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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公主金安在線閱讀 - 昨夜因何入夢來 (微H)

昨夜因何入夢來 (微H)

    花宴舞罷,謝靈竹此時正一臉討好地跟在自家長姐身后,緊著轉圈。

    謝靈韻板著臉,一言不發地向前走,謝靈竹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

    “jiejie,好jiejie,我知錯了。”

    “哎喲,你慢點,我跟不上了。”

    “長姐,我剛剛跳舞扭到腳了...”

    謝靈韻聞聲停下步,皺著眉回頭看向裝作疼的呲牙咧嘴的謝靈竹。心里明明知道她是裝的,卻還是放心不下要回頭看一眼才好。她心里暗嘆口氣,真是拿這個魔星沒辦法,佯作嚴肅狀:“錯哪了?”

    “不該頂撞皇后娘娘...”認錯的話還沒說完,謝靈韻一扇打在了她腦門上。

    “皇后娘娘是你叫的?我看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謝靈竹趕緊討好似的抱緊了長姐的胳膊:“母后,母后娘娘...”

    謝靈韻聽著她這渾不吝的叫法,又生氣又被她逗的憋不住笑,最后忍不住“嗤”的笑出了聲,她無奈地搖搖頭,自己這輩子果然就拿謝靈竹沒辦法。

    謝靈竹看jiejie笑了,也開心起來:“我果然是jiejie的開心果!姐,你莫出宮了,天也晚了,回芙蕖宮跟娘和謝玉書一起用晚膳吧,娘嘴上不說,心里想你想的跟什么似的,你沒看見今兒宴上,眼珠子都快粘在你身上了...”

    謝靈韻又是一扇子:“沒大沒小!讓旁人聽到如何做想?” 但聽了meimei的話,她心里一動,誠然,天色是暗了。

    “你先回去,我處理點事便回。”

    謝靈竹看似乖巧的點點頭,眼珠子卻轉了一轉。

    謝靈韻是她親jiejie,知妹莫過姐,看她表情都知道她什么心思,無奈地揉了一把她的頭發:“聽話,是政事,你跟著去了又嫌無趣了。”

    謝靈竹聽言才一步三回頭地朝芙蕖宮去了。

    看著謝靈竹走過了廊橋,確定她是真的回宮了,謝靈韻揮揮手,侍女仆從便帶著玉輦的陣仗悄無聲息地走向了一條相反的路,而謝靈韻一晃身,翻進了不遠處的一處宮樓。

    “在哪?”

    謝靈韻聲音充滿了不耐煩,房里光線幽暗,她只能隱約看到層層疊嶂中一張雕花架子床。

    一雙冰涼的手撫過謝靈韻的脖頸,緊接著一張同樣冰冷的唇也期期艾艾地湊了上來:“公主可愿來見奴了。”

    謝靈韻面無表情拂開他的唇,回身便是一掌,這一掌狠極了,甚至帶了呼嘯的風聲,半分力氣也沒收。

    謝靈韻雖是女人,但身為皇長女,從小騎射武功都是要學的,身手并不差,這一掌力度未必比男人輕。

    “哎...” 身后的男人被這劈頭蓋臉地一掌打翻在地,痛的抑制不住地小聲驚呼出了聲。

    謝靈韻這才借著月光瞇著眼打量著他,男人長發披散,柔順地垂在身后,一雙眼此時盈滿了淚,要落又不敢落似的,見謝靈韻看他,極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卻不敢再出聲了,瑩白的臉半張已經腫脹起來,連著那半邊的眼都睜不開似的。再向下看,男人只穿了一襲紗衣,紅色的薄紗襯得他通體雪白,本就欲蓋彌彰一樣籠著,此時臥倒,更是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他兩條細白的大腿微微并著,下體的隱私部位卻因為姿勢一覽無余,那一襲紅衣看來便也不是為了蔽體了。

    謝靈韻嗤笑一聲:“真賤啊。”

    男人聽得謝靈韻的辱罵,卻不覺羞辱似的,被人掌摑的臉甚至更紅了些,胸前的兩點紅果也在風中漸漸盈立,他只眼神迷離地看向謝靈韻:“殿下...”

    謝靈韻看著他這副放蕩模樣,面上的不屑輕蔑更甚,又看他因紅腫而擠在一起的半邊臉,原本陰柔姣好的面容像一團被揉皺的畫布,嫌棄地蹙起了眉尖:“這副丑樣子也敢污了本宮的眼。”

    說罷也不再看他,轉身直奔紗幔中的架子床,一掀袍便斜靠在雕花床欄邊。

    男人聽完謝靈韻的話足足愣了好一會,像大夢初醒般猛的直起身,不顧及臉上的傷,也不顧及半裸的身,直直地朝著謝靈韻爬去:“殿下,殿下,奴遮住,奴遮住,不會污了殿下的眼的。”

    說著一邊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紅腫不堪的半張臉,單手撐地朝著謝靈韻爬去,姿勢好不可笑。膝行至床前,才敢誠惶誠恐地抬頭,捂著半張臉,撐起了個討好的笑臉:“殿下看這半,這半是好看的,奴今日敷了粉,聽人說這是頂好的,您瞧瞧,好看嗎?”

    謝靈韻挑起了個怪笑:“顧得了上面的臉面,下面的可不管了,梁公公?”

