙,仿佛二人的生命因觸碰緊緊相連。 林近澤不禁為自己破天荒的想法震驚到了,明知道眼前的人……甚至只能暫時稱之為人,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性格習慣都與他迥然相反,自己怎么能以發燒時說的糊涂話而一下吐露了真心。 就這么思索間,他的手一下被握緊,那雙玫瑰色的瞳孔還帶著小憩后的慵懶,二人相觸間月華色的銀白光芒淺淺回蕩在那片淡紅色光暈里。 林近澤一個不察,就被沈南柯攥進了懷里,屁股剛好坐在他的腰上。 “你,你醒了?”林近澤慌忙地開口,偏頭躲避著沈南柯的眼神,卻無意間教沈南柯看清了他脖頸處那細碎的吻痕與咬痕。 沈南柯鼻音“嗯哼”了一聲以作回應,隨即銳利的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自己留下的曖昧的紅痕還沒消退掉,這不禁讓他口渴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自己身體上那兩處光芒的異樣。 “應該是藥效快過了吧。”他不在意地說道,“趙家研制的藥水,果然登不上臺面。” “這是阿爾忒彌斯的月輝?”沈南柯有些詫異地注視著林近澤的指尖,遠處被隨意放置在一旁的弓箭的弦上慢慢浮現出皎潔的光輝。 “那你算是撿到寶了。”沈南柯揉了揉林近澤的發頂,明知故問,“之前發生了什么事?” “啊…”林近澤有些意外又有些失望還帶著一些釋然地低下了頭,悶悶地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吧。” “到底是什么事,嗯?”沈南柯瞇著眼,尖尖的獠牙一下子貼近他的皮膚,“還是說,你身上的這些吻痕,都是別人留下的?” 別人……別人都被打趴下了好嗎。 “沒有。”林近澤依舊別扭地不肯抬頭,甚至往后退了退,拒絕的意思很明顯——直接遠離了獠牙。 半晌,他還是不情不愿地開口,只是多了幾分明顯的醋意,雖然也不知道在生哪門子的醋,“真那么想知道,出去看回放好了。” “就這么不想告訴我?”沈南柯輕輕笑著,轉而去揉他的棕發,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順著,“還沒謝謝你的治療呢就不理我了嗎?” “……沒有。不用謝。”沈南柯低頭看自己的手指尖,以一種要把它看出一朵花般的毅力目不轉睛地盯著。 太可愛了。 沈南柯心想,直接欺身靠近林近澤,以一種十分霸道的姿勢將他牢牢壓在身下,比林近澤健碩得多的身軀仿佛形成了一道堅固的壁壘,將林近澤束縛在壁壘與沙地之間,讓他退無可退,不得不與他對視。 棕褐色的眼眸一瞬間閃過慌亂,隨即林近澤又強迫自己恢復鎮定,自顧自地偏頭露出脖頸,神情略有一絲僵硬,“你……咳,是不是餓了。” 冰涼的指尖慢慢撫摸上曖昧的脖頸,剛剛云雨過的身體還處于敏感的階段,很快泛起了誘人的紅色。 林近澤閉眼,眉頭緊蹙,仿佛已經預料到接下來被飲食的場景。 可沈南柯卻雙手捧住他的臉頰,使他們面對面,以一種與平常的輕佻截然不同的語氣對他說,“你的神情告訴我,你很享受與我在一起的時光。” “在我渴望你的同時,你是不是也在渴望著我。” “渴望被我吸食、被我進入。” …… 沈南柯的每句話像是魔咒般,輕而易舉地便撬開了林近澤的心房,林近澤睜開眼,半懇求半崩潰地說,“別……別再往下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他實在是沒有勇氣面對沈南柯如陳堂供詞般的言語。 像是把他的心臟剖開般,明明白白地攤在桌面上,一直被壓抑的情感就這樣被當事人若無其事地說出來,他還沒做好一下子被拒絕的準備。 他居然無可救藥般地迷上了天敵,而隔著他們之間的,是天塹。 下城區出身的他,對家的印象停留在母親臨走前的那句囑托,“小近澤一定要碰到個對你好的人啊,不要像mama這般……” 他從未擁有過陌生人的好意,流離失所、曾一度斗毆搶食為生的他甚至以為自己一生都會在這個小小的泥潭里度過。是沈南柯將他拉了上來,雖然他成為了他的血仆,但他總覺得這并不是等價交換。 沈南柯對他的惡劣程度遠不如下城區對他的惡劣來的兇狠。 他一瞬間并不清楚自己是愛著沈南柯,還是愛著他身后的光了。 林近澤捂住自己的眼,不敢看沈南柯。 “我只是在賭——你是否同我喜歡你一般喜歡我。”沈南柯還是義無反顧地將話說完,不顧指縫間那驚詫地眼神。 “你喜歡我?”林近澤不敢置信般將手背搭上沈南柯的額頭,轉瞬又撤回手,二人額頭相抵。 冰冰涼涼的,是正常的沈南柯。 是……血族。 “用你們人類的話說,就是喜歡。”沈南柯用鼻尖湊近他的鼻尖,“我不是初次見面就說了么,我很中意你。” “為什么…?” 沈南柯挑眉,“當然是中意你的血液,你的信息素,你為我張開的雙腿——嗯?”話還未說完,就被林近澤匆匆用手堵住,他用眼神發出自己的疑問,卻換來林近澤面紅耳赤地回答,“夠,夠了!” 玫瑰色的瞳孔危險的瞇起,隨即林近澤感覺掌心一陣濕潤——林近澤用自己的舌頭色情地舔了一下他的掌心,末了那舌頭還在自己的口腔內轉了一圈,有欲望閃現。 “流氓…!”林近澤終于有勇氣把這句話說出口,換來的卻是小腹處被硬邦邦的物體狠狠頂了一下——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出去再好好收拾你。”沈南柯意有所指地往身下看去,“姑且放你一馬。” 比賽隨顧宵三人腰酸背痛地爬起身看著自己慘敗的結局而落下帷幕,沈南柯一方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得了勝利,而阿爾忒彌斯的弓箭也真正歸屬了林近澤,在眾人的訝異的目光中被沈南柯、林近澤二人一同帶出了場地——不得不感嘆沈南柯背后的勢力是有多恐怖,畢竟這種神器,學院說給就給的干脆態度實在是讓眾人很在意。 值得一提的是,學院在沈南柯準備就地上了林近澤的那瞬間果斷地掐掉了視頻連線,只余語音供內部監聽——所以常青藤學院的學生并沒有看到香艷的一幕。 當然,沈南柯一直沒告訴林近澤就是了,以至于那陣子林近澤都神經兮兮的,身子敏感的很,給他增添了許多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