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師兄是人形的獸/雙生子的默契
九師兄是人形的獸。 師尊將他收下時,他是狼群里僅剩的一匹。 他是還是嬰孩時就被遺棄在風雪山野中,被狼群收養,當作幼狼一般養大。 師尊看重的是他不掩飾的真性情,這是他游方數十載也難以尋見的的赤誠。 師尊認定合歡道里不怕欲壑難填,怕的是兩面三刀不敢正視內心欲望,而九師兄大概是作為證據而生的。 入了玉修山一門,免了吃住之苦,這一片赤誠之心就傾在了守玉身上。 加了子來的十一個師兄里,守玉最怵的就是這九師兄。 他沒有專門的臥房,而是像被二師兄穿上衣服之前的守玉一般,喜好赤身棲息叢林之間。 這日又輪著他的份例,守玉站在密林入口,遲遲邁不了腿。 “師兄。”她小聲呼喚,并不預見能被聽見。獸者從來聞風而動。 就在剛松下一口氣的間隙,一人抓著樹藤蕩悠而來,將她攔住。 “嘖”九師兄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很是不滿,三兩下將她剝得精光,這才攔腰抱起,往叢林深處而去。 “師兄真是不知道心疼人。”守玉被放在一參天古木前,黝黑的樹影錯落打在她白皙赤裸的身上。 同樣赤裸的男人慣常不發一語,扳著守玉肩膀迫她轉過身去,又捉過兩個腕子按在前頭大樹上,那意思是要她扶好。 “呃……” 他將手伸進守玉腿根,粗粗揉了兩把,就攬起一條腿,原在身下當啷著的陽物挨上守玉柔膩的股間,挺著腰緩緩頂弄,雪臀向兩旁蕩漾起旖旎的rou波。 不幾下,就將那根搓硬,扶著發燙的頂端,抵在守玉滲著水兒的xue口。 守玉踩在地上的腳蜷縮著,頎長的脖如受驚的天鵝,高高仰起,命脈全部暴露在身后野人般的九師兄眼里。 她被當做獵物,只有放棄全部的抵抗,才能得來相對的善待。 這樣野蠻的作風,使她想起總在黑天夜里,摸上床來,不由分說捅進xue里的那人。 那樣的事斷斷續續已經有了幾個月,花樹留在后xue里的根脫落后,更是前后都沒被放過,她還是連那人的臉面也沒見著。 九師兄拉高她的腿,直著腰,推進層疊的軟rou里。 “啊……”不可抑制的高吟自喉間溢出,帶著幾分將死的悲音,是守玉在應對九師兄多次總結的自保之道。 撒嬌求饒對他全無用處,面對二師兄她幾乎諂媚,對九師兄只有裝死。 他從不親吻,更無親昵,真正是從心所欲。 她被抵在高指蒼天的黑色古木之前,環抱著并不能完全抱住的粗壯的樹干,一條腿被身后的九師兄高抗在肩上,身子與地面平行。 九師兄確認她站穩之后,便毫不惜力,常年裸露在外的肌膚并不似守玉那般不受風霜侵襲,連胯下之物亦是糙厚,刮弄得嬌嫩xuerou震顫不止。 守玉死死扣住樹皮,才不至于軟倒下去,額角卻在沖撞間蹭掉一層油皮,血珠涔涔,她叫聲哀戚,甚于驚痛出幾分厲色,xue里卻因著這樣霸道的刺激死命絞緊,叫身后的野蠻人也終于煥發出愉悅的低吼,似乎瀕于死境,最先感知危機的也會是她下身的這處妙宗兒。 而九師兄回報這快意饋贈的方式,就是卯足了勁兒,將他所感受到的愉悅千百倍的償還回去,這是對待獵物的,少有的仁慈。 守玉青絲散亂,嬌軀緊繃,咬著牙不敢高聲,微弱的呻吟也被沖撞得破碎難連,這樣不通情理的頂干,飛也似的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而這僅僅只是饕餮之前的前菜。 