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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義父(年下,生子)在線閱讀 - 41浴室啪啪啪/不想在叫你義父了/我想要叫你云兒

41浴室啪啪啪/不想在叫你義父了/我想要叫你云兒

    就算是生過孩子,翟溫瑜的花xue依然很緊。借著水的潤滑,翟信然這才終于將自己的整根性器沒入了翟溫瑜的xue口。

    直到今日,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隱瞞。

    翟信然的手緩緩下滑,在翟溫瑜的身體上來回撫摸。

    “唔……”翟溫瑜忍不住微微合上眼睛,低聲吟哦。

    當那硬物撞擊到那敏感的花心之際,翟信然低聲的輕輕呼喚他的小名:“云兒,你覺得舒服嗎?”

    “唔……”翟溫瑜哼哼了一聲,慢聲慢氣地說:“怎么不叫義父了……”

    翟信然低頭,輕輕地啄吻翟溫瑜的紅唇,身下依然在來回運動,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撞擊到懷中的花心。

    “我想叫你云兒太久太久了。”

    說著他低頭又去含翟溫瑜胸前的兩顆奶子。

    生了兒子之后,翟溫瑜便時常感覺rutou脹痛。只因他身體虛弱,生產之后并未溢出過奶水,只是被人含住rutou吮吸,可以稍微緩解rufang脹痛。

    香軟乳尖被人吸得嘖嘖作響,

    翟溫瑜還很清楚得感覺到兒子的性器在他的后xue中來回地運動,快感隨著撞擊不斷傳到大腦中。

    他早就知道兒子長大了。

    可是今日叫著他云兒的兒子,卻像是將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徹底掉了一個個。

    他成了小的那個,而翟信然反而成了哥哥。

    “啊……哦……”

    翟溫瑜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在他胸前吸乳的翟溫瑜,雙目緊閉,口中連連呻吟。

    不一會便變成了大叫。

    “恒兒,恒兒……疼……啊……啊哈……”

    他的呻吟中帶著痛苦,卻又似乎享受。

    “云兒,你喜歡為夫這般嗎?”翟信然大rou插在他的花xue中來回抽插,湊在他耳邊低聲問道。說話間,手指又摸到了翟溫瑜的后xue,伸入一根手指,在這柔軟xue口肆意攪動。

    兩個xue口中都塞了東西,翟溫瑜只覺被撐得厲害,他閉上眼睛,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得涌出來:“恒兒……啊哈……別……別這樣……脹……”

    翟信然喜歡看翟溫瑜落淚的模樣:“叫相公啊!云兒!”

    他的寶貝被情欲磨得淌淚的時候,鼻尖都會泛著淡淡的紅意。

    而且翟溫瑜也只在他的面前哭泣。便是被其他人如何凌辱,也只是咬緊牙關,一副絕不低頭的倔強模樣。

    想到這里,翟信然心頭涌現出不明的情緒,有心痛,有幸福,還有悵然若失……

    他用手掌托著翟溫瑜白嫩的屁股,讓翟溫瑜整個人都貼在自己的懷中,又發狠般狠狠捅了幾下。

    一到了最后這一下,翟溫瑜被頂得渾身一抽,大叫一聲:“啊……”便射出了jingye,此后整個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只軟倒在翟信然的懷中連手指都動不了了。

    翟信然貼著他的耳朵:“云兒,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一件事沒做。等做完了,我才能夠帶你離開。”

    這瘋狂的一夜讓翟溫瑜覺得疲累,但是心里面的枷鎖總算解開了,比起前幾日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反而要好了不少。

    第二天他醒來,身上什么也沒穿,翟信然替他穿上了鞋襪衣褲。

    “我們什么時候回家?”翟溫瑜問道。

    “你想什么時候回家?”

    翟溫瑜埋首翟信然懷里:“等會就回去。”

    宮中,總是給他一種不太安穩的感覺。

    “我想回去看寶寶。”翟溫瑜小聲說。

    “我把寶寶接到宮中來了,等會就讓你看他。我在宮中還有事,再呆一日咱們就回去好不好。”

    翟溫瑜沒說話,只點了點頭。

    不多時,翟信然走了,而阿竹抱著小孩子過來。

    翟溫瑜伸手摸著兒子軟軟的小臉,一副神游太虛的模樣。

    阿竹立在他身邊,輕聲道:“本以為兩人之間的誤會解開了,怎么老爺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翟溫瑜收回了手道:“今日,是小皇帝祭祖,昭告天下的日子吧。”

    阿竹道:“是。”

    “如果有人不服,今日也是最好作亂的日子吧。”

    阿竹微愣,然后道:“是。”

    翟溫瑜將目光轉向了窗外,今日應該就是翟信然口中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吧。

    所以才把自己接進入了宮中,把孩子也接了進來。

    只怕今日又是一場血戰。

    在翟信然要離開的時候,翟溫瑜便已經猜出了這一切,他卻未曾阻攔。

    他知道,這是一定要做的事情。

    而且他也相信,翟信然會回來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淌。

    等待往往是最難熬的時候。

    太陽下行,天色變得暗沉起來。漸漸的,宮中已經燃起了燈火。

    便是阿竹心頭都有了幾分不安。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來,莫不是真的出事了?

