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燭
李家搭起了靈棚,掛上了喪幡,原竹寺的高僧們也被李家主母恭恭敬敬的迎到了李家,這下外面的人都知道這李家大少爺沒熬過去死了。 靈堂里許然和許文蘭兩人臉色蒼白面容憔悴 滿面淚水的由丫鬟攙扶著對來往吊唁的賓客一一回禮。 晚上賓客們都離去了,靈棚里只有小廝丫鬟的嚎哭聲和僧人的誦經聲,兩種聲音交雜在一起讓人煩躁不堪,許然忍了一天終于在最后一個賓客走后快步回了房間,一回到房間許然就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掃了下去,噼噼啪啪的聲響后地上滿是水跡和破碎的瓷片,許然紅著眼睛用手撐在桌子上喘著氣,滿心的怒氣和委屈無處發泄,他現在只要一想到李固安就恨的牙癢,今天在靈堂上要不是許文蘭勸著,他都想揮袖走人。 又砸了屋里的幾件東西許然才稍稍平靜下來,他又累又怒的躺在床上想著七天后要怎么折磨李固安的尸身,到時候他要將李固安從墳里刨出來鞭尸,還要將李固安下身那團rou切下來喂狗,身上的rou剁碎了喂雞,骨頭要燒成灰揚在菜市口讓他被萬人踩踏,這樣想著許然仿佛看到了李固安被萬人踩的稀爛的樣子,帶著滿足的微笑安然的睡了過去。 夢中他帶著小廝丫鬟去踏青,一路的青草紅花讓他心情舒暢,走的累了許然坐到路邊的茶攤上要了碗春茶解渴,茶攤的老板看背影是一個俊逸的男人,身長8尺,寬肩窄腰,就是那臉有些模糊讓許然怎么都看不清,品著春茶看著面前忙活的健壯男人許然只覺得快活極了。 看著看著那茶攤老板就向著許然靠了過來,炙熱的呼吸打在許然的脖頸間,男人健壯的手臂也攬在許然腰側,強烈的雄性氣息襲來許然只覺得心猿意馬,后xue也不自覺的收縮了幾下,男人的手鉆進了許然的褻褲內搓揉著白嫩的的臀瓣,揉了一會手指就不老實的探進了臀中的xue眼里,饑渴的后xue津津有味的含著那根手指,男人有些沙啞的笑聲在許然耳邊響起,許然只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卻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在哪聽過,不等許然多想男人就將許然抱到了桌上動手快速的褪去了許然的褻褲拉開許然的雙腿,男人握著許然纖細的腳腕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粗大昂揚的yinjing準備長驅直入。 許然紅著臉攀著男人的肩膀大張著雙腿乖巧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粗大的yinjing就抵在許然后xue口,那xue口正不知死活的吮吸著男人的guitou。酸麻的疼痛從下身傳來男人的yinjingcao進了許然的身體里,許然又痛又滿足,他用雙腿緊緊的攀著男人有力窄腰開始難耐的呻吟起來,聽著他的呻吟男人掐著他的大腿開始快速的撞擊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周圍的景色都開始模糊虛化仿佛天地間就只有他和男人,男人的臉也開始變的清晰起來。“許然……”熟悉的聲音再次入耳,許然尋聲望去,這次他看清了男人的臉,是李固安的臉,那張臉在他的注視下變的僵硬而蒼白,紅唇也變的烏紫,美夢變噩夢許然火熱的身體瞬間冷了下來。 從夢中驚醒許然心跳如鼓,一想到李固安那張死人臉許然就覺得又驚又怒,好在睡前點的油燈還沒滅,屋子里還是亮的,這些光亮讓許然安心了許多,躺在床上緩了會許然才發現了自己身下的不對勁,后xue處漲漲的xue里應該是有什么東西,許然伸手往自己下身摸去,入手的是冰冷滑膩的觸感,許然有些疑惑他記得自己睡前沒有玩玉勢,帶著疑惑許然將后xue的東西抽了出來拿到眼前,看到東西那一刻許然整個人都仿佛落入了冰窟,手中的東西是一支粗大的白燭,這只白燭應該是李固安牌位邊的那支。 許然猛的將手中的白燭朝著屋子的角落丟去,然后躲到被子里瑟瑟發抖,不知過了多久許然終于聽到了雞鳴,天亮了,在聽到門外丫鬟出聲的那一刻許然才感覺自己還活著。 接下來的幾天許然猶如驚弓之鳥,有大些的聲響都會被嚇的跳起來,平時寧可坐在靈堂里聽著僧人的誦經聲都不愿回屋睡覺,許文蘭發現許然的異常問了幾次見許然不愿說便也不在問了,只當許然那天被嚇的還沒緩過來,心中也更恨嚇到許然的李固安。 許然數著指頭過日子終于到了最后一天,今天是李固安的頭七,頭七一過就能下葬了,許然已經不敢想著將李固安的尸身挫骨揚灰了,他只想將李固安早日下葬然后拿著李家的錢平平安安的享享福,過過日子。 傍晚原竹寺的僧人們就踏上了回寺的路,走之前為首的一個老和尚看著靈堂里的棺材搖了搖頭,對著在一旁的許然說了一句:“施主因果報應該還的總是要還,原竹寺從今日回去后就要開始閉門修行了,望施主好自為之,阿彌陀佛”,聽到老和尚的話許然怕的要死,當場就對老和尚說想出家,要和他們一起回寺里,許然的無理要求自然被拒絕了,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僧人們消失在夜幕中,許然看著到處都是白色喪幡的李家發起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