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幕:車內(nèi)的溫度(2)
耳鬢廝磨的交纏,衣衫不整的拉扯,施元一動情的樣子在彭澤的眼里就是最大化的催情藥,讓他的心血全部達到了制高點,他忍耐了太久,從有了jingzi的那一天到現(xiàn)在,誰知道多少個夜里彭澤都是想象著施元一的樣子打著手槍過來的,而現(xiàn)在他卻還是要忍耐。 距離目的地起碼還有三個小時的車程,完全足夠他們做點什么,但是…… 施元一大腿大開,褲腳的另外一只還沒有被脫下邋邋遢遢的掛在腿上,雙手細長直對下體用力的捂著讓彭澤癲狂期待已久的后xue始終不愿放開,彭澤腦袋的青筋暴跳,雙手撐在施元一的腰部兩側(cè),眼中帶著十足的煞氣看向施元一,“松手!” 此刻的施元一臉上掛著緋紅,唇瓣唾液還未擦干凈,一身衣物闌珊不得遮體,氣喘不止的搖著頭,眼底帶著絲絲淚霧,說話時的語氣帶著幾分委屈和不服輸?shù)闹櫫R:“我不要,阿澤,我他媽是第一次,你這樣搞我,我會疼死的,我自己試過,我知道,很疼,真的……我害怕,你,你讓我做點心里準備不行嗎?再說了,憑什么是你cao我,不是我cao你啊?大家都是男人,就不能公平一點嗎?” 彭澤簡直要瘋了,直挺的yinjing硬的發(fā)疼,摸上去如鐵棍一般。 可是看著施元一這求饒的楚楚可憐樣子又讓他于心不忍,確實不能因為性欲的沖動給施元一留下陰影,否則以后再想做肯定就難了,再者,他也舍不得看施元一痛的樣子。 可是,施元一的后半句直接給彭澤逗笑了,施元一傻了眼,這么久了,什么時候看到彭澤這么開懷的笑過呢?就好像看到了大學時期的彭澤,但是,笑什么?笑他? 想到這里,施元一有些惱怒成羞抬起手在彭澤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彭澤搖頭不言,用著下身的yinjing頂了上去,熾熱的guitou帶著一絲絲的滑膩壓在施元一的手面上,施元一覺得手面都要被燙傷了,他的臉刷的一下變得特別的紅,瘋狂的眨眼驚恐的說:“你,你想干嘛?你這樣也……” 沒說完的話化作無限柔情的吻,被吻的七上八下的施元一腦袋昏昏沉沉,彭澤說:“這樣,到目的地還有兩個小時,只要你能在這段時間不對我求饒,我就讓你在上面cao我,隨便你怎么cao都行,我可以趴著,可以躺著,也可以跪著……怎么樣?” 有這等好事? 施元一大腦混沌的點了點頭,不就是不求饒嗎?那隨便射都行咯?那他慫什么,既能快活又能在以后cao彭澤,怎么想怎么都是美滋滋。 但是當彭澤拿出一顆粉色跳蛋的時候,施元一愣了一下。 “臥槽?!你不會打算把這個東西塞進去吧?”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怎么可能接受呢? “怎么,要認輸嗎?”彭澤挑了挑眉梢,眼底帶著幾分不屑,被彭澤這眼神一激,施元一半推半就逞強的撐著身體趴在了座位上雙腿用力的撐開,粉嫩的saoxue展露在了彭澤的目光之下,他嘴唇都還有一點發(fā)抖,“來,我,我會怕?你給我等著,等我熬過這兩小時,我他媽cao死你。” 彭澤拿著跳蛋移動身體,直接毫無形象的坐在了施元一的雙腿間,說:“好啊,我等著。” 近看,施元一的saoxue真的很漂亮,未經(jīng)性事,粉嫩一片,甚至連褶皺都讓彭澤覺得可愛萬分,受不住這樣被看的施元一別扭的動了動屁股,“干嘛?看什么呢?” 倒是有些害羞,彭澤仰起頭看向他笑了笑,“沒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別拒絕,放心,不會cao你?!边@句話剛剛撂下,施元一的瞳孔瞬間放大,因為彭澤低下頭,那么一瞬間,熱乎乎,軟軟的舌頭貼合在了他的saoxue口,異樣的麻養(yǎng)感讓施元一驚出一聲,“嗯啊,臟啊——!” 伸手就想把彭澤給推開,但是彭澤卻好像預知了施元一的想法,看都沒看的抬起手雙手和施元一的雙手十指相扣,限制住了他的行動。 