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喂飯,馬車插xue,張腿求cao,主動告白)
書迷正在閱讀:《隕星為名》、【黃|暴G|B】艸|男人的日日夜夜、劣性圈養(骨科 校園h)、主攻小短文、撿到一只男狐妖、【血族ABO】迷上了天敵的信息素怎么辦、王子的小嬌妻【雙性】、我在蟲族開后宮(女攻)、逃避師尊之后、【總攻】關于頂流獸人偶像團體竟然都是人妻那回事
葉青愛他愛的不行,一邊溫聲軟語地訓斥,一邊又把他拎著壓在欄桿上cao。 秦牧張著腿,幾乎被他欺負得軟了。 忽然聽說宮中天使到了,請他進宮一敘。 葉青從他身上起來,摸不著頭腦:“君上怎么這時候叫我去。” 說歸說,也沒遷延,利落地從他身子里退了出去。 秦牧神色動了動,忽而說道:“都快到用午膳的時間了……今日十五,陛下怎么召得這么急?” “圣人召見,還要挑日子嗎?”葉青笑罵了一句:“還不快伺候我?” 秦牧替他擦干凈,換了身衣服,忽然注意到他屁股上還是紅的,有些意外:“……怪不得你昨天晚上被打哭了,我下手這么重?” “陛下罰的。”葉青嘆了口氣:“要不我昨天晚上再丟人,也不至于哭。” “陛下……打你板子了?”秦牧有些愕然:“那豈不是宮中震怒?” “……還不都是三皇子,非要上躥下跳地惹麻煩。” 葉青恨的咬牙,道:“三皇子昨日為何灌我酒,是他前些天受了陛下的掛落,因他自己不檢點,我和貴妃還有他一起進了上書房,三皇子自己被罰了俸,禁足半個月。陛下在又一則怪貴妃教導無方,二則怪我這個伴讀不勤謹,貴妃硬是被陛下罵哭了,被罰去皇后那里日日抄女誡,我被陛下拉到膝頭,照著屁股抽了二十戒尺,坐都坐不了 。” “你怎么沒和王爺說?”秦牧皺著眉頭:“拉到膝頭打屁股,若是對三皇子尚還說得過去,對你算是什么意思?” “我自小入宮伴讀,被陛下和貴妃責罰的次數多了去,次次都說,徒讓家里擔心。”葉青低低嘆了一聲:“父親是異姓王,陛下叫我入宮養著,未嘗不是試探。三皇子性子如此,被罰也沒辦法,陛下常說,待我如待子侄,貴妃也樂得手里多一個陛下看得上的“兒子”,我又不能與三皇子爭位,又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只拉到膝頭打一頓,算是個教訓。” 秦牧哼了一聲。 教訓?陛下什么時候對其他皇子這般過? 三皇子之前在宮里惹是生非,陛下什么時候拉到膝頭打過? 他分外仔細地拉住葉青千叮萬囑:“對陛下,不可過于親近。” 是他想差了,君上于葉青,恐怕關系密切。 不然怎么會挨了打,都沒想著和家里吐露一聲。 葉青安撫地拍拍他的手:“陛下對我很好,從來沒有苛待過我,說句大話,待我和待其他皇子也沒什么不同,旁的伴讀都隨三皇子住在側房,陛下說我身份與他們不同,獨賜了院。” 秦牧一聽到這,臉色是真的變了:“你自小是真的長在宮里?” 葉青點點頭,滿腹心酸。 是啊,他名義上是個伴讀,可旁的伴讀替三皇子受罰,他不用。因為陛下說他身份不同,專門賜了院叫聽竹堂,養在宮里,例同皇子。 宮里一共三位公主六位皇子,主事的娘娘聽說要養在宮里,都隱隱約約覺得不對,但是誰也不敢說。 