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嘗到過鮮甜的美味,在面對必然發生的一頓飽餐,他擁有充足的底氣維持風度。
從碧綠葉中慵懶身處的銀白色枝干,是樹木欲情故縱的赤裸身軀。 早上還打扮完好的美麗少女,被人從層層衣物之中剝出了白嫩的皮rou,壓在草地上,細致地輕吻,她散發出香甜的滋味兒。 在嘗到欲說還休的撩人風情之后,七師兄并不急著將她剝光,他早已嘗到過鮮甜的美味,在面對必然發生的一頓飽餐,他擁有充足的底氣維持風度。 守玉身上的衣服大半完好,吹彈可破的嬌軀沒有得到應有的善待,被揉得紅痕交錯,紅珠俏挺的乳兒從衣襟里掏出,另一邊好生藏著,被七師兄隔著衣物叼住,伴著輕薄的布料在唇齒間啃噬。 “這兩團是不是又大了些?”七師兄吞吐著白團兒,話語也隨之變得吞吐不清。 下頭衣擺撩開,兩條玉腿半遮半掩,腿心里的蜜液流到腳踝處,細嫩是長好的鎧甲,腳跟也尋不著一絲兒粗糙,她自己因著難耐踢掉了鞋,雪白的雙足在草地上磨捻,染上鮮綠的汁液。 像她自己答應了的,在七師兄揉夠了奶子,俯到她下身時,便順從地張大雙腿。 粉嫩的花心暴露在日頭底下 ,泄過幾次的xue口微微張著,開合間顯露出里頭嫣紅的更為軟嫩的xuerou。 像她從未被教導的羞恥心,本該好生藏在端方守禮的外殼之下,此刻被男人強有力的手掌制著腿根,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外xue上,宜人的山間氣息也被比成清冷,使得那嬌處兒蒙上一層細密的白露。 貪婪和耐心在打架。 那里頭釀著情欲的酒,少女發出難耐的嚶嚀嚀,便是上好的勸客詞。 “小玉兒出了好多水啊。”七師兄忘情地盯著細窄蠕動的xue口,手指在潤澤的xue口邊緣緩緩打圈。 “師兄,師兄。”被玩弄半日的守玉,自發地軟成一灘,連哀求也放棄,隨便怎么都好,你要如何都行。 她虛張著口,只能一遍遍重復著“師兄”這兩個字,她有那么多師兄,若是此時突然發問,守玉啊,這個要吃你xue兒的師兄是哪一個? 吃xue兒?那兒不是吃的。她模糊的想起,四師兄吃過一回,二師兄喜歡讓我自己吃那里頭的水,我也嘗不出滋味兒好壞,還有誰呢? 滿山靈氣養就的上乘女修,不嘗五谷,喜怒愛惡,都是個懵懂。 上下一心的調養教化,她是嬌花也是軟rou,一經撩撥,立馬會任人宰割。 像剝好皮的葡萄,剔盡刺的魚rou,安安生生置放在瓷盤里,已是最省力的引誘。 七師兄一張口,含住溫熱的xue口,舌頭伸進去攪弄,牙齒抵著外頭滑白的軟rou。 “嗯……呀。”她經不住這樣的刺激,弓起腰要逃,這樣的舉動卻無異于將自己的嬌軟往虎口里再送進了一分。 七師兄穩穩接住這股無心的熱情,咬住細圓的花核,用舌尖不住地逗弄,她扭動的厲害,就舔咬得更厲害。 飽滿的胸rou從衣襟里掙脫出來,隨著身子的扭動撞出一陣陣晃眼的白波,衣衫都堆在腰上,美妙的身姿呈現著妖嬈的弧度,怎么都不是體統。 腿心全然陷進一片靡澤的膩濘里,男人口中的津液與她xue里流出的水兒混在一起,真叫個一塌糊涂。 七師兄卻津津有味,含住那處的滑rou吸吮啃咬,嘖嘖有聲。 守玉口中叫得愈發可憐,不由自主地揪緊衣角,“師兄,師兄。” 上半身幾乎懸空,七師兄的舌頭在xue中沖刺,力道極大,似乎要將她生生撕開。 “玉兒怎么了,是不是聽到師兄吃得歡喜,也想試試滋味兒?”他握著守玉細腰,從她腿間抬頭,故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似乎意猶未盡。 守玉一張小臉燒得通紅,摻雜著兩分并不真心的羞意,她已經受夠這樣的折磨。 “師兄說,要插別的東西進來。” 她需要更大的折磨,對于此等關頭的推拒,無論是變了調子的“別”,還是有口無心的“不要”,都是進不到壞心師兄們的耳朵里的。 于是幾次并不見成效的抵抗之后,她接受了這樣的命運,“師兄快給我吧,玉兒難受呢。” 在上下一心的疏忽和縱容里,軟rou也生出來獠牙,嬌花也長出了尖刺。 七師兄看著那雙清亮眼眸,明明白白地照見的是自己的欲望。 “我要。”她說,姿容絕艷的小人兒咬著指兒求歡。 