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童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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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石碑上這段突然顯現(xiàn)的,透著不詳?shù)奈淖郑腥诵睦锷陨运尚噶藥追值南遥俣瓤囍笨嚲o。 西流擔心瑞德遭遇什么不測,于是接受了望月提出的幫忙,麗卡也沒心情坐那吃飯了,灰溜溜的加入了尋找的行列。 最終,十九人兵分五路,留兩個找閣樓,其余人分成四組沿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找去。 而唐檸他們?nèi)耍『煤土朱o、雪奈湊成一組,負責地形最為復雜的西面。 路上,唐檸腦海里不斷重復著石碑上浮現(xiàn)的那段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以前看過一本推理,里面就有特別類似的話,好像是一首童謠。”記憶有些久遠了,唐檸回憶的十分艱難。 “是不是阿加莎的?”林靜問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 經(jīng)他提點,相關記憶頓時如潮水般奔涌而出,像是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唐檸不免笑魘如花。 “那首童謠講的好像是十個黑人。”林靜雖然記得書名,但具體情節(jié)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只對一些代表性的事物還留有幾分印象。 “嗯,十個小黑人,一個也不剩。”唐檸已經(jīng)重新記起了七七八八。 “咳咳。”顧慎行有些吃味的清清嗓子。 唐檸本來是站在他和他哥中間的,林靜說出書名后,唐檸就慢慢挪去了他哥和林靜中間。 “主要講的是個什么故事?”顧謹言朝唐檸問起。 “大概就是,一座孤島上入住了十個曾犯下罪惡的人,他們一個接一個的被謀殺掉,最后無人生還。” “書里面有點明兇手是誰嗎?” “有,兇手其實就是十人當中的法官,他重病垂危,想用自己的方式去伸張正義,審判那些法律光芒照耀不到的罪惡。所以他就把那些人邀請到一座島上,選擇了一首暗黑童謠,開始根據(jù)童謠里每個人的死法,進行無差別殺人。” “這法官是個變態(tài)吧,憑啥他認定自己可以審判罪惡?他審判的就一定是罪惡?”雪奈開啟吐槽模式,她聽故事一向很走心。 “船上那本口袋書,和它有什么相似之處嗎?”顧謹言回想起昨天看過的口袋書,有所懷疑。 “除去孤島、十個人、無人生還這三點因素,就沒什么像的地方了,感覺是個不太成功的借鑒作品。”唐檸并不精通文學作品點評,只能順著感覺說了。 顧慎行一拍手,十分自然的插到了她和林靜之間,然后評價道:“夠了,光這些因素就夠了,時間、地點、人物、事件,敘事要素全了三個了都。” “我們兩組都是十個人,同樣處在一個孤島,至于最后是不是無人生還,那倒不一定。但針對我們的屠殺,說不定已經(jīng)開始了。” 他話音剛落,一陣風刮過,吹得周圍的樹葉簌簌作響,也讓唐檸膽顫了一下。 顧慎行等的就是現(xiàn)在,他一伸手,順勢把唐檸往自己懷里一帶,堅定道:“沒事,我們一直在。” 撒狗糧的小插曲過后,五人繼續(xù)前進,雪奈扯了扯林靜衣袖,兩人與前面稍稍拉開些許距離。 “什么事?”林靜問她。 雪奈沉吟片刻,好生糾結,但最終還是決定把話說出口:“林靜,你還是不要喜歡唐檸了吧。” 林靜腳步一頓,不語。 “唐檸呢,雖然現(xiàn)在看著依舊懵懵懂懂的,但我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不喜歡上那兩兄弟。” “我起初以為他們倆只是玩玩,但他們最近的表現(xiàn)你也看到,那不是對一個玩伴的態(tài)度。兩個情場高手想俘獲一個小女孩的心,既有手段又放得下身段,結局不是板上釘釘?” “再說了,他們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察覺到你的心思了,防你防的死死的,你連和唐檸獨處的機會都撈不到,更別說得到她的心了。林靜,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啊!” 雪奈苦口婆心的勸阻著,她有種直覺,如果林靜再這樣執(zhí)著于唐檸,說不定會耽誤他日后集齊龍珠出游戲。 她之前想撮合他們兩人,是因為她覺得林靜把自己的生活過得太單調(diào)了,跟苦行僧一樣,幾乎不露喜怒哀樂。難得鐵樹開花一次,她這個做搭檔的自然要盡盡力,好讓他把以后的生活過得更精彩些。 可如今,唐檸的存在就像是在林靜身邊綁了個定時炸彈,雪奈已經(jīng)開始后悔自己當初亂點鴛鴦譜了。 林靜聽了雪奈的勸阻,沉默半晌,好一番思索后,他摘下一片樹葉在手里轉(zhuǎn)著,毅然道:“我喜歡花,不喜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