因為這事,是三皇子把陛下給惹惱了,順帶著罵了所有皇子公主一頓。 那時候葉青剛剛入宮,他名義上是三皇子的伴讀,父親又是王爺,三皇子原本也格外親近他,他去學堂的時候,三皇子初時還顧念不能叫他受過,努力學了一節課,葉青心里很是安慰。 可陛下那天去時,恰好遇上三皇子實在支持不住緩慢入睡,老夫子氣得胡子發抖,叫他時三皇子睡眼迷蒙,氣得老夫子準備按例責罰葉青。 天家貴體打不得,只能責罰伴讀了。 陛下當即就冷了臉色,厲聲將三皇子訓斥了一頓,三皇子當時就給嚇懵了。 陛下氣還沒消,順便訓斥其他皇子公主,誰若是再這般不敬師長打量著讓伴讀受過,就干脆別學了滾出去。 滿堂皇子公主像一群小鵪鶉,拼命點頭。 陛下緊接著就寬慰葉青,說葉王爺與他君臣情好,雖然是把他接進宮作伴讀,卻不能叫他受了三皇子累,代人受過。 陛下說了這么一番話,又溫言讓他安心住在宮里進學,干脆給他劃了個院住著,說一見他便心生歡喜,愛若子侄,索性同了皇子份例養著,怕他晚上害怕,特地派了嬤嬤去。三不五時地召他用個膳。 葉青初時也被嚇著了,乖乖應了。 直到宮里流言暗潮洶涌,他暗自一數—— 陛下召他用膳的次數,比和一般宮妃一起的次數還多。 貴妃大約咋摸出味兒來,占著他是兒子伴讀的名頭,經常邀請他和三皇子一起玩啊吃啊,連著貴妃也跟著風頭無兩。 等正式被養在宮里,葉青頓時就斯巴達了。 確實,三皇子頑劣,伴讀一天多少要挨二十幾下手心。 ——但是其他伴讀是輪著班來的啊!!! 兩天一輪,兩天后便可回家,三皇子除他還有五個伴讀,他們起碼能在自己家里撒十天歡啊!! 葉青呢?不用跟著受罰,但是其他伴讀可以偷偷走神,反正夫子也不關心他們學會了沒有。他不行。 夫子對他非常關切,他的提問頻率和普通皇子差不多。 他真的很想咸魚,但他咸不了。 皇帝仿佛在培養他身上找到了什么樂趣。 唯一的幸事就是,因為他受陛下待見,說話也有分量,他阻攔反派團搞事異常成功。 所以直到他十三歲離宮,三皇子雖然頑劣,也還沒有和六皇子結什么死仇。 出宮以后的葉青很快就放飛自我,躺成了城里有名的紈绔子弟。 他出宮以后三皇子也沒少搞事,于是大家都覺得他和三皇子臭味相投,這種轉變非常合理。 三皇子活像沒有人拽繩的二哈,這幾年在貴妃和陛下的忍耐邊緣反復橫跳。 貴妃這幾年看葉青的眼神是越發親切了 ,恨不能再拽他回宮里養著。 陛下冷眼看著他照舊攔一攔三皇子搞事太過之后就溜,卻看明白他想疏遠宮里,召他進宮打了一頓,賜他用了膳,抱著他疏散心腸。 一番話說得葉青羞愧難當,五迷三道地應了以后常去宮中探望。 他昨晚被秦牧罰時,記憶相摻,悲從中來—— 他真的不想再牽三皇子這只二哈了啊! 折壽啊!!! 秦牧聽他說了一番心事,面色卻越發陰沉。 貴妃不想讓三皇子惹怒了陛下,還情有可原。 陛下又不是離了他管束不了三皇子,何必如此? 他心里有個猜測。 陛下俊美,葉青容貌也是非凡,想來小時候也是玉雪可愛,莫非陛下…… 但他心里暗暗想著沒用,葉青還是得去. 葉青進宮入座,和陛下聊了幾句。 圣人打趣他:“怎的今日格外拘束?” 葉青眨眨眼:“只是餓了。” 穆淮笑了笑,傳了膳。 葉青十分期望地等著他快點分席,把松鼠鱖魚賜給自己。 