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特供番外】而光陰皎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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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一丁看見了那座塔。 在被光與暗撕裂的天空下,高聳在黑暗邊境之中,一座爬滿了不知名藤蔓與枝葉的白色高塔。 仿佛童話故事里邪惡的巫婆用來囚禁美麗公主的監(jiān)獄,只要在下面呼喚公主的名字,美麗而孤獨的公主就會從高墻之上放下自己如金色麥穗一般美麗的長發(fā)所編制的梯子。 但原一丁知道,這座塔里沒有公主,沒有巫婆,沒王子也沒有巨龍。 里面只有一群被世人視為禁忌的書靈,和一個自稱為管理員的可憐惡魔。 他可憐的惡魔先生在這座高塔度過了千百個孤寂的日與夜,最后在一次意外的相遇里墜入了自己的懷中。 亦或是說他自己走入了那位惡魔先生一時興起的陷阱之中? 不過“陷阱”這個詞有些不太恰當,畢竟從頭到尾他們都是你情我愿的索取和給予。 可話又說回來,自己為什么會看見這座塔呢?這個世界不是早就崩毀了嗎? 原一丁躲著一路上那些張牙舞爪的不知名植物,終于來到塔前,那扇熟悉的小門在他的輕扣下緩緩打開。 看著眼前一個個揮舞著翅膀為自己引路的書靈,原一丁漸漸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了,否則這些早該消失的事物怎么會這樣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呢? 不過若真的是夢,自己是不是會看見他? 想到這,原一丁腳下的步子逐漸加快了起來。靈動的書靈指引著原一丁前進的方向,盤旋的樓梯與石磚在腳下發(fā)出催促的急音。 原一丁想,快一點,再快一點,快些讓他走到盡頭,盡頭那邊是他親愛的惡魔先生。 不想,最后一階,卻突然踏了空。 腳下盤旋的階梯驟然消失,向黑暗墜入的失重感讓原一丁在恐懼之前先被失落淹沒。 “我不在那里。” 忽的,原一丁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之中。先是他熟悉的,帶著些微紙張發(fā)霉的枯敗的氣味。然后便是那海藻般墨綠的長發(fā)和黑色的魔角,金色的眼眸背著光熠熠生輝,蒼白的肌膚帶著冰雪般的觸感。 唯一不同的,是曾經(jīng)幾乎將他燃燒殆盡的火熱。 “我不在那里,”惡魔低頭親吻著懷中回不過神的青年,低語如絲,“我不在那么遙遠的地方。” 惡魔的雙手漸漸勒緊青年的身體,用力的幾乎讓青年疼痛。 “我一直在你身邊,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熟悉的聲音讓原一丁幾乎留下淚來,他回抱住屬于自己的惡魔,像個終于找到了歸宿的雛鳥一樣顫抖的呼喚著惡魔的名字。 “金先生、金先生……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惡魔輕輕抬起青年淚濕的臉,低頭吻上他的眼角。 咸澀的淚水漸漸濕潤了冰冷的嘴唇,也為那冰冷的惡魔帶上了一絲人類的溫度。原一丁攀著金先生的肩膀,努力的揚起頭吻上那冷硬的魔角。是在求歡,也是在尋求平息思念的安慰。 惡魔沒有馬上回應,盡管他的欲望早在擁抱住青年的那一瞬間漲至頂峰,他也還是想要盡可能溫柔的對待他,在這個將自己從寂寞中拯救的人類,對待這個面對死亡也仍舊不愿放棄的愛人。。 惡魔從后面握住青年的后頸,將對方的要害展露在自己的面前后烙上屬于自己的痕跡。 “金先生,有點疼……” 青年有些顫栗的仰著脖子,惡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動情之下竟然將青年的脖子咬破。 鮮紅的血珠從柔軟的肌膚下緩緩滲出后流下,誘惑著惡魔順著血珠流過的痕跡一路吻下去。 