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不想寫標題了,反正是超甜的rou,甜得我嘿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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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從書房出來,叫了幾聲都沒人應,還以為她出去了。但走到客廳才發現這人明明好端端坐在沙發上,就是不應他,直愣愣地看著電視。 屏幕里是沒什么營養的偶像劇,鏡頭懟著兩個演技堪憂但勝在養眼的男女拍大頭照,帥哥靚女沒什么表情地念著臺詞。 有什么好看的,沈越不解,居然不理他! 賀長弓挨在沙發靠背上,目光直視前方,出神地思索著,眼前卻突然被一片陰影籠罩。 男人光著腳,曲過一側膝蓋自然地壓在她大腿邊上,另一側也很快跨過來,把她包圍在中間。 “嗯?”沈越低頭捧著她的臉抬起來些許,而后湊上前將她因驚訝而微張的嘴唇含住,無聲地宣示著自己的占有欲。 賀長弓的手放在他腰上,雙手自然地探入他的衣擺內,摸上光滑的腰間,上下磨挲著,唇上也化主動為被動,纏住他羞澀探入的舌尖,吮吸了一下那敏感至極的地方。 “唔…嗯…”男人的手滑到她的肩上,后來變成虛虛摟住她的脖子,身體愈發酥麻,剛剛想說的話和訓戒現在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只能任由她掌握了主動權。 “怎么,想要了?”半響,賀長弓貼著他有些酡紅的臉頰打趣道,男人無聲地摟緊她,把人按在脖頸前。 賀長弓微微側過一點,有些炙熱的呼吸一重一重地打在他的脖子上,余溫未散便又多添了一分熱度,把他燒得也是渾身灼熱。 不過比起這里的酥癢,被玩弄的下身才更讓沈越緊張。女人的手先前就已經蜿蜒而下,沿著褲腰探進去,一同挑起一層內褲,很快便抓住他挺翹的臀rou撫摸起來。 “唔…啊…”他難耐地夾緊了臀部,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 光天白日里就在客廳做這種事情,不得不說還是很讓人覺得羞恥的,巨大的落地窗一大半都是被拉上的輕薄紗簾擋住,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外面的樓宇樹木。 沈越將臉埋在女人的頭頂,任由她愈加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頸間,假裝那sao浪擺動著的臀部不是他的,那個yin蕩得已經滲出清液,只想趕緊被賀長弓cao進去的蜜洞不是他的,那個心里渴望著被再次征服的人也不是他本人。 可是快要忍不住了,這個女人就在這瞎摸!就是不進入正題,想到她剛在游離的神態,沈越又有些惱怒,“你到底在想什么!” “啊…?”賀長弓愣了一下,本能地回答道,“想你呀。” 只不過剛剛想的是關于兩人的正事現在想的卻是——這sao屁股又翹又白,好捏極了,唔…一定不能讓他去健身。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把他cao成臀rou亂顛、雙腿大開的yin浪模樣, 想想還真是期待啊。 聽了她的答復,沈越面色稍霽,又回到了先前的姿態。“不準瞎想別的。” “想cao你算瞎想嗎?嗯?”賀長弓把他在室內所穿的寬松褲子連帶著內褲一同扯下來,那褲子卻仍然掛在他的岔開大腿上,只是露出半個挺翹光滑的臀部,也被上衣遮擋了些許春光。 “嗯…不、不算…”沈越放開摟著她脖子的手,低頭去尋女人的表情。 賀長弓看著他無辜中帶著欲望的臉頰,眼眸一暗,掀起他的上衣撩到他的唇邊,“乖,咬住。” 那人不自覺地舔了舔唇,嫩紅的舌頭一略而過,湊上前咬住她捏著的衣角,甚至還張嘴含入一小節她的指尖,無意卻又曖昧地舔舐了一下。 賀長弓收回手,看沈越咬著衣襟眼睛水蒙蒙地看著她。窗外日光大盛,輕透的薄紗好像什么也擋不住似的,對岸的江景和高樓都一一可見,讓人擔憂從外面是否也能看得如此清晰。 而男人似乎沒意識到這一點,今天難得的乖巧。身上的衣服都被她半脫或是掀起,雖然沒有完全除去,但卻更像是在被玩弄和攫取了。 玉莖雖然不安分地挺翹著,他卻強忍著沒有伸手去撫慰,而是抱著她百般眷戀,嘴上也咬著衣服下擺,露出赤裸結實的胸腹——盡管這個樣子是賀長弓一手造成的,但怎么看都寫著“快來玩我”幾個大字。 賀長弓一手托著他半邊柔軟的rou瓣,一手探入褲下撈出已經勃起了許久的通紅roubang,不過剛握住taonong了兩下,便被男人識趣地雙手交握包裹住,上下活動起來,甚至屁股也耐不住寂寞似的,隨著taonong的動作輕微地晃動起來。 賀長弓的手得了空,很快便摸向男人身后的小口,剛好他也繃著腰撅起屁股,一摸便摸到了對著空氣敞開的蜜洞。 洞口已經有些濕軟了,被百般cao弄的身體敏感得快要滴出水來,她的手指一觸碰便立馬癢得一顫,前面無人玩弄的yinjing頂端也滲出不少清液,多得快要滴落在她的褲子上。 “唔…”沈越咬著衣角發出比以往沉悶許多的吟叫,臀部不自覺地輕擺著,許多想要求歡的話語被堵在嘴間,動作便愈發具有暗示性了。 只是沒等他做出進一步的舉動,沈越便被女人猛地一按。 賀長弓斜靠在沙發靠背上,上身幾乎只有半截肩部挨著后面,而她的胯上,那隱藏于陰影之下的巨物正狠狠貫穿了敏感極致的xiaoxue。 男人面對著她跪坐在大jiba上,手因為無力而盡可能地撐在靠背上,將賀長弓困在自己的前胸與沙發之間,卻也同時將弱點展露在她的眼前。 賀長弓望著近在咫尺的紅櫻不假思索便仰頭咬住舔弄起來,攫住被掀起的衣衫半擋著的rutou,頗有些兇狠地啃咬著,很快便讓那處硬得漲紅。 他勃起的yinjing就抵在兩人之間,guntang的柱身直直地指著賀長弓的小腹,被猛cao得彈起來時,那roubang也會在小腹前亂甩晃來晃去,yin蕩至極。 賀長弓分出一手摸到遙控器,將那還小聲播放著影劇的電視給關了。屏幕再次恢復黑暗,因為白日里透過紗窗的陽光,此時便模糊地倒映出兩個相擁著沖撞起伏的身影。 “唔啊…額啊啊…噢…啊、嗯啊…好爽…啊…” 畫面中背對著屏幕人頭部高高仰起,嘴里發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呻吟,越叫越婉轉。 他被猛撞得sao心酥麻,忘了咬住的衣擺,被刺激得接連不斷地yin叫出聲。 “啊…唔…呃啊…慢、慢點…啊啊啊、太快了…噢…啊…嗯啊啊啊…” 掉下來的衣服半蓋住了女人的頭,她就在這樣的陰影里一邊舔弄褻玩著他高挺發硬的小rutou,一邊順著沙發的彈性挺胯貫穿他濕滑緊致的嫩xue。 “不喜歡嗎?嗯…啊…水那么多…屁眼都會流水,是不是缺cao,嗯?”賀長弓舌頭打轉,在他小小的乳暈上掃了一圈,抬頭看著他愈漸迷離的神情開口道。 “不、不要這么說…啊!嗚啊啊啊…等等…噢…呃啊…只、只要被你cao…長弓…嗚嗚嗚…”男人又將她抱得更緊,像是要嵌入她的身體似的,一開始還顧及著不想壓到她,于是維持著跪姿沒有完全卸力,現在也顧不上了,只想靠得更近,整個人都貼過來,黏在她身上,呻吟里還帶上了哭腔。 