    因為跪在床邊,男人的隱私更是一覽無余,她穿著官靴的腳像是無意地拂過男人下半身寸草未生的私密之地,那地兒和旁人有差別,光禿禿的,只一個碗大的疤,男人瑟瑟發抖時,謝靈竹的足尖已經墊上了那塊和旁地不同的軟rou。

    男人痛呼的哽咽都凝在了喉中,他知道,他的聲音不討喜,殿下不喜歡他出聲。

    于是他便忍住疼,一只手還不忘遮掩著臉,朝著謝靈韻揚起個勉強的笑臉:“謝殿下賞。”

    謝靈韻不答話,只還勾著笑,一雙眼盯著梁玉生,腳也沒放下來,始終在那塊軟rou上輕輕摩擦。

    不一會,梁玉生冷汗涔涔,像是忍耐到了極限般,擋著臉的手也顫抖了。

    謝靈韻看著他覺得好笑,足尖又發了點力。

    果不其然,梁玉生抖著聲音開口了:“殿下,請您容奴去解個手,再任您褻玩。”

    謝靈韻不答,只是足尖也并未卸力。

    梁玉生未等到回答,便知殿下不滿意他的話,可他實在不想在殿下面前失態,進退兩難,覺出謝靈韻腳下更發力了,只得咬咬唇,顫抖著開口:“殿下,求您...求您讓...讓奴尿,奴想尿出來...”

    聽完梁玉生的話,謝靈韻忽然撫掌大笑:“堂堂司禮監掌印竟能說出這等腌臜話,可真讓人笑掉了牙!”

    梁玉生聽了她的話,又羞又煎熬,下體傳來的尿意卻更猛烈了,他雙手攥拳,指甲狠狠掐著手心,想要控制自己更加失態,可被謝靈韻踩住尿道口,閹人的排泄本身就不受控,更何況受這樣的刺激,他越緊張越失控,抖如篩糠,顫抖著尿了出來:“殿下莫看,殿下莫看奴...嗚...奴尿了...奴尿了哇...嗚...”

    淡黃色的尿液呈扇形噴了出來,足足濕了半面架子床前的淺廊,也濕了謝靈韻的一個鞋面。

    一向好潔的謝靈韻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還未從當著殿下面排泄的快感和羞恥的雙重刺激下緩過神來的梁玉生還在戰栗著低泣,卻也敏感地察覺到了謝靈韻的不快,趕忙抬起頭來,這會也顧不上遮臉了,又向前膝行兩步:“都是奴的錯,殿下莫氣,奴來侍候您換。”

    謝靈韻看著他兩只手馬上就要觸到自己的靴子,不耐地覷了他一眼。

    梁玉生立刻心領神會,殿下是怕自己手上也沾了那腌臢的尿液,急忙放下手,討好道:“奴用嘴來侍候您,奴的嘴是干凈的,奴用嘴來給您脫。”

    謝靈韻這才皺著眉將沾了晦氣的官靴伸到他眼前,另一只腳搭在梁玉生的肩頭,揚揚頭,示意他可以脫了。

    梁玉生得到殿下的首肯,這才敢小心翼翼地用牙齒叼住殿下的靴尖,謝靈韻雖穿官靴,但畢竟是個女人,里面穿的是羅襪,滑溜溜了,梁玉生稍稍用力向后仰頭,靴子便順勢褪下了。只是地上濕滑,他仰頭又稍稍用力了些,跪久了的雙腿有些僵硬,上半身一時沒有重心,竟直接栽在了淺廊上。

    淺廊上鋪滿了他的尿液,梁玉生這會也有些嫌棄自己,怪叫一聲,趕緊直起身來。

    謝靈韻看著他那狼狽又滑稽的樣子,污了靴子的不快瞬間拋在腦后,大笑不止。

    梁玉生懊惱自己在殿下面前頻繁出糗,又看殿下笑得那么開心,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不免又有些欣慰,殿下開心,自己做奴才的就怎樣都開心了。

    謝靈韻笑夠了,也不生氣了,卻也實在不想在這充斥著尿sao味的屋內再呆了,自己蹬下了另一只靴子,對梁玉生道:“行了,早些回去吧,此事便罷了,再有下次,也莫再來見我。”

    話風一轉,梁玉生嚇得一抖,連忙上前想要向殿下再表忠心,可謝靈韻虛空點了他一點,眼神中帶著一些警告,梁玉生便止住了口。

    他知道,殿下向來不問過程,只看結局,這次前朝有人彈劾二皇子,后宮有人刁難扶昭公主,這事他這竟沒有一點消息,彈劾的折子他還沒攔下,殿下要他這樣的廢物又有何用?

    這是殿下的警告,也是威脅,梁玉生再抬頭看向自己的殿下,眼神中便帶了些哀戚,又有些懇求,像是只害怕被拋棄的大狗。

    謝靈韻沒再看他,提起氣來,抬足跨過那灘污穢,僅穿一雙羅襪,她好潔,便暗自發了力,近乎足不沾地的翻過了那道宮墻。

    梁玉生還在癡癡望著那道身影,許久,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仔細看,拳縫中瀝出血來,足以見他用了多大力氣。

    月光溫柔地落下,一地狼藉,一襲紅衣,一具胴體,他像個被玩壞的玩偶,落寞地低下了他一貫高傲的頭,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