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化形放置,界線模糊[蛋]
*** /*接續泳池交尾的主支線*/ … 但緊隨其後的,是有如跌入guntang的巖漿般——蔓延全身的燒痛感,尤其是裸露在外的臀部,彷佛受到烙鐵炮烙般,灼燙到驚人的溫度。 「嘶啊——好疼…嗚……」 ——這是幽染理智清醒時最後一句哀鳴。 語畢,命途多舛的少年又昏了過去。 而在眼睛即將闔上之前,他看到了那個俊美的男人,走了過來… ——像是披甲執銳、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在腥紅沙場中,廝殺出一條覆一條的血路,如今正踏著沉重如催命般的死亡步伐而來。 顯然地,幽染全然忘了這個,曾與他水rujiao融過的父親。 甚至把他當成前來索命的死神術師來看待。 畢竟,他依稀記得,自己似乎…曾莫名得罪過那幾個,位高權重的達官顯要來著… 隨著越發發散模糊的思維,倏地,黑暗降臨,并將永佇在這——天選之子身上… “深淵正在低語…” “你活著——不是來解救世間的,因為你 ——即是罪過!” 腥風與血雨,美人與權勢,一切齷齪與黑暗,將自此拉開序幕… 而渾然未覺的幽染,還浸在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之中… ——他化形了! … 只見尚為稚嫩的年輕rou體,在下半身的部分長出越來越多鱗片,從腿縫一路蔓延,俄頃,在那雙玉足被灼燒的顫抖之際,尾鰭倏地憑空出現,伴隨著如大海般靛藍的魚尾痛苦拍岸,不斷發出「咚咚」撞擊聲… 整個過程,不到數秒。 季疏墨看著少年從一開始的強烈掙扎,到後面漸趨放松,最後…他看到了,美人下身的魚尾上,有部分鱗片豎立開啟,里頭裹著的玉莖正顫巍巍的挺立了起來… 連帶著後面未經愛撫的雙xue,流淌出晶瑩的汁水,自股間臀縫中若隱若現,卻不巧地被鐵面無情的父親,盡收眼底,得到了一個悠遠飄渺如遠方過客的眼神——忽略了暗藏在眼底的欲色,只一眼,便能讓人如墜冰窟、若臨深淵,好似世界萬般紅塵無奈,皆入不得這位俊美如天神的男人眼中,至少,當季疏墨從泳池中抽身離去,被奉命來此地監守的死士,是這麼想的:真是可憐了這個爬床的小美人,看來是在發情期被拋棄(放置py)了… 不過,從小謹守刺客教條的他,即使隔著堪堪大門,被迫聽到那嬌昵色情的低吟,依舊忍著下身的脹痛,不敢逾矩闖進去。 至於被放置在泳池內的幽染,擺動著欲求不滿的魚尾,在與天空相映的池水中激起一重重浪花… ——這倒不是春藥化水融入骨血中的效力,其實早在季疏墨逗弄著美人的嬌xue,刺激他挺上一波波前列腺高潮而不斷出精後,那藥效倒是近乎全解了,畢竟,王法明文規定,也禁止制造出會致命的刺激性藥物,尤其是能輕易勾出發情期的春藥。 至於現在,當然是因為雙兒體質本性嗜yin,怎能接受這種點到即止、流於表面的觸碰呢? ——一股道不明的饑渴感,伴隨著下身xue口的翕動,以及潮吹噴出的yin水,讓幽染不由得蜷縮起來,魚尾巴也好似雙腿夾緊的扭曲顫抖了起來… 好想要…啊啊…想哈、哈… 當慾望迷蒙了眼界與界線,順從著本能的美人輕撫著、包裹在逆鱗之下的花蒂,斜凝眄、看眼前氤氳水氣繚繞四方;望眼穿、臆遠方來者情動粗喘… 像是輕嘲般,一面唾棄著自己的sao浪、一面勤懇地賣力的自贖… 唯有花蒂被摩挲到高潮的快感,才能稍微緩解這份… 生而懷之的罪孽。 身體似乎疲乏了… 也總算適應這無從緩解的饑渴難耐感,他能感受到… 水,漸漸涌升;體,緩緩沉落… 像是再次回到母體般,海水以融融暖意療癒著幽染… ——失焦的雙眼、微瞇了起來,終在滑落入水中闔上。 卻再次落入一雙陰鷙冰冷、欲色翻涌,多情勝似無情的桃花眼中。 是季疏墨 ——來自父親,悖德的妄念。 他粗暴地摩挲著青筋虯結上、紫紅碩大的guitou,邊看著少年沉浸在自慰的余韻後,再度把自己推上一波波高潮涌動,然後不可自拔破碎呻吟,倏地,他火速關了光腦,倚在老板椅上,然後鬼使神差地,喊著「染染」… 那赫然是,幽染的乳名。 伴隨著濃精的噴涌,大半都濺到一張紙上… ——紙上印著一個青澀男孩,正怯生生的看向鏡頭,甜笑著。 … ——果然,越是漂亮的東西越惑人心弦… 連他也被色誘到了… 在噴發過後,理智回歸,季疏墨再度板起臉孔,恢復嚴肅威嚴的形象,并對四周雜亂的環境稍做整理,命令幾個機器人前來灑掃,然後,將那張被玷污的紙揉捏成團,扔進垃圾桶里… ——欲蓋彌彰 本來只是抱持著單純相助的念頭,季疏墨確實沒想到差點被色誘到提槍上陣,甚至落荒而逃,不過幸好即時止血… 想了想現在幫派內的斗爭情況,以及逐漸浮於表面的各方爭權,無論如何——這都不是公開幽染身份的好時機,而且… 他確實是饞自己親生孩子的味道…不過,得待到成熟後再來采摘,否則性愛見血、美人推拒…都是他不樂意見到的。 