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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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燁的臉色也變了,他對這自己的侍衛和將士喝道,“護駕!” 司空釋嗤笑一聲,“不用再叫了,他們不會聽命于你的,因為他們都是我的人。” “你們……!”華燁不可置信且震驚,“不、不可能!”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如今走到這一步,又有幾分真! 他看著宋裴,“是你!” “不是!”宋裴反駁。 司空釋卻反道,“好了,宋大人,你潛伏金陵里應外合的任務已經完成,不必再與他做戲,剩下的,都與你無關了,還不退下。” “你胡說……”宋裴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就被華燁一刀給捅了,華燁雙目赤紅,“都是你……你果然從一開始就別有用心!” 不是的,不該是這樣的,宋裴捂著傷口,想要解釋,司空釋上前一腳將華燁踢開,“拿下!” 華燁哈哈大笑兩聲,盯著宋裴的眼神充滿了恨意,“我曾相信你的……”可他還是信錯了人。 他寧死也不要淪為奴隸,又或者死在別人的手上! 宋裴看出他的想法,想撲上前去攔著他,“不要!” 司空釋抬手擋住宋裴,不讓他上前,華燁用刀抹了自己的脖子。人生在世,處在一定的職位,他其實也做好了某種準備。 但他還是不甘心。 都走到這一步了,為什么是個騙局呢?為什么是你騙我啊,宋裴。 他從來不信宋裴,對他將信將疑,幾番試探和防備,他真正信任宋裴是在宋裴被陷害的那一段時間。 他身邊世家猖狂,各懷鬼胎,內憂外患,唯有宋裴肯為他出謀劃策。 他第一次想要去相信一個人,卻斷送了自己的江山和性命。 華燁死的太突然,連司空釋都沒想到這個人會那么快對自己動手。 不過,既然已經死了,對他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司空釋只能吩咐人把華燁的尸體帶出去,“轉告他們,金陵皇帝已死,降者不殺,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是!” 很快,外邊一片殺聲震天,大殿內的群臣那里見過這架勢,他們也是一臉懵圈,完全想不到陛下和瑞王布下那么大的局,甚至讓他們聚合在這內殿中,也是為了假裝俯首稱臣,迷惑金陵的皇帝。 真正令他們驚訝的還是金陵皇帝身邊的人竟然都是瑞王的人,這得多可怕的心機才能不動聲色的做到一切,連金陵的皇帝都被隱瞞其中,不知自己走到末路。 知情的官員也都松了一口氣,暗嘆這可真是算得上一場豪賭,他們賭贏了。 不過兩個時辰,戰亂平息,皇宮里一片血污,殘骸遍地。 司空釋一條一條的命令頒發下去,井然有序,他若不是早有成算,如何有現在的運籌帷幄? 宋裴被帶下去的時候,腦子還是懵的,這一切到底是什么回事,難道都是司空釋一手謀劃的嗎?他若由此心計,當初怎么會被逼到寫降書的地步? 他被關在牢房里,傷口早之前司空釋就叫人給他處理過,每日都有人來給他換藥。 當他打聽外面的情況時,無論是誰,都不愿意與他多說半句話。 宋裴這個情況也聯系不上自己的線人,他只能就這般在牢房里等待著屠刀落下。 他這次是當真走到了絕路,沒什么活命的生機了,宋裴早早的就看開。 他如今什么都不在乎了,也只愧疚阿雪。 他背靠著冷冰冰的墻壁,看著狹小的窗口里有月光透進來。 “阿雪,宋裴對你不起,若有來世,我必償你。”他原想好好活著,可沒人給他這個機會,豁出一切去顛覆,還是沒能達成所愿。 他大可自己自殺,也免得成日提心吊膽,但他不甘心,機關算盡,落到這個下場,他想知道自己究竟輸在哪里。 宋裴是整個牢房里待遇最奇特的一入,他的伙食比其他人的好上數倍,甚至每日都有熱水洗澡。 除了沒有自由,無人與他說話,竟意外的舒適。 抱著活不了幾天的心態,他很享受這為數不多的“特權” 稻草要干凈的,每天都有洗澡,飯食也有好好吃,身上的傷口也已經好了大半,他還想著司空釋什么時候才能想起來料理自己這個叛臣,他好問個答案。 正想著,司空釋真的來了。 “本王在外面忙得焦頭爛額,你倒好,舒服得很。”他看著宋裴睡在那鋪滿稻草的石榻上,氣不打一處來。 有人快速的在里邊擺上桌子椅子和糕點茶水,紛紛退出去,又拿了東西將牢房死死的圍住,隔絕了外邊的一切,宋裴警覺的起身,打量了一眼他們所有的布置,冷聲道,“你想干什么?” “本王來討一筆賬,怎么,你怕了?”司空釋坐在椅子上,輕輕的茗茶,好像他來的不是牢房,而是在自己王府待客那般自在。 “賬?”宋裴坐起身,“罪臣不知,與王爺有什么賬,要這般圍得密不透風。” “宋大人貴人多忘事,實在不該。”司空釋搖了搖頭。 宋裴沉默了下,懶得在這種問題上糾結,橫豎不是什么好事。他只想知道自己會輸的答案。 “罪臣時日無多,難逃一死,殿下不妨直接一點,告訴臣一個答案罷。” 司空釋挑眉,挑起腿,十指交叉放在腹部,他抬了抬下顎,“本王也有問題要問你,不如一問一答,你想知道什么。” 宋裴嘴張了張,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司空祈是不是真的死了?”這一樁樁,一件件,怎么看都不是司空釋的風格,他能想到的是司空祈。 司控釋問道,“你有沒有跟華燁發生過什么。” 宋裴沉默了下,“你什么意思?就只想問這個?” “回答就是了,你不說,本王也不會告訴你答案。” “有。”宋裴隨便答道。 司空釋表情一冷,“你最好三思之后再回答本王,宋裴。”他隱隱的警告,眼神冰冷。 宋裴堅定不移,“有,殿下,遵守你的諾言。” 司空釋危險的微微瞇起那雙風流的桃花眼,“他沒死。” 宋裴聽到這個答案,久久沒有回神。哪怕他已經猜到了,真正確認了,還是心不由自主的收緊。 司空祈,擅玩弄人心權術,喜歡謀而后動,他跟了十年,竟還看不穿! ”他為何不來見我。“ “跟他做舒服嗎?” “……”宋裴心想自己不要跟傻子一般見識,冷冷說,“舒服,爽的很,比殿下的技術好太多。”語氣嘲諷。 司空釋不怒反笑,“哦?”他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回答宋裴,“他不能來見你。” 宋裴眉頭一皺,不能來見?難不成喝毒藥把自己搞廢了? “為什么不能來見我?” “他用什么姿勢cao你。” 宋裴氣笑了,“什么姿勢都有,讓我很滿意。” 司空釋很爽快道,“毒藥喝多了,暫時沒醒來。” 宋裴猛的站起身,臉色很難看。 他處心積慮的謀算,時時刻刻的關注著所有,唯恐那一步出了差錯,司空祈卻能算到每一步,連自己昏迷后的所有事情都算到了,哪怕不是他本人掌控一切……宋裴死死的握著拳頭,指甲掐進手心rou里。 他怎么斗得過。 是他太自以為是了,這一場,輸的不冤枉。 論謀算人心,還是司空祈更勝一籌。 “我沒什么要問的了,你要殺我,就動手吧。” 司空釋站起身來,勾起宋裴的下顎,“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宋裴猛地被壓到在身下的稻草上,唇上一痛,被狠狠咬了一口,他痛呼一聲,司空釋的唇舌順勢蠻橫的入侵宋裴的口中,霸道的橫掃他的牙床,吸允他的舌根,仿佛要將他吞之入腹,生吞活剝。 宋裴掙扎起來,無法下咽的津液從嘴角流到下巴,順勢滴落在衣服里去。 他被吻得眼前發黑,窒息的恐懼感讓他本能的求生掙扎。 但他無法撼動司空釋高大的身形,掙扎得骨頭都疼了,也不能將人從身上踢開。 在他以為他會因窒息而死的時候,司空釋總要放開了他,大量的空氣涌入,讓宋裴激烈的咳嗽起來,眼角有淚光一閃而過。 看著宋裴躺在身下,眼尾發紅的模樣,司空釋喉頭一聲嘆息,好似在感嘆他一直丟失的東西回來了。 他捧著宋裴的臉,舌尖舔過宋裴帶著淚意的的眼睛。 刺激感讓宋裴不敢睜開眼睛,他感到那舌頭落在眼球上,不斷的打著圈兒擠壓。 “滾開!”宋裴恐懼又嫌惡的偏頭躲避。 司空釋跨坐在宋裴身上,用身體的力量壓迫著宋裴,指尖插入宋裴的發間,抓起一頭青絲逼迫他昂起頭來。 “本王問你的那三個問題,你若肯好好回答,本王就懟你溫柔些,你明知會惹怒本王還是故意那樣回答,既然如此,那你就該受著!” 宋裴因為憤怒和恐懼,紅艷微腫的唇顫抖著,“你這個瘋子,你殺了我吧……!” “死?宋裴,你想死沒那么容易。”司空釋壓著宋裴的手腕,用力之大讓宋裴的骨頭生疼,“你就算死,也會是被本王活活玩死!” “畜牲!” 司空釋拍了拍他的臉,“你以為為什么要圍起來,叫吧宋裴,大點聲,本王會更高興。” 宋裴不可抑自的顫抖著身軀。 他惡狠狠道,“你說華燁玩過你,他cao得你很爽。什么姿勢都能讓你爽是嗎。那本王就偏生讓你疼,好好記得,誰才是你男人!” 司空釋強暴宋裴的記憶太深刻,久違的恐懼和絕望涌上全身,占據了宋裴的思維。 那些疼痛和暴力,那些羞恥和不堪的回憶,時隔數年,重景再現。 被隔絕了外界的牢房,瞬間變成了一個充滿yin欲的地獄。 那些絕望的嘶吼,痛苦的哀嚎,謾罵和呻吟,一聲一聲的回響在這陰暗的地牢里,聲聲泣血,無人回應。 不知道過去多久,牢房里的聲音逐漸虛弱下去。 昏暗的地牢里,燭火照影出一個,巨大而扭曲,如抽象的惡鬼黑影。 最里面的那間牢房,聲息已平,散亂的桌子和倒在一邊的椅子無人在意。 有一個人衣衫凌亂,墨發松散,表情空洞無神,臉上和發絲上盡是白濁,肢體以不正常的扭曲之態倚靠著布滿稻草的石塌,他坐在地上,上身的衣服半掛在臂彎處,后背裸露在空氣中,布滿紅痕。另一只手不自然的落在稻草堆上。 下身的褥褲如同破布條,腿心一片狼藉。 但凡知人事的都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他一動不動,維持那扭曲的姿勢,好似沒了什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