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他會和我并肩共享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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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腳的枝河小鎮位于秦國邊陲,正好和黎國接壤。江先生接到信號,聯系了一個在枝河鎮經商的部下,傳話說自己過半日就到,還撥了一個外科圣手過來支援。 黎夙不敢把觸手太往秦國伸,所以一旦車隊離了國境就迫不及待動了手。幸好黎舜發了大財記得第一件事就是要充實裝備,雖然損失了一批馬匹和兵器,所幸人都還在,只是有兩個斷后的親衛傷得較重,都安置在上房養傷。 香香躺在黎舜懷里,昏睡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更多。可他心里像是記掛著什么事,過一會兒就睜開眼睛掃一圈,看到黎舜陪在旁邊,就笑一笑然后繼續昏睡,循環往復。他肩頭那一片創口呈現可怖的深黑色,僅剩的一截箭桿像是從腐朽泥地里長出來的一截枯木,突兀地立在空中。 黎舜看大夫眉間緊蹙,焦急問道:“怎么樣?” “拉弓的人力氣極大,箭尖沒得很深啊。清毒丹確是神藥,否則這位公子也撐不到此時,然而……”大夫斟酌道:“清毒丹可以抑制毒素擴散,方法卻是把毒匯聚在傷處,往深處去。若要徹底清除干凈,小公子只怕要受許多苦楚。” 黎舜心中遍是苦澀,疲憊地靠在床頭:“不然呢,難道還能不清干凈?先生快些動手吧,我抱著他,不叫他掙扎。” 大夫臉上掠過一絲不忍,但還是搖了搖頭,去準備清創用的東西了。 黎舜把香香安置在床上,自己翻了個身壓住他,溫柔地在他唇上啄吻,輕聲道:“會有些疼,我陪著你,好不好?” 香香睫毛顫了顫,張開唇瓣溫順地回應著黎舜的吻。 大夫拿著幾根布條和一塊毛巾湊過來,請示道:“公子,我要清洗一下傷口,請您把毛巾塞進小公子嘴里讓他咬著,再把他的手和腳綁起來,不然您會受傷。” 黎舜拒絕了捆綁的建議,同香香碰了碰鼻尖,一邊讓他咬住毛巾,仔細掖好邊角,一邊安撫道:“什么都別怕,我一直在。等你好了,我們……” 大夫看準時機,狠狠心把酒倒了下去。 “!!!”烈酒澆到傷口上,香香跳彈一下,猛地掙扎起來。他痛得渾身打顫,眼淚大顆大顆滾落,清秀的臉上青筋暴起,塞在嘴巴里的柔軟毛巾被咬成薄薄一層,呼痛聲透過毛巾傳出來,撕心裂肺的程度仍然不減分毫。 黎舜死死抱著小少年,仍有些壓制不住。指甲深深扣進脊背,黎舜卻感覺不到疼痛。他深恨自己不能代替香香受罪,只能一遍又一遍輕吻在他額頭和眼角,吻掉他的汗水和淚水。 大夫一鼓作氣拔了箭,三棱鏃頭仿佛一把凌厲的鐵鉤子,將發黑腐爛的血rou鉤了出來,傷口一片模糊。 香香渾身濕透,像是從水里撈出的瓷娃娃,安安靜靜地躺著,沒了動靜。 黎舜騰出一只手把香香結成幾綹的額發撥到旁邊,拂掉他額上的汗水,凝目片刻,吩咐道:“繼續,把爛掉的rou挖出來。” 馳風很明顯聽到自家主子的聲音在顫抖。 他守在黎國,不知道主子和眼前這個少年的淵源,也不知道這個看起來風一吹就倒的少年有什么可取之處。他撲在黎舜身上躲避箭矢的時候沒有后悔,酣戰結束被公子甩了一巴掌的時候也沒有后悔。