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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遺篇(25),xyz

    29年9月29日

    25、燭火之刑

    「芙兒,你怎可對(duì)我說出這樣的話?」黃蓉更加感到震驚,望著郭芙道,

    「我們一家淪落至此,外人或許不知,難道你還不明了為娘的心思么?若似呂文

    煥之輩,搖尾乞憐,也不失封侯拜相!可是……你莫要忘記了,你身上流淌的,

    可是漢人的血啊!」

    郭芙聽了這話,身子猛地顫了一下,只覺得臉頰上更發(fā)起燒來。黃蓉即使在

    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忘曉以大義,令郭芙很是慚愧。她當(dāng)然知道母親嘴里所說的

    那些道理,只是這些冠冕堂皇的大義,在這里只會(huì)變成讓她走上黃泉路的催命符。

    郭芙羞愧得緊,恨自己方才竟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來,不敢再繼續(xù)面對(duì)母

    親,掩面從大帳里沖了出去。一出大帳,迎面便遇上了尾隨而來的劉整。只聽劉

    整問道:「如何?她愿意將秘密告訴你了嗎?」

    郭芙眼中含淚,恍然若失地?fù)u了搖頭,低聲道:「她不肯說……」

    劉整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不由地一聲冷笑:「飯桶!看來留著你,也已

    沒什么用處了!這就隨我回去阿里海牙的大帳,讓他取了你的性命!」

    郭芙一聽劉整又拿死來威脅她,不由地心中駭怕,急忙跪倒在地,懇求道:

    「劉將軍,不要……我,我一定想辦法讓我母親開口,請(qǐng)多給我一些時(shí)日!」

    劉整不屑地看了看她,道:「難道你心中有了別的法子么?」

    「我……」郭芙當(dāng)然沒有。剛剛在母親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此時(shí)哪里還會(huì)

    有好的辦法,甚至都不敢再面對(duì)黃蓉了。

    「哼!」劉整從鼻子底部又是一聲冷笑,「既然沒什么可行的法子,即便再

    給你一年的時(shí)間,恐怕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來的!罷了,我這就去與伯顏和阿里海

    牙二位元帥言明!」

    「將軍,不要走!」郭芙緊緊地抱住了劉整的大腿,不讓他邁開步子去,道,

    「容我想想,定然能夠想出行之有效的辦法來!」

    既然有阿里海牙的命令在先,劉整自然不會(huì)真的想要了郭芙的性命。如此演

    戲,不過是為了嚇唬嚇唬她罷了。見她懇求,劉整也不急著動(dòng)身,不緊不慢地道:

    「那你速速想來!」

    郭芙絞盡腦汁,在母親的身上尋找著突破口,可是思前想后,憑著黃蓉的那

    性子,打定了的主意,便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了的。過了許久,她怕劉整不耐

    煩之下,又要取她的命,急忙道:「將軍,為今之計(jì),攻心不成,只能攻身…

    …」

    說著,已湊到了劉整的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邊。

    劉整聽罷說:「我道是什么好的計(jì)策,原來也不過如此!」

    郭芙急忙道:「將軍有所不知。我乃是黃蓉之女,論起輩份,郭家二女一子

    之中,當(dāng)屬我最長,也唯有我最深悉母親。她素來軟硬不吃,唯有強(qiáng)攻,或能令

    她開口。她畢竟是血rou之軀,長此以往下去,定然動(dòng)搖!」

    劉整噗哧一笑,不知為何,想起了剛才阿里海牙對(duì)他說的那句「以漢制漢」

    的話來。果真不愧為大元帥,居然能夠?qū)⑹虑榭吹萌绱送笍亍?duì)付漢人,最

    好的法子自然是用漢人來對(duì)付他們。對(duì)付一個(gè)母親,當(dāng)然是要用她的女兒的。

    「好!你且先下去休息,這樁事便交給我來辦好了!你與黃蓉畢竟是有母子

    之情,見了那場面,終歸不妥!」劉整說著,便讓幾名侍衛(wèi)護(hù)送著郭芙到一旁的

    偏帳里休息去了。

    郭芙一走,劉整親自步入帳中,卻見黃蓉已經(jīng)被人在柱子上捆綁了起來,正

    有左右兩名士兵,分別玩弄著她的那對(duì)碩乳,用語言調(diào)戲著她。見到劉整進(jìn)來,

    這兩人也不避諱,依然津津有味地把玩著。

    劉整走到黃蓉面前,一揮手,讓士兵退開,對(duì)黃蓉道:「怎么樣,想明白了

    沒有?難道你的嫡女都無法動(dòng)搖你的心智么?」

    對(duì)待劉整,黃蓉已經(jīng)沒有什么話可以說的了,即使他不開口,黃蓉也能將他

    要說的話猜個(gè)八九不離十。她對(duì)著劉整蔑視地笑了一笑,又把腦袋垂了下去。

    劉整又逼上前一步,托起黃蓉的下巴來,讓她面朝這自己,威脅道:「你若

    是在不開口,我就讓你變成大元的軍妓,讓著數(shù)十萬大軍,人人都可以cao你,直

    到你死為止!」

    黃蓉依然不為所動(dòng),只將那雙美目一閉,仍是不去理睬他。

    劉整走到一旁,拖過一頂桌子來,放到黃蓉的身邊,又對(duì)左右士兵吩咐道:

    「將她綁到上面去!」

    剛被劉整揮退的兩名士兵,立時(shí)將黃蓉身后的繩索解了,把她從柱子上放了

    下來。不過兩人依然緊緊地扭住了她的胳膊,半點(diǎn)也不讓她動(dòng)彈。他們捉著已幾

    乎沒了反抗之力的黃蓉,朝著旁邊挪了幾尺,讓她站到了木桌的前頭。

    那木桌的高度正好半人,黃蓉站到桌子前,屁股正好頂在桌沿上。這時(shí),又

    過來另外兩名元兵,蹲下身子,各自捉起黃蓉的兩條腿來,用力地朝左右一分。

    頓時(shí)又抖出一條繩索來,將黃蓉的腳踝和小腿與那桌子的木腿捆綁到一處。

    木桌并非很大,如江南的四仙桌一般模樣。當(dāng)黃蓉的雙腳被固定在桌腿上時(shí),

    便緊緊地分了開來,身下那飽受蹂躪的roudong又屈辱地裸露出來。忽然,站在她身

    后的兩名元兵,扯住了她的兩條胳膊,用力地往后一拉。這一下,拉得很是用力。

    原本黃蓉雖是張開了大腿,但兩個(gè)腳掌依然完全站立在地面之上。此時(shí)讓那

    兩個(gè)元兵一拉,屁股被桌沿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頂住,上身只能往后仰了過去,雙腳也跟

    著離了地面。

    如此一來,黃蓉幾乎全身的重量都?jí)涸诹似ü缮希患怃J的桌沿硌得生生作

    痛,差點(diǎn)驚叫出來。

    元兵拉著黃蓉的兩條手臂由后往下,將她的手腕捆綁在后頭的兩條桌腿之上。

    黃蓉幾乎整個(gè)人都是仰面躺在了木桌上,由于四肢被與四個(gè)桌腿綁在一起,

    腰部便如虹橋一般朝上拱了起來,身下的那個(gè)roudong,也是愈發(fā)明顯,已經(jīng)被高溫

    褪得七零八落的粘在皮膚上的恥毛,如無數(shù)蚯蚓在她的身子上蠕動(dòng),怎一個(gè)慘字

    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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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幫主,方才被那么多人玩弄,滋味想必是還不錯(cuò)吧?」劉整說著,已將

