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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玉修山上的趙守玉在線閱讀 - 酬神會

酬神會

    寧家酬神當日,祭臺高起,昆侖來的三位法師寶相莊嚴,道法無邊,端坐蓮花寶座之上,誦經聲起,高臺上下籠罩金色符文,令觀者聞之忘俗。

    大夫人抱著十二小姐于膝上,周圍簇擁著另外九位小姐,今兒個大日子,除了長女不知所蹤,其余眾人皆是攜家帶口到了場。除卻二小姐打理家事分身乏術,又有八小姐寧嬌樂正值當年,待嫁閨中,便是連七小姐所出的孩子也如寧念蟬一般大了。

    昆侖中人因其道法偏門,新入門的弟子需得寧家魄石洗髓清魂,滌蕩雜念。以往圣奴還在時,酬神會是一年一辦,中間遇上有道心不堅,走火入魔送上島來清心保命的,寧家也樂于施以援手,畢竟借著酬神會的名頭,寧家集結的人脈資源可是實打實的,除此之外,寧家在中原的商號錢莊,能夠不遭修士打砸,也離不了昆侖保駕護航。

    中原的凡人們大多不生靈脈,手無寸鐵,便是最易受欲望驅使,一旦進到寧家的地盤,連勾魂引第一重都受不住,在寧無雙離家叛逃的那十年里,可是大夫人重整家風的基石。

    圣奴轉世至今已有五十余年,酬神會卻是從未落下過一年不辦。寧家的生意蒸蒸日上,家廟里兔兒神的金身塑像還是落魄時斷了頭的那個,后來再修高臺,神像至今未再重塑,昆侖的祭臺空著,寧家的塔樓也是空的,架不住今日這經文念得好生熱鬧。

    守玉本是被香君子抓了壯丁,要于酬神會后的宴上彈琵琶,一身紅衣扎眼,叫狼王瞧見,說了句“我寶穿紅的真好看”又瞅見她懷里的琵琶,勾起來從前師門里的往事,“撓這東西作甚,沒得傷了手。”

    便將琵琶抽出來,扔回給香君子。

    “小玉兒,保重啊。”香君子彈著悠長小曲兒給她送行。

    沒看見那惡霸狼王端著臉癡笑走在前頭,將守玉牽著,往祭臺下露個面,便哄著她去了外圍花廳。守玉臨走時看著白狐心口的羽箭還沒摘下,看向她時一雙水潤的狐貍眼滿是哀怨。

    她懶得過問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的,這花廳素來是議事所用,有一二窄塌尚在情理,那依墻所設,占了廳中大半的軟床卻是哪里來的?

    “這么大的日子,王上也不在外頭坐鎮,同我膩在一處卻是算什么呢?”守玉脫了鞋襪上得床去,墻上開了雕花暗窗,跪在床上可望見外頭祭臺上情景。

    守玉被他握著膝彎架起,狼王本狼鉆進她裙底,仰面躺平對著早被剝掉褻褲的光潔嫩處,吐息間滿是她身上發散的甜膩香味。

    “他們自去熱鬧他們的,我露了一面便罷了。”狼王深吸了幾口氣,伸出大舌舔弄起來,幾個來回卷下來,那處就濕涔涔泛出淺淺一層粉紅。他以舌尖抵進中間攏緊的小縫,竟也感受到不小的吸力,隨著他的頂進卷出,也在不斷蠕動收縮。

    他得了消息,說是昆侖的三個禿頭覬覦著他心頭明月,待這酬神會畢,就要將人擄走,如何還能坐得住?

    守玉趴在窗臺上,被他弄得不住擺腰,得益于他在底下撐得穩當,泄身兩回后,便自發扭動臀胯,迎合起他口舌含吮來。不必往下看,他定是一臉水還吃得歡快。

    “呃啊……不行了、又來了。”花核被他昂首卷進口內勾扯嘬起,整個腿心寸寸都梭巡周到,戰栗麻癢一重重堆積起來,守玉潰堤的間隔越短,快慰持續的時間越長。

    撿回來阿狗的稱呼后,他越發興致高昂。從前阿狗喜歡做的,以及在玉修山上做守玉師兄所受的教導,他現在將二者融會貫通,做得更好了。

    守玉脫力后幾乎是騎在他臉上,高挺的鼻梁頂在花戶之間,時不時擺動幾下,他將兩瓣滑膩雪臀捧定,將潺潺出水兒的小口整個含進,大力吸吮,伴隨著“咕咚咕咚”的下咽之聲,喉間突起處不斷滾動。

    “我要給你吸麻了。”守玉揪著他耳朵道。

    “沒麻,里頭動得歡著呢,”狼王捧著她在自己臉上打著圈的坐,香滑的軟rou碾磨過面上每一處才覺得足夠些,“咱們換個東西怎么樣?”