    她時不時的朝著門外望去。

    而與之對應的是,翟溫瑜。

    他顯得非常的平靜,吃過飯后還輕聲哄了寶寶睡覺。

    之后便躺在貴妃榻上看著一本史書。阿竹勸他睡覺,他只搖頭。

    三更天的時候。宮殿外傳來了匆匆腳步聲。

    翟溫瑜忙從榻上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阿竹:“老爺,小心啊。”不能夠確定來人到底是誰,她必須保護老爺的安全。

    翟溫瑜說:“沒事的。”

    說著,朝前去,站在了門口。

    他什么都不害怕了。

    翟信然能夠回來,他會有很多問題要問他。問他本來的名字是什么?問他家里面是怎樣的?問他……

    如果翟信然不能回來,他就跟他一起去了……

    所以,對于他來說,沒有什么好害怕的。

    門咯吱地打開了。

    隨著兩扇門打開,門外人的臉也露了出來。

    翟信然身上穿著銀光閃閃的鎧甲立在門口。鎧甲上還滴落著紅色的鮮血。想來是怕他擔心,一路上急匆匆的趕回來的。

    翟溫瑜毫不遲疑,上前一把摟著他的肩頭。

    而翟信然也伸手摟著他的后背,親昵地磨蹭他柔嫩的面頰:“好云兒,一切都結束了。”

    翟溫瑜不太清楚這一句“一切都結束了”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放縱了自己的情緒,緊緊的抱著眼前的人。

    這一瞬間,幾乎就是永恒。

    夜深了,空氣中冷得很。

    刑部大牢前慢慢走來一隊人馬。前面一頂轎子搖搖晃晃走得極為緩慢。轎后,跟著四個騎在馬上的侍衛。

    轎子緩緩落下,一個牢監小跑著過來迎著:“卑職見過信王。”

    轎子里有人應一聲,翟信然扶著翟溫瑜下了轎子。他在義父的身上蓋了一層厚厚的衣袍,這才對著牢監道:“帶我們進去吧。”

    牢獄里面漆黑一片,縱然點燃了燭火,卻依然沒有一絲暖意。?

    翟信然一直握著翟溫瑜的手,引著他慢慢地朝著里面走去。

    走了一段,牢監在一個監牢門前停住:“王爺到了。”

    翟信然沖著他點了點頭:“把門打開,你就先出去吧。”

    牢監點頭,上前用鑰匙將牢門打開,便退去了。

    此刻,這間牢房門口只剩下翟溫瑜跟翟信然兩人。

    門口鎖門的鐵索上面扣著金色的鎖,這表明這間牢獄關押的犯人罪行嚴重并且已經定罪。為了避免他同外人溝通,故而讓他單獨一間。

    翟信然握著翟溫瑜的手,跟他一前一后慢慢走進了陰冷的牢房。

    頓時,一股腐敗潮濕的氣味撲面而來。

    翟溫瑜皺了皺眉頭,而在他身邊的翟信然已經伸手替他捂住了鼻子,將他整個人摟在懷中。

    忽然,黑暗的深處傳來一陣狂放的笑聲:“哈哈哈哈……真沒想到,我竟然真的毀在了你的手上。”

    聽見這沙啞的聲音,翟溫瑜抬頭朝著里面看去。

    借著昏黃的燈光,他看清了,那個穿著囚衣,捆在木架上頭發散落的男人便是蕭淖。

    他不由得渾身一顫,咬緊了嘴唇。腳步微退,是想要從這里逃離。

    翟信然伸手摟著他的腰,不讓他走。

    “恒兒,我不愿見血,你將他……將他帶走……”翟溫瑜慌亂地開口。

    “沒事的,云兒,我在你身邊。”翟信然扶著他的臉,要讓他直視眼前這個人。

    “呵呵!”被捆在木架上的蕭淖冷冷笑道:“真沒想到,你還是這個模樣,倒是一點都沒變嘛!看見你這樣子,我就想起,當年,你被人壓在身下的樣子……你可真是令人欲罷不能呢!”

    聽著聲聲羞辱,翟溫瑜咬緊了嘴唇,眼前也仿佛浮現了自己被人壓在身下的一幕幕。

    他生了孩子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膽子變得很小,聽見別人這么說,他便覺得很是難堪。

    蕭淖又抬頭看向翟信然:“真是沒想到啊,這么一個破鞋,你竟然還會當做是寶貝護在手中。”

    翟信然摟著在懷中輕顫的人,冷冷道:”可那又如何呢?他依然是我最親最愛,并愿為之付出生命的人。”他伸手在他義父的脊背處緩緩撫摸,安撫懷中的人:”我將永遠把他的喜怒哀樂放在心上。我曾經聽人道狗急跳墻,想必你是知道自己如何都逃不過了,所以連饒都不求,只能最后關頭逞一逞口舌之利了。很好,我喜歡有自知之明的人。”

    說著,翟信然又抱著翟溫瑜道:“義父,你別怕,我帶你來,就是想要讓你親眼看著他是怎么死的,讓你永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