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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狝

    因著在邕州勘測地形常走山路,李知微會騎馬,不過她并不常騎,野外雜樹叢生,依賴馬匹走山道是不可能的。

    再者雖然她馬術尚可,但從來沒騎馬打過球,更別說騎馬狩獵了,因此到了西郊獵場,看顧澄禮他們打葉子牌比較多。

    顧澄禮一看也是個不常玩的,一搭子籌馬輸得只剩零星幾個,此時抓著幾張葉子牌,正愁眉苦臉地不知出哪一個。他幼時刻苦努力,做過的功課挑不出一絲錯,因此倍受先生贊揚,長大后更是知書達理,寵辱不驚,如此吃力無助的時候倒是少有,李知微瞧著新鮮,心里直叫她家夫郎真可愛!

    “我說馬場怎么不見一位佳麗,原來是全擠在這打葉子牌!”薄紗簾子被掀開,幾個身著騎裝的女子走了進來,為首的就是護城軍司尉方岐音,高大的身軀擋住了秋日的溫陽,投下一片晦暗的陰影。

    “jiejie莫說話,輪到小柳丁出牌了!”方翊岑作了個噤聲的手勢。

    打了九輪,總輸的顧澄禮竟然連贏了兩把,岌岌可危的籌馬又豐厚了兩分,總算不難看了。

    方岐音聽了弟弟的話,扭頭去看顧澄禮的牌,不看不知道,一看便哧聲笑了出來:“別打了,小柳丁又學會了?!?/br>
    “什么?這可是緬洲的玩法,我花了三四日才學會的!”方翊岑不相信,催促著顧澄禮快打。

    于是他在一眾期盼的目光下,放下了捏在手里的兩張牌。

    “結束了?!备蛋紫铝硕ㄕ?,也丟了手里的牌,順手將本局的籌馬推給顧澄禮。

    “什么嘛!小柳丁連贏三把了!”方翊岑嘀嘀咕咕地翻出小竹條推給顧澄禮。

    “看來你學了三四日的緬洲葉子牌也不過如此,小柳丁既已搞懂,贏多你幾輪也不是問題,不如還是去秋狝吧。”方岐音哈哈大笑。

    “對呀,我瞧著這片地上都是洞,兔子肯定多得很,到時捉幾只回去,還能給你們做手暖?!闭f話的是新晉的律學博士任霜,也是舊日一起學習的同窗。他雖是文官,但是騎射都屬一流。

    “當真?”洛子霄是任霜的正君,此時聽了她的話,一閃一閃的眼睛里全是迫不及待:“快走快走!我們去捉兔子去!”突然又頓了頓,轉頭同正在整理籌馬的李知微解釋道:“郡主可別說我們輸了就走,你家夫郎聰明得很,他今日的籌馬啊,都是我們往日輸給他的!”

    這么厲害?李知微看一眼顧澄禮,后者正幫她一起將籌馬裝進小匣子里。

    “無妨,左右玩了這么久,也該活動一下筋骨了?!?/br>
    方岐音是武將,獵場上贏了李知微一個文官也不出奇,千辛萬苦找到同是文官的任霜來比試,怎么能讓她失望呢?

    說是去秋狝,但幾位貴公子是不會騎馬的,因此不過是坐著馬車從一個亭子轉到另一個亭子等待。

    “哇!jiejie太厲害啦!”突然大叫的是方翊岑,歡烈得幾乎要頂出馬車。

    洛子霄比他文靜些,卻也激動地拍起掌來:“妻主好厲害!”

    “司尉好準頭,博士學富五車,沒想到身手也如此了得?!睆南崎_的門簾往外一望,連傅白也忍不住贊嘆。

    那只雪白的兔子在樹叢中疾馳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被方岐音和任霜注意到了,當即彎弓射箭,方岐音的利箭橫貫兔子雙眼,一點皮毛也未傷到;而任霜的箭則穿過兔子耳朵,將它牢牢釘在地上動彈不得,雖然傷了些皮毛,卻是保持兔皮最完整的做法了。

    而李知微……悠閑地和自家夫郎坐在馬匹上,動也未動。

    這地離亭子已不遠,仆婦來收了兔子一并送過去。方岐音收起弓,和男孩兒們道別:“里邊還有鹿,運氣好還能碰到狐貍,我們先走了,等我們回來烤rou!”說著,看向李知微:“郡主,我們走吧?”

    “我這身手,鹿啊狐貍啊是不敢想了,還是在這地兒捉捉兔子吧?!崩钪钏撇缓靡馑嫉匦Φ?。

    “無妨,我們獵多幾頭一起烤rou足矣!”早就料到李知微不會與他們一起狩獵,所幸該有的效果已經達到,此行已不虛,剩下的按部就班帶幾頭牲畜回來便可。方岐音招呼任霜一起,掉轉馬頭朝森林深處駛去。

    “小柳丁,我們也走吧!”方翊岑站在馬車上招呼顧澄禮。

    顧澄禮正要下馬,卻被李知微一把攔腰抱?。骸澳强刹恍?,你們都走了,我豈不是孤家寡人了。再說了,我們家夫郎可是要幫我捉兔子的?!?/br>
    “捉兔子?”馬車上的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顧澄禮,小柳丁都已經學會獵兔子了?連顧澄禮自己都忍不住抬頭,看向李知微的眼睛里充滿疑惑。

    夫郎呆呆的樣子真可愛,李知微彎腰,湊到顧澄禮耳邊,輕聲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屁股里塞這么多珠子騎馬難受對嗎?別擔心,掉了就掉了,滾進洞里除了兔子誰知道?”