穆淮看著他的神色,道:“想吃就吃吧,你又不是旁人,不必分席了。” 葉青有些意外。 但他還是歡快地答應了,他隨的是皇子例,隨膳的菜品雖然美味,但是數量不多,既然不分席,就不用等著帝王用過膳再賞他。 “你吃魚還是仔細點好。”帝君攔住他的筷子:“我來剃吧。” 葉青點點頭。 都城不臨海,魚蝦蟹之類,哪怕是皇子吃的也不多,說是不能助長口舌之欲。 葉青暗自尋思著,皇子用膳,也就兩葷兩素一湯,哪里來的助長口舌之欲? 他現代吃食堂飯也就這樣啊。 他有點艷羨地望著帝君桌上二十幾道菜。 害,當皇帝真好。 “又想什么呢?”帝君把挑好的魚rou遞給他,眼底神色難辨:“難道秦牧的滋味就這么好,你吃飯都想著?” 葉青紅了臉,一個激靈,低著頭不知道怎么說話。 男妾的事……說起來太過于私密了。 “怎么,你從小長在我身邊,我不能問?”圣人笑吟吟地又給他夾了一筷子燒rou。 “陛下何事不可問。”葉青吐了口氣:“指揮使為人端方,床上卻……乖順可人,甚合我意,我已經準備和父母說,收了他做妾。” 圣人笑了笑:“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葉青耳朵紅了起來,胡亂點頭:“……男、男妾……不都該喜歡……會叫……的么……。” 他紅著臉木了片刻,看著陛下意味深長的目光,求道:“陛下……換點別的聊聊吧。” 圣人一邊吃,一邊簡單的和他說了過幾日避暑,帶他去的事。 葉青心想,避暑一去就是兩月,指揮使肯定不高興。 ……等等。 現在是四月啊。 惡月消暑,又與七八月不同。 皇帝最多只帶三五個宮妃去就是了,帶他干嘛? “這次消暑,朕打算帶上貴妃和老六。”陛下按了按頭:“老三還在禁足,帶你去也能叫貴妃松松心。” 喔。 葉青點點頭。 吃過飯他有些昏昏欲睡,便準備朝陛下請辭。 陛下卻說,要帶他去御花園賞花。 他不好拒絕,陛下上轎時說,他也吃多了,叫他一起上去。 葉青被太陽照了一陣,又對君王全無戒心,晃著晃著就在轎子里迷迷糊糊睡著了。 他還滾進了對方懷里蹭來蹭去。 帝君神情莫測,直至感覺到了自己那處的起伏。 他輕柔地用手摸過葉青的臉,把他的臉扣在自己腰間。將他的手捂在那處。 手剛剛放上去一剎那,他就射了。 那人似乎覺察了什么異常,不滿地按了按那處溫熱的凸起。 “葉青。”他看了一眼,清清淡淡地喊了他一聲:“醒醒。” 葉青剛醒,就聞到了奇怪的味道。 他剛經人事,敏感至極,自然明白自己弄的地方是什么。 帝君看也不看他,啞著嗓子吩咐了一句:“擦干凈,朕恕你無罪。” 葉青用茶水打濕了帕子,替他擦凈。 他的手伸進了從未被人碰觸的地方,帝君幾乎隱忍不住嘴里的嬌吟。 他臉色依舊一片冷淡,卻騰起一陣緋紅。 葉青低頭紅著臉擦拭,卻發現…… 帝君那處,竟如秦牧一般,有個花xue。 他見那處也沾了東西,悄悄地收了帕子,用手沾著水去弄。 帝君極力隱忍,想裝出不悅的模樣,淺淺的吸了一口氣。 葉青仔細揉了揉那處,確認干凈了,才收回手對陛下說:“陛下,已擦凈了。” 帝君喘了一聲,道:“你……你再幫我紓解一下。我又……” 葉青看他平素威儀俱足的臉上已經泛了紅,忍不住應了好。 但他不得其法,反而讓帝君受了折磨。 