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上班第一天,老板委屈落淚,哎呀,看著可太想欺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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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總共十余天,先前呆了幾天,過年回來又歇息了幾天,很快便結束了。 說是假期,可真用來休息的時間加起來也沒多少,更多的時候,兩個人黏在一起,不出一時半會立馬就動手動腳起來。 沈越覺得這假是越放越累了,可每次都無法拒絕,何況…何況他已經習慣了她的氣味,就連在廚房做晚餐時,也總是忍不住探頭瞄一瞄人在哪里。 原來說好的一人一間書房,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湊在了一起,硬生生把大平層住成小公寓。 東西全搬到了一起,就連賀長弓進來之后喜歡霸占的那張躺椅,他也多買了一張地毯鋪在旁邊,慢慢多出了個挨著凳腳看書的習慣。 賀長弓臥倒在躺椅上翹著腳玩手機時,還會漫不經心地薅著他的頭發。 每當這時,男人便會愉悅地瞇起眼睛,像只小貓一樣乖巧地仰著頭瞧她。 一旦賀長弓因為入迷而停下手上的動作時,還會輕蹭著她的手心,無聲地引起她的注意。 午后的斜陽透過落地窗,像蝸牛一樣緩慢地爬過依偎的身影。 所以在假期結束,恢復上班的第一天,沈越頗有種連體連體嬰被迫分離的不舍,在地下停車場里摟著賀長弓的腰親到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放開。 兩人額頭緊貼,溫熱的氣息籠罩在一起。 賀長弓好半天才聽到他低聲說,“不想去了。” 賀長弓忍不住發笑,她怎么記得…某人前些日子還是個工作狂來著,雖然工作時依舊讓人又愛又恨,但現在…咋看起來像是去幼兒園時離不開mama的小朋友? 她沒忍住,狠狠揉亂他的頭發,“乖~”。 這段時間她做這樣的動作是愈發順手了。 男人情緒低落地瞥了她一眼,又嗔又怨,半響才松開摟在她腰后的手,連甩頭轉身的背影都帶著股氣呼呼的意味。 賀長弓本想著不過是一點小性子,或許更多是求關注的撒嬌,很快便好。沒想到這種“小情緒”甚至還延續到了中午休息時。 如往常一樣,在午餐時間時,賀長弓都會被沈越叫到樓上辦公室里開小灶。 實話說她不太喜歡和沈越一起吃午飯,他口味太淡,連帶著給她準備的都是少油少鹽的養生餐,讓賀長弓莫名有種人到中年不得不修生養息的違和感。 但她吃起東西來一向胃口很好,可能也是因為這樣,男人一直沒意識到她不太喜歡這些個“嚼起來沒個味兒”的菜式。 賀長弓等同事走得差不多了,才做賊似的鉆進專用電梯里。 男人似乎等了有些久,正閉著眼睛仰頭靠在沙發上,她一推開門便睜開眼眸直直地朝她射來。 看到她鬼鬼祟祟摸進來的樣子,眼神微暗,還癟了癟嘴。 沈越張嘴想說什么,話快要出口又硬生生憋住了,不再看她,低頭擺弄起今天的午餐。 難得的安靜一天,沒有口是心非的批駁,沒有絮絮叨叨的提醒,但賀長弓半邊身子似乎都冷起來了。 她愣愣地嚼著最不喜歡吃的白米飯,反應了半天才意識到——他今天沒有黏糊糊地將溫熱的身體靠過來,更別說親吻了。 很不對勁。 早上還像塊年糕似的貼著她,甚至壓著她半邊身子不讓她從床上爬起來,怎么現在就開始六親不認了? 賀長弓有點慌,盡量不動聲色地瞧過去。 男人神色淺淡,一時看不出什么,和人前的他沒什么兩樣,一副正經的沈大老板模樣。 不對,這才不正常吧! 從那次他被狗嚇到的晚上之后,賀長弓再也沒在私下里看過他這幅模樣。 賀長弓又悄咪咪地端詳了一會他的神情,果然越看越不對。 男人眼尾微紅,嘴角也垂落下來,微抿著嘴,唔…還將手上的筷子攥得緊緊的,心不在焉地將菜撥來撥去。 這是他平時絕對不會做的舉動。 確實很不對勁。 賀長弓放下餐具,屁股挪了兩次才靠到男人邊上,同時心下暗道,“這個距離,很不妙。” 隨著她的靠近,沈越的身體微僵,一下子嘴角更加掛下來了,眼睛一眨差點兜不住眼眶里的液體。 “怎么了?”賀長弓軟聲說。 這叫沈越怎么回答。 說因為自己無時無刻不想著她,她卻總是沒心沒肺的像是壓根不把他放在心里,在公司也躲著走,來找他也偷偷摸摸像是在偷情。 還是說他上午沒忍住,走步梯下了十來層去設計部找她,多憋屈!