軟嫩的舌尖抵在saoxue口轉(zhuǎn)動著圈圈,粉嫩的褶皺可以感覺到舌頭的撥動,本能的收縮間,施元一覺得saoxue內(nèi)里有一種莫名的癢感在沖擊而來,隨即一陣發(fā)熱,好像有什么在涌動著,在翻滾著,在流淌出來…… 睪丸因此而緊繃,彭澤的舌頭完全癱軟開貼合在緊繃繃的睪丸上不斷的舔舐,那色情的聲音在耳膜中不斷的回蕩打鼓,那異物的排斥感并沒有多強烈,或許是因為那顆跳蛋并不大的原因,彭澤拿著那顆跳蛋提前打開,放在施元一的saoxue口,卻沒有著急擠進去,而是不斷的反復摩擦,那微微震動的感覺居然那么的舒服,舒服的施元一目光甚至都開始渙散了。 稍稍被撐開的saoxue就好像會吸東西的小嘴,跳蛋不過是稍稍進去一點,saoxue瞬間就將跳彈給直接吞了進去,施元一直覺頭皮發(fā)麻,上半身揚起,背部一抬,行程了一座小小拱橋一般;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彭澤調(diào)笑,“要求饒嗎?” 施元一雙眼,一 的睜一閉,咬著牙惡狠狠的看向彭澤,“不可能,你看老子要怎么cao死你的!” 施元一卻不知道他已經(jīng)跳入了彭澤的險境。 傻到這般境地也是為難他能在這個錯綜復雜的社會活到現(xiàn)在,彭澤微微嘆息了一口氣,起身,單手勾住施元一的腿關(guān)節(jié)下將人直接抱入自己的懷中,他含住了施元一的耳朵,那酥麻的潮濕感中可以感覺舌頭在往他的耳眼里面鉆,雞皮疙瘩隨之冒出,遍布全身。 明明之前rutou被彭澤吃的感覺都要破皮了,那么疼,現(xiàn)在rutou卻覺得發(fā)癢的厲害,施元一根本放不下那個臉求彭澤去捏一捏,搓一搓,但是他自己也不能。 這樣難耐的滋味還沒有放大最大,他還能忍。 “嗚嗯!”喉嚨還是發(fā)出了一聲顫抖,施元一不舒服的想調(diào)整坐姿,但是他被彭澤如此扣在懷中,根本無法動彈,每一次的深呼吸間都可以聞到彭澤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煙草味,就好像讓人意亂情迷的毒藥,侵害著他的大腦,讓他不知所措。 那股震動反而因為亂動擠入了腸道內(nèi),就好像有靈魂一樣,為什么,為什么這顆跳蛋往不斷的往里面爬?施元一的腦袋開始有些昏沉,他想把跳蛋給拔出來,但是不行,他不能孬,不能慫。 如果現(xiàn)在就認輸,那一開始就不要信誓旦旦的答應(yīng)。 施元一抓著彭澤的西裝外套手握成拳,彭澤的嘴和手絲毫沒有閑著,嘴巴舔舐著他的耳根和頸部,反復游走,一只手不輕不重,似有似無的握著他的yinjing在緩慢的擼動,另外一只手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婆娑著…… 這樣幾重的刺激他能堅持多久? 施元一開始有些恐懼,但是卻又不肯認輸。 當他察覺到他也深愛著彭澤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心里,他想cao彭澤,所以,他絕對不要認輸。 在無聲的交流中,彭澤微微睜開眼看著已經(jīng)開始慢慢適應(yīng)的施元一,低沉的笑出了聲,那般好聽,“怎么樣?要認輸嗎?” 施元一仰頭靠在彭澤的肩頭,腦袋上掛著細密的含住,雖字句鏗鏘有力,伴著一聲聲的哽喘就顯得一點威迫力都沒有,“我他媽,嗯啊,哈,絕對……不,嗯嗯嗯哼,啊,啊……不會認輸?shù)模?,嗚嗯,還要,嗚啊哈,cao你……嗯?!?/br> 彭澤輕笑不止,倒是被施元一這誓死不休的樣子給逗得很是開心,他用力的捏了一把施元一的yinjing,指尖刺入了guitou的馬眼中聲音帶著高挑的問:“嗯?cao我?以你這幅德性?” 這突然的刺激讓施元一驚叫出聲,“啊——!” 體內(nèi)的跳蛋也在同時瞬間加快了速度在瘋狂的震動,施元一雙腿一顫,直接癱軟在了彭澤的懷里,失去了語言上的反抗能力,屁股在難耐的緊縮,腸道一陣接著一陣的顫動在包裹著跳蛋,現(xiàn)在的施元一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唯獨腸道內(nèi)那顆跳蛋震的他所有的神經(jīng)都匯聚成了一個點。 