阻礙著親吻與撫摸的衣服在惡魔手中化作一片片剝落的光斑,不久,青年便以一種幾近全裸的姿態(tài)蜷縮在惡魔懷中,宛如祭獻的貢品一般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 金先生憐愛的撫摸著在自己懷中因為興奮和憂慮而戰(zhàn)栗的原一丁,心知青年身上已經(jīng)自己無法觸及的地方留下了其他人的痕跡,卻仍對青年最初的經(jīng)歷歸屬于自己而感到滿足。 而且無論多少次,青年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都會展露出不曾在其他人面前顯現(xiàn)過的生澀和依賴。 這是只有自己才能獨享的不同。 “金先生,你在怪我嗎?”原一丁見金先生半天沒有動作,難過的說,“你在怪我除了你還有了別的人嗎?” 金先生愣了下,搖搖頭,神態(tài)中帶著一絲失落和悲戚。 “我不怪你,你所經(jīng)歷的那些全是因我而起,我又怎么會忍心怪你接受別人的溫柔和愛……” 金先生重新將原一丁摟入懷中,輕撫著他赤裸的后背啞聲道:“我只是怪我自己,沒有能力一直陪伴在你左手,反而需要你付出許多。” 原一丁依在金先生懷里咯咯的笑了,“金先生,這個夢……真好。” 金先生不答,只是順著原一丁,把這一切當做一場夢。 深信自己在夢中的原一丁大膽的摸上金先生的胸膛,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表情,一邊試探的啄吻著惡魔的眼角,鼻子,嘴唇…… 想乞食的小鳥,又像是惡作劇的貓咪,不過一陣便引得惡魔心癢難耐。 惡魔將青年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瞬間脫去自己的衣服后便扶著自己的性物塞進了青年的身體。 原一丁顫抖著身影,虛軟的腰身隨著那如鍥子一般的性器而擺動,酸軟的雙臂堪堪勾住惡魔的脖子,一顫一顫的將自己寂寞的欲望往惡魔緊繃的小腹上蹭動。 惡魔自然是注意到了青年這點小動作,于是騰出一只手來給予他溫柔而熱烈的撫慰。 “金先生、你……唔……再深點好不好……再重些……重些……” 原一丁摟著金先生的脖子小聲的央求著,期間不忘偏過頭去親吻舔舐那覆著鱗片的魔角。 金先生聽著自己懷里的愛人這般要求,怎會不愿滿足。心想若不是自己的力量還恢復的不夠,恨不得恢復原因?qū)⑶嗄臧丛趹牙锖煤胏ao弄一頓才是。 這般想著額,金先生深深埋入原一丁體內(nèi)的性器竟是又脹大了幾圈,那柱身上突起的經(jīng)絡與那倒三角的頂端如鉤子一般扯著青年后xue深處的軟rou律動起來。 突然間兇狠起來的cao干讓原一丁幾乎尖叫出聲,他緊緊攀折金先生的身體,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過于刺激的快感讓他失神不已,若不是他心里還記得魔角是魔族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他幾乎想要咬上兩口來疏解在體內(nèi)一次次堆積的快感了。 “夠、夠了!金先生!好舒服!我要到了……唔……金先生……” 原一丁一邊呻吟,竟是一邊哭了出來。 金先生只覺得好笑,下身不停的聳動,一手則扳過原一丁苦兮兮的臉。 “舒服就好,怎么還哭上了?” 原一丁淚汪汪的軟癱在金先生肩上,軟軟的身子被頂?shù)囊宦栆宦柕牟铧c滑出去。 “舒服……可是……要是高潮了,就要醒了……”無論是美夢春夢,一旦到達最快樂的那一瞬間,一切都會煙消云散。 醒了,他的金先生就不在了。 金先生微微一愣,又是心疼又是可笑的親了親原一丁通紅的眼角。 “我一直都在……” 埋在青年身體深處的性器猛地暴漲,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如激流一般射在那火熱的xue道深處,幾乎青年從內(nèi)里注滿。 “總有一天,我會走出你的夢。” 被送上高潮的青年顫抖的接受著惡魔帶給自己的一切,性愛的愉悅仿佛一道十二點的魔法,眨眼之間敲碎了了這場迷離的春夢。 原一丁醒了,他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濕膩的下身,卻在想起夢境中發(fā)生的一切后忍不住又起了反應。 原一丁失落的捂住有些淚意的眼睛,身邊是還未睡醒的廿一,脖子上是還未摘下的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