賀長弓還以為他是被cao狠了而聲音微啞,撩開蓋住頭頂的衣服,偏頭一看才發現他已經趴在她肩上哭了出來,只是無聲地淌著眼淚,她差點沒發現。 這祖宗又怎么了。 “哭什么,cao得你不shuangma?”她頓了頓,停下沖刺猛cao的動作,略帶不解地問道。 男人卻像是不想被她看到這個模樣,又將頭埋進去,過了會才低聲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yin蕩…” 沈越越想越難過,“是不是你看我…比較好上手…比較好騙上床…才、才…嗚…” 他一說起來一發不可收拾,溫熱的眼淚大滴大滴地掉在賀長弓的脖子上。 “我、我以為你喜歡…別哭了,我以后會克制的…” “你剛剛跑神,不會是在想別人吧,把我跟…之前的人比較…”他艱難地問出來,下一秒便后悔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如果她回是,那他不如直接跳進黃浦江好了。 “什么?什么之前的人?”女人不解地問道,盡可能地從被嫩xue裹狹的rou刃上分出神來,關注他的情緒。 “嗚沒有、什么也沒有…唔啊…嗚嗚嗚你沒有力氣了嗎,倒是動一動啊…唔啊啊、噢…” 男人帶著鼻音嗆道。 沈越不敢再問,只心里假裝如他所說的“什么也沒有”,他不曾好奇她的過去,便也不會被往事和舊人所傷害。 只是用言語去激她,好互相忘掉這一插曲。 “還要多大力氣啊…你剛剛不是不舒服嗎…”賀長弓嘀咕道,但胯下卻誠實地頂弄起來,“你要是哪里疼就跟我說,不要自己悶著不說。” “不、不疼,你倒是干呀,說這么多廢話干嘛!”沈越摟著她的脖頸,被她干得在胯上一顛一顛的,媚xue朝著大jiba坐下又被拋起,抽插間搗出了許多xue內的yin汁。 這次賀長弓畢竟克制了一些,只是饒有節奏地挺胯聳弄著,粗大的roubang將蜜xuecao成了一個粉嫩的rou環,因為yin水的滋潤而顯得晶瑩有光澤。 賀長弓盯著他低垂的眼眸和微皺的眉間,忍耐著胯下的欲望。 “啊唔…嗯…哈呼…嗯…” 男人的眼角還掛著淚珠,光潔的鼻頭處紅紅的,看著委屈又可憐,可賀長弓真不知道拿他怎么辦才好了,她哪里這樣在意過什么人。 想當年賀長弓在少訓隊里,別說男孩子哭了,便是小女孩腿上豁了個口子在那默默垂淚,她也不耐煩得很,覺得這點小傷趕緊去隊醫那給扎一下,該訓練的繼續訓練,抱著小腿哭算個什么事。 誰想著現在栽在一個大哭包手里了,就覺得哭的賊好看,賊讓人心疼,都顧不上分辨是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靠,賀長弓,你個雙標狗。 不過賀長弓十分隨遇而安,很坦然地接受了這個現實,只是苦惱于自己的哄人技術這么久了也沒得長進,到頭來還是得用這一招。 “越越…嗯…” 她湊過去,吻在他濕潤的睫毛上,一手掐在男人柔軟的臀rou上,一手擼動著他前方的yinjing。 男人撲閃著睫毛看向她,而后像是更委屈了似的,摟著她的脖子貼近賀長弓的臉頰,鼻子一酸又是掉下幾顆金豆豆。 沈越發誓,在此之前他真的沒有這么愛哭,現在這樣…太丟臉了! “你、磨磨唧唧的…哼還干不干了…你要不行就早說,讓我自己來?”他有些羞惱,不等賀長弓回答就撅著屁股taonong起來。 “啊、哈…噢…啊啊…唔啊…啊…呃!唔啊!” 沈越跪坐在她的腿上,兩手垂下抓著自己的腳腕,大腿緊緊夾住她的腿側,臀部一撅一松,夾著xue里的大roubang上下起伏著。 “唔、草…”賀長弓沒想到他會這樣做,被刺激的玉莖愈加勃發,一手在他豐滿的臀rou上揉搓抓放,抓著在聳弄中rou波晃動的白rou往外掰開,讓媚xue更好地吃入巨莖。 