    顧澄禮抓著韁繩,羞得恨不得整個人縮進李知微懷里。而方翊岑還沉浸在小柳丁要去捉兔子的震驚中嚷嚷道:“我也想去捉兔子!”

    傅白和洛子霄雖沒說話,咬著下唇看向他們的模樣分明也是想去的。

    “走唄!”李知微一揮手,眾人又期待又興奮地朝著兔子地去了。

    到了荒地一看,任霜說的沒錯,這片地上的洞多得跟篩子似的,兔子應該不老少。

    “我們怎么捉兔子呀?那個弓太重了,我們都拉不動?!狈今瘁S躍欲試,但一想到那個重死人的弓又xiele氣。

    “不用弓,把這些網鋪在洞上就行了?!崩钪⒃缇头愿榔蛬D準備了許多網,現下眾人好奇地接過,一個個按照李知微說的,把網攔在洞口處。

    “這又是什么?”洛子霄目不轉睛地盯著李知微手里提著的籠子,里邊是一只渾身雪白的長尾巴動物,正匐在籠底到處嗅聞。

    “我知道我知道!是貂!”方翊岑的舅舅養了一只,自然知道。

    “沒錯。”李知微將貂捉出來,一共有四只只,分別由四位貴公子放入不同的兔子洞去。

    “自古鼠怕貓,貓怕狗,這貂就是用來制兔子的。”李知微話音還未落,洛子霄身旁的洞口突然沖出一只白底黑斑的兔子,撞在粗網上,被纏了個結實。

    洛子霄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就聽見李知微大喊:“快捉住它!”

    那兔子還在掙動,不多時那網就困不住它了。聞言,洛子霄也不管什么禮儀姿態了,趕忙跑過去,將那兔子帶網兜了起來,遠處的仆婦看見,提著籠子過來,洛子霄手忙腳亂地將那兔子塞了進去。一通忙活完才發現額頭竟已生出薄汗,卻顧不上整理,只滿心歡喜地瞧著籠子里的野兔子,這可是他自己抓的!不用提弓射箭洞穿雙眼皮毛也完完整整的!

    一時之間,傅白和方翊岑都投去艷羨的目光,連顧澄禮都忘記了被yin具撐得酸漲的屁股,羨慕地盯著籠子里的黑白兔子。

    然而還沒等他們羨慕多久,顧澄禮身旁的粗網也被竄出來的兔子頂得老高,最后落下來,被驚慌的兔子拖著亂跑。李知微眼疾手快地跑過來一腳踩住了網,那兔子突然被阻摔了個四腳朝天,被反應過來的顧澄禮連網帶兔抱住了。

    那兔子在懷里還一蹬一蹬的,踢得顧澄禮一愣一愣的,他第一次抱個野兔子滿懷,迷茫中帶點喜悅,又招架不住般求助地看向李知微。

    夫郎太可愛了,李知微控制不住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跑過去將兔子接過塞進了籠子里。那兔子渾身雪白不摻有一絲雜色,顧澄禮目不轉睛地盯著它,好似還不相信這是自己捉的,像個小孩似的看了又看。

    “好玩么?”李知微不看兔子,只看夫郎。

    顧澄禮還在回味剛剛的放縱,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玩接著玩,下次還來玩。”她摸摸顧澄禮的頭,突然低聲道:“只是小屁股得夾緊了,不然掉出來滾進洞里雪貂該不知道捉兔子好還是找珠子好了?!?/br>
    顧澄禮立刻紅得像煮熟的蝦。

    “小柳??!你那邊又有兔子啦!”方翊岑隔著老遠大喊。

    顧澄禮扭頭一看,不遠處果然有一個被網困住的兔子。

    “方翊岑,你別看小柳丁了,你自己看看腳邊!”

    “傅白,你那兒也有!”

    “呀!抓到了!”

    “哎呀,溜得好快!”

    “別埋怨啦,又來了!”

    雪貂盡職盡責地在地下工作著,一只只兔子從洞里被趕了出來,一張張網被高高頂起,一個個籠子被提過來塞滿了各色各樣的兔子。

    涼亭里等待的主君、貴公子們看著流水一般送回來的籠子都好奇極了,怎么會有這么多野兔子被活捉,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好身手?差人打聽去,發現原來不是什么小姐,反而是幾個哥兒!

    嘿!幾個哥兒!公子主君們一聽坐不住了,我們也是哥兒,這哥兒也能捉到兔子?

