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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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逸風(fēng)把人摟進懷里讓他靠著自己,胸前沒一會兒就濕漉漉的,手掌下的背脊一縮一縮抖得厲害。 “嘖……別哭了。”邵逸風(fēng)試圖安慰。 虞竹笑通紅著眼睛,眨眨眼就有淚珠往下掉,不偏不倚滴在邵逸風(fēng)的手上 “別哭了!”guntang的眼淚燒灼得他心煩意亂,虞竹笑脆弱的眼神看得他心臟發(fā)緊,像被一只手握著,心里冒出個念頭,只要虞竹笑不哭了,這種難受的感覺就會消失。 “再哭我繼續(xù)cao你!”邵逸風(fēng)瞇縫起了眼,刻意威脅,說著還頂了一下跨。 虞竹笑好像是聽懂了,當(dāng)下就收了聲,噎著一口氣,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把自己的臉都憋紅了,眼淚好像怎么也忍不住,他害怕邵逸風(fēng)看見,所以迅速低下了頭,把自己埋了起來。 邵逸風(fēng)伸手揩去虞竹笑額頭的細(xì)汗,在光潔的額頭想落下一個潮濕的吻,像對待稀世珍寶似的,親了又親,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做對方并不買賬,一時間有些懊惱,“怎么一直哭啊,我干得你不爽?” 邵逸風(fēng)一手摟著虞竹笑的肩膀,一手拽住虞竹笑抵在他胸口推拒的手,強迫他跟自己對視。 “唔……”虞竹笑面露痛苦,起先因為喉嚨沙啞,幾句含糊的話邵逸風(fēng)并未聽懂,喘息了好幾秒才說出清楚的字,“疼……” 邵逸風(fēng)下意識地放開了他,心想自己也沒用多少力啊。 他一放開虞竹笑就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剛才邵逸風(fēng)緊緊拽住的手腕,無助地將手抵在嘴邊。 虞竹笑皮薄,身上極易留下痕跡,此刻細(xì)白的手腕上烙著一大圈紅痕,邊緣處還破了皮,眼淚掛在睫毛上,淚眼朦朧的,瑟縮著背脊讓他看起來像是個受盡欺負(fù)的小動物。 理智重回到軀殼里,邵逸風(fēng)意識到也許自己做過火了。 邵逸風(fēng)伸手想要去看看虞竹笑的傷,還沒碰到時,對方就應(yīng)激似的抖了一下,這一下給邵逸風(fēng)的心情上蒙上了一層陰霾,他低著嗓音,“把手給我,看看你的傷。” 虞竹笑雖然躲了但手還是被邵逸風(fēng)拉了過去,這一看就讓邵逸風(fēng)的心口驟然像被針扎了一下,針眼大小的出血點疼得人一顫。 手腕上的傷紅得厲害了點沒什么大礙,只是他忘了那上面還有一道陳舊的傷疤。 是這兒疼嗎? 邵逸風(fēng)用指腹摩挲著傷疤。 虞竹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愣愣地看著他。 邵逸風(fēng)想開口說點什么,話卻淹沒在了虞竹笑悲戚的目光中,突然說不出口了。 · 邵逸風(fēng)突然松開了虞竹笑,轉(zhuǎn)身下了床,頂著下身蓬勃的欲望去了浴室。 將閥門轉(zhuǎn)向冷水的一面,邵逸風(fēng)站在花灑下,任由冰涼的水花劈頭蓋臉將叫囂的欲望沖刷。 強行克制欲望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完全可以在剛才不顧一切地繼續(xù)下去,床上的人根本無法反抗,他會順從地任他予取予求,任他肆無忌憚地侵犯,貫穿,連射在體內(nèi)柔軟隱秘的最深處也只是嗚咽一聲。 邵逸風(fēng)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水,眼前瓷白的墻壁倒映出先前他摁著虞竹笑的場景。 他太瘦弱了,性子比綿羊還溫和,毫無作用的反抗只會激起他內(nèi)心更丑惡的凌虐欲…… 邵逸風(fēng)關(guān)了淋浴,扯過浴巾往外走。 