一手箍著他的yinjing,隨著他taonong的動作擼動著,很快便滿手清液。 沈越被cao狠了,那大roubang不僅粗壯碩長,而且guntang逼人,伴隨著抽插快要把他的xue融化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好燙噢啊、啊哈…噢!cao到了…唔!啊啊啊啊呃!” 原來的動作讓他腰肢酸軟,他放開握住腳腕的雙手,按在賀長弓的肩膀上,膝蓋跪地,臀部悄悄抬起些許,而后再迎著roubang猛坐而下。 “嗚嗚…啊…cao死我了…噢…唔啊…我、我夾得你舒服嗎?嗯啊啊啊…saoxue夾得、噢啊…大jiba爽不爽…啊…好快…嗚嗚…” 他用更長的距離來開合著,每一次坐下都頂得xue內的蜜rou,那xuerou仿佛不止一層,而是層層疊疊地涌過來,含住她的guitou舐嘬著。 “唔爽…小sao逼好緊好會夾…唔啊…浪xue里的sao水比眼淚還多呢…唔!啊…cao死你!” 賀長弓那里還顧得上其他的什么,此時此刻只想cao到他下不了床,于是當他坐下時便奮力一頂,碩大的rou刃直貫yinxue深處。 “哈、呼!嗯啊啊啊啊…捅穿了了、賀長弓…嗚嗚…好粗唔啊啊、噢啊、cao死我了哈…啊啊啊啊啊…” 男人被她驟然的猛頂撞得渾身發軟,媚xue含著guitou,對著挺立的rou刃便直坐而下,完全跪在賀長弓的大腿上。 “唔…cao…別夾那么緊!爽…sao逼好會夾,干死你!”賀長弓雙手托著他肥嫩的臀部,腹部繃緊,以腰部力量帶動臀部,挺胯將整根roubang都cao進幽深的蜜xue內。 “呼、啊…嗯啊啊啊啊…干死我了、嗚啊、等到……嗚嗚嗚太快了、啊唔…賀長弓、長弓…我不行了嗚嗚、啊!” 沈越整個人趴在她的肩膀上,rou臀被她cao得在后面抖動,大jiba捅在緊致狹窄的嫩xue內,快速抽插頂刺著,男人的yinjing被cao得在身前亂甩,掛蹭著附近的布料,硬直挺立的玉莖伴隨著男人的高吟,抽搐著射出濁白的yin精。 “啊哈…噢啊啊…不行了、嗚嗚、饒了我…嗚啊…唔!哼!呃啊啊啊啊啊…” 他的臀部也在不斷收緊,擠壓在貫穿后xue的欲根,微微顫栗起來。 “噢…”賀長弓仍挺著胯在愈加緊致逼人的媚xue里狂插猛cao著,腰部用力,如打樁般奮力向上聳弄,將那張原本狹小得連一個指節也難以進入的小嘴cao得汁水四溢。 每一寸褶皺都被撐開,用guntang的大jiba熨得平坦無比,只剩下一個粉色的壺口。 男人被勃發的rou刃頂cao得渾身發紅,像粒豐滿的水蜜桃,一口咬下去都是蹦射的汁水,又甜又膩。 賀長弓愛極了抱著他cao的感覺,他就埋頭在自己的肩頸處,聲音似哭泣又似是難耐的嬌吟,讓人既想憐惜,有恨不得cao到他喉嚨沙啞失聲,啞啞地貼在耳邊叫她的名字。 “嗚賀長弓…嗚啊…長弓、啊!唔啊啊啊…太快了、啊…嗚嗚…cao壞了…嗯啊…啊哈!噢啊啊啊…” 任他怎么求饒,賀長弓都沒有妥協,雙手緊緊地鉗制住他柔軟的臀部,將雪白的大rou臀牢牢固定在胯上,粗碩壯大的rou刃一刻也不停地在蜜xue里來回抽插了近千下。 沈越真的喊的嗓子都啞了,到后面索性不廢話求饒了,啞著聲音大罵賀長弓。 “嗚、嗚啊還說什么疼了就喊停…呃唔、騙子…大騙子…嗯啊、啊哈…” 賀長弓先前的話都左耳進右耳出,這句倒是聽進去了,托著他的屁股顛了一下,反問道,“唔嘶…輕點夾…你疼嗎?你只是爽到又要射了而已。” 她挺著roubang在被cao得紅艷濕滑的媚xue內重重搗弄了幾下,停了下來。 “你疼?” 賀長弓身體后仰,問趴在她肩頭的男人。 沈越氣絕,是個傻子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