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奴隸的陪伴
主奴二人海外度假歸來的當天下午,憋了個大招的余家斯巴達果然殺到。他簡簡單單一個視訊發來,一句話未說拄著下巴挑了挑眉,這邊余晚婉已經舉手對燈發誓承諾明天一定一定會去余氏實習。 雖然在余晚臨的壓迫下簽訂了不平等條約,余晚婉也不是虧待自己的人。她轉手便給余晚澈發消息,軟磨硬泡二哥給自己開后門。余晚澈笑著答應給作為實習生的她搞一個大辦公室,讓她得以買一送一、帶著奴隸一起上班。 就這樣,余氏上下人盡皆知大小姐入場實習了,不但好吃好喝好玩好用的供上,人家出門還帶著自己用慣手了的男秘書。 穿著定制職業套裙、保持著假笑的余晚婉進到辦公室就喊累,她身后西裝革履高大英俊的男秘書笑著看主人鬧性子,好脾氣地關上門。 余晚婉癱在沙發上看奴隸走來走去,轉轉眼珠子,一個想法油然而生。有奴隸在的地方怎么少得了主人的閑情雅致,余晚婉掃了圈室內,發現畢竟是新人入駐還未置辦妥當,于是便壞笑著打開手機軟件叫起外賣,不一會,前臺送來好大一束花。 寧初幫忙抱進來,不明所以:“主人?” “我要賞花,”余晚婉理直氣壯道,“我心情不好,我要賞花?!?/br> 寧初點點頭,見隨花沒有送來花瓶便聽話地要去找,余晚婉叫住他。 “樂樂,”余晚婉拄著下巴,興致盎然,“你做我的花瓶不就得了~” 寧初反應了下,臉瞬間無敵爆紅。他當然聽出來主人的意思,但畢竟這還是第一天的公司,他沒想到主人居然就想要玩這么野。 “主人……”寧初低下頭,頗為緊張,“主人……”他說不出來拒絕,只能重復叫著余晚婉。 余晚婉輕笑,就這么直勾勾看著他,直把奴隸看得xiele氣。寧初不敢去想會不會有人進來這間實習生的辦公室,乖乖將褲子褪到膝彎。 想著奴隸假期還要陪自己上班,余晚婉沒想太欺負他,因此只將他roubang用控制排泄的yinjing套鎖上,后面倒是掛了空擋。余晚婉記得屁股里的空蕩蕩,寧初自然也記得,他也理所當然地知道那花是要插進哪里了。 他從花束中挑出五朵余晚婉喜歡的郁金香,一手撐著桌子撅起屁股,另一只手摸索著一只只插進自己微張的屁眼里。他緊緊夾著屁股直起身,花朵顫顫悠悠地綻放在他身后,褲子沒法提起,配上前面的yinjing鎖和臉上的紅暈,看起來又色情又可愛。 余晚婉開心地海豹鼓掌,寧初只能眼含控訴地做著主人的一日花瓶,褲子半脫、張著腿、含著花走來走去。 無論余晚婉平日里如何咸魚,她都是正了八經的余家人,也繼承了余家的優良傳統:極其聰明。余晚婉上手極快,拋卻人盡皆知的大小姐身份,她以一個實習生的身份也做出了許多不菲的成就。寧初看著余晚婉的目光里,除了原來的愛慕,不自覺地多了那么絲崇拜,很多次他都會想,自己何德何能,能擁有這么優秀的主人。 余晚婉成為實習社畜后,自然也有了社畜的基本盤——加班。某個周末,因為一個項目出了緊急問題,原本在家中悠哉準備抱著親親小奴隸午睡的余晚婉被一個電話叫起來加班。余晚婉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腦看到出錯程度首先頭就大了,雖然不是她負責的部分,但過了她手的東西出現這么大紕漏,她的臉還是不自覺沉了下來。 “主人……”寧初抿著唇看著余晚婉不知說什么才好。余晚婉不想寧初跟著擔憂,隔著襯衫親了親他的奶頭打發道:“樂樂乖,回房間里綁上手腳戴上按摩棒午睡會,主人馬上就好?!?/br> 寧初的眼神更加寫滿了擔憂,但余晚婉的命令不容拒絕,他終究還是一步三回頭地回了臥室。余晚婉目送他離開,注意力轉回電腦上奮筆疾書起來。敲著敲著她突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忍不住蹙眉望去。 穿著一件敞懷襯衫下身赤裸的寧初扭著屁股一點點從房間里蹭了出來。他的手被繩衣束縛在身后,兩條腿從膝蓋到腳踝綁的嚴嚴實實,無法走路無法爬行,只能靠扭動著屁股一點點蹭著前行。余晚婉看著艱難前行的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寧初好不容易蹭到沙發旁,躺在沙發上,一點點蠕動著蹭到余晚婉身邊。 “主人,”寧初向余晚婉展示他屁股里也有好好夾著按摩棒,小聲請示道:“樂樂可以睡在主人身邊嗎?” 余晚婉明白他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陪伴,看著他蠕動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陰霾一掃而空。她挑挑眉:“睡在主人身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br> 驚喜在寧初眼里一閃而過,余晚婉還有心思和他調笑,他稍稍安下心來。寧初斂眉說了句“主人想怎么玩樂樂都愿意”,然后在余晚婉明顯被取悅的大笑聲中,挨著余晚婉的腳側身躺了下來。 余晚婉收收腿,剛想伸手把他往上拽拽,就見寧初垂著眼,貝齒微張,輕輕含住了余晚婉右腳的大拇腳趾頭。余晚婉的動作猛地頓住,溫暖濕潤的地方包裹著腳趾,好似觸電般一遍遍激蕩起足以讓靈魂戰栗的快感。 寧初紅著臉閉上眼睛,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稀疏平常的事情。余晚婉感受著這毫無保留地無聲服從,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安慰到了。她把另一只腳搭在寧初的rufang上,想了想,擠進了兩顆奶子中間。 一主一奴就這樣在沙發上待了一下午,寧初穿著一件白襯衫插著按摩棒縛著手腳躺在沙發上午睡,嘴里含著余晚婉的腳趾,rufang做著余晚婉暖腳的腳墊。余晚婉享受著奴隸無微不至地伺候,平復著心情,認真地處理著工作。流淌在兩個人周圍的是滿滿的平淡與溫馨,余晚婉突然覺得,似乎工作也沒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