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篝火晚會
兩人玩鬧了五天有余,準備返程的前一晚,余晚婉抱著寧初突然問道: “樂樂,我們去看看篝火晚會好不好。” 寧初一愣,想起第一天夜晚服務生的建議。余晚婉一直都很想去,只是顧及他才一直沒有動身,寧初想著這也是異國他鄉的最后一晚了,便斂著眉輕輕點了點頭。 寧初料想到主人帶他出門不會給他什么正經衣服,但看到余晚婉還是拿出來那條浴巾時,心中依舊有些微微地抗拒。有了上次經驗這次也不必費心實驗了,寧初熟練地別好浴巾。余晚婉突然想起上一次奴隸的求歡,笑著命奴隸彎下腰,手從浴巾上方伸進去捏了把他的豪乳。 寧初也聯想到了海灘上的回憶,不由得悄悄紅了臉。 又看到了余小姐和她的“家屬”。服務生小哥遠遠望見她二人從別墅出來,遙遙地彎腰鞠躬示意。余小姐揚揚嘴角,開心地一巴掌拍在身旁人的大腿根上,“啪”一聲,響聲驚人。 “樂樂,打招呼。” 她的“家屬”渾身上下還是只裹了一件浴巾,看起來害羞極了,但聽聞此言,還是乖巧地向著他的方向鞠了一躬,露出胸前深深的溝壑。服務生咽了咽口水,趕緊把目光挪走,余小姐輕笑出聲,一主一奴便這樣向著篝火晚會的方向走去。 寧初原以為這個篝火晚會會相當羞人——直到他真的站在人群中間時,還不知道應該贊美老外都是如此開放還是該感嘆物以類聚酒店入住的都是見多識廣的人。寧初以為自己如此這般過去會招惹不少人的目光,直到他看到一個長相極其俊美的小帥哥正繞著篝火裸奔。 寧初瞠目結舌,余晚婉的手順勢伸進浴巾里揉搓起他的屁股來。 真的和其他人站在一起,寧初意識到自己并不算太過異類——雖然他下身真空,只裹了一條浴巾,唯一的區別大概是他和余晚婉是全場有且僅有的兩個東方面孔。一個金發碧眼的彪形大漢見他如此這般模樣響亮地打了個口哨,走過來和余晚婉攀談起來。 “好漂亮的奴隸,”他由衷贊美道,“我可以摸摸他的奶子嗎?” 寧初聽得懂英文,臉一下子就紅了。大漢被他的反應可愛到,自退一步道:“不行的話,屁股也行。” 余晚婉輕笑,大方回答:“當然可以。”她隔著浴巾拍拍奴隸的屁股,“你可以直接問他想被摸哪里,我尊重他的選擇。” 寧初無力吐槽這算哪門子尊重,看著大漢在余晚婉一句話后興奮到眉飛色舞,考慮到浴巾的承受程度,只好回答道: “……屁股。” 大漢開心得直搓手,聽到回答便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浴巾里揉搓起他的臀rou來。寧初渾身一顫——因為余晚婉對他屁股的控制欲,家奴院時期也很少有帶著如此厚的繭的手掌玩弄自己的臀rou的時候——況且那只手還來自于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渾身都是外國人的荷爾蒙氣息,寧初一米八四的身高都顯得瘦弱,被他的手向上頂玩著必須要踮起腳尖才可以。 大漢褻玩了足足有五分鐘才松手,他從浴巾里抽出手來時,寧初的屁股通紅腫大了一圈,未被束縛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后xue更是早已泛濫成災。 “是個極品。”大漢饜足道,看著余晚婉的目光又羨慕又嫉妒,“這位女士好福氣。” 被陌生人點破主奴關系,寧初紅著臉不說話,余晚婉輕笑,自己的手毫不客氣地摸回奴隸的后xue,一邊摳弄著宣示主權一邊眨著眼睛自豪道:“當然。” 篝火晚會熱鬧非凡,整個過程余晚婉的手基本上都在浴巾下,寧初屁股里始終含著主人的手指,紅著臉和她一起行動——就連坐在沙灘上,他都要跪坐著張開腿,留足后面可供主人手指進出的空間。余晚婉越發歡喜奴隸的乖巧,當天晚上回到酒店,她破天荒沒有給奴隸上亂七八糟地五花大綁,只將手插進奴隸的后xue里,就這么抱著他睡了一夜。