他喘得越來越重,終于忍不住握住了葉青的手腕。 然后帶著葉青白嫩的手指,狠狠插進了自己的花xue。 “你是男子,大概不了解。” 穆淮神色漠然:“雙兒需要被插進花xue才能射。” “那您……”葉青愕然道:“您和宮妃歡愉時……” 穆淮淡漠一笑:“自己用手捅進去啊,誰讓我需要皇子呢。” 他厭惡地看了一眼那個小小的花xue,松開了葉青的手:“這賤xue捅一次還不行,你再捅個四五下,大概就出來了,到時候洗洗吧。對不住你,它發sao了。” 葉青怔怔看著那個被插的有些腫的花xue,心一揪:“你用那么大力干嘛……多疼啊……” “被男子壓著隨意cao干,就不疼了嗎?”穆淮冷冷地說:“我是皇帝,怎可雌伏。” 葉青看著他漠然的神色,又看看他還抖著的嫩xue,小心翼翼地送進去。 “太輕了。”穆淮的聲音仍然冷硬如鐵,見葉青神色遲疑,拽著他的手狠狠給了自己幾下,才射了出來。 葉青手上也沾了一些,來不及擦,只小心翼翼地把手抽出來。 “都滲血了……”葉青看著指尖的血絲,心疼得眼眶都紅了:“您不能這么糟踐自己啊!” 他玩秦牧的時候也試過,其實那處用手逗一逗刮一刮就能射,他興致來了拿嘴親上一親,秦牧喘得更是厲害,莫說射了,簡直叫得要把房子掀翻一般。 他疼惜地彎下腰,扒開那處,用手帕擦了擦。 “母妃當初和我說,這種身子,生下來就是給人玩的。”穆淮嘆了口氣:“可我不信。我比男子差在哪里?只多了個發sao的洞,可是……。” “陛下……”葉青心疼的看著他驟然頹靡的身軀:“您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皇帝……” “阿青。”穆淮的聲音聽起來全是痛苦:“你叫我嘗嘗被男人弄的滋味吧……” 葉青愣了一下,說:"什么?" “我之前見過秦牧了,他想做你的男妾,歡歡喜喜的要做你的玩物。” “是不是我想錯了,雙兒就該被干?” 葉青心如刀絞,抱著他淚如雨下。 他怎么舍得呢? 秦牧被他捅了幾下就哭得淚流滿面,他怎么舍得高高在上的穆淮受這樣的苦。 穆淮淡淡道:“朕命你試。” 葉青怔怔地被他解了衣衫,揉進自己懷里。 他聽見帝君在他耳邊說:“阿青,救救我。” 緊接著,男人的唇齒輕柔的扣開了他的牙關。 “阿青……” 葉青嘆了口氣,輕緩地弄著他的身子,努力讓他沉浸于歡愉。 穆淮一直閉著眼承受,突然笑了。 “原來這么疼啊……” 葉青嘆了口氣,和他交代:“陛下萬不可如此作踐自己,我已經很輕了,您是那處腫了……” 他疼惜地嗔他:“怎么不上藥呢?” 穆淮淡漠道:“掩人耳目。我不能上。我即位后便發了詔令,潔身自好的雙兒可以讀書科舉,讓他們知道我身在帝位,卻弄腫了xue,怎么能行。” 葉青想了想,一咬牙:“陛下總不能這樣挺著,不如就說您要了我,總得上藥啊。” 穆淮眼里忽而泛起笑意:“你爹知道我是雙兒,你被我要了,你猜猜他信不信。” 葉青苦笑:“我長在您身邊,也不忍袖手旁觀啊。” “那我做你的男妾吧。”穆淮平淡一笑:“阿青,你可瞧得上我?” 葉青嚇得一個激靈:啊??? #你不要過來啊# #你做了男妾我也是個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