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的少年心(被強暴的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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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允許他用痛苦來提醒自己,他只能通過心理暗示一遍又一遍的堅定自己的所要隔絕的一切歡愉。 不要沉迷。 不要淪陷。 不要重蹈覆轍。 宋裴大汗淋漓,內心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這場情事忽然變成了一場類似熬鷹的博弈,宋裴要征服的是自身對欲望的沉迷和淪陷,陛下要征服的是宋裴,他要宋裴理智全失,要打破他親自給自己套上的枷鎖。 宋裴被君王攬在懷里,脖頸上汗水淋漓留著幾個青紫的痕跡,他如失去所有保護自己的枷鎖,被囚禁在這一處yin糜的床榻中, 宋裴激烈的顫抖過后,是欲望的消散和理智的沉淀回歸。 發泄過后的這一刻是敏感的,宋裴疲倦的身心在下一刻遭受更多的欲望摧殘而慘叫出聲,但他還沒來得及完全脫口而出就被君王從身后死死捂著嘴巴,所有的哀鳴都化作破碎的嗚咽。 淚水和延液滴落在帝王的掌心。 前一刻還在君王懷中的他瞬間便跪趴在被褥之間,身體隨著君王的動作而聳動不止,披散的長發潑墨一般鋪在被褥中,兇猛而霸道的欲望讓宋裴無可招架,甚至是痛苦的,敏感地帶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宋裴根本受不住。 他感覺自己快要壞掉了,這種恐懼讓他苦不堪言。 可是求饒的話語無法發出聲音去。他討好的舔著帝王的手心,妄圖讓他松開自己。 那漂亮修長的指尖如他所愿的松開,探入了他的口中,舌頭被玩弄著,他發出含糊的嗚咽,指尖玩夠了他的唇舌,抽出的時候拉扯出一道晶亮的銀絲,順著宋裴的下顎一路下移,撫過他的鎖骨,最后兩指捻住他的乳尖,慢條斯理的撥弄。 宋裴反手摸到君王的腰腹推拒,試圖讓他慢一些。 “慢……慢些……啊!”宋裴不說還好,說了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兇悍。 宋裴如傾臨死亡的獵物,快要在這場情欲里被溺死,他本能的反抗,大約是此時忘了要順服,掙扎得不留余力,竟意外的掙脫出去。 性器從體內滑出,先前留在體內的液體也從xue口流出,宋裴伸展著赤裸的身軀,狼狽的想要爬出這床榻。 如云煙的輕紗中忽然伸出一只布滿痕跡的手臂,印著咬痕的指尖還未來得及掀開云錦輕紗,頃刻之間又落下,死死抓著床沿不肯松手,手背上青筋凸起,可見是用盡了全力,也只堅持了片刻,被那只手死死抓著的床沿連帶著被褥也一并被拖進去。 宋裴被君王強而有力、緊緊的禁錮在懷里,他背靠在寬闊炎熱的胸膛,呼吸之間都是情欲的藿香與龍延香的味道。 那雙總是涼薄的眼已經不復理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君王低下頭顱,在他修長的脖頸處狠狠一口咬住,血跡順著肌膚流下,宋裴在極致的快感和疼痛中來回交織, 當他以為這是結束的時候,也只是瘋狂的開端。 這場博弈到了最后,宋裴徹底敗給欲望,被君王用盡手段逼到絕路。 …… 等到結束的時候,宋裴已經狼狽至極,上半身趴在君王的腰腹上,從里到外都充滿了縱欲過后的氣息。 看著宋裴渾身赤裸,布滿痕跡的身體,狼狽到起不來的模樣,君王十分滿意自己的杰作。 “這才是你,宋裴,日后在朕的面前偽裝,最好再聰明一些。”磁性的嗓音有些沙啞的性感,君王捏著他的后頸,神情愉悅,“為人臣子有些小秘密,朕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很多事情朕沒有細查,不代表朕不在乎,你要好好記得,痛苦和歡愉,都只能是朕給你的。” 為君者已然霸道至此,連情欲都要掌控。 君王起身沐浴,宋裴軟著雙腿,拖著疲倦的身體為王者披上外袍,直到高大的君王去了側殿洗浴,宋裴疲累的差點站不住。 他今天顏面盡失,半點也不想再多待,他身上痕跡太多了,根本不能堂堂正正的出宮門,宋裴穿好衣服,從暗道里回了上卿府。 帝王的寢宮有暗道直接連著上卿府,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廝混了十年也沒人發現的原因。 早些年的時候,宋裴身份低微,偽裝成各種身份進宮都沒問題,直到他做了上卿,在那么年輕的歲數坐上這個位置,盯著他的人太多了,做什么都很不方便,后來君王命人打通了暗道,以方便宋裴能在他有需要的時候進宮。 