守玉癱坐在樹根處,下身百轉千回仍在牽掛那蠻橫地cao弄,雙手還在樹干上攀緊,她不得不調動起來十分的精力,雖不足以恢復xue中的酸疼,卻是終于能夠喘勻氣。 九師兄傲立在她身前,亦是喘著粗氣,他胯下的陽物仍舊傲立,嘴角不易察覺地揚起一個和善的弧度,守玉縮著身子,怯怯望過去,在當下的境地品出來幾分仁慈的意味來。 他是自愿與眾人隔絕的,在玉修山這樣幾乎與陽世相隔的地界他仍舊不適應,守玉想起師尊曾提起,他是狼群里死到最后的活物,大雪封山三月,他將日夜相伴,并肩作戰的伙伴蠶食殆盡。 “唔……”尚在發怔之間,守玉被塞過來的草團堵住了嘴,一應的討好乖吟盡成了喉間含糊不清的嗚咽,手腳俱被粗麻繩捆縛,接頭處攏成一股,被九師兄甩到肩背上去,她被拖著,進到密林深處。 “我也成了獸了。”她這樣想道,覺得好笑,發出嗚嗚的聲音。 而這樣的聲音引起埋首前行之人的不滿,九師兄扔下麻繩,回身過來扛起了她,白嫩的皮rou發過幾身汗后生發宜人的香味,他貼在上頭,深深吸了幾口氣,咕噥了幾句不甚明朗的人言,似是稱贊。 斗轉星移,很快便到了守玉入縹緲幻境修習的日子,各位師兄對守玉的修習看得越發嚴謹。 守玉心中尚有些沒底,而子期與子來這一對兒雙生子顯然不這么覺得。 整塊玉石切割的寒玉床上,二人中間端坐著嬌媚的赤身小人兒,映著玉床清淡的光輝,更顯出無暇的肌骨。 守玉心事重重,秀麗的眉毛緊皺著,十個指兒絞在一起,一條腿兒叫子期握著兒拉開,顯出中間粉當當的陰戶,這才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 “啊……”她被拉到子期懷里,xue口便戳上了子期怒長的rou根,不由得驚叫一聲,身形不穩地朝后倒去,后面的子來及時貼上來,環住兩個乳兒揉捏,濕熱的吻輕輕重重落在她的背上。 “嗯……嗯,子來,你……你不是明日才……”嫩xue被生硬的戳開,子期握著她的腰,一記送到了深處,而身后的子期挺著他那根在后xue磨蹭。 那處千年花樹留下的粗根早已脫落,受到了良好調教的后xue自發地便能將任一插入的東西吸住,無論是手指,玉勢,或是身負長物的熙來那根,一圈一圈往深處送,也能吸得人骨軟rou酥。 “二師兄不是試過了,用玉兒后頭這處,也是一樣的嗎,讓我……”他的聲音在進去的時刻戛然而止,呼呼喘了幾口氣,用力揉了揉守玉胸rou,才平復下來,“天,玉兒后頭這處倒是比前頭還厲害。” 后xue層疊的褶皺似是染上花樹善吸的習性,每一處挨著子來那根的軟rou都在奮力吸吮,子來亦是不負所望,挺著腰,幾下便頂到最深處。 子期亦是舒暢,緩緩挺動著抽送起來,感到自己那根被咬得前所未有緊實,“忽然夾得這樣緊作甚,我與子來一道也不是第一回了,有一次不是差點兒一并入了你這xiaoxue兒,不是你怕插壞了,拿手捂著不讓,就真的進去了,其實咱們兄弟兩個加起來也不過就是二師兄那般,玉兒吃的進二師兄的,怎么吃不進我們的呢。” 似是越說越不甘心,挺身頂弄的力度越發增加,將守玉重重撞進身后子來的懷里,又被他用同樣的法子撞回來。 