虞竹笑裹著被子坐在床頭,雙腿屈膝用手抱著,頭歪著枕在上面,后腦勺正對著邵逸風(fēng)。 聽到了邵逸風(fēng)出來的動靜,他的身體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往他那邊看了一眼,隨后又快速的撇開,他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身體就緊繃了起來。 邵逸風(fēng)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站到床邊探身要去摟虞竹笑。 虞竹笑身子往后縮了一段距離,但因為動作太大牽扯到了隱秘的部位疼得發(fā)抖,他驚恐地叫喊,“不要!” 邵逸風(fēng)面色冷硬,盯著他看了幾秒后驀然開口,“我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去。”虞竹笑臉上的表情放松了下來,但心底里的警惕并未消散,他裹著被子挪到床的另一邊想從那兒繞過邵逸風(fēng)去浴室,掀開被子剛下床,就因為腿軟打顫摔在了地上。 最后還是被邵逸風(fēng)抱著去了浴室。 邵逸風(fēng)身上很涼,還沾著未干的水汽,有水滴從發(fā)絲上落下抵在虞竹笑的身上,不由得讓他打了個哆嗦,原來他剛?cè)ハ吹氖抢渌琛?/br> “站不穩(wěn)就抱著我。”邵逸風(fēng)把虞竹笑放了下來,粗壯有力的胳膊攬著他的腰。 虞竹笑先前被干狠了,雙腿一落地就控制不住地打顫,渾身使不上力,他別無他法,只能扶著邵逸風(fēng)的手臂,轉(zhuǎn)身攬上那段喉結(jié)凸起的脖子。 他聽話的反應(yīng)對于邵逸風(fēng)來說很受用,這種被倚靠的感覺令他愉悅,他先試了水溫,等溫度剛好了才讓水沖打虞竹笑的身上。 肌膚相親,極度親密的姿態(tài),不久前兩人還在這里翻云覆雨過,現(xiàn)下拋卻情欲,虞竹笑被那高大的身軀半抱著,成了他所有的依靠。 水汽蒸得人頭腦發(fā)脹,虞竹笑將頭無力地枕靠在邵逸風(fēng)的肩頭,“你還生氣嗎?” 聲音很弱,但足夠讓人聽見。 邵逸風(fēng)在虞竹笑背上打圈的手僵了一秒,隨后又不著痕跡地繼續(xù)手里的動作。 虞竹笑見他并未說話,以為是水聲蓋過了自己的聲音,只得提起精神道:“看電影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人,他長得像造成我母親和弟弟車禍的肇事司機,所以我就追出去了。” “但是我沒追到他……”虞竹笑喃喃解釋,“也有可能是我看錯了……我不認(rèn)識路,找回影院花了點時間,但是你已經(jīng)不在了……” “對不起啊……”聲音溫馴又綿軟,沾著濕漉漉的水汽鉆進邵逸風(fēng)的耳膜,隨后又迅速凝結(jié)成冰凌,扎在邵逸風(fēng)的心口。 仿佛之前多有粗暴的對待,惡意的羞辱,痛苦的淚水和呻吟都不曾存在過。 心臟驟縮,一陣尖銳的疼痛讓邵逸風(fēng)再也不能去刻意忽視虞竹笑的聲音。 這些明明可以在之前就能解釋清楚的,是他憑自己的一己私欲把事情做絕。 虞竹笑的無辜,讓他在此刻能夠清晰明了的看透自己卑劣的內(nèi)心,他其實并沒有那么在乎這份解釋,他只是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肆無忌憚地把眼前這份美好占為己有的理由。 邵逸風(fēng)關(guān)了淋浴,用一塊寬大的浴巾將虞竹笑裹住把人抱出浴室塞進了被子里。 虞竹笑困極了,沾枕就睡,落地窗外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夜色,天光逐漸亮起,他看見在邵逸風(fēng)轉(zhuǎn)身走向一片朦朧的凌晨。 · 與游客套房大相徑庭的是員工休息倉,堆疊擺放的過道,房間內(nèi)更是多人宿舍,即便是同樣置身于豪華游輪,甲板之間間隔的不只是樓層,更是層次分明的階級壁壘。 此時逼仄狹小的某個房間里擠著兩張單人床。 顧白枕著雙手閉眼躺在床上,一副熟睡的模樣。 他隔壁床上坐著身穿服務(wù)員工作服的小劉正對著電腦一通cao作,突然擱置在一旁的手機響了。 