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經
“滾下去。” 對于第一次以「兄弟」身份見面的江明洲,他本不想這樣粗暴。 但是誰會有這樣的兄弟? 脫光了衣服,白饅頭似的臀翹起,后xue里饑渴地含著按摩棒,還在“嗡嗡”震動著,由于常年宅在室內,全身呈現病態的蒼白的江明洲,此刻正在在勾引他。 “我再說一遍,滾下我的床。”鐘崇山的好脾氣到頭了,青筋暴起,惡狠狠擠出警告。 “為什么?你不是也硬了?” 江明洲想笑,什么假正經? 明明掀開被子看見自己的時候就已經勃起了,jiba翹得老高,頂著睡褲,說這種話不覺得好笑? “你……”鐘崇山怒極,他承認他起反應了—— 沒反應才是不正常的吧。 誰知道惠崇中這個老師同學眼里的好學生、書呆子,脫下純潔的校服后,是這樣一副yin蕩的樣子? 還戴著平時的金邊眼鏡,喘出的水汽氤氳在鏡片上,看不清他的眼神,卻能從他略顯急促的呼吸和水潤微張的紅唇中窺見—— 他在渴求男人的jiba,渴求男人cao他yin蕩的xue! “賤貨!” 鐘崇山難得爆了粗口。 “別廢話,要做就做。”江明洲的yinjing已經在淌水了,腺液滴到了床單上,暈開了一朵又一朵欲情的花。 鐘崇山站在床邊,穿戴完好的衣衫下,壯碩的肌rou繃緊了,習慣了溫柔笑容的臉,此刻也晦暗不明。 “不cao我,就看著我自慰。” 江明洲見他半天不動作,干脆將手伸到后xue處,握住粗硬的假jiba開始抽插。 “嗯、好爽、cao到sao點了……”旁若無人般,江明洲在鐘崇山陰沉沉的眼神中,以他柔弱細嫩的手,玩弄早已嫣紅的小洞。 不是沒有看過成人片,但沒有一個女優是江明洲這樣的。 鐘崇山不由自主地將這人與那些女人作比。 兩瓣rou臀由于不愛運動,和細瘦的腰肢相比,過于豐腴了些,隨著他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帶起一波波的rou浪,被cao得“咕咕”作響的rouxue,若隱若現的。 鐘崇山大概知道,男生之間是要進入這里的——但他從不知道是這樣刺激。 原本緊致柔嫩的褶皺,在吃下假jiba的時候,褶皺被迫撐開,像受不住了,羞澀又yin亂地露出粉色的媚rou,也許是有潤滑劑,又或許是他自己的yin液,總之,這roudong附近已經有了些白濁的汁水,腥甜又奇特。 他的jiba,漲大到了發疼的地步。 “嗯哈、好脹、奶頭也好癢……”江明洲握著假jiba,朝自己xue里最敏感的地方撞去,趴在床上的上半身,也在蹭著枕頭,硬挺的rutou沒有人來慰藉,只能靠著胡亂的磨蹭解一解瘙癢。 “啊啊啊、想射了……”抽動了數十下,他感覺快要到了,正在他欲高潮的時候,卻聽到后面那人沉著聲音:“sao貨,不準射在我床上。” 假正經,潔癖怪! 他心里暗暗罵著,轉身卻帶著嘲笑:“不讓我射你床上?行,我射你身上。” 說完,他便敞開雙腿,將自己靠著插后xue而勃起的yinjing,和yin蕩的roudong,對著今天成為自己名義上的哥哥,高潮了。 * 對于所有組合家庭來說,如何處理好原本毫不相干,現在卻要相親相愛的孩子之間的關系,是每個父母擔心的問題。 鐘父也是這樣。 剛進家門,鐘父便急匆匆走到玄關,囑咐他,江阿姨帶著孩子搬過來了,比你小三個月,得有個哥哥樣。 他想著,不過是將虛偽面具戴回家,有什么難的。 卻在飯桌上見了江明洲,笑不出來了。 原因無他,在學校任何地方,只要碰到江明洲,都會被他狠狠瞪上一眼,從不接受他的好意,哪怕他只是假裝。 裝不下去,就不裝了唄。 鐘崇山本來是這么打算,可是現在是什么情況? 最看我不順眼的人,在我床上自慰,還把jingye全數射在了我睡褲上,風情又浪蕩地笑著,說,鐘崇山,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到嘴的rou不吃。 我cao你只覺得惡心。 他聽見自己說。 無所謂。江明洲聳聳肩,見他確實不打算caoxue,便穿好衣服起身,回了自己房間—— 今天開始,他們就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好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