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繼續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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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狠,卻用上了百般手段和花樣,痛苦和歡愉并存,將宋裴逼得理智全無。 他向來并不重欲,盡管曾經學過很多yin奇技巧討好君王,偏生那人也是個冰冷不重欲的古板,也不愛玩什么花樣,只有宋裴讓他不高興了,才會破列用些玉勢和小玩意,都是不傷身的那種。 瑞王浪蕩愛玩,身為皇族子弟,宮廷里那些個手段比民間的還要繁多厲害,因此宋裴極少能招架那些個花招。 第二日醒來,宋裴是如何羞憤欲死,無地自容,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滋味。 自得手那一回后,也就有第二回、第三回。 于是宋裴也就放棄了,與瑞王廝混在一處。 瑞王會玩,花招還多,能把宋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他拒絕什么呢? 說他放浪也好,刻薄寡恩也罷,他這一輩子是不想再娶親生子,平白耽誤一個女子的年華和青春。 就算他想孤身終老,皇帝和瑞王也不會放過他,何必做無謂抗爭,爭不過還落得一個欲拒懷迎的名聲。 他不敢死,死了阿雪怎么辦?他只能茍延殘喘的活著,直到他顛覆這一切! 他二人廝混在一處,成日在那春秋月樓里尋歡作樂,此事已然傳進皇帝的耳朵里。 他沉默的看完遞在他手上的信,疲倦的閉目,示意所有人退下。 在無人時,他一手扶額,一手將桌上的信捏成一團。 宋裴……他從前只覺得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算是宋裴,也該是他的,宋裴一直跟著他,那種奉獻一切的追隨,讓他從未懷疑過宋裴會離他遠去。 直到他從金陵回來后突然就變了。 他想了許久,也不明白是那里出了差錯,讓宋裴不顧一切也要離開他,就算他沒有及時回應那份感情,宋裴也不該甘愿放棄一切離開。 他已經承諾會給他一個未來,也無法挽回。 他警告過瑞王不要再碰宋裴,他也并未聽話。 現在,他二人廝混在一起,著實是在挑釁他的耐心和底線! 隔日,宋裴被客客氣氣被請出來。 然后,他親眼看著春秋月樓被貼上了封條,耳邊是一群哭天搶地的官妓。 一開始他沒多想,直到他換一家就被封一家,這才反應過來,這是有人刻意爭對。 能有這般權利的,也只有那一國之君了。 但他不慌,他有辦法繼續浪。 他花錢把人請到上卿府尋歡作樂。 原本清冷的上卿府變得夜夜笙歌起來。 連司空釋都佩服他這cao作。 “你這樣把他惹惱了,你可要吃苦頭的?!彼鋵嵰膊幌肟此闻嵘磉厬牙@著那么多女人。 宋裴可是有前科的,他喜歡女人,若是這個時候看上了那個,他會比皇帝還瘋。 宋裴覺得好笑,“我為何不能尋歡作樂?難不成他竟霸道至此,要我一聲孤苦禁欲不成?”他喝了一口酒,興致勃勃的看著一名身姿妙曼的女子足間踩在巴掌大小的皮鼓上跳舞,不可未不驚艷。 “好,跳得好!”宋裴稱手拍快,連連叫好,十分給面子。 伺候在身側的女子巧笑嫣然,柔若無骨的靠在他身上,為他傾酒。 宋裴叼著酒碗湊在司空釋嘴邊,那雙眼透著幾分挑釁。 歡場浪子的瑞王也懂這些尋歡把戲,宋裴親自迎來,他又怎可不接招。 他咬著酒碗的另外一邊,兩個人逐力喝著同一碗酒,就看誰撐不住先松口。 司空釋看著宋裴近在咫尺的容顏,心癢難耐,只可惜周圍還有人,他不能太放肆,若是無人時該多好。 他能肆無忌憚的扒光了宋裴好好親個夠。 最后是宋裴撐不住松了口,司空釋將那碗酒喝的干干凈凈,神色隱晦的看了宋裴一眼,將所有渴求的欲望壓下去。 “殿下好酒量!不如換個花樣?” “想灌本王?”司空釋一臉得意,“只怕你做不到!” “投骰子,猜大小,輸了就要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br> “何意?”瑞王沒聽懂后半句話。 宋裴就已經開始了,他叫人送來骰子,搖了搖,“你猜幾點?” 瑞王挑眉,“六點?” “我猜三點。”打開一看,是六點。 “喲,第一局就贏了,”宋裴十分爽快,“我選大冒險,殿下說一件事情,宋裴去做?!?/br>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br> “叫你親本王你也……唔!”司空釋呆了呆,他本意是開玩笑,沒想到宋裴那么大膽就親上來。 但他沒理由拒絕,正要親回去,宋裴已經撤回。 