季疏墨毫無廉恥的舔了舔嘴角,試圖回味那甜蜜牽絲的味道 又帶著幾分厭惡心悸,唾棄自己的饑不擇食… 那種脫離掌控的感覺,真的很不妙 ——他無可避免的,將心神留在幽染那里 導致現在,一面處理公務,一面意yin著美人嬌態… 不過,他自然沒忘記,還將幽染留在泳池那里,等著他泡完水後身體恢復。 而現在,當務之急,便是要來敲打敲打,那個途中加害過兒子的“小瘸子”——尤弒衾。 不是泄憤虐打,而是敲打謀劃。 畢竟,他倒也想看看,幽染有沒有傳承自己衣缽的能力。 因為 ——他需要的從不是軟弱無能的孩子,如若不然,那他并不介意,把幽染cao大肚子,讓他們的骨rou來作為最適當的傳承者。 甫一想到這,男人會心一笑,又舔了舔乾澀的嘴唇。 難以想像,在眾人眼中,古板嚴肅的威權Alpha,其實是個不折不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甚至於,對自己的親生兒,懷有逾越三觀、道德cao守的齷齪妄想… … 不過,一切由命,尚為定論。 風起了,挾帶著一道道黃沙漫天,模糊了死亡與新生的界線… ——有的人早已零落成泥、橫臥入土;有的人卻還意氣風發、張揚年少… 然而,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生即是死,鳳凰涅盤,向死而生! 不屈的意志,悄悄轉動著命運的輪盤,在滴答流砂落下聲中,緩慢變動… 一個斷臂的少年,淡漠晦暗的眼中,精光乍現。 他想變強… 他好想向蘭塵贖罪… “對不起…” 尤弒衾望著牢房窗口外的天空,啞聲道。 畢竟,即便這里暗無天日,他還是被迫得知了少年的消息。 ——他因他而被追殺,就此失去了榮華富貴,像是冰山上的雪蓮,墮入了俗世的塵埃當中… 但他,仍不染纖塵。 少年回想起幽染的一顰一笑、嬌憨作態,不由得心生向往… ——齷齪的、卑鄙的、骯臟的他,確實該接受應有的懲罰。 這是第二十一天,困在這暗無天日的陰濕之地。 每日每夜,除了餿水的攝食,和一墻之隔的亂鶯群歌,似乎,他早已被遺忘,活在時間之外,死在凡間之內。 「你確實是該對不起!」 穿著耐臟黑色風衣的壯碩男子,不屑地高傲的道。 正當尤弒衾聞聲轉頭,旁邊為男人開路的Alpha隨扈,拿著盛滿炙熱烙漿的鐵盆,劃破空氣中的寂靜,在吱呀晃動的木桌上,發出「磅」的一聲。 ——懲罰…終究要來了嗎? 「跪下!」 風衣男人凌冽道。 倏地,寒意翻涌、冰冷的勝似大雪紛飛、挦綿扯絮,亂舞梨花。卻在下一刻,如風暴般火速向內飛旋匱集,最後,竟全沒入一人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 尤弒衾痛苦的嘶啞著,極端刺骨的錐心之痛,幾乎要凍結全身,他能感受到…血液正在凝固,意識也變得渙散起來… 他下跪了… 雙膝著地,代表著傲骨屈折、跪地臣服。 不、不該這樣的… 他受夠了 ——受夠了自己的窩囊愚蠢! 傲骨錚錚的青年,挺直彎曲的背脊,抿著嘴、咬緊牙,他用那尚是稚嫩的狠戾目光,像是條被逼近絕路的瘋狗,瞪著試圖把他壓下去的Alpha 然后,後方突然傳來的一記赤手猛打,仍把他逼上桌面。 極其羞辱的姿勢,頭被死死壓在木桌上。 「你可以殺我,但我絕不下跪!」 好似費盡了畢生精力,尤弒衾緩緩吐出,身體也在不斷掙扎著… 「士可殺、不可辱嗎?好氣魄!」 季疏墨勾唇繼續道:「卻偏偏干盡了骯臟事。卑賤的臭鼠?!?/br> 語畢,也不管青年的愣神,拾起了烙鐵棒,在尤弒衾面前晃呀晃,笑道:「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然後,他示意著隨扈,讓對方來接手,才道:「放心吧,你還有利用價值,至少,從今往後,便是我星隕的死士了?!?/br> 「你該開心的。因為,我會送你,下去陪蘭塵一起作伴?!?/br> 「我想,他會、恨不得啖你骨蝕你rou的,對吧?」 寒氣倏地散了… 一種無以名之的痛與灼熱的烙印,卻徘徊盤旋,久久不散… 而烙印在肩胛骨上的圖騰,正是「蛇與權杖」。 尤弒衾緩慢挪動著暫時失去知覺的左手,卻感受到右臂傳來的癢意,有什麼東西,正在新生… 一股綠意在傷口中蔓延,竟青筋虯結的好似藤蔓,全無手狀,只教人駭然驚恐。 尤弒衾一開始是又驚又懼,但在嘗試挪動後,他發現,也許這便是男人的「贈禮」吧? 反正有個能當手用的,總比沒有還好,只是… 青年撕拉著破舊的床單,做成一襲袍子,將手全權覆蓋 ——他可不希望,蘭塵看到他這副丑樣。 [恭喜尤瘋子,喜提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