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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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一丁在經過最初短短幾分鐘抑郁之后,心情忽的一下變得明朗起來。 一想到原川因為自己而摔碎了溫文儒雅的假面,甚至還朝自己發怒,原一丁就有一種扭曲的報復的快感。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很好。自從遇到原川以來,原一丁心里就一直憋著一口氣,如今這口氣總算是吐出來了。 原一丁心情暢快無比,回到屋里就腳步輕快的走到冰箱前面亂七八糟的取出來一堆食材,期間招呼了郁辭過來洗菜,而他本人則在顛勺的時候都高興哼起小曲來。 在一旁打下手的郁辭只覺得身邊這個青年腦子有問題,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吵完架還能這么高興的人。 這讓郁辭更好奇原一丁和原川的關系了。 “你和原川,到底怎么回事?”郁辭可沒有忘記原一丁和原川說過的話,包括原川的來歷,還有那個什么原家。 恰好原一丁一盤菜出鍋,他一邊盛菜一邊用那雙帶笑的眼睛看向郁辭。 “你覺得我和他是什么關系?” 郁辭看著原一丁盛到盤子里的炸小排,口水忍不住的開始分泌起來。 “是仇人?”郁辭一雙眼全粘在了被炸的金黃酥脆的小羊排上,“我可以嘗一口嗎?” 原一丁忍不住笑:“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客氣了?”說完塞了一雙一次性料理手套給他。 “慢點吃,還燙著。” 郁辭戴上手套后毫不客氣將魔爪伸向了小羊排,可當他的嘴被灑滿了孜然的小羊排塞滿后,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被原一丁敷衍過去了。 郁辭怒狠狠的瞪著原一丁,對他這種用食物來打馬虎眼的行為表示強烈的譴責。 “以后你會知道的。”原一丁伸手揉了一把少年的頭發。 讓人意外的是,少年的頭發明明看上去柔軟極了可摸起來卻有些硬,就可他這個人一樣。 郁辭顯然對他的答案不滿意,要不是眼下吃東西比較重要,他肯定是要緊迫追問的。 “吃著我的rou還瞪我,”原一丁捏了一把郁辭的鼻尖,轉身繼續在爐灶前忙碌起來,“喂不熟的小狼崽子。” 郁辭盯著原一丁的后背,嘴巴里的骨頭被他咬的咔吧咔吧響。 “我知道你剛才都聽到了,”原一丁一邊往鍋里調著油一邊說,“這里面的事情對我而言很復雜,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我肯定會告訴你的。我能說得的是……” 原一丁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著什么。 “我和他都姓原,并不是什么巧合。” 緊接著,便是一陣讓人不快的沉默。 報復的快感來得快去的更快,原一丁機械性的按照記憶準備著喂飽背后那頭小狼崽子的餌食,心情卻又一次沉重起來。 “糊了。” 原一丁被突然出現在身邊的聲音嚇得手一抖,連忙關掉了火。 還好只是有點焦,還不至于到糊的地步。原一丁嘆了口氣,將菜盛進盤子后端上桌,而桌子上的炸小羊排已經空的只剩下個盤底了。 “你倒是能吃。”原一丁將空盤子丟進水池,又去看之前就開始燜的雞腿。 鍋蓋一開被腌制入味雞腿帶著濃郁的rou汁香味瞬間霸占了整個房間,軟爛的土豆和配菜恰到好處的和浸在湯汁里,澆在香噴噴的米飯上更是讓人食欲暴增。 然而原一丁卻沒什么胃口,他挑挑揀揀出一個小些的雞腿和土豆,然后端起電飯鍋的內膽將剩下的雞腿和湯汁全部堆在了另一盤分量十足的大盤米飯上。 至于郁辭,自從電飯鍋開鍋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原一丁手中盛菜的勺,直到那份加量的雞腿燜飯放在自己面前為止。 可當原一丁也坐在飯桌前的時候,郁辭的注意力卻被對方面前的盤子吸引了過去。 “你就吃這點?”連自己這份四分之一都沒有的量,能吃得飽? 原一丁聳聳肩,“我胃口不太好。倒是你,要是沒吃飽,等下還有甜點。我冰箱里放了果汁布丁,吃完飯應該就能好了。” 郁辭倒是不在乎,可當他看到原一丁小口小口吃著面前那碗喂鳥都不夠的晚餐時,他心里開始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原川就對你那么重要?你高興也是因為他,不吃飯也是為了他?”郁辭停下手中的勺,畢竟他不太會用筷子,“明明之前你還說我才是最重要的。” 這吃的又是哪門子的飛醋?而且原川……好吧,畢竟是他的父親,對他而言可能有一點點特殊的重要性,畢竟這種徒有血緣沒有感情的父子關系十分麻煩。 可是這和郁辭有什么關系? “原川對我來說……只是比較麻煩。”原一丁避重就輕的詞語解釋,而后話鋒一轉,“你不一樣,你對我來說又不是麻煩。” 這還差不多。 無意中被順了毛的郁辭氣消了大半,想了想,從自己盤子里挑出一個大個雞腿,頗有些不舍的送到了原一丁碗里。 哦嚯?這小飯桶轉性了? 幾天相處下來深知不要在少年表現友善的時候戳他G點的原一丁感謝的收下了他自己親手烹制的燜雞腿,最后如他所料的剩下了小半碗米飯。 然而小飯桶并沒有讓原一丁失望,兩三勺解決了他的剩飯后,還眼巴巴的盼著冰箱里的飯后甜點。 嘖,這孩子,怎么這么能吃。 原一丁端出布丁,五個,各種口味一溜的擺在郁辭面前后,自己繞到衣柜前換了衣服。 “你要干什么?”郁辭端著手里的布丁,第二個。 “洗澡啊?”一身油煙味,原一丁拿著脫下來的衣服聞了聞后皺眉。 “哦……要幫忙嗎?”郁辭放下手里的空盒,拿起第三個,“你的手不能沾水吧?” 好像也是?不過這個小鬼怎么突然這么關心他? 只見郁辭放下第三個空盒,拿起第四個兩勺下去就空了大半。 “你手上的傷一直好不了之后做飯也不方便吧?” 好吧,是為了吃的。 原一丁也不拒絕,畢竟傷口惡化這種事他也不愿意看見。等換好浴袍后,郁辭也吃光了第五盒布丁,并表示草莓味是他的最愛。 “小孩子口味。” 原一丁笑了一句,進了浴室。 也許是因為海月的惡趣味,浴室里一整面墻都是鏡子,只有靠著房間隔斷是粗玻璃。這面鏡子可以照到浴室里幾乎每個角落,就這么一個簡簡單單的布置,瞬間拔高了這間浴室的恥度。 畢竟沒有多少人喜歡一邊洗澡一邊欣賞自己的裸體。 至少原一丁不喜歡。 可又不能砸了對吧? 原一丁嘆著氣,解開浴袍坐在浴缸邊上一邊放水一邊等著說好要幫忙的郁辭進來。然而就在他抬頭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他的腿上少了些什么。 錯覺嗎? 鏡子因為熱水騰起霧氣,原一丁有些不確定的走了過去,走到鏡子前抬起一條腿。 “你在做什么?” 郁辭看著對在鏡子前姿勢詭異的原一丁,兩只眼睛里些滿了變態。 “呦?這種地方還有紋身?”郁辭走進,指著原一丁的腿根怪笑。 原一丁低頭,看見了自己腿根那只金色的蝎子。 剛剛是眼花吧?看著霧蒙蒙的鏡子,原一丁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