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yinxue上藥、私人飛機、回老宅、浴缸
拳頭在距離嚴縱不到一公分的位置被攔下來,然后下一秒許禮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被推倒在了沙發(fā)上。 同樣的姿勢,不到24小時就重復經(jīng)歷了兩次。 嚴縱還沒壓上去呢,許禮就扯開嗓子哆嗦著尖叫起來。 “不是挺厲害的嗎?叫什么?”嚴縱抓著他的手腕,沒好氣的質(zhì)問道。 手動不了,許禮就用腳去踹他,可是立馬兩只腳也被嚴縱用膝蓋直接壓制住了。 “你放開我啊,恃強凌弱算什么本事!?” 嚴縱樂了,拍了拍他的臉頰:“這么說,我還得坐著不動任你打是不是?” 說完忍不住又狠狠捏了一把,把他的臉捏的都變形了,嘴巴也嘟了出來。 許禮惱羞成怒,轉(zhuǎn)著脖子想把他作怪的大手甩開,可嚴縱的手用了力氣,他躺在沙發(fā)上甩了半天,除了頭發(fā)被蹭的更亂了,完全沒得到一點解脫。 “唔放開偶.......放開.......” 嚴縱又掐又捏,過夠了手癮后才慢條斯理的把手放開了。 “現(xiàn)在還有什么意見嗎?沒意見等會就收拾收拾東西,晚上坐飛機回去。” “什么.......”許禮驚了,他沒想到嚴縱這么緊迫。 “我不回去!” 嚴縱不耐煩了,擼了一把他腦袋上的雞窩:“那你試試看在這里能不能留的住?” 許禮癱在沙發(fā)上石化了,他欲哭無淚的望著天花板,一想到回去后就要面對嚴家那些人,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嚴縱去臥室里拿了管藥膏出來,見他還躺在那里,就直接上去開始脫他的睡褲。 許禮回過神來,連忙伸手去護:“你干嘛?別碰我!” “給你上點藥,要不然好幾天你都沒法走路。”嚴縱蹲在他腿邊回道。 許禮的臉蛋騰地一下紅了,眼神兇狠的瞪著他:“用不著你擔心!” “別鬧了,聽話。” 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鐘,時間快來不及了,嚴縱不打算再陪著他鬧。 于是他嘴上哄小孩兒似的,手底下卻開始用起強的來。 許禮哪抵得住他的力氣,沒幾下褲子就被脫下來扔到一邊,雙腿一下被分開壓在了胸口,光溜溜的白嫩屁股一下子暴露出來,接觸到房子里寒冷的氣息,瞬間被凍的哆嗦了一下。 嚴縱看著他布滿巴掌印腫的微微凸出表面的xiaoxue,由于昨晚被cao了一夜,到現(xiàn)在xue縫還沒能重新合攏,里面濕潤粉膩的xuerou從豁口內(nèi)泄露了春光,他還記得昨晚每一次把jingye射進去后,這被脹滿的容器就開始伴隨著他的抽插,噗嗤噗嗤的伴隨著翻飛的yin水,和乳白的jingye一起涌出來,最后因為被頻繁的撞擊糊的他雙腿間到處都是,狼藉一片...... 把藥膏擠在xuerou上,嚴縱直接上手,用手指幫他抹開,可是剛一觸碰到,許禮立馬敏感的嗚咽了一聲,身子蜷縮的更小了。 嚴縱看了一眼他嚇得把臉埋在胳膊底下的樣子,總覺得許禮這根本就是在勾引他。 藥膏抹勻后,內(nèi)褲就不方便再穿著了,否則會把藥膏蹭掉。 嚴縱就又回臥室,從柜子里給他翻了條比較寬松的褲子穿上。 ‘啪’的打了下他的屁股:“起來吧,看看有哪些東西需要帶回去,趕緊收拾。” 許禮漲紅著臉龐推開他,怒氣沖沖的鉆臥室里,然后立馬把門反鎖上了。 茫然的愣了一會兒,腦子總算才從剛剛曖昧的氣氛里反應過來,許禮掏出手機走到衛(wèi)生間,給貝凱打了個電話。 “什么?你怎么這么快就改主意了?”貝凱憤怒的問道。 許禮嘆了口氣:“我也不想去的,但眼下必須得把昊昊的戶口解決了,要不他上小學都是問題......再說他是昊昊的父親,我確實不能為了自己,讓昊昊當個單親家庭的孩子,等把事情辦完了我就回來,這邊我還有工作呢。” “不行,我陪你們?nèi)グ桑f一那個男的到時候不放你回來怎么辦?我看他可不是什么好鳥!” 許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摸了摸脖子:“你請假不太好吧?” “不就扣幾天獎金嗎,這個你就別替我cao心了,你先cao心好自己就行了,你們什么時候走?” 又聊了幾句,許禮這才掛斷電話。 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后,許禮拿了兩件替換的衣服裝起來,然后打開門,打算去許昊昊的房間。 可是門一打開,嚴縱就站在門外,頓時把他嚇了一跳。 嚴縱臉上的神情有些微冽難看,但是很快就變得正常起來:“收拾好了嗎?” 他站在門口人高馬大的,直接將整個門都堵死了,許禮覺得很是窒息,不由得后退了半步。 “沒呢,我去收拾昊昊的衣裳。” 嚴縱嗯了一聲,把路給他讓開了。 許禮越過他走到昊昊房間,嚴縱就跟在后面,也不進去,就倚在門口看著他。 