守玉嬌小滑白的身子叫這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兄弟,擠在中間,一前一后抽插身下兩個美xue,先頭進來的兩下就差不多奪了她的命去,哪里聽得見子期后來說的這么多話。 雙生子的默契非常人可比,子期快送,后頭子來便緊抽數下,趕上他的節奏,子來慢磨,子期就托穩了守玉腿彎,扭著腰慢頂。 苦的是夾在中間的守玉,孿生兄弟親密無間說的正是他們兩個搗在深處的兩根,一點點推進的是三人之間的距離。 守玉的哭叫不知變了幾個調子,偏xiaoxue兒不爭氣,抽插得紅腫透亮,還接連噴出數股清亮的水兒來,那兩人的頂弄更加無所顧忌,下身叫他們兩個沖撞地一片狼藉,三人的交合“噗嗤”“噗嗤”響個不休。 入幻境的日期近在咫尺,師尊下了死命令,不許再對守玉心軟,眾師兄自然奉命行事,把守玉再多的求饒撒嬌都作充耳不聞。 “又……到了。”守玉身子掌控在兩雙大掌中,被牢牢握緊,折成脆弱的月亮和船槳,仍舊止不住抽搐地再一次丟了身子。 這樣的時刻總是令前后的xue里嫩rou盡數絞緊,雙生子也煎熬在歡愉過甚的苦海中,卻堅持不肯抽身出來,一個將鮮嫩的乳rou納進口中大力啃咬,一個在后頭扳過守玉下巴,惡狠狠吻上紅艷的雙唇。 這樣的煎熬惹發最野蠻的氣性,是雙生子自落地出生后再沒停止過的較勁與爭強,他們沒有在胎中將彼此殺死,就將這樣深切的仇恨帶到了余生。 更能使她歡快的,更死心塌地的,是你還是我呢? 不知道,總之,是我,就不會是你。 待她緩過一瞬,再次扳起嬌軟的白身子,踐行新一輪的抽插,開始新一番的較量。 守玉作為基準與籌碼,生死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只是虛軟著身子,待他們互換了位置。 “玉兒前頭還是如記憶里一般無二,玉兒上回卻不是這樣哭的。”子來嘆道。 “后頭這處果真不同凡響,偏是給了二師兄占得頭籌。”子期如是嘆道。 戰地轉移,靶子仍是守玉,活色生香會哀哀撒嬌的活靶子,靶心藏在她柔軟的身子深處,只看二人誰能更勝一籌。 可是活靶子的劣勢很快就顯現出來,身嬌體軟的守玉被cao酥了性子,她睜著眼,看不見男人飛揚的好勝心,只知道自己的身子被架在半空似秋千晃悠,她張著耳朵,聽不到誰在問cao弄她的是兄是弟,是敵是友,只是意亂情迷的不知是不是要哭,做出來的卻是一個笑模樣。 前xue后xue的滿漲,同級別硬長的男根陷在多水的軟處,樣貌相似的兩張臉在各處落下熱吻,雙乳傲人,便被重復多次地愛撫和舔咬,兄弟倆爭先恐后,搶食占地一般,是只有守玉一人覺察的差別。 “噗呲”“噗呲”的交合聲與更漏重疊,輕易量走了日夜。 她自己身在欲海將對今夕何夕的掌控都全然拋棄,虛握的手心里縱橫宿命輪回的掌紋,獨獨抓不牢匆匆逝去的流年,如何管得了世間情仇,怎么能談論成敗。 他們同時找著靶心,勢均力敵地進攻,離著最后的沖刺還富余遙遠的體力,守玉安分守己,早早將身子交在他們股掌,婉轉哀啼,也只是盡足了本分。 為飄渺幻境的準備如同練兵,十一個師兄彼此較著勁,為著守玉的長進拾柴添薪,卻無一人有日后引火燒身的遠見。 誘人深入的陷阱從來不是寒刃與硬刺。 散發著溫熱甜香的沼澤地上,無心被種出大片艷麗天真的花叢,掩蓋著底下不可生還的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