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野戰(zhàn)
書迷正在閱讀:王子的小嬌妻【雙性】、我在蟲族開后宮(女攻)、逃避師尊之后、【總攻】關于頂流獸人偶像團體竟然都是人妻那回事、【霹靂布袋戲】(赤隼)瘋魔、【霹靂布袋戲】(羅醉)宕機、只要你愛我、北斗[bdsm]、沉沒海底 番外合集、kiss you with my knife
“你喜歡我嗎,嗯?”沈南柯渾身炙熱,不知是藥效的緣故亦或是其他,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普通人類。 人類的軀殼根本無法承擔原本身為血族的強大力量,以致他全身溫度高的嚇人。林近澤不安地將手背探上沈南柯的額頭,只覺得額頭guntang的溫度差不多都可以烤熟一個雞蛋了。 那么他現在說的話,可以當做發(fā)燒病人的胡言亂語嗎。 最初的狂喜過去,林近澤想到這里,心頭不禁泛上一絲苦澀的后悔與難過。 而沈南柯卻一手攥緊覆蓋在他額頭上的手,放到嘴唇親吻了下,他的睫毛擦過林近澤的手背,撓得林近澤心尖癢癢。原本尖尖的獠牙似乎也沒那么可怕了,沈南柯聲音低沉,像要直擊靈魂般:“喜不喜歡我?” 林近澤啞然失笑,對他不折不撓又帶著點幼稚的舉動無可奈何,他輕輕點了點頭,“嗯,喜歡。” 得到肯定答復的沈南柯一下笑得更燦爛了,眉眼彎彎,但是很快因體內紊亂的氣息而皺眉,將林近澤的手攥得更緊。 那雙玫瑰色的眼睛漸漸瞇起來,雙手摟住了林近澤的腰,以一種幾乎要把他揉進胸膛的力道把林近澤按在懷里。 沈南柯渾身燥熱,在藥效還沒過去的12小時里,他相當不好受。而此時全身清涼的林近澤便成為了他唯一的依靠,他在反復實驗中發(fā)現了,只要蹭蹭林近澤,皮膚的溫度就會降下去一點。林近澤又不會拒絕他,嘗到好處的沈南柯更變本加厲地欺負起懷中的血仆來。 兩人胸膛相貼,許是血族的習慣,又或許是忍不住爽起了流氓,沈南柯忍不住伸出舌頭細細舔了舔林近澤的脖頸處,玫瑰色的瞳孔里盯著那一塊白皙的皮膚就挪不開了,好似終尋到甘霖一般眼神灼灼地盯著林近澤。 林近澤被這種眼神看得一下羞紅起來,那片紅色直直蔓延到脖子根、鎖骨處。沈南柯若有所思地望著鎖骨下被衣服擋住的、若隱若現的肌膚,一下子興奮起來,幾乎是想也不想地一下子“嘩啦——”一聲扯開林近澤的襯衫,嘴唇貼近林近澤的喉結,追逐著這因慌張而不斷上下滑動的甲狀軟骨,大手肆意霸道地在脊背上游走,好像怎么品嘗也不夠般。 “他們都在看著——”林近澤一邊說一邊掙扎,可此時的沈南柯根本聽不進任何一句拒絕的話,反而林近澤越反抗他越興奮,他看著那張喋喋不休的朱唇,一個翻身便將林近澤壓在了身下,用唇堵住了那欲語還休的唇,以吻封緘。 身下是細膩柔軟的沙子,頭頂是一輪皎潔的孤月,四周還有多雙窺伺的眼在終端處看著。 林近澤不敢多想,臉頰已經暴露了事實,沈南柯的舌頭靈活地在他上半身游走,終于在他的腹股溝處曖昧地停下,卻用牙齒解開了他的皮帶,眼底韻味不言而喻。 “不要——會被看到!”林近澤試圖和這個發(fā)情的大型生物講禮義廉恥,卻在如出一轍的“嘩啦”一聲中陷入沉寂。 沈南柯一把摟緊他光溜溜的臀瓣,把自己腫大guntang的玩意狠狠貼上去,一下子被深深貫穿到底的感覺無論林近澤承受了多少回都沒法適應,他的后庭被塞得滿滿當當,使他不得不再張大雙腿,而沈南柯卻直接推著他的膝蓋骨向上,從而使自己的雙腿更色情地環(huán)繞著他勁瘦有力的腰,使他的yinjing更加深入地、一寸一寸地釘進自己的體內。 心理上總感覺被圍觀的林近澤始終不能主動吞入那根巨大的性器,而恰好沈南柯也沒有讓林近澤動的意思。 