因為小孩子個頭發(fā)育的快,所以昊昊的衣服并不多,翻來覆去的就那么幾件。 許禮打開柜子把他冬天穿的厚衣服都拿出來放在小床上,往包里塞得時候,又想起到了A城那邊,昊昊肯定是不會缺衣服穿的,這些帶過去說不定立馬就要被傭人給扔掉了。 一想到這里,他心里就酸楚的不行,鼻子酸了眼睛也紅了,但是他不想在嚴縱面前哭,就只好佯裝無事的一直背對著門口,把衣服一件件重新疊好再放回柜子里。 最后只拿了幾條小內(nèi)褲胡亂塞包里,然后又往里放了幾本昊昊每天臨睡前最喜歡看的故事書。 “好了?”嚴縱沉聲問道。 許禮點點頭,把包的拉鏈拉上,扭頭看著這個兒子住了兩年多的房間,等從A城回來,這里就真的只剩下他這個孤家寡人了。 嚴縱的視線盯著他的背影,見他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不動,就知道他是怎么了,于是便走過去想安慰兩句。 可是走過去還沒張口,許禮就冷冷的喊道:“走開!” 轉(zhuǎn)眼到了五點多鐘,嚴縱把他收拾出來的兩個包子提起來:“走吧,昊昊已經(jīng)讓司機送到機場等著了。” 許禮喪喪的鎖上門,兩人一前一后下樓坐上車,一路無話。 車子開到機場后并沒有停下來,許禮看了看車窗外,有點迷了:“不是到機場了?” 嚴縱回道:“七點我有個會要開,時間太緊,所以坐私人飛機回去。” 許禮乍一聽見這樣習以為常的語氣還挺不習慣,無語的掏出手機,只得再給貝凱發(fā)了條信息。 私人飛機停機坪距離機場不遠,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下車后,許昊昊掙脫嚴縱隨從的身后,直接朝許禮跑了過來。 倒是他剛跑到許禮身邊,就被嚴縱攔住一把抱了起來。 嚴縱往他rou乎乎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冷不冷,嗯?” 許昊昊看看許禮,又看看嚴縱,覺得這男人很莫名其妙,但許禮沒什么反應,他就只好摟著嚴縱脖子,嫩聲嫩氣的老實回答:“不冷。” 嚴縱抱著兒子轉(zhuǎn)身朝不遠處的私人飛機走過去,許禮沒辦法,只好在后面跟著。 他著急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終于當他們剛坐上飛機里面,貝凱的電話打了過來。 “許禮,這里的人攔著不讓我進去!” 許禮忙道:“哦哦,你等一下,我讓他說一聲。” 把手機拉遠了一些,許禮站起來探頭看著坐在前面的嚴縱:“我朋友想送我回去,能不能讓他也坐上來?” 嚴縱沒有回頭,只是沉默了兩秒鐘,然后沖隨行的工作人員揮了揮手。 過了一會兒,貝凱就被帶了上來。 許禮招了招手,讓他坐在自己旁邊,系好安全帶后,飛機立刻發(fā)動,開始在跑道上朝前慢慢滑行起來。 貝凱扭頭看了一圈飛機內(nèi)部,欲言又止的沖許禮做了個疑惑的表情,許禮搖搖頭,示意他別說話,要不然被坐在前面的嚴縱聽見了不太好。 一個多小時后,飛機降落在了A城一個私人停機處。 下了飛機后,嚴縱抱著許昊昊說了兩句什么,然后就把他放了下來,轉(zhuǎn)身帶著隨從人員坐上另一輛車走了。 許禮和兒子以及貝凱坐上車去了老宅,他本以為老宅里面會有許多人等著,興師動眾的問這問那,但奇怪的是里面安靜的不得了,只有兩個沒見過的年輕傭人在外面迎接他們。 看著這座讓他從小住到大的老宅,許禮頗有些感慨,但是有傭人在,他不好意思太外露情緒,就帶著一大一小直接上了二樓。 臥室門一關(guān)上,貝凱歐克忍不住了。 “我去,許禮你怎么回事?這是.......這是什么情況?”貝凱暴躁的看著這里的一切,不可思議的幾乎恨不得像馬景濤一樣去搖晃他的肩膀。 許禮低頭看著同樣懵懵的兒子,有些疲憊的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貝凱也不指望他能回答什么,自己在臥室里轉(zhuǎn)了一圈,看到浴室的門就去推開了走進去,然后很快在里面又發(fā)出了一連串充滿臟話的驚詫。 “這里居然還有浴缸,我TM.......” 許昊昊一聽也跑過去看熱鬧了,許禮只好在后面跟著。 他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吐槽道:“這浴缸不知道讓他跟多少.......滾過了,有什么好看的.......” 貝凱插著腰圍著那潔白寬敞的浴缸來回打轉(zhuǎn):“想開點吧,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沒泡過浴缸,不對,我TM就沒見過浴缸......” “貝叔,你等我長大賺錢了給你買。”許昊昊走過去牽住貝凱的手,一臉不忍的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