而他明確地知曉,更急切的那個人并不是守玉,而是自己。 卻還是罵了一句,“妖精。” 是的,舉一門之力,他們合伙養出了一個要人命的妖精。 她掌握著滿山的命門,卻長了張無害的臉,行的都是管殺不管埋的勾當。 七師兄大力將她攬起,與自己相對而坐,扶著自己的那根捅進軟熱的xue口,借著里頭多水的潤滑,一下捅到深處。 “啊……”深處的空虛得到疏解,守玉乖乖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款款擺著腰,一下一下含著他那根。 這樣的舉動極大討得七師兄的歡心,便也不急著抽送,一手扶著她,一手撐著地,好整以暇看著她身前白團兒緩緩搖晃,下頭緊致的口兒乖巧吮吸。 美人兒粉面桃腮,水眼迷蒙,一把子柳腰風情無限,教人瞧紅了眼,這場由她主導的雙修極為適宜,每一下都頂到深處的軟rou,小心拿捏著的力道不至于很快泄身而脫力。 她緊著自個兒的樂,俏臉上盡是歡愉。 “師兄這寶貝,玉兒用著可好?”七師兄眉眼俱笑,伸手握住在眼前彈跳不止的雪白乳兒,不輕不重地揉捏。 “好,好……”上下都是恰到好處的舒爽,守玉哪有不知足的,師兄要聽什么,她便不過腦子就說出口。 “玉兒的寶貝師兄還沒得著呢,meimei行行好,舍給師兄吧。”他揪著守玉潤澤的乳珠,拉扯不止。 “嗯~師兄,嗯~師兄要什么,玉兒……”守玉感到身下的那根動了起來,向上挺動的力道極大,令她幾乎坐不住,又是以一個刁鉆的角度戳在深處的軟rou,沒有幾下便使她尖叫著捉緊七師兄的手臂,隨著他挺動一道兒動著腰,胸前肥滿乳rou甩出白花花的殘影。 幾百下開鑿般的頂送,守玉化在七師兄身上,xue兒噴著粘膩的水兒,抽搐著要將里頭的粗壯吐出,卻因著趴著的姿勢被七師兄按住臀兒,xue口緊咬在他的根部,吸吮抽緊,層層疊疊的不肯放松,連魂兒也要一并吸了進去似的。 七師兄感到全身一陣陣發麻,快慰如風暴過境,卻更加不敢放松,閉著眼掰弄守玉兩個臀瓣,低吼著推開層層極致地包裹,一次次沖進深處。 “師兄,慢……一些,要……受不住了。”守玉渾身無力地趴在七師兄身上,手腳因著那樣野蠻的沖撞而大張著,兩團白乳兒擠壓在他的胸膛,在粗布衣料上磨得生疼,腦子里的清明早被撞散。 “你受不住,那xue兒教前頭五個師兄插了一整夜,五個師兄都泄過后也只是開了個鴿子蛋似的小口,不過半刻就自己合的不見縫兒,天生就是欠cao的xue兒,該叫二師兄的巨貨時時不離的插幾天,看看能否松些,那時節怕是陰元也要小河似的淌出來。” 七師兄一壁說著話,下頭的抽送一息兒也不曾放松,咬牙幾乎要把她頂到天上去,才在那個紅腫不堪的xue兒里泄出一回來。 守玉年紀不大,自開竅之后,日日如此的雙修未有過間斷,xiaoxue里不是或摸或舔被玩弄蜜液如流,就是被抽插得汁液四濺,卻是那陰元始終未泄,這也是眾師兄得一塊心病。 上乘女修的陰元非同小可,得之非但修為大漲,更是女修擇伴的基準,受了守玉陰元的師兄,一輩子就跟這個磨死人的妖精捆在一起了。 此番實在是做的過分了些,他把守玉揉在懷里好一會兒才聽見一聲哭音兒,便坐直了身,將她提了起來,使自己那根離了她的xue。 “好了,好了,你自己瞧瞧,不是又合上了?”七師兄半不正經地哄著。 守玉埋在他懷里,細聲細氣哭了好半晌才喘勻氣,未褪凈的情欲使得那張芙蓉面上顏色更濃,美艷幾乎不似人間之色。 七師兄嘆口氣,再怎么荒唐的折騰,一經宣告結束,這雙眼里又變作剔透的琉璃鏡。 “怎么辦呢,到最后總是師兄們成了壞人,玉兒明明也很是受用。”他撫摸著守玉紅痕未消的眼尾,語氣落寞。 “是,玉兒受用。”守玉此時累極,合眼只欲睡死過去,也不管七師兄似嗔似嘆說的是什么,一味只是迎合。 “你什么時候才肯給了師兄,藏在你心里的人會是誰呢,藏得這樣緊?”七師兄點點她的鼻子,她發癢扭過臉去,便也覺得好笑,又貼近守玉的耳垂,就著上頭已有的一個齒痕含住,輕聲道:“玉兒啊,給了師兄吧。” 半夢里的守玉呢喃道:“師兄還要便要吧,給玉兒睡,我要睡。” 七師兄便認命般地收拾起地上散亂的衣物,自嘲般嘆道:“你要不愿意,誰又真能迫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