沈南柯被林近澤夾得頭皮發(fā)麻,眼眶都隱隱發(fā)紅,不知是爽的還是痛的,沈南柯頸側的血管仿佛要掙脫一般暴凸——顯然因感受到更深的清涼而爽到了極致。 “啊——好漲……”林近澤艱難地大口吐氣著,小腹隨著呼吸而一起一落,隱約能看見體內yinjing的形狀。 而沈南柯明顯因為他的言語而又興奮起來,林近澤甚至能感受到腸道里插入的異物又粗大了幾分,其上的青筋纏繞,刮過他每一寸脆弱敏感的腸壁。 “呼……哈……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任何征兆的,沈南柯大力cao干了起來,林近澤不免向下看去,只見二人相連之處有一根猙獰的器物在快速進出,而沈南柯卻十分粗暴地將他撈入自己的懷中,深深地嗅著他的味道,焦渴的呼吸直直噴在他的側臉。 “嗯啊……”林近澤努力放松自己緊繃的下半身,好讓自己少受點罪,慢慢適應這過分粗壯的玩意后,他借流沙的浮動,小幅度地迎合起沈南柯的抽插起來。 僅僅只是自己主動了一個來回,沈南柯的呼吸便僵住了一瞬,隨即猝不及防地,他將林近澤的臀瓣抱著托舉了起來,像在抱一個娃娃般,讓他整個人懸空,而沈南柯自己便就著這個姿勢,一邊將圓潤的臀瓣想外扯,一邊狠狠地更瘋狂地干著。 粗壯發(fā)紫的yinjing不顧林近澤嘴中細碎的呻吟一次一次如打樁機般兇猛又狠戾地鑿進林近澤腸道深部,汗水從兩人的身上慢慢流下,合著菊xue分泌的yin液一同滴落在沙地上,轉瞬又不見蹤影。 “不要……不要了……”林近澤帶著哭腔般捶打著沈南柯的胸膛,開什么玩笑,再這樣下去,他要被干死了! 事實上他那幾拳對沈南柯來說就好比抓癢,想要讓沈南柯停止簡直是天方夜譚。沈南柯不快地鉗制住他亂揮的手,示威性地盯著林近澤,獠牙在口腔中閃出鋒利的光,而沈南柯一邊低聲嘶吼著一邊又十分猛烈地挺腹搗了幾下,每次都正中林近澤的敏感點,這讓林近澤羞恥地捂住自己的分身——前列腺因陣陣刺激而不停顫抖,而后xue的腸壁rou又將那yinjing吸得緊緊的,不讓它離開。 林近澤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大汗淋漓,又被沈南柯一一舔干凈。就在林近澤快控制不住快要射的當口,沈南柯嘴角掛起一抹邪笑,他眼疾手快地封住了林近澤的馬眼,不讓他釋放,有心延長了他的興奮期。林近澤無力地想著,不應該招惹沈南柯的。 此時的林近澤因不能射精而渾身上下都敏感地要命,每一次輕微的挑弄和重重地插入都讓他又爽又難受地蜷曲起腳趾,他不住地仰著脖子呻吟,想要擺脫沈南柯的侵犯,卻又被他連人帶臀地一把拉進懷中,沈南柯的胯下巨物甚至借著這幾分沖擊又狠狠地插了幾下。 沈南柯“啪啪”幾個巴掌便甩在了那發(fā)sao不止的臀rou上,屁股上轉瞬便浮現了幾個紅手印,白皙的身體上一邊是紅痕,一邊是粗壯器物的抽插,玫瑰色的瞳孔里因如此香艷的一幕而更亮了起來,而林近澤的身體被徹底打開了,他無力地雌伏在沈南柯身下承歡。 腎上腺素極速飆升,在這場原始的狂野交合中達到頂峰,林近澤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堵住馬眼的手甫一拿走,guntang的jingye便射了出來,而與此同時,他清晰地感受到沈南柯一股又一股地射了進來,令他戰(zhàn)栗不已。 經歷了這一場單方面施虐的性愛,林近澤渾身散了架般癱在沙地上,而沈南柯好似意猶未盡般緊緊抱著他,小腹下的東西又好似蠢蠢欲動,與他糾纏在一起。 林近澤望著那雙玫瑰色的瞳孔里倒映著深沉的夜空與那輪明月,似乎感受到他的注視,轉瞬又滿滿地全是他了,他破天荒地心想道——被看到就看到吧,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