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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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島現在正處在秋季,天黑的很早,五點剛過,夜幕就降臨了大半。 由于夜晚既不利于找人,又缺少安全保障,唐檸他們即便沒把整個西面搜索完,也還是趕在天徹底黑下前就折回了別墅。 望月他們回去的更早些,已經等在那了,幫著搜閣樓的嘉麗和李赫把涼掉的午餐又熱了熱,重新當作晚餐。 李赫讓他們先吃,這回倒是沒人推辭了,畢竟都沒吃午飯,早就餓壞了。 唐檸吃到一半的時候,西流他們幾個才披星戴月的趕回來,同樣,沒找著人。 “瑞德他到底去哪了啊?”凱西雙手插入發間抱著腦袋,表現得最為焦急,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不知道的恐怕還要以為她才是瑞德的搭檔。 “別擔心了,瑞德運氣一向好的很,說不定只是迷路了,明天就能回來。”約瑟夫攬過凱西,讓她靠到了自己肩上。 雖然安慰是這么安慰,但眾人心里都清楚,瑞德怕是兇多吉少了。 “大家先吃晚飯吧,吃飽才有力氣找人。”嘉麗一邊招呼,一邊忙前忙后的布置著碗筷,她神色平靜,與哀戚沮喪的凱西對比鮮明。 “都吃吧。”西流心事重重地坐下。 凱西拭著泛紅的眼圈,一副心神恍惚的樣子,經過雪奈座位時還踉蹌了一下,于是她干脆就在雪奈旁邊坐下了。 等他們全部落座了,顧謹言已經吃的差不多了,他擦擦嘴,往椅背上一靠,率先開始發問。 “抱歉,打擾一下,我能問你們幾個問題嗎?和瑞德有關的。” 西流停下動作,頓了頓,答應道:“可以,問吧。” “上午,是誰最后一個看到瑞德的?”顧謹言沒有委婉,問的很直接。 他等了一會,卡姆才猶猶豫豫的抬了抬手,不確定道:“應該是我。” “你能具體說說,他到底是在哪個時間段消失的嗎?” “就是上午,我們在搜……在備菜的時候,嘉麗說她要回房間拿個東西,她上樓后,我就問瑞德,她去拿什么東西了,瑞德還回答了我,那就是我最后一次見到他。” 卡姆有些緊張,中途差點說漏嘴,還好及時把話圓了回來,但他并不清楚,顧謹言其實早已知曉他們隊上午的所作所為了。 “那在消失之前,他有什么反常的舉動或是言語嗎?” 卡姆想了想,搖頭。 顧謹言眉頭一皺,雙手交握起來,換了個坐姿,繼續問道:“瑞德之前有單獨外出的經歷嗎?” 這個問題,西流更清楚,他答道:“有過幾次,瑞德覺得倉庫里的食材不新鮮,就獨自去海邊網魚了。” …… 唐檸就坐在顧謹言旁邊,支著個下巴聽他們這樣一問一答的,大腦飛速轉動著。 忽然,靈光一閃,她想到一個法子。 她趕緊戳了戳顧慎行手背,問他道:“顧慎行,你有沒有追蹤道具啊?” “沒用的,這種道具派不上用場。”顧慎行已經猜到了她的想法。 “啊?為什么?” “追蹤道具最開始就得輸入目標。”顧慎行為了方便解釋,直接拿出一個類似iWatch的手表展示到唐檸面前。 “假設我要追蹤瑞德,我點擊啟動,上面就會彈框要我輸入追蹤人的信息,可瑞德現在已經失蹤了,他的身份信息同樣也沒了。” “怎么輸入信息的啊?”唐檸接過手表把玩,左看看右瞧瞧,十分新奇。 “分三步,面部識別、氣息識別、基因識別。面部識別必須本人在場,氣息可以通過隨身攜帶物品獲得,基因一般需要毛發或是血液。” “好麻煩。” “對啊,所以總的來說,這個道具作用不大。” 唐檸看夠了,把手表還回去,顧慎行拿起,對著唐檸就是一照,然后迅速收回了道具箱。 “你剛是不是拿它掃描我了?”唐檸狐疑問道。 “沒,我又不要跟蹤你?” 顧慎行撒謊技巧可謂是渾然天成,面不紅心不跳,語氣更是理所當然。 但實際上,他在把手表給出去之前就開啟了信息識別,唐檸接觸它時,手表就隨機獲得了氣息、基因信息,再加上最后的面部掃描,追蹤器瞬間開始以唐檸為目標進行運作。 顧慎行這么做的原因,自然是為唐檸的人身安全著想。瑞德在隊友眼皮子底下都能悄無聲息的消失,可見這看似平常的密室實則詭異的很,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至于為何向唐檸隱瞞實情,主要還是怕她太要強,覺得自己被過分保護了,從而產生抗拒心理。 “你再把手表拿出來給我看看吧?”雖然沒抓到任何確鑿的證據,但女人的第六感還是讓唐檸嗅出了幾分異常。 “呃……” 顧慎行一愣,心下閃過慌亂,他完全沒料到唐檸會盯住這件事。正常情況不應該是他解釋完,唐檸一聲哦,然后繼續吃晚飯嗎。 “你不會騙我吧?” 唐檸見顧慎行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把追蹤器拿出來,越來越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就在此時,望月忽然開口說了一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成功把顧慎行從進退兩難的境地給救了出來。 “我有一個道具,不能幫忙找人,但或許可以先幫你們確定一下瑞德的安危。” “什么道具!我可以和你交換。”西流驚喜到站起。 “借用一下就行,交換就不必了。”望月謙虛的擺擺手,隨后遞給西流一本本子。 本子的封面全黑,只有一行標題——DEATH NOTE。 死亡筆記,鼎鼎大名。 “這不是咒人死的本子嗎?”麗卡罵罵咧咧的跳了起來。 望月好脾氣的解釋:“咒死,是它的一個用途,但它并不只咒死一種用途。” 她繼續指導西流道:“別用它自帶的筆,就拿支普通的筆,把瑞德的全名寫上去,如果寫完就消散掉了,說明他還活著,如果寫完就印在上面了,說明他已經沒了。” 望月說完,就感覺一道陰冷猶如實質的視線盯住了自己,可等她抬頭,那道視線又失去了方向。 “在死亡筆記上寫人的名字……安全嗎?”西流猶豫了。 “不信你就還回來啊。”雪奈懟了回去。 “……我信。” 西流低頭,刷刷的,就把瑞德的全名給寫了上去。 等了一會,名字并沒有消散掉。 “怎么可能……瑞德他…”夏梔子指間發顫,不敢相信。 “嗚……”嘉麗一把捂住臉,奔去了廚房。 “騙人的吧……一定是你們這群人在騙人,這本子有問題!你們沒來之前,我們在島上活的好好的,你們來的第一天,瑞德就出事了,說!是不是你們動了什么手腳!” 麗卡性格最偏激,再加上本就對望月他們隊觀感不佳,她直接一股腦的把責任推卸了過去。 雪奈睨了她一眼,嗤笑道:“喲,你這扣鍋技術不錯啊,家里開鍋爐廠的啊?” 西流忙拉住想要動手的麗卡,替她道歉:“對不起,麗卡情緒太激動了,瑞德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們隊可能需要去冷靜冷靜。” “行,飯菜是你們準備的,那就由我們收拾吧。”望月收回死亡筆記,包攬了剩余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