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茶戲play/跳蛋按摩/鞭打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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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1. 原白是個學習能力極其強的人。 這一點,不會有任何人反駁。 但他們永遠都想不到,原少爺在學習怎么做一條狗上也天賦異稟。 我是個半道出家的野路子,調教手法十分粗放,基本都憑感覺來。 不跪天不跪地的原少爺克服心理障礙跪下,克服得尤為迅速,只有因為羞恥而泛紅的眼眶,微微顫抖的身子,才能讓人看出來他的生澀與難堪。 我左看右看,想挑一下毛病,結果他跪得很標準,至少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M都標準,只好無可奈何地放棄了找茬。 那個時候我倆都在尋找合適的游戲方式,所以嘗試了很多東西,我想象力挺豐富的,也想了很多新奇的花樣。 原白是茶道世家出身,從小就被培養(yǎng)得知書達理,如珠如玉的小公子知識面淵博,擅長識茶辨茶。 現(xiàn)在他的面前,就擺了一排六個珍貴瓷杯,每一個杯里都盛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茶湯。 原白跪在桌前,赤身裸體,渾身上下,只有眼睛上蒙著一根紅綢,紅與白,鮮艷與沉靜,對比之下煞是好看。 他的大腿微微顫抖,上面纏著一根線,再用膠帶把開關貼在了腿上,沿著這條線一路往上,最后沒入了臀縫中,隱隱有嗡嗡的響動。 “聽清楚了吧?”我折了折手中的鞭子,用鞭稍去挑弄他戰(zhàn)栗著硬起來的rutou,“喝一口,猜茶名,猜錯了,要罰;全都猜對了,有賞。每錯一個,多挨十鞭,往你身上多加一個玩具,懂了嗎?” “汪!”他后xue的跳蛋放了很久,讓他幾乎快要跪不穩(wěn),只能顫顫巍巍地應,“狗狗知道了……嗚嗚……” 那時候我們也試過很多種互稱方式,連角色扮演都玩過。 少年的身體柔韌而修長,白得像是沒見過太陽,閃爍著瑩瑩的玉石光澤。窄腰,肌理分明的背肌,兩瓣臀rou也不失美感,摸起來手感舒服極了,既有彈性,又有rou感。臀丘間夾著的縫隙濕漉漉的,中間那個xue口死死咬住跳蛋的線,時不時抽搐一下,身體的主人便隱忍地叫一聲。 我笑了一聲,隨手拍了拍他的臀尖,那團rou就跟著顫了顫。 一杯茶送到他的嘴邊,他小心地抿了一口。 “什么茶?” “嗯……味道略澀,香氣很重,偏甜……是、是!啊!!” 他忽然尖叫起來——我調高了跳蛋的頻率。 “唔、啊……啊、太快了……”他的小腹肌rou顫抖起來,聲音也破碎無比,“啊!不要!唔,那里、桃桃不要了……” “那里,是哪里?”我惡劣地提起鞭子,在他xue口上來回拂動。 原白顫得更厲害了,嘴一張一合地,從喉嚨里滾出細細的嗚咽。 “嗯……啊哈……是前列腺……” 我一鞭抽上他的屁股,白rou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道紅痕,原白啊地叫出聲。 “是什么?” “是、是sao點……”他那時還很容易害羞,忍不住閉上眼睛,長睫便撲簌簌地抖,“是狗狗的sao點……” 我突然話鋒一轉:“什么茶,你知道嗎?” 原白一時被問得懵了,忍著后庭一陣陣的酥癢,身體條件反射地想要蜷縮,理智又努力讓自己跪直來,從唇間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是一種烏龍茶……” 哦? 我有些意外。 他竟然還真嘗出了這是烏龍茶,僅憑那一口! “給你十秒。”我冷哼,把跳蛋的震動模式換了一種,“具體是哪一種?不要想蒙混過關!” “唔!!——”那顆小東西在他的腸道里劇烈地震顫,原白急促地呼吸,額上出了一層密密的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有粗重的喘息。 “十,九,八,七……” “是……是……” “六,五,四,三,二……” “鐵觀音!” 原白喊出這句之后,整個人就沒了力氣,身子抖得越發(fā)厲害。 我低頭去看了一下茶包,喲,居然對了。 “啪,啪,啪。”我給他鼓了鼓掌,“我的狗真厲害,還會辨認茶葉。” 原白仰起臉,試圖尋找我的方向,然后對著我擠出一個溫順的笑容。 2. “但你的小賤xue太不聽話了。”我掰開他的臀瓣,用鞭子點著被折磨成了糜紅色的肛口,那個小口害怕極了,拼命地縮起來,臀縫間濕乎乎的,不知是他流的腸液還是潤滑劑。 “把地都弄濕了。”我輕輕地說,“不聽話,要罰。” 那時的原白還沒習慣我的喜怒無常,他難以置信地微微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什么,最后委屈地閉上嘴,伏低了身子,咬著下唇,自己掰開了屁股,露出里面濕紅的xue眼。 他難以啟齒般,極其不流暢地說:“狗狗……狗狗賤xue,該、該罰……” 他應該很委屈,明明猜對了,為什么我還要找借口懲罰他? ——以后他就知道了,沒有為什么,只因我樂意。 “既然是它不聽話,那就別連累其他的部位,就只打它二十鞭吧。”我這么說著,一副假惺惺的寬容。 原白的手一顫,扒著臀rou的手指陷進了rou里。 他閉著眼睛,用力將那處隱秘的地方分開更開,嗡嗡嗡的跳蛋震動聲攪合著水聲,分外明晰。 “謝謝主人……” 這聲“謝謝”還是蠻違心的哈。 那時他按照一般SM的規(guī)矩,喊我“主人”,自稱“狗狗”,當然,狗狗這個疊詞聽起來還蠻萌,他也會順著我的羞辱自稱“奴”,“賤奴”,“sao狗”之類的。 這類詞他乍一聽到就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上來,我把他捆成狗爬的樣子,在xue里塞了按摩棒,放在那兒不理,然而自顧自地做數(shù)學卷子去了。 沒過兩個小時,可能一個小時都不到,我一道大題還沒解出來,他就抖著身子,在地上狼狽地爬行,挪到我身邊,手搭在數(shù)學卷子上,對我顫顫地求饒:“主人,不要生氣……我錯了……不,不是,sao狗錯了……” 從那天之后,任何自輕自賤的話他都能流暢地說出口,而我壓根沒有費什么力氣……作為一個S而言,還挺沒成就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