說實話,頂多有點后怕,怕主子視如親妹的黎嫣公主受傷。 看到公主平安,馳風心中長出一口氣,自以為這次劫數到此為止了,至于那男倌也算“物盡其用”,就算毒發身亡,也只需好生撫恤他家人便是。可那清毒丹當世僅剩一枚,主子竟然毫不猶豫地給了這個平平無奇的男倌,馳風心中很有些不滿,只是沒敢說出來。 可是現在,馳風心里又酸又澀,又慶幸又懊悔,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關云長刮骨療毒,割炙飲酒,自然是所有男人都敬佩的大英雄,可眼前這個少年呢?和嫣公主差不多年紀,生得又是弱柳扶風之貌,對他來說,剔rou的苦楚恐怕比關公更甚。馳風暗自打定主意,若是這少年能熬過這一遭,他必定和弟兄們一起,像敬奉主子一樣恭恭敬敬地對待他。 大夫用火燒過的匕首一點點挖出創口染了毒的血rou,自己緊張得滿頭大汗也顧不上擦。黎舜卻把手伸進被褥,探入香香的褻褲,握住他的玉莖竭盡溫柔地挑逗。他不知道疼到這種程度,快感還能不能稍微沖淡一點痛楚,他只是想盡一切辦法讓他的湘湘稍微好過一點兒。 小香香興奮時也長得十分秀氣,現在更是因為主人疼極了而蜷縮成軟軟的一團,怎么摸都沒反應。黎舜想了想,手指在香香腿根輕柔地點過去,稍微花了些力氣刺進緊閉的后xue。少年的敏感點生得淺,做的時候只在xue口淺淺戳刺就能讓他軟了身子,搖著屁股求歡,黎舜想著他們最后一次在草地上和馬背上的歡愛,手指入得更深,熟門熟路地找到那一點,打著圈地按揉愛撫。 香香繃緊了臀腿肌rou,把侵入自己的異物夾得更緊。 這是幾乎刻進骨血的本能。 分別的數月里,他瘋狂地思念黎舜,忍著從胃里翻騰起的惡心迎合黎夙,在每次事后魔怔般把自己從內到外洗了一遍又一遍,皮膚都搓到發紅。 此時此刻,他在幾乎撕裂筋骨的疼痛中,用盡全部意識去感受那一點微不足道的快感,仿佛痛苦真的減輕了一些。 大夫手上動作停了片刻,目光不動聲色地下移到被褥里隆起的一塊,繼而微微一笑,加快了下刀的速度。 于香香而言,這是漫長到扭曲的一段時間,但實際上不過一炷香左右。他數次眼前發黑,又幾度被黎舜拉回光明,在某一刻自我逃避到了極點,他仿佛已經瞧見了鬼氣森森的閻王殿,待要走進去,卻看清門口站著笑吟吟的黎舜,在喊他“湘夫人”。 好不容易全部清理完,黎舜給了賞銀,親自送走大夫,回來時終于稍稍松弛心神,疲憊地捏了捏眉心。馳風在旁勸道:“主子回去休息會兒吧,屬下在這里守著。” 黎舜終于舍得分他一個眼神:“馳風,你可知罪?” “……屬下知罪,但不后悔。”馳風端端正正地跪下去,直視著黎舜,“您罰屬下,屬下沒有怨言,可再來一次那樣的情形,屬下還是會那么做。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上您的安危重要。” “我的安危之下呢?誰最重要?”黎舜盯著馳風,一字一字地問。 “嫣公主和香香公子也是屬下要保護的主子,但屬下只聽從您一人的命令。” “記住你今日說的話。你與牧風一北一南,都是我的得力干將,有些心里話沒道理要瞞著你。”黎舜語氣淡淡,卻不容置疑,“無論他過往是什么身份,今后他會和我并肩共享榮華,你們要護好他。” 馳風將手掩在胸口,鄭重起誓:“屬下等必定拼盡生命保護三位主子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