宋裴抓了骰子不服輸道;“再來!” “……”司空釋有些失望,但也摸清楚了游戲規則,躍躍欲試。 “四點?!?/br> 宋裴說:“六點” 低頭一看,竟是四點。他不服氣的盯著骰子,想說他耍老千,可動手搖骰子的是他,瑞王出不起老千。 他只好說,“我選真心話,殿下可以問我一個問題?!?/br> “……宋大人可有心上人?!?/br> 宋裴一笑,“有!” 司空釋有些后悔自己問的什么蠢問題,明明可以問其他的。 “再來!” 接下來幾回都是司空釋贏,宋裴被迫做了幾個可笑的動作和幾個無傷大雅的真心話,他不高興了,司空釋只好故意認輸,希望將游戲進行下去。 正當他二人玩的正高興時,王有德突然帶兵前來。 他看了一眼這亭臺水榭里的鴛歌燕舞,滿地荒唐的紙醉金迷。 “宋大人,陛下召見,還請換一身衣服,隨奴進宮?!?/br> “可說是什么事?”瑞王感到不太妙,幫著問了一句。 “陛下只說要見宋大人,其他的,奴一概不知?!蓖跤械禄卮鸬玫嗡宦舨怀鲥e。 宋裴不想換衣服,奈何王有德說他這樣會冒犯君王,只好回去換一身衣服。 “殿下,陛下說了,您若是一意孤行,那結果也該您自個承擔。”王有德不卑不亢的傳達這句話。 司空釋聽了也只是一笑,“那就麻煩公公轉告陛下,本王曉得了?!?/br> 他轉身對身后的侍衛與下屬,“走罷,回王府。”又對上卿府的下人說,“勞煩轉告一聲宋上卿,本王先走了?!?/br> “是,王爺慢走?!?/br> 司空釋就這般帶著人離開。 宋裴到宮里的這一段路程竟睡過去了,睡得毫無形象,最后是王有德叫醒他。 宋裴聳拉著眉眼,無精打采的進了寢殿。 規規矩矩的跪下,一只橘貓繞道他面前喵喵叫,那是橘子。 宋裴離開了一段時間,貓都不認識他了,小圓眼里是好奇和躍躍欲試,伸出爪子拍了拍宋裴的膝蓋。 見宋裴沒有趕他,橘子膽大的兩爪撐在他膝上,拉長了身子,用爪子去勾宋裴掛在腰間墜玉的流蘇。 他上次無意丟了一塊玉,又尋了一塊新的,尾部有流蘇做點綴。 宋裴訝異這貓還在。 抬眼看了一圈,這里竟然還保留著他之前在這里的模樣,那幾只貓和貓爬架貓玩具貓窩,都還在。 他悄悄捏了捏橘子的爪子,毛茸茸的觸感讓宋裴舍不得放開。 整個寢宮里,只有幾聲喵叫,時不時看著幾只貓互相追逐打鬧,宋裴依然跪著,君王也不說話。 宋裴心安理得的看著那群貓,眼珠跟著貓移動的方向飄來飄去。 一開始還行,跪久了宋裴也遭不住。 最后是他沉不住氣,“陛下,臣知錯?!?/br> 司空祈批完最后一封奏章,揉了揉發酸的手腕,又喝了一口茶,“你何錯之有?!?/br> “臣不該敗壞風氣,流連春樓不歸?!彼麨榱撕檬芤稽c,把錯認得很誠懇,指望著皇帝讓他起來。 但是皇帝沒有理他。 宋裴明白這是搞錯了認錯方向,他沉思了下,實在找不到自己還有什么錯,硬要說的話,就是跟瑞王睡了。 還睡了不只一次。 宋裴眼神一沉,低聲道,“臣不知錯在何處,還請陛下明示。” “你在跟朕打官腔?”眼前出現了一雙蟒皮皂靴。 “臣是真的不知……”宋裴感到肩膀一沉,被君王踩著,這是一種極為具有羞辱意味的動作。 “你同瑞王,什么回事?!?/br> 皇帝的君威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尤其他還給宋裴留下太多的心理陰影。 宋裴壓制不住骨子里的恐懼,說話都緊張起來,“殿、殿下只是欣賞臣,便親近了些。” 冷漠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只是親近了些?” “……”宋裴這時候已經不敢再說話了,光是要維持鎮定就已經用光了他的力氣。 帝王之前的縱容和疏遠的淡漠,讓宋裴忘了,他所效命的君王并不是什么是善類。 一時的縱容,只是他婉轉籠絡臣子的手腕,當無法達到目的時候,君王就不在乎什么道義,他只需要有用的手段既可。 他跟了陛下十年,看過他曾經用很多手段達到目的,只是那些手段沒有用在宋裴身上,以至于宋裴都忘了,君王的屈就、縱容、都是為達目的的隱忍。 他之前幾次作妖,皇帝都沒有太大反應,宋裴都以為皇帝是真的不在乎,這次好像弄錯了? 他一個上卿跟一個王爺成日廝混,很難不讓人想到他們在密謀什么。 雖然做得隱蔽,沒幾個人知道,可皇帝的情報網足以知道他和瑞王是什么回事,以皇帝的多疑心,是決不能容忍重臣和王爺來往。 他仿佛找到了陛下的怒點,連忙表明,“臣與殿下,只是正常交好,并無對陛下不軌之心?!?/br> “來人!”陛下大喝,立刻進來了幾名宮人。 “把他的衣服給朕扒了!” 宋裴一驚,抬手要擋,卻被兩個人架住了肩膀,衣服被人雙手一扯,露出大片的肌膚。 他暴露在外的肌膚都還殘留著昨夜跟瑞王在一起歡愛的痕跡。 司空祈早有準備,可看到那些痕跡,還是克制不住怒火,“這就是你所謂的只親近了些?你拒絕了朕,卻選擇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