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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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往匪夷所思的方向展開,倆人卻沒有多余的心力去糾結,熱烈的火焰焚燒了所有的理智。 男人的性器在展曦暉的xue口淺進淺出著,他就著進入的姿式,猛的拽起展曦暉,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男人的力氣很大,展曦暉能感覺得出來他的雙臂結實有力。 他與他接吻,仿佛相戀了多年的情人,簡直契合得天衣無縫。 男人從一開始生澀的反應,到現在無師自通的熟稔,每一次撞擊都能恰到好處的頂到他的前列腺。 “唔嗯……”展曦暉酥爽得渾身乏力,雙臂只得緊緊攀附著男人緊致有力的肩膀。 這樣的性愛會叫人上癮,讓彼此都覺得陌生和無比刺激。 肥厚的臀rou與男人沉甸甸的睪丸相撞,發出暖昧的‘啪啪’聲,展曦暉聲色帶著哭腔,扯著喉嚨發出顫抖的呻吟。 展曦暉忍不住射了出來,后xue也不斷的痙攣,緊絞著男人粗硬的roubang,太過強烈的刺激使他頭皮發麻,“放開……” 男人反而緊扣著他勁瘦的腰,用蠻力的往xiaoxue更深處頂去,扭胯抵磨著rouxue深處的敏感處,透明的前列腺液從展曦暉前端溢出,想射卻射不出來的感覺,讓他抓狂。 “別這樣!我,我不行了,哈啊!”展曦暉終于受不住的雙掌抵著男人的肩膀想將他推開。 “別哪樣?”男人用唇齒逗弄著他的耳垂,“是這樣嗎?”男人說著,頂胯的動作越發迅猛,并變著不同角度進攻沖刺。 展曦暉壓抑的呻吟已經失控,強烈的快感讓他嘶扯著喉嚨,卻叫不出聲來。 “不行……我要……”展曦暉啞著嗓音,面上一片潮紅,還未等他說完,只覺頭皮一陣發麻,一道熱液從尿道沖出,伴著透明的黏液。 男人放開他,軟癱酥麻的身子無意識的往后仰去,倒進了氣墊床。 “展先生,你剛才是爽到尿失禁嗎?”男人拉過他的手握過自己還依然灼熱堅挺的性器,“我還沒有射出來。” 展曦暉微瞇著眸,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現在的小年輕都這么會玩? “你自己想辦法。”展曦暉連聲音都發軟,完全沒有了平時冷峻威嚴的模樣。 “明明是你先誘惑我,爽完了就過河拆橋?” 他哪里知道這小混蛋會這么生猛?!一開始以為是個青銅,結果TM是個王者,反被秀了一臉。 “明明是你先給我下藥,哪談得上過河拆橋?一報還一報,兩清了。” 不知為何,‘兩清’這詞兒聽著格外刺耳,男人有些粗暴的重新欺壓了上去。 還以為展曦暉會反抗,誰知他大方張臂一躺,“好,你來,趁這夜黑風高,一鼓作氣把我干死了。” 男人道行到底淺,沒見過展狐貍這么多世面,很快給哄住了,委委屈屈的,“那你幫我打出來。” 展曦暉心頭一動,竟然毫無違和感的撒嬌,也太犯規了! 看在他這么招人的份兒上,展曦暉從敷衍的給他打飛機變成了認真的給他打飛機。 他胯間這根大寶貝還真是根少見的名器,展曦暉撐起身,一只手握住莖身,張嘴將碩大的guitou含進了嘴里,唇舌并用。 男人爽得仰著脖子嘆喂了聲,試圖將灼熱的莖身往更深處插去。 guitou抵著喉管時,展曦暉因生理反應縮緊了喉管,男人本就到了及限,哪里經得起這種刺激?立時精門大開,全數射進了他的嘴里。 未來得及吞咽的濁白沿著展曦暉的嘴角滑落,此時他渾身都是性愛過后的痕跡。 他膚色偏白,身材頎長,肌rou練得恰到好處,微隆起的胸肌上,兩顆梅紅色的乳尖依舊挺立著,yin靡色欲到了極致。 男人喉結滾動了下,偏過了頭去,食髓知味后他不確定真能控制自己的獸欲與沖動。 展曦暉折騰得太累了,又因為藥效的副作用,最后幾乎是昏睡了過去。 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郊外的一處草叢里,衣裳整齊。 如果不是身體還殘留著情事后的記憶,以及還系在眼睛上的額巾,會讓他以為這不過是黃梁一夢。 他疲倦的抬起手臂,扯下了眼睛上的額巾,已是暮色黃昏。 他摸了摸口袋,手機等物件兒都還在。 展曦暉將關機的手機重啟,看了眼時間和日期,他以為自己在那破屋子里呆了至少有一個星期,可實際上卻只有兩天而己。 秘書與遠在英國的老父親來過幾個電話,展曦暉第一個回了秘書黎行舟。 接到他的回電,黎行舟這長舒了口氣:“展董,您要再聯系不上,我真的考慮報警了。” 兩日前,展曦暉參加一個重要的酒會,黎行舟派了司機過去接他,但是并沒有接到人,可聽到門前的侍應者說,展曦暉喝醉了早已被人接走,至此失去下落。 展曦暉聽到這句話,心中五味雜呈,“我沒事……”話才剛說出口,才覺嗓音沙啞得不像話。 黎行舟心頭一顫:“您感冒了嗎?” 展曦暉現在頭疼得很,捏了捏眉心,腦子一片混沌,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藥太猛烈了,讓他到現在都無法正常思考。 “你先過來接我吧,我在……” 展曦暉看了看四周,一片荒野茫茫,連個標識都沒有,差點就暴躁得口吐芬芳。 “我發定位給你。”說完展曦暉掛斷了電話,吃力的從草地上爬了起來,憑著七分判斷,三分直覺,他身形顫顫巍巍的向前走去。 大約走了十多分鐘,他來到了公路邊,此時他頭發凌亂,衣裳皺巴巴的看著狼狽不堪。 偶有路過的私家車會按下喇叭,問他要不要順路搭一程? 展曦暉擠出得宜的笑容一一拒絕了,直到等到黎行舟的車。 黎行舟見他第一句話,瞪著眼怔愣了許久,半晌從唇齒擠出一句:“您需要報警嗎?” 展曦暉緊抿著唇,表情諱莫如深,沉默的坐進了副駕駛坐扣上安全帶,說了句:“回山莊。” 黎行舟沒敢多問,也不知道他具體是出了什么事兒,額頭上的血痂看起來怵目驚心,嘴角和脖子都有不同程度的青紫傷痕。 黎行舟越起越不妥,又提了句:“展董,要不……還是報警吧?” 展曦暉煩了,垂頭點了一支煙,好看的眉頭緊蹙,難得憋屈的道了聲:“我丟不起這人。” 于是黎行舟沒再多說半句,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山莊。 展曦暉什么也顧不得做,走進了浴室沖了個澡。 后半夜做了一宿夢,夢中又回到了那間黑暗逼仄的小屋子里,沒有身份顧忌也沒有尊嚴地張開雙腿,任另一個男人用力的在他的身體里蠻橫侵犯。 醒來的時候,渾身躁熱難消,可冷汗卻浸濕了睡衣,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上來,讓展曦暉感到極度不舒適。 身體還有些乏力,剛下床身形搖晃了兩下,差點沒站穩,展曦暉及時扶過了一旁的床頭柜,長嘆了口氣。 玩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