跳蛋在快速的按摩著rou壁,施元一的眼神失焦,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露出一絲不可控的笑容,大腦可以跌落入快感的世界中有些無法自拔。 濕潤的腸道流出yin液,一張一合的阻止著更多的腸液流出,未曾嘗過男人滋味的rou體卻越發(fā)的開始渴望了起來,施元一努力的壓制著翻涌的情欲,意識還尚存,他還不想認輸。 施元一深呼吸想以此來把握一下節(jié)奏,但是卻完全沒有想到已經(jīng)足夠快的跳蛋居然又增加了速度,根本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施元一全身一顫,若不是彭澤那只大手掐住了他的yinjing,堵住了馬眼口,他剛剛肯定瞬間就射了。 施元一眼眶泛紅,聲音有些哽咽,哆哆嗦嗦的看向彭澤,軟弱無力的說:“你這個混蛋!”卻顯得那么開,彭澤滿心壞心的用力抱緊施元一,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口。 “加油,還有一個半小時?!?/br> 才半個小時? 施元一恍惚覺得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足足一個世紀那般艱難,想射,想高潮的想法不斷的在腦中回蕩;他知道彭澤就是故意不讓他射的,這樣以此來一點點擊潰他,但是施元一不撞南墻不死心,他絕對……絕對要堅持到底,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自信。 瘋狂的跳蛋震動著腸道,酥麻的腸壁主動擠壓著跳蛋,好似欲求不滿的渴望更多,因為這樣不自覺的收縮擠壓導致跳蛋小幅度的滑動,像性交一樣的滑上滑下,不深,卻舒服的讓人神魂顛倒,以此而誘惑腸壁分泌出更多的液體。 施元一的口水都快流了出來,視線模糊的無法控制,腦中只剩下跳蛋帶給他的快感,仿佛看到了他被彭澤按在身下發(fā)狠cao他的模樣,cao的他要死不活,甚至連叫都叫不出聲音來……原來,被cao也能這么爽的嗎?為什么可以這么舒服,他自己做的時候明明疼的要死不活。 話是他放出去的,現(xiàn)在如果求著讓彭澤弄他,這個臉施元一覺得就算把他臉皮子撕下來他也做不到,只能咬牙硬抗,但是如果……彭澤能抬高他的屁股,讓他對準那碩大的性器坐下去,然后快速的抽送,來回cao干他流出腸液的saoxue會怎么樣? 喉結(jié)滾動,唾液根本來不及他去吞咽。 肆意橫流在唇齒之間,彭澤伸出舌頭毫不嫌棄得舔了一口瞇眼一笑,“想要我嗎?嗯?”那聲音充滿了魔力,在施元一的耳邊不斷的放大再放大…… 嗯啊,不可以,不能扭屁股。 明明他根本沒被男人cao過,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那么渴望? 理智告訴他不能順應(yīng)幻想,不能聽從彭澤的話去做任何回應(yīng),被快感控制的身體幾乎快要炸裂一般,想要攀上高峰。 跳蛋的震動讓那殷紅的xue口在顫動,想深一點,再深一點。 但是跳蛋遠遠達不到那樣的深度,施元一全身發(fā)抖,彭澤的舌頭靈活在他的耳邊游走,再也無法克制的施元一眼淚流淌而出,聲音發(fā)顫,“求你,讓我射,我……受不了了?!?/br> 彭澤不急,“認輸嗎?” 施元一用盡最后的力氣轉(zhuǎn)身坐騎在彭澤的yinjing之上,可以感覺到那堅硬的rou棍貼合在他的睪丸上,因此而惹得他全身一個哆嗦,喘著氣的施元一一邊哭一邊抱住了彭澤的頸部,氣喘吁吁的哽咽,“我認輸,我,嗯啊,哈……我想要,啊啊,求你。” 近在耳邊的呻吟讓彭澤神經(jīng)一抽,拉著跳蛋的線猛地一抽。 彈射而出的跳蛋砸在軟毯,帶著yin蕩的sao液,施元一仰頭一聲驚呼:“嗯啊——!射了!”jingye噴涌而出…… 彭澤掐著施元一的腰腹,用rou棍的guitou對準已經(jīng)濕軟的saoxue口壓著他的腰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