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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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漲著的jiba正蹭著饑渴的rouxue,一下一下地,攪得兩人的yin液水聲不斷,身下的人輕輕喘著,也不哭鬧,只是笑他,怎么不cao進(jìn)來? 還不是你太sao,怕被你榨干了。他想,又把手伸到他胸前,狠狠揉著平坦的胸乳,淡褐色的rutou立起來了,男人沒有放松手勁,蹂躪得這小奶頭又紅又腫,身下的人開始難耐了,屁股扭著,往后輕輕推,吸吮無物的rouxue叫囂著要roubang插進(jìn)來,沁出的薄汗也是一股下流的sao味。 太過了,太浪蕩了。 他想。 無需再忍,一記深頂便把陽具捅進(jìn)這人的小洞里。 好緊,好熱,好濕。 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自己手yin比不得萬分之一。 舒服嗎?那人問。 他不想回答,只是死死壓著,不想叫他起身,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自己的rou刃和這一處銷魂洞,每一下cao弄都能翻起無數(shù)yin浪。 瀕臨高潮,他轉(zhuǎn)而掐著腰肢,全力沖著那緊致的洞xue深處去,射在他體內(nèi)的時(shí)候,鐘崇山看清楚了他的臉—— 滿臉情欲的江明洲。 “見鬼!”鐘崇山猛地醒了,一看床頭鬧鐘,04:30。 搞什么? 大早上的做春夢(mèng)? 對(duì)象還是那個(gè)人……鐘崇山對(duì)自己很無語。 別是饑不擇食了! * 睡醒后輾轉(zhuǎn)許久,鐘崇山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一閉眼,出現(xiàn)的就是江明洲顫動(dòng)的臀,江明洲昂起的yinjing,江明洲sao情的rutou,江明洲高潮的臉。 算了,越睡越精神。 鐘崇山只能起床,打算去樓下跑跑步再回來吃早飯。 早晨五點(diǎn)還是蒙蒙亮,他循著記憶摸到了洗手間,按亮了燈,卻嚇了一跳。 “你有病吧?”江明洲才是嚇了一跳,想著岔開時(shí)間,先用洗手間做自己的事,卻沒想到這不速之客來了。 “我還想說你,一刻沒有男人cao你,就這么饑渴?”鐘崇山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他的手上拿著一顆嫩黃色的跳蛋。 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不自覺地看向了他的下體。 “關(guān)你什么事?”江明洲翻了個(gè)白眼,“你又不cao我。” 鐘崇山被噎了下,又忍不住上火,“你就非要?jiǎng)e人cao你?吃不到j(luò)iba就要隨便塞東西進(jìn)去?別人知道你是這樣的sao貨嗎?” 他沒意識(shí)到自己的話里摻雜了太多他不應(yīng)該有的情緒。 “我想被誰cao是我的自由。”江明洲懶得廢話,正打算走出洗手間門,又被這人抓住手臂狠狠摔回來,雙腿間抵著他的大腿,硬邦邦的。 “你還想被誰cao?”鐘崇山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怒火都快迸出來。 “無所謂啊,喬無衣就可以,看起來挺大的……宋薄云也不是不行,啊!還有徐花棋也……” “閉嘴!” 每聽他講一個(gè)名字,鐘崇山就臉黑一分,“你就是這么意yin你同學(xué)的?他們知道你這么賤嗎?” 江明洲聞言笑了,原本一雙美目被眼鏡遮著,少了些勾人的狐媚,多了些書卷氣,“你管我那么多?你又不會(huì)cao。” 又來了,又說到這里了。 鐘崇山像籠中困獸,逼急了,發(fā)狠了,陰鷙地盯著,“你這么想吃我的jiba?行,現(xiàn)在給你!” 咬牙切齒地說完,他稍稍退了些,將自己的褲子褪下,看著江明洲呆愣了一下,轉(zhuǎn)而蹲下身,一口含住了自己勃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