卻發現她和同事有說有笑不知道多樂呵,怕是都忘記了還有他這么個人! “別、別哭…哪里不好你告訴我…” 男人仍在倔強地維持面上的冷漠,眼淚卻不聽話地涌出來,在臉頰上劃出一道讓他羞恥的痕跡。 什么破淚腺,不行!這樣不行!吵架的時候太吃虧了!得去問問有沒有什么手術把淚腺全切了! 等沈越回過神來才發現女人在手忙腳亂地給他擦著眼淚,委屈一時盡數涌上心頭,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賀長弓,”他吸了吸鼻子,帶著鼻音繼續道,“我很不開心。” 賀長弓一邊心下慌亂,一邊卻又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就差托著腮看他了。 怎么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哭起來這么好看,噢委屈巴巴的,看著…居然很想繼續欺負他… 或者…干脆cao哭好了...想想都帶勁。嗚咽著求饒,說什么“太大了…要被cao壞了!”之類的話。 “咳咳,你說。”她好不容易按耐下內心邪惡的念頭,努力回復正經地柔聲問道,只是那神情那語氣,無處不透露著一股狼外婆的氣息。 好在沈越只顧著難過,淚水模糊了雙眼,導致沒認真看她的表情,不然可能要哭著咬她,跟她“同歸于盡”。 “你說話不算數!”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打起嗝來,本就抽噎著,現在更是有些說不全話,卻仍紅著眼睛控訴道。 賀長弓心口微松,能哭能說話就問題不大。 她軟著聲音哄道,“哪里不算數,你說。” “你、你說了...要給我...”像是有些羞恥,他換了一個說法,“說了要陪我的,但是...” 明明說要給我一個家… “你這段時間,每天看手機起碼3個小時,工作和看書5、6個小時,吃飯睡覺和其他雜七雜八的要12個小時,陪我只有不到兩個小時。” 好家伙...有點之前周扒皮的感覺了,賀長弓一秒回想起剛來時boss“尖酸刻薄”的樣子,背上不禁冒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等等,吃飯不是和你一起吃的?睡覺不是和你一起睡...的?上床的時間你算了嗎?” 不對,為啥要跟他扯這些。賀長弓說完才覺得自己也變幼稚了,果然不談戀愛,老板智力超群,她這個小員工按理說也智商在線。一談對象,立馬開始阿巴阿巴阿巴…成熟程度可能還不如小學生。 “你…” “我明白了!” 沈越剛想反駁,就被賀長弓打斷了。 她眼神明亮,雙手一和,中氣十足地說,“你想要白天也和我做!” 沈越眼角還掛著半掉不掉的眼淚,聽到她這句話,當場驚呆了,緩了兩秒才撲過去按住她的嘴。 賀長弓順勢伸手將人攬住,親親他的掌心。 男人又癢又羞地放開捂住她的手,望望辦公室的門,用眼神警告她還在公司不要亂說話。 “不是要我陪你嗎?”賀長弓得寸進尺地開始貼著他的臉,親了親他的耳廓。心道,哎談戀愛什么的,果然無時無刻都忍不住貼貼,便是直女如她,竟然也逃不過貼貼的誘惑,慚愧慚愧! “那也…不是這種!”沈越眼角依舊暈紅,臉頰也染上幾分紅霞,臉上的淚痕仿佛是受了欺負的證據。 啊,實在是讓人更想要欺負了... “不行么?” 賀長弓歪了歪頭。 “可是…怎么辦...”她突然喃喃道,“好想…在這里,cao你噢。” 聲音雖小,可靠在近處的男人還是聽到了,又驚又羞地看著她,仿佛在詢問“你是認真的嗎?” 賀長弓回過神,嘴角抿起一個頗為惡劣的弧度,湊近他愈漸羞紅的耳垂,刻意微喘著與他說話,“我是認真的,jiba好疼,好想插爆sao逼…” “什、什么!你…這可是辦公室!”沈越感覺到有濕滑的物體劃過耳畔,身體愈加燥熱。“不、不要說這種話…” “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想cao越越的小嫩xue,想把jingye射進去呢,不好嗎?”賀長弓的嘴唇已經貼在了他柔軟嫩滑的耳垂上,卻沒有咬下去,只是貼在那源源不斷地散發出熱量。 “唔…別、別說了!”男人的臉漲得通紅,即使這些話他不是沒聽過,他甚至能說出比這更羞恥的話!但是、但是現在場合這么特殊,怎么看都覺得十分別扭。 賀長弓哪里是聽話的,“寶貝…”她低喃了幾聲,壓抑著欲望聲音微啞地哄他,“乖,趴在沙發上,讓大jibacao進xiaoxue…好不好?” 