    “好。”守玉早就坐不穩,就是怕他真入身弄起來沒個輕重,才一直忍著,這時候身子也濕軟充分,浸足了水不算還給他也喂飽了,該受得住的。

    得了這字兒,他即刻翻身坐起,利爪早縮回皮rou里頭,三兩下剝去守玉身上尚算齊整的衣裙,晾著他不過幾日,就像是半輩子沒嘗著味兒似的,眼里精光畢現,擰著身子,自她腰側往粉背上舔。

    守玉牽掛著外頭熱鬧,兩手抓著欄桿不放。他不敢去扒拉,只得伏著趴著,弓著蜷著,塔大的身軀在那方寸之間想盡了法子屈就硬塞,非得將她身上香嫩軟處盡舔過親過才肯罷休。

    外頭勞北雁同寧家幾個貴姐兒攀談甚歡,眉飛色舞,打情罵俏幾個回合,他瞅準二小姐寧無鸞起身料理宴會事宜的當口,竄過去占了她的位子,并頗為順手地將寧念蟬從大夫人膝頭抱過,擱在了自己腿上。

    “貴客年輕,想是不耐這等繁文縟節?”大夫人見著女兒沒鬧,便笑著同這位南海來的鮫人說起話來。

    鮫人識得世間萬路,可尋得珍寶無數,除了這等特性可為寧家助力外,其族人從一而終的忠貞性子很得大夫人敬重,她見識過的魂魄萬萬千,沒有比鮫人更潔凈,更不可引誘的。

    “夫人見笑了,只是有樁生意要同夫人談談。”

    寧夫人撐著腦袋,笑意更盛,“南海與咱們寧家是老交情了,小哥有生意要談,可是族長的意思?”

    勞北雁自然聽出來這話的輕視之意,將揪著他鬢邊卷曲銀發的十二小姐放下地,抖衣翹腳坐定,“大夫人何不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便是。”寧大夫人笑道,不錯眼盯著他,藍眸銀發皮相上乘,不論那張嘴里說出什么話來,都能叫人心花怒放。

    她帳中香客無數,全是簽下三生賣身契約的行尸走rou,喜怒哀樂全在她一手cao控,許是無聊過甚,她一度于自身極樂無邊之際,令他們陷入恐懼莫名,孤舟難返的絕望境地,見得那一張張艷若嬌花的面孔扭曲擠壓成團,竟能使得她身內快意更上一層樓。

    這自然不正常,可又有什么要緊的呢。他們那些人,不過是可隨意處置的物件玩意兒罷了,就是這一世臉面身量不合人意,下輩子尋個好品相的腔子將那不值錢的魂魄盛住也就是了。

    勞北雁見識過寧八小姐的手段,自然也能洞察了大夫人當下的心思,面上仍笑著,“夫人好福氣,產業無數,后輩爭氣,只可惜最受倚重的大小姐卻是個不愛著家的,孤苦伶仃飄在外頭,實在是憂心得很呀。”

    “小哥客氣了,我們自己家的事兒也能使你憂心,鮫人獨善其身的名聲卻也不可盡信呢。”大夫人的笑意里多了些許譏諷,眼神也冷了大半。這長女既是心間嬌rou,也是旁人不可觸碰的反骨。這小哥銀發顏色不純,人味兒也重,還不知是不是雜種,便敢在她面前放肆叫板了不成?

    “若只是大小姐一人,自然輪不著我來cao這份閑心,一同出走的貓妖可關系著整個北澤的安定,我們鮫人族雖然遠在南海,不受波及動蕩,”勞北雁好整以暇,態度始終恭謹,這時也帶上了明顯的散漫,“臨來是族長千叮嚀萬囑咐,不可與東家交惡,其實咱們要獨善其身,卻是容易得多,不過看在多年情分,不忍您這樣大的家業一朝傾覆,不得不多這些嘴了。”

    “你是如何得知……”大夫人瞅了眼圣光普照的祭臺,終是壓低了聲音,“貴客有何想法,不若說來一聽。”

    “貓妖既是同大小姐同氣連枝,尋著大小姐,不就能將貓妖擒獲么?”勞北雁胸有成竹道,“夫人莫忘了,只要是這四鏡之內,便沒有我們鮫人找不到的路,尋不見的人。”