    手指探進(jìn)了黃蓉?fù)伍_的xiaoxue里,慢慢地挑逗著。那狹窄的rou壁之間,已是泛濫,

    俱是滑膩膩,濕漉漉的jingye。劉整的手指還沒放進(jìn)去,里頭的臟水便早已流了出

    來。

    「狗,狗賊……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開口嗎?」黃蓉咬著牙,忍住了身體里

    令她直起雞皮疙瘩的不適,一字一字地說。

    「沒關(guān)系!」劉整笑笑道,「終有一天,你會(huì)乖乖地聽我的話的!」他一邊

    說,一邊招手喚過來一名士兵。

    士兵很快便走到劉整身邊,將手里的一截已經(jīng)被點(diǎn)燃的蠟燭遞到了劉整的手

    中。劉整將蠟燭接在手里,拿到黃蓉面前。

    黃蓉睜開眼,見那火焰在燭芯上滋滋地燃燒不停,將周圍一圈的硬蠟都融化

    下來,成了油狀的濃厚液體。只聽劉整道:「黃幫主,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

    嘴硬到什么時(shí)候?如你這般白花花的身子,若是讓這燭火一烤,我都替你覺得rou

    痛!」

    黃蓉的眸子里瞬間露出了恐懼的神色,緊緊地盯著他手里的蠟燭不放。人生

    來便畏火,縱使后天養(yǎng)成了如何堅(jiān)韌的性子,也始終避免不了藏在心中最原始的

    本能。更何況,剛經(jīng)歷了如人間地獄一般的黃蓉,心智已是殘缺。見那跳竄不停

    的火焰朝著自己靠近,不由地想要往后退去。她拼命地挪動(dòng)雙腿,帶著身后的木

    桌,咯吱咯吱地?fù)u晃不停。被拉伸后顯得更加平坦纖細(xì)的蠻腰,這時(shí)也像一條水

    蛇般在桌面上不停扭動(dòng)。

    「嘿嘿!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吧?」劉整很快就洞悉了黃蓉眸子下的懼色,愈發(fā)

    得意起來。只見他微微地將手中的蠟燭傾倒過來,讓流在燭心周圍的guntang蠟油滴

    落在黃蓉的胸脯上。

    「啊!」如沸騰的水一般熾熱的蠟油滴在黃蓉的rufang上,瞬間凝固,就像一

    朵盛開的桃花一般,緊緊地粘附在她的皮rou之上。隨著蠟油一起被帶下來的火焰

    高溫立時(shí)沖破她的皮膚,如一把刀子緊緊地刺進(jìn)黃蓉的身體里,疼得她渾身肌rou

    都開始抽搐起來。

    啪嗒啪嗒啪嗒!蠟油如揮灑的雨點(diǎn)一般,紛紛落下。黃蓉四肢被綁,整個(gè)人

    好像和身下的木桌成了一體,根本無法躲避。她只能不停地尖叫,五官也被痛苦

    地扭曲了起來。

    「黃幫主,怎么樣?還要不要再繼續(xù)?」劉整笑著問道,似乎對(duì)黃蓉的痛苦

    完全置之不理。

    「不要……不要!快住手!」黃蓉顫抖著身子,像是哀求般地喊了出來。

    「那你告訴我倚天屠龍的秘密,我這就放過了你!」劉整不失時(shí)機(jī)地追問道。

    「不!不行……」那是她最后的底線,無論如何也不能開口。

    屠龍下落不明,背負(fù)倚天的郭襄又是生死未卜,若是這兩把神兵落到韃子手

    里,萬事俱休。

    劉整用力地把眉頭一皺,將手中的蠟燭又往下移了過去。此時(shí),黃蓉的rufang

    上已是遍布了朵朵梅花,如同一幅繡在白緞上的春花爭艷圖,凝固起來的蠟油幾

    乎覆蓋了她的整個(gè)rufang,已是看不出血色。等到劉整把蠟燭一動(dòng),那揮灑的蠟油

    也跟著一路流落,竟滴到了黃蓉的肚臍眼上去了。

    「啊嗚嗚嗚嗚!」如火焰般guntang的蠟油滴進(jìn)肚臍之中,一股燒灼的熾熱一下

    子便從她脆弱的rou眼之中進(jìn)入體內(nèi),似乎沿著九曲十八彎的腸子,縱橫激蕩,讓

    黃蓉感覺整個(gè)身子仿佛都快著起火來。她一邊慘叫,一邊不要命似的顛簸著身子,

    被她壓在屁股下的木桌發(fā)出不支的吱吱聲。

    篤篤篤!蠟油不斷留下,又不斷凝固,很快從黃蓉淺淺的肚臍眼上滿溢出來,

    好像在她的身體上,隆起了一個(gè)血紅的rou包來。

    「啊……」黃蓉幾乎叫破了喉嚨,兩條大腿拼命地顫抖,已是到了崩潰的邊

    緣。

    劉整收起蠟燭,拿另一只手輕輕一摳,把堆積在黃蓉肚臍上已經(jīng)凝固冷卻的

    蠟油摳掉。那燙過的部位,已是一片通紅,有如灼傷一般。緊接著,他又拿了蠟

    燭,重新朝著黃蓉的小腹上澆灌下去。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不停地反復(fù)。黃蓉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蠟油一次又一次地灌進(jìn)肚臍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品嘗著身子被