那模樣,跟敲小兔子門說著“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的大灰狼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大約連神情都詭異地相似著。 但凡他清醒一點,這一刻就會意識到——賀長弓這個家伙,已經從狗“進化”成狼了。 沈越抿緊唇,聽著她毫不掩飾的話語,心臟一下下飛快地搏動著,被她的氣息包裹著的耳朵全都染上了紅暈。 這么溫柔的語氣…完全沒有辦法抵抗… 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很快便低頭垂眸不再讓賀長弓看到他的神色,從嘴里幾不可聞地吐出幾個字,“…等我…去、去把窗簾拉上…還有!門鎖了嗎?” 聽到女人得償所愿的輕笑,沈越的心底也奇異地彌漫上些許滿足的快慰。 仿佛這些都無所謂了,只要…她要我。 只要,她…愛我! 沈越磨磨蹭蹭地拉完窗簾回來,正猶疑地看著墻壁回憶當初裝修后檢測過的隔音程度,就被女人拉著坐在她的大腿上。 他一慌,怕壓得她不舒服,連忙起身。 然而看她處處為她考慮的同時,賀長弓卻壞心眼地對著他上下其手。 很快——吧嗒。 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 沈越心神一跳,快速低頭,還沒按住她的手就已經被賀長弓把拉鏈都拉下來了。 為什么這么熟練啊! 賀長弓從他的內褲里摸出guntang微翹的yinjing,那處的柱身顏色比之前深了一些,guitou依舊粉嫩得過于青澀,與大小一點也不適配。 唔,不過她喜歡,喜歡極了。 因為情動的時候會顫抖著“哭泣”,會緊緊貼著她尋求溫暖,簡直和他本人一樣,yin蕩又可愛。 賀長弓緩慢地愛撫著男人的yinjing,另一只手將男人的襯衫下擺扯出來,撩上他的胸前,滿意地看到男人收緊了肌rou,讓流暢的腰部線條愈加曼妙。 不過短短幾分鐘,他就已經像一盤美味的佳肴,端上了她的桌前。 “啊、啊哈…嗯…” 沈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伸出去想要阻止她的手卻不知道什么時候裹在了她的手背上,隨著她的握緊而收緊。 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手上,看著她... 輕輕擼動。 撫摸guitou。 刮過馬眼。 大騙子,這…嗯啊…怎么可能只是看過一些小電影的人能擁有的手法。 果然是在我之前有過別人吧,他的腦里閃過這個念頭,暈紅的臉上僵冷了一瞬,很快又隨著他垂下的眼眸被壓抑住。 如果賀長弓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大概會搖著他的肩膀,大叫道,“哥!這玩意我也有啊!我自己diy二十多年我能不熟練嗎哥!你在想什么呢!” 但此刻沈越只是一邊心里郁悶著,一邊身體上卻暢快得難以控制,太舒服了…每一下taonong都像是在撥動他靈魂的弦,沈越難耐地挺起胯部,懸空著迎接她的撫弄。 那里越來越漲,硬如鐵杵,被她的手摩擦過的時候,帶著又疼又爽的刺激感,沈越幾乎要落下淚來。 尤其是她親吻著他的耳后,在他呻吟時說,“喜歡嗎?嗯?” “嗯…”他眼神迷離地顫抖著,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才能得到她的歡心,只是手無意識地摟住她。 “我玩得你爽不爽…呼、好硬,要射了嗎?”賀長弓靠近他的耳垂,再接再厲。 那熱氣噴灑在耳廓時的酥養,連帶著稱得上溫柔的語氣,一下子讓他情難自抑,“爽的…長弓…給、給我…不行了…啊…” 沈越往前撲進她的懷里,求她taonong得快一些,好讓瀕臨高潮的他享受一番痛快淋漓的射精。 可女人惡趣味極了,右手抬起伸到腦袋后面,扯下了自己的發圈,低頭將那個深藍色的皮筋繞了兩圈系在了柱身上。 “唔、啊!”沈越撲騰著雙腿,扭動著想要釋放,卻只是徒勞地讓挺翹的yinjing在小腹前甩動著,他眼淚汪汪地看著賀長弓,滿眼委屈和哀求。 “乖,坐上來我就給你解開。”賀長弓掏出自己勃起的roubang,那玩意兒很自覺地挺立在兩人之間,還搖搖晃晃的,很是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