    寧夫人定了定神,“貴客受累,卻不能白白受累,只要我寧家能給的,便沒有不能答應的。”

    勞北雁狡黠一笑,伸出兩指道:“夫人應我兩個請求。”

    花廳里,情事更濃。

    “我進來了。”他自守玉身后跪定,分開她兩腿托在腰側搭住,健壯手臂繞過去將人摟緊,胯下巨物昂揚直指那濕滑腿心,施力蹭進頂端后,沉息緩勁,扶住她腰兒往后緩緩磨動。被撩撥許久的粉xue濕熱軟潤,他入進小半后挺腰又鉆又磨地激出股水兒來,便就勢全頂進去。

    守玉喉中幾聲長吟都是喚到半截兒沒了聲兒,“啊、好撐,別、別急著出,先、啊,緩會兒。”

    “知道。”他垂首吻她頭頂,掩在毛皮底下的筋rou暴漲鼓結,大塊大塊繃出兇惡本相。光是這么挨在身上,守玉都忍不住打哆嗦。

    “守玉寶貝兒,你怎么一回比一回小?”

    他還能說出整話,守玉一張口就是細碎吟聲,因著被撐開過甚,兩腿朝后勾穩了他,扭臀兒動作起來。狼王穩住身形,自是不動如山,硬鐵似的大物事被那窄處細細吮著,猶如慢火烹心,不可謂不煎熬。

    約摸大半時辰,守玉終是腰酸無力,他俯下身來湊在耳邊道:“玉兒歇歇,可好?”

    “嗯。”守玉低低應了聲,尾調浸足水意,婉轉千回。

    他得令而動,將她往上撈撈,貼緊了這軟得沒了骨頭的香嫩人兒,兩掌交疊墊在墻壁之上,挺腰猛動之時,就將那平坦小腹頂進掌心里,她自己借著落勢,緩慢而緊實含住那兇猛巨物滑到根部,許是之前被他吃得久些,守玉沒再哭鬧,小臉兒紅撲撲的,嬌媚鹿眼兒也藏著整場暴雨的濕意,不時睇他幾回。

    狼王得來十足鼓舞,愈加賣力,默不作聲地埋頭猛干,只將這兩日修養回來的精氣全數交付,過后將這失神的人兒摟在懷里一遍遍親吻。

    “你得了所求的,是不是又要走了?”

    守玉喘勻了氣,半真半假地講起近來經歷,只是沒說寧家丟失的寶物是只已成人形的貓妖,“寧大夫人記掛著親女生死呢,況且我是因了她惹上這等不清白的官司,公道不也得朝她討來?”

    狼王見她伸長手臂,自覺將頭低下,把耳朵送進她手心里去,“若是有緣再見,我替寶兒吃了她吧?”

    “我才不吃那玩意兒呢。”守玉見他動怒時呲牙低吼,帶得側臉一陣抖動,卻在同時將大尾巴也塞進她懷里來,毛茸茸我觸感遍布全身,她心頭不知為何浮現出來“吾家有狗初長成”的欣慰來。

    可是狼也不能一直做狗。他這王上之位好不容易得來的,哪里能說不要就不要了?

    “那你要什么?”狼王勾著頭往她手臂上蹭,一路蹭到胸口,最后蹭不動了,下巴擱在她肩頭,兩個耳朵耷拉著正能令守玉看見。

    “你把心都挖給我了,這還不夠?”

    狼王低聲嗚咽了下,又開始搖頭晃腦蹭她。

    能給的都給了,怎么就是留不住?

    “守玉,蛟龍在稱王的時候,失去了他的月亮。”

    她揉他腦袋的動作未停,順著毛逆著毛,作弄得狼王渾身直打哆嗦,喉中不時發出難以忍耐的低吼。許久才罷手,抱著他脖子照原樣蹭回去,從臉側到胸口,最后窩在他肘彎里,喃喃道:“月亮好端端掛在天上,怎么也不會丟的。你一抬眼就看得到。”

    守玉后來聽寧無雙說起,彎牙兒島的蛟龍是將道侶活吞了,才生出來人心的。九師兄是吃了族人。三百年前的白蕖,跟著照臨過了五十年的凡人日子,生出心來又捏碎了。

    天生便有心的凡人們,到底是得了大僥幸,還是大苦難呢?

    不過么,他們不都是生出心來之后,才有了那些患得患失,悔不當初和不可接受么,守玉這樣一想,又覺得為人的苦處不可深究。就像是在亂墳圈子上開荒,一鍬子下去,不知道挖出來的是哪一年的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