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空白(宿舍抓著床頭欄桿挨cao、頂zigong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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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鶴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正在床上被人壓著cao。 已經不知道被cao了多久。 床是寢室的,我睡下床,其他室友都不在。cao我很輕松很容易,脫了衣服跟褲子就行。整個床鋪都在晃蕩,我只能抓著床頭的欄桿才能勉強保持平衡,后背陷入進提前鋪好的被子里,視野一片漆黑。 雙腿被身上的男生強行掰開,粗大炙熱的yinjing在我體內橫沖直撞,力度又急又重,腰部擺動的頻率與床鋪的晃動程度一致。 他粗喘著呼吸,兩只手緩慢移動到我的腰身上掐住皮rou,“……阿池,你的屄真緊,好舒服……” 又開始了,污言穢語。 “但是你能不能叫一聲啊,想聽。” 男生的聲音低沉悅耳,我正想著該如何回應,床頭擱置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我往屏幕上一瞧——又是我那臭弟弟的名字。 我下意識蹙眉,身上的人卻又是一記深頂,這次我終于感覺到徹徹底底的快感了,又酸又爽,快感也由此攀爬到了全身上下。 “……唔啊!”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這人更興奮了,撞得也更兇了,“……阿池、阿池……我還想聽你叫……舒不舒服啊?阿池你真的好緊啊……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 他語氣夾雜著我聽不懂的情緒,所以我理解為興奮愉悅——畢竟這語氣蕩漾極了,跟臭弟弟莊鶴陰陽怪氣的語氣有得一拼。 “嗯……啊……你慢點兒……慢點兒……!”他掐著我的腰不停地沖刺,下身的囊袋拍打在屄xue外的區域,恨不得一起塞進來,我能感覺到癢意,“唐白……你他媽……慢點兒……唔嗯……聽不懂嗎?” 我抓著床頭欄桿的手指被沖撞的起伏頂得下意識松懈,自然脫力地搭到腦袋旁邊。他壓著我的時候仿佛一座屹立的山峰,不停地聳動著我的軀體,長時間下來后,能感受到的不僅是密密麻麻的癢意,還有微弱的痛感,卻也沒維持多久。 我的呼吸聲跟他的重疊在一起,腰身被他掐得養極了,我死咬住牙才勉強沒有發出過于嗯嗯哼哼的叫聲。 手機還在不停地震動,臭弟弟還在給我打電話,此情此景我都想罵人了。唐白卻仿佛聽不到似的,雙手順著我的腰線摸爬到我的胸口,他的手指用力揉捏著我的乳rou,低下頭叼咬拉扯住了我的rutou,他的舌尖靈活地舔弄著,癢得不行。 我下意識呼吸一窒,下身的屄xue也忍不住一緊——唐白悶哼了一聲,說:“阿池……別夾了……” “那你他媽的……別舔啊……明明知道我怕癢……”我皺著眉理直氣壯地說著,他低笑著將yinjing抽離出去了一點,又狠狠撞進來,九淺一深地抽插著,不停碾磨著最里面的地方。 我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頂開了,眼角的淚意在開始醞釀,不住地蜷縮起手指跟腳趾,微微仰頭的弧度仿佛在呼救。 “唐白你快點兒射行不行……這都多久了……” 我感受到腰身跟下半身的麻木跟癢,一個姿勢居然維持這么久也不換樣,我感覺自己的腿跟腰都要斷了。 “好……給你……都給你……”唐白一邊說著,一邊又用力頂弄了好幾下才在我體內射了出來,手腳一下痙攣,我有些不滿意地回應,“你他媽的又內射……要是懷孕了怎么辦?” “懷孕了我養你……”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像極了電視劇里的深情渣男。又揉了幾下我的乳rou后才將yinjing從我的體內抽出來,我感受到了溢出來的液體在順著yinchun緩慢流下,又流到了被子上。 我的雙腿還是被打開的狀態,快要毫無知覺了,他的手指仍捏著我的胸部,好像越捏越上癮。 他說:“阿池……我感覺你奶子好像又大了一點……” “……就算大了又怎么樣?” “揉著舒服,還想吃奶……” “阿池……我可不可以把你cao出奶水啊?”他問這句話的時候天真得像不諳世事的小可愛——前提是他沒cao過我,或者揉我的胸,當然這都不可能。 于是我回應道:“也許吧。” 我也不知道。 手機又震動了下,我這才想起來臭弟弟,連忙讓唐白從我身上起開,勉強側過身將手機拿回來,看著上面一條一條的信息,我頓時生出了關機的想法。可是在想法實施過程中,臭弟弟仿佛有心靈感應似的給我打了一通電話,我看著屏幕猶豫了兩秒還是點開了接聽放到耳邊。 臭弟弟的聲音便在我耳邊響了起來:“哥,我好想你啊,你什么回來?” 這聲音,乖巧、動聽、真假。 我下意識抖了抖身子,搓了搓胳膊起的雞皮疙瘩,咳嗽了兩聲,盡量讓語氣顯得平靜:“我在外面跟朋友吃飯,一會兒就回來了。” “哦……那哥哥你快點哦……” “嗯。”回應完這個字我便掛斷了電話,借著手機光伸手拍了拍唐白,“喂,走了,出校吃飯去。” “今晚不住學校了嗎?好不容易室友都不在……” “啊,家里有祖宗催我回去。” “……好吧。” 唐白的語氣聽著有些悶悶不樂,我懶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