    層層疊疊的裙擺被提溜起來,穿珠繡銀的云靴一步步踩在泥里,到了荒地一看,兔子!滿地的兔子洞,滿地亂跑的兔子,困在網里的,被追趕的,被捏耳朵提著的,兔子從一個洞里跑出來,擦著被曳起來的裙擺,跳進了另一個洞里。

    “快抓呀!”不知誰說了一聲,新到的公子、主君們反應過來。

    快抓!

    一時間,什么正君禮儀,公子教養全乎忘了,男孩子們眼下只剩兔子,雪白的兔子,黑白的兔子,灰色的兔子,土黃的兔子,不管身上沾幾根草,衣擺抹幾層灰,只要能捉到兔子就行!

    約莫到了傍晚,天色已不明朗,雪貂也累了,李知微將它們召回收回籠里,領著眾人回了涼亭,又命仆婦將兔子拿出來清點,好家伙!十幾個人,捉了五十幾只兔子!

    “妻主快看!這土黃的是我捉的!”

    “jiejie,這耳朵帶黑點的是我捉的!”

    “母親快看!這只是我的,為了捉它差點摔一跟頭!”

    涼亭里盛滿了黃鸝鳥似的嘰嘰喳喳個不停。方岐音和任霜也回來了,她們獵了兩頭鹿,兩只野雞并一只狐貍。

    “鹿我已叫人去解了作烤rou,這狐貍硝了皮能作圍脖,你們誰要?”方岐音正待眾人口舌爭奪一番再以新婚賀禮的名義送給顧澄禮,卻發現四位貴公子沒一個理她的,仔細一瞧,發現各個額發凌亂、裙擺沾灰,興高采烈地圍著一堆兔子說個不停。

    “姐!”方翊岑終于發現jiejie回來了:“快看!我捉了六只兔子!”

    “妻主,這五只是我捉的!”洛子霄見妻主回來了,一把抱住其手臂拉過來開始介紹兔子。

    “你們、捉的?”方岐音捏著只無人理睬的狐貍,瞧著籠子里一堆兔子,覺得頭疼。

    “姐,你剛才說什么來著?烤鹿rou嗎?我們烤兔子吧!這幾只我只要皮毛作手暖,rou拿來烤吧?”方翊岑興奮地命人將三只兔子拿去,又轉頭和傅白聊起來剩下的該怎么處理。

    最后,傅白因妻主不在提前回去了,眾人伴著星月、圍著一堆火烤起了兔子,方岐音咬著兔rou,被迫聆聽男孩子們的狩獵故事。

    “妻主,我今天捉了一只純白的,給你作手暖!”

    “我們霄兒真厲害,都能捉兔子給妻主作手暖了!”

    還要被迫觀看秀恩愛。

    “郡主七巧玲瓏,竟能帶著幾個柔弱男子捉到這么多兔子?!?/br>
    隔著篝火,方岐音的眼神晦暗不明,李知微摟著自家夫郎,云淡風輕道:“司尉差言,我只是看公子們在涼亭中等著也是無聊,便一起活動活動,是他們自己厲害捉到這么多兔子,我只是在一旁幫幫忙而已,說起來倒是我沾了他們的光才能吃到這些兔rou?!?/br>
    這一番話說出來不知方岐音如何反應,方翊岑和洛子霄聽著倒是十分受用,表示郡主也幫了很多忙,就不計較你吃我幾只兔子了。

    這一頓,賓主盡歡。道別時,方翊岑還不忘叮囑下次捉兔子還要叫他。

    靜夜,只有馬踏地面的聲音。

    黑夜將一切隱藏,只留下引人猜忌的可怖。

    顧澄禮卻覺得沒有比現在更開心、舒適的時候了,他窩在妻主懷里,堅實有力的臂膀將他環繞,寬闊溫暖的胸膛緊貼他的后心,他仿佛回到樹洞的松鼠,蜷縮在鳥巢的雛鳥,馬匹顛顛的像嬰兒的搖籃,他閉上眼睛,聽見妻主無奈地嘆息:“小混蛋,先把珠子排出來再睡呀。”

    顧澄禮半睡半醒,想到古時德成女皇想要和班羽同乘一輛車,班羽跪在地上回絕,稱賢帝向來與名臣在一起,只有亡國末主才與男侍同乘。

    刑爹公若在,應該會勸他回馬車吧?

    迷迷糊糊間,顧澄禮感覺到有一只手從裙下探了進來,摸索著擠進股間。

    “乖孩子,先把珠子排出來。”

    修長的手指,擠進滿是滑液的甬道,貼著guntang的腔壁前行。顧澄禮覺得自己活像個被人生生撬開的蚌,黏軟的貝rou一覽無余,然而獵人只覬覦藏在底下的珍珠,于是冷漠地將生冷黏膩的軟rou揪起,雙指用力,狠狠掏出。

    “嗚……”珍珠蚌從鼻腔里發出悶聲,縮進堅硬的殼里,尋了個安穩的位置,又沉沉睡去了。

    李知微替他整整裙擺,又親親額頭,最后將濕答答的珠子揣好,抓著韁繩優哉游哉地回府了。

    秋天真是個好季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