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情欲,你那些小把戲都給朕收起來(宋大人被干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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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活色生香的場景,陛下無動于衷。 宋裴心里一“咯噔”心想完了完了,他真的失寵了,身體已經不能成為他的籌碼了。 頭皮忽然一痛,他被帝王抓著頭發,一只手掌摸上他的肋下腰側,帝王的語氣充滿了不悅,“宋裴,你這里,怎落了疤。” 本該是看不見的,只是他的衣服滑落了一邊,陛下就看到了,為了更加確定,直接上手掀開了衣服,伸手觸摸,確定了,才心生怒氣。 宋走裴不敢掙扎,聽到那句話才回想起來,他逃跑的時候設計那個鄉下流氓,想制造一出入室搶劫的假象,怎么也想不到那人貪心不足,拿了裝著金銀的包袱還要逼問宋裴名下有什么鋪子房契。 本以為是個新手,沒想到招過來的是個窮兇惡極的慣犯,宋裴算差了這一點,本想讓著人配合他演一出戲再給他一筆錢遠走高飛,他既是惡人,宋裴瞬間改變了計劃,決定讓這出戲更逼真一些。 他殺了那個劫匪,偽裝成自己被殺。 中途黑燈瞎火的,不小心給傷著了,磕破了巴掌大的一塊皮rou,他當時忙著離開,沒心思管那傷口,后來就落下了疤。 他一個大男人沒事總關注那疤痕干什么,沒幾天忘在后頭,回來后皇帝又不碰他,宋裴順理成章的把這個事兒給忘得徹底。 他忍著頭皮上的疼痛說;“上次回鄉,被賊人傷的。” “……”陛下摸著那疤痕,只覺得礙眼。 作為床塌上的人,無論男女,侍奉君王必定是確定身上完好無損,沒有疤痕異味,宋裴一直遵守著這一條,從未敢讓自己受傷,更不會輕易改變體型,他一身皮rou養的堪稱“完美” 也許出于身體怪異,他身上體毛稀少,皮膚也生得白,他還曾經刻意曬黑了些,卻被陛下給養白回來了,手腳修長,骨rou均稱,又因為曾經透支了身體的健康,特意學了些功夫強身健體,雖然武功沒什么長進,到底還是有些好處,習武后腹肌還是有的,所以他不像其他文人那樣弱不禁風。 這樣一個曾經不會讓自己受傷的人,偏偏讓自己身體落上了疤痕,讓這身軀出現了“瑕疵” 陛下的眼里有隱晦的光芒一閃而過。 陛下摸著那疤痕警告他;“只準這一處,再敢留下別的疤痕,朕親自給你烙了去。” 宋裴連連應下,“臣不敢了。” 回頭他找些去疤痕的藥膏自己去了! 當時以為自己不會再回來,那里還管那疤痕,后來瑞王把他抓走,就給忘了,實在失策! 握在君王手里的發絲被松開,疼痛瞬間散去,宋裴以為帝王因為那一道疤痕敗壞了興致,正要識趣的爬開,剛解開蒙眼的發帶,腰腹瞬間被一只手臂圈攬,將他拖回去,熾熱的胸膛覆蓋上他的后背,宋裴只看見那如絲綢一般的長發落在自己耳側。 guntang的欲望瞬間進入他的身體。 宋裴悶哼一聲,繃緊了身體,十指抓緊身下的床褥,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 身體被迫前后晃動,宋裴呼吸都亂了,他緊握的手指被迫展開,帝王的手掌覆蓋在他的手背上,插入他的指間貼合。 他都做好了承受疼痛的準備,正要開口浪叫,卻被帝王一把捂住了嘴。 “現在還是白日,朕不想你出聲。” 哦。宋裴委屈巴巴,痛了還不讓叫。 雖然他叫得yin蕩,可也是借著那yin蕩的叫聲發泄他的痛苦。 不讓叫,宋裴叫只能憋著,咬著牙根,最后變成咬著下唇,汗水淋漓,從額角流下,滴落在床榻里,侵染了墨痕。 宋裴忍著忍著,有酥麻的快意從骨縫里,皮rou中參透出來。 難道陛下開竅了?宋裴差點喜極而泣。 “快活么?”陛下在他耳邊低語,“比之以往的疼痛如何?” 宋裴渾身一僵,透骨冰涼。 他有些回不過神,甚至感到一股寒意遍布全身。 他的反應似乎取悅了皇帝,打入體內的契子越來越用力的頂撞他的敏感點,宋裴呼吸越來越沉重,那不是痛苦,而是酥骨的歡愉,如秋雨忽來,一下一下,輕快重慢的緩急分寸拿捏得極好,一點也不像從前只有直接的發泄和蠻橫的沖撞。 快感如煙花一般爆開,宋裴直接承受不住,掙扎起來,陛下將他壓制著,更深更重的頂弄著身下的人,仿佛要用欲望和歡愉將他溺殺。 腰臀扭動著,明明是要分離,卻充滿了欲拒還迎的sao氣,怎么都分不開,他忽然變成了陛下身體的某個部分,合該這般被釘死在君王的胯下,成為他的馬駒,任他騎著騁施。 越來越多的快感讓宋裴感到恐懼。 是的,恐懼。 人對疼痛一向避之不及,愛欲一向是放縱的,可若是超出了自身能掌控的程度,便是痛苦,心生恐懼。 “陛下……”宋裴想哀求,高高在上的君王仿佛已經猜測到他的承受能力,低頭與他唇舌交纏,阻隔了他懇求和示弱。 十年,他們在床塌上無數次,從未吻過彼此,宋裴有一次無意之間碰到還挨了罰,這次確實君王主動吻了身下的人。 宋裴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只能被迫承受君王給予的一切。 直到他眼前發黑,才得以呼吸,瘋狂的大口吸氣,發出不一樣的呻吟。 陛下抽身離開,將宋裴翻過身來面對自己,分開宋裴的雙腿,就著面對面的姿勢進入他的rouxue。 宋裴偏過臉,想將自己埋入被褥中,君王卻下令不許他逃避。 “睜開眼睛,宋裴。” “這才是情欲,你那些小把戲都給朕收起來!” “你以為你偽裝得好,可笑。” 他再怎么不解風情,十年,不可能看不穿床塌上的人是真痛苦還是假歡愉,他身為東宮之主,年歲一到,就算沒有妻妾,該學的還是會有人專門教導。 論情事,他比宋裴懂得多。 宋裴卻在他面前班門弄斧,學那些浮夸的手段喧嘩取悅實在可笑。 或許一開始是痛苦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隱約能在床榻上宋裴對情事的抗拒。 只要宋裴感到快感,就會咬著自己的手腕。 咬得不狠,他把握著分寸在不也不會留疤的底線內盡可能的弄疼自己。 那時候宋裴對他來說還不算什么,他既不愿意享受床榻之歡,身為太子的他也不在乎,只管自己快活。 后來宋裴在他眼里逐漸展露自己的價值,也不是沒有想過讓他在床塌上好受一些,可宋裴依然會咬傷自己,他以為在黑暗里,他看不見,就可以自欺欺人。 他這種近乎自虐的舉動讓君王大為惱火,覺得他不知好歹,索性不再管。 可在床塌上不能征服自己的床伴對于自尊心強盛的君王來說,還是很沒面子,有些挫敗。 搞到最后君王都以為宋裴有什么特殊癖好,還特意去了解了這方面的一些知識。 總有那么一些人喜歡疼痛來滿足自己。 雖然不是很理解痛苦有什么快感,可宋裴若是覺得疼痛才讓他好受一些,皇帝還能怎么辦? 于是只能放任。 直到他去了金陵回來后沒多久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會主動尋求歡愉,一開始陛下還沒發現他的變化,再后來的幾次就很明顯。 宋裴已經不需要疼痛了,甚至變得正常,幾次主動索求歡愉。 好歹也是十年的床伴,讓他放縱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 直到他再次發現宋裴就算沉倫在欲望里,也會刻意弄疼自己。 要不是教養還在,一國之君都想不恥下問,問問他的宋上卿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他將像個旁觀者,冷眼看著宋裴沉倫在欲望中,還要弄疼自己保持清醒。 真有意思。 宋裴耽于欲望還要時刻保持清醒,究竟是什么心理讓他做出這樣矛盾的舉動? “啊啊……”宋裴理智傾臨崩潰,下意識的咬舌尖,帝王伸手卡住他的下顎,霸道的命令,“不許咬。” 他明明做著色情的事,面容卻找不到絲毫情欲,他像個冷靜沉著的獵人,在慢條斯理的折磨他的獵物,給他痛苦,給他歡愉,觀察著獵物的所有反應。 宋裴哀哀的懇求,“陛下,求你。” 看來給予的刺激還不夠。 他就是想知道宋裴失去理智是怎樣的。 他那么執著于理智向存,究竟是為了什么?為了不失態,還是為了更好的偽裝自己。 床幔被窗口的風吹起,輕紗飛揚,內里卻遮得嚴嚴實實,半點春光也不外泄,大床發出吱的聲音,伴隨著輕微的晃動。 錦帳忽然激烈的晃動起來,一只手臂忽然在半空中揮過,扯住錦帳的一角,若隱若現的顯出里面令人血脈噴張的春景。 面容俊美無儔,身形高大的錦衣男子衣杉凌亂,隱約露出胸膛的膚色,他正抱著身下渾身赤裸的青年,做著及其情色之事。 在他身下的青年男子,做掙扎之態,他好似傾臨崩潰,雙手抓著錦帳,又在忍耐著什么,口中發出喑啞的求饒和急促的喘息,聲音里隱含著哭腔,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滿是淚水,眼下的淚痣配上那樣滿是汗水的情欲之態,只會讓人更想兇狠的侵犯他。 可是他每一次圖逃離的掙動只是徒然,扭動的身軀里還帶著男人的欲望,次次都將那龍根吞入得更深,除了火上澆油,并無用處。 處在上位的男人無視他的掙扎,一下一下,又兇又狠的cao干著身下的人,每一次都頂在最深處,那汁水橫流的rouxue不知羞恥的絞緊體內蓬勃待發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