    焦灼的痛苦滋味。

    「呵……呵……」反復(fù)五六次之后,黃蓉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幾乎回不過神

    來。縱使劉整在不經(jīng)意間停下了手,余溫依然如灰燼里的文火,燒得她身子火辣

    辣的。

    「嘿嘿!果然是個(gè)下賤胚子啊,居然yin水都流出來了!」劉整低頭看去,只

    見黃蓉的roudong也如她的鼻翼一般,不停地?cái)U(kuò)張收縮。每一次收縮,都能被擠壓出

    來許多粘乎乎的透明液體。

    「啊……」在極度的痛苦和羞恥之中,黃蓉已幾乎感受不到roudong里潛移默化

    的異常,直到劉整開口提醒了她,這才發(fā)現(xiàn)下體已是涼涼的,也不知在什么時(shí)候,

    已泌出許多yin水。

    「看來,你的下面很是敏感啊,不知道被這蠟油澆上去,又會(huì)如何?」劉整

    說著,已將蠟燭又往下移了半尺,直直地懸在黃蓉的陰戶之上。

    「不可以!啊!那里不可以啊!」黃蓉一見劉整要虐待她的陰戶,頓時(shí)嚇得

    渾身冰涼。只見她雙腳猛地一扭,腳背扭到了桌子的木腿后,用力地朝前扳拗著。

    可是她雖有一身武藝,但被凌辱多日,如今只憑著腳腕上的力道,又如何能

    讓那堅(jiān)硬的桌腿折斷?

    劉整又是把蠟燭一斜,只見一滴冒著輕煙的蠟油瞬間滾落下來,不偏不倚,

    正好落在黃蓉早已腫脹的陰蒂之上。那刺痛guntang的滋味,在皮rou上猶是不能忍受,

    又何況是在異常敏感的xiaoxue之上呢?蠟油剛一沾到黃蓉的陰蒂,就見她已是瘋了

    一般地慘叫,用整個(gè)背部前后搖晃著身下的木桌,面色白得如紙一般。

    「不要!啊啊啊啊!好燙!」黃蓉從未感受到如此時(shí)一般難受,痛苦,羞恥,

    委屈,一下子涌上心頭,任憑她鐵打的意志,也是禁受不住,眼角的兩行清淚已

    是滑落下來。只不過,那淚水不是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由于她的臉一直往后仰

    著,淚水竟往上流到了發(fā)梢根部里去。

    「黃幫主,還忍得住嗎?要是受不了了,就感覺把秘密說出來吧?你早一些

    說出來,便少受一分皮rou之苦!」劉整繼續(xù)循循善誘地說道。

    「啊……」黃蓉已是無心再與劉整斗智斗勇,只顧著嘴里不停地哀嚎。

    「真是個(gè)賤骨頭!」劉整把心一橫,幾乎將整支蠟燭都倒?jié)娏诉^去。頓時(shí)那

    一把蠟油如傾盆一般,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倒在了黃蓉的整個(gè)陰戶之上,幾乎把她的整個(gè)

    下體都覆蓋起來。

    「啊!」黃蓉的身子一陣抽搐,腰腹挺得愈發(fā)高了起來,瞳孔已開始渙散。

    劉整故技重施,待那些蠟油徹底冷卻凝固之后,又從黃蓉的皮膚上揭掉,重

    新澆灌,讓她的皮rou始終處于和高溫的短兵相接之中。

    黃蓉已被折磨得身心交瘁,似乎連心跳的力氣都已沒了。在奄奄一息之中,

    忽然將腦袋一偏,昏死了過去。

    「呸!」劉整似乎有些驚訝,啐了一口道,「什么丐幫幫主,竟如此弱不禁

    風(fēng),還沒等我使出手段來,居然昏了過去!」他一邊說,一邊揭開了粘附在黃蓉

    陰戶上的最后一層凝固的蠟油。那個(gè)飽受蹂躪的xiaoxue,在被熱油燒燙之后,更加

    紅腫得緊,模樣已如兩顆壽桃一般。只是那roudong之中,rou壁依然在無意識(shí)地蠕動(dòng),

    稠液流得更加洶涌起來。

    「大人,這可如何是好?」一旁的士兵手足無措地問道。

    「快用冷水把她澆醒!」劉整憋了一肚子的怒氣,不把黃蓉折磨得不成人樣,

    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