手機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反跟蹤設(shè)備,能夠打得通這個電話的只有在船上的線人。 小劉拿起手機望向顧白,顧白已然坐起,他沒有說話,用眼神示意小劉接電話。 小劉摁下了接聽鍵,電話的另一頭是一陣靜謐,小劉先開了口:“您好,請問需要客房服務(wù)嗎?” 隔了兩三秒,電話里傳來一陣聲音,“需要。” “好的,您需要什么盡管吩咐,‘波塞冬’號竭誠為您服務(wù)。” “一瓶紅酒,一瓶白酒,送到十層B104號房間。” “!!!”小劉的心跟著提了起來,游輪上沒有含4的房間號,所有的暗號都能對上,他緩了口氣,“好的,先生,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嗎?” “……”對方又是十幾秒的沉默,就在小劉以為電話已經(jīng)掛掉的時候,那聲音才重新響起:“十二個小時后,游輪在吉延島港口停靠,交易地點是港灣內(nèi)的一艘漁船。” “能不能精確到具體哪艘?” “不能。” 小劉皺起眉,對方說完就將電話掛斷了。 與此同時高層的某間豪華套房中,跪在地上的男人手持電話,冷汗從他的額頭順著臉頰往下滑,太陽xue上正抵著一把漆黑的手槍。 “你流汗了。”阮文辛蹲在了男人的面前,他抬起頭看他,天使般的面容看起來溫和無害,“你怕死。” “我按你說的做了,能……能不能放了我……”男人還在強裝鎮(zhèn)定,但是顫抖的聲線還是出賣了他的恐懼。 阮文辛秀氣的眉頭皺了一下,看上去十分的不滿意,他倏地起身,坐回了自己的貴妃椅上,居高臨下看著男人說,“你們警察都這么怕死的嗎?” 男人激動了起來,他試圖朝阮文辛的方向去,但被一旁的黑衣人用槍重重地抵住了太陽xue,“我不是警察!我不是警察!相信我老大,我真的不是警察!” “你不是警察?” “他們說警方已經(jīng)掌握了充分的證據(jù),這艘游輪已經(jīng)進入警方的布控范圍,就算這次交易不成也會實施抓捕,我只要做了污點證人,被抓后就能減刑,我一時鬼迷心竅……我就……”男人急得快要哭出來了,額頭冷汗涔涔,緊張的情緒伴隨著絕望慢慢發(fā)酵。 阮文辛從鼻腔中哼笑了一聲,態(tài)度從容,話語徐徐,“你想要我死啊。” 阮文辛長得陰柔艷麗,長發(fā)的他甚至給人一種柔弱可欺的感覺,但此刻他是唯一的主宰者,眼波里流轉(zhuǎn)的狠厲無情譬如蛇蝎。 男人像被毒蛇咬住了脖子,他不顧一切喊叫著跪著爬向阮文辛,“老大,別殺我!老大!我可以去做反間諜,我把警方的所有動向都告訴你!老大!我求求你別殺……” 槍聲響起,男人的手在快要觸碰到純潔的裙邊時遽然頓住,他的心口是一灘殷紅,男人目眥欲裂,面容扭曲,喉管中充斥著鮮血發(fā)出嗬嗬的聲響,“你……頌扣……你……不得……好死……” 男人倒在了地上,烏黑粘稠的鮮紅浸紅了地毯。 阮文辛看著尸體的臉色陰沉,說話時又將眼神轉(zhuǎn)移到了落地窗外,沉默的罅隙間他的臉上不再有任何表情,令人猜不透也捉摸不透,“修改航線,提前兩小時沉船。” 手下接到命令立刻執(zhí)行下去,尸體被迅速的處理掉了,但房間里依舊存留著濃重的血腥味,那味道好像擠進了每一個分子的間隙,每一次呼吸都令人作嘔。 阮文辛不安地望向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依舊潔白,不染纖塵,恍惚間他又覺得自己渾身是血,連衣服都被染成了透黑的紅,他抬起了自己的手,正有鮮血順著指縫往下滴…… “好臟……我要洗澡……”阮文辛說。 傭人一時間沒有聽清他說的話,靠近一步問道:“先生您說什么?” 傭人的靠近讓阮文辛突然失控,純潔美好的形象從他身上撕裂,“我要洗澡!我說我要洗澡!你聽明白了嗎?!” 他迅速從自己的身邊抽出了一把槍,臉色森地指著傭人的腦門。 “是是是!我立刻去!”傭人嚇得連滾帶爬地跑去浴室給他放洗澡水。 他喘著粗氣,用了好幾秒才平復(fù)劇烈起伏的胸膛,舉著槍的手無力地垂落下來。 低垂的眼睛看見了白皙的雙手,那上面沒有鮮血,他衣著整潔,不沾絲毫污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