原本是用來傳遞消息的,奈何宋裴總喜歡偷懶卡著點上朝,又因為經常留下來加班,總是錯過了宮門落鎖的時辰,于是這個暗道就成了他偷懶的小道,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的也成了他們廝混到半夜的捷道。 宋裴以蝸牛的速度前行,一邊在心里咬牙切齒。 裝了那么多年的菜逼,今天是逮著機會一雪前恥,好特么威風啊——但是更多是懼怕的寒意。 當皇帝的人真的是鬼心眼比誰都多。 搞了半天,他宋裴猜是個笑話,皇帝眼睜睜看他裝了那么多年,還配合他演……這份心思和耐心宋裴甘拜下風。 他自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還沾沾自喜,實則在別人眼里,他就是個丑態百出的猴子。 越想越覺得呼吸困難,無地自容。 他百般壓抑的難堪和腦羞在這陰森的暗道里無所遁形。 宋裴粗魯的將眼淚抹去,他惱怒的暗罵自己哭個屁,這些王八蛋從頭到尾就沒把他當成人看,早就知道的。 他在指望什么?奢望什么? 他停下來,扶著墻壁的手指盡數扭曲的扣抓著斑駁不平的墻,指甲蓋都掀翻了一個。 沒恢復記憶的時候,宋裴其實,真的把皇帝當成一個比較重要的人。 他從前還未練就如今的鋼筋鐵骨,別人給他一點好,恨不得盡數報答。 當他特意展露自己的能力時,換得那執傲的太子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他終于有了出人頭地的機會,他曾經將那人擺在“朋友”的位置,掏心掏肺的奉獻他的所有,過命的交情后,位置倒轉,他把自己擺在了“兄弟”這個位置,可君王的輕視和怠慢讓他逐漸茫然。 他為君王擋過刀子,挨過箭頭,喝過毒藥,上過戰場,他陪他經歷了那么多明槍暗箭,陰謀陽謀,東宮奪嫡,朝堂風云,那個不是九死一生? ——到頭來不過是那人玩弄人心,恩威并施的手段罷了,他還傻逼得一頭栽進去。 他那時候也還年輕,有的手段用的并不完美,是君王耐心指點,教導,雖然如今的地位是他含著血淚掙來的,可也是君王成就了宋裴,更別提他們還有身體上的交纏。 少年愛慕總是來得莫名其妙,很忽然,很莽撞,很青澀。 那樣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擁有他向往的一切,甚至為這個人的理想,無畏無懼,勇往直前,即便是孤身一人,他也義無反顧。 一時意亂情迷,錯把自己擺在了情人的位置,為了那個人一句夸贊高興得不知所云,為了他的一句責罵夜不能寐,喜怒哀樂都被這個人牽著走,毫無自我,既痛苦又甜蜜,心不由已還甘之如飴,昏了頭一樣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多少次生死關頭都是想著這個人才活下來。 直到太子當面與人說笑,要拿他去送給別人的時候,宋裴心都涼了。 那時候沒奢求過自己會成為皇帝的什么人,只要保持現狀就好,可現實殘酷得抽他一耳光。 有能力,有相貌又如何?天子身邊比他更優秀的多了去,他算個什么東西? 在國子學的時候那些權貴不就喜歡拿寒門子弟耍著玩么?踩在泥里,再捏死,都激不起絲毫波瀾。 權貴都不把他放進眼里何況是天皇貴渭? 說痛不欲生都是輕的。 宋裴雖少年老成,可也不是鋼筋鐵骨,心痛到發了瘋,平生第一次把自己關起來,將整個屋子砸的稀碎,,躺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崩潰的哭撅了幾回。 好在那時候還沒愛的要死要活。 宋裴從那一天開始,親手將心里的愛慕血淋淋的刮下來踩在腳下。 什么情愛,都是爛東西,除了讓他迷失自己,半點用都沒有。 情欲成了他最不想要的東西,寧可忍著十年痛苦,也不到半點歡愉,他要時時刻刻保持理智,再不要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心臟交出去。 然后他將自己擺在了“臣子”的位子,終于聰明了一回,“臣子”這個身份讓他對君王沒有太多期許,一輩子君臣相和是最好的結局。 可現實又抽了他一巴掌。 恢復記憶后的宋裴已經不像當初那么脆弱了,可他胸膛里的心臟還是被割了一道口子。 自以為是是做人的大忌,他宋裴把自己的地位一降再降,沒想到啊,他連臣子都不是,就是個工具人,哪里需要哪里搬。 今天更是刷新了他的認知。 連工具人都不是了,變成了猴子。 宋裴靠著墻壁滑坐在地,抬眼看暗道的墻頂,呢喃道“都說吃一寸長一智,你怎么還學不乖呢,宋裴,你這回不光傻逼,還是個智障。” 坐了一回,他重新站起身,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的黑暗,越發的堅定自己要離開的心思。 他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